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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好婚事,就这么没了。刚才水杏那丫头要是克制一下,也不至于如此。就算作不成这门婚事,和岳飞这小子交个朋友也是很荣幸的嘛。”
水杏憋得脸通红,说不出话。
“你们刚才干什么呢,都给我快干活!”突然听到一声喝,有个中年男子把刚才围在岳飞马车边上的几个人,随手捡几个踢打了几脚。
水杏朝外看:“这人好厉害。”
只见那些佣工都惨叫:’李田正来了。大家都回去干活啊。”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
“李田正?”水杏听了心里奇怪。“怎么也叫他田正。莫非岳飞那个田正是假的?好啊,这个骗婚贼不愧是个戏精,到哪里都有人配合他演戏。”
岳飞坐在车里,看到李四胡打人,怒不可遏:“这些佣工看我来了,过来慰问我一下,他们有什么错。这李四胡要打他们。”
败子先生道:“没办法。你一走李四胡就猖狂起来了,也只有你镇住他了。”
岳飞扼腕道:“可惜我身陷牢狱,没有机会好好替大家出李四胡这口恶气!”
马车驶进田城,守卫拜了败子先生。败子先生吩咐道:“后面那辆不要拦。让他们进来。”
败子先生到帐房,让老管家算了岳飞两天的工钱。
老管家道:”岳田正在咱们这里作工两天,加上剿除野猪的奖金。一共150两。”
老管家将工钱结算了,教到岳飞手上。
跟来的乡亲们听到这里,都暗暗咋舌:‘两天就150两。这是多少钱啊。整整15万文啊。”
“岳飞,我看你这孩子相貌堂堂,不如我把我家女儿嫁给你。你看怎么样?”
岳飞都推辞了:’各位大爷大娘,不要开玩笑,婚姻大事不能开玩笑。”
水杏在旁傻站着,面红耳赤,耳朵红到脖子根。
败子先生故意走到她面前尴尬她:‘这位大姐,都说了,不要小看我们农家。”
水杏见败子先生年幼,便厚着老脸拉他过来:“小孩,你帮我过去说说。就说我后悔了,让岳飞再考虑考虑我。”
败子先生要给岳飞面子,替岳飞也刚才丢的脸圆回来,笑道:“这个倒是可以。”
水杏又把乡亲们拉过来,私底下说了:“大家帮我说说好话。”
乡亲们和败子先生把这些话都告诉岳飞了。
岳飞左面想:‘好马不知回头草。'右面又想:’既然对人家有感觉,那就不要错过。况且这事也能怪她。常言道女怕嫁错郎,人家挑挑捡捡也是正常。我没被人家看上,只能说能力不够。”
不过岳飞为了慎重起见,便答复道:‘水杏娘子如果不嫌弃,那我们就相处一段时间再说罢。“
众乡亲们听到这话,都暗暗吃惊:’人家结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就成了。岳飞这孩子可倒好,不理这一套,不经父亲,不用媒妁,直接要和人家相处。”
败子先生却笑道:”这样最好。婚姻大事不能莽撞。”
岳飞和水杏的关系缓和,15两银子不再提了,完结后,大家依旧回去。
回去后,姚氏单独找到了岳飞,拉着岳飞的手道:‘儿啊,你有苦衷怎么不告诉我。是娘错怪你了。打疼了吧。”
“娘,儿不敢说,怕你担心。”
“娘只知道你有苦衷就行了。具体的儿既然不肯说,我也不多问。以后你的婚姻大事我也不多问了,全由你一人作主,儿大不由娘啊。儿啊,你要好好惜缘。”
说着拉瓜子过来:“你们好好说说话。”
岳飞只是说些刚才感谢瓜子的话。
瓜子本指望岳飞说点甜蜜的话,可是岳飞只说一些不尴不尬,不温不火的话。老大没趣。
又听岳飞说和水杏和好了,心里伤心,跑开了。
岳飞和水杏小时候是一个村的,后来水杏才搬到镇上。两人算是梅马。水杏又是外向的人,正应着岳飞豪爽的性,所以岳飞对水杏有感觉。
岳飞与瓜子只是一面之缘,况且瓜子内向,遇岳飞时只是羞羞答答,不把内心想法说给岳飞,岳飞又一根筋,所以不知道瓜子对他有意的事情,只道是普通朋友。
瓜子的表哥见瓜子哭着跑到他跟前,问瓜子什么事,瓜子只顾哭,也不说。
问得急了,才哽哽噎噎地道:“岳官人和水杏和好了。”
瓜子的表哥一听这话:“岳飞难道瞎眼吗?我妹妹哪点比那个水杏差。妹妹,这事也要怪你。你什么话都遮遮掩掩,一昧羞羞答答,这样不成。你一旦发起威来,那个水杏就得靠边站,站十万八千里开外还要拐弯。妹妹,你过来,我为你鸣不平。”
瓜子的表哥碍于面子,不好直接找岳飞吼,便去找那个水杏。
指着鼻子喝道:’那个叫水杏的,你刚才既然把话说绝,为什么还要抢岳飞?“
”抢岳飞?岳飞本来就是我的。论抢也是你妹妹抢我的。”
瓜子的表哥冷笑道:‘我们就是抢了。谁有本事是谁的。“
水杏冷笑道:”论本事我可不怕你,你们两兄妹就是个陪喜的,有什么资格和我争,我家开着大饭店,时时刻刻搞死你们!”
瓜子的表哥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小二,过来,这位大姐喊累了,请这位大姐喝杯茶,润润喉。我要好好敬敬这位大姐。”
小二跑下来:’知道了老板!“
水杏一听老板二字,傻眼了。问小二:‘小二哥,老板可不是乱喊的。日近千两银才能喊老板。他真是你老板。“
小二道:”那还能有假吗。”
水杏吓得后退。没想到眼前兄妹两个竟然是日进千两的主,嘲刺的是,自己一个日进一千文的小酒店却一直在他们面前吼。
瓜子的表哥道:‘立马从我面前消失,不然时时刻刻搞死你。“
水杏无颜以对,消失在人群里。
水杏的表哥闲来无事到镇上瓦子里寻伎,正找到李胡胡开的高档伎馆里。
”这位爷,我家公子有请。“
水杏的表哥心里嘀咕:”这家的老板要请我?什么事?“
李胡胡见了水杏的表哥,当时便拿出几锭花银,放在水杏的表哥手上:“我喜欢你家妹妹。我想见她。”
水杏的表哥心道:‘你喜欢,我还喜欢呢。”
便道:’不行不行。“
李胡胡笑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说着拍手,便有一群美伎将水杏的表哥挤住。
水杏的表哥一惊对方看出自己的心思,二惊对方白白送那么多美伎让自己享受。个个都比表妹美多了。
也不要什么表妹了,拿来给这位公子换这些好处更合算。
“公子,我这就去请。“
水杏正在收拾行礼,却见表哥一身胭脂味的走来。
心道:’虽然得不到岳飞,还有一个爱我的表哥。以后一定要好好惜缘。这事怪不得别人,只怪我自己。”
闻到胭脂味,问道:“表哥,你是不是到伎馆去了?”
“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水杏心道:‘也是。表哥在我面前的为人一直是衣冠楚楚的。不是那样的人。“
见表哥拿出一盒上好的胭脂,说是为她到胭脂铺里选胭脂,所以才染一身胭脂味,心里更加不疑了。
”表妹,昨晚那个公子你还记得吗?”
水杏听到这里,心里暗惊:’对啊,我怎么把他忘了。如果能巴结上他,岂不比那个岳飞好一千一万倍。到时候那个什么会仙楼的店主敢欺负我。我还用怕他么!“
心里又波动起来。
水杏跟表哥见了那位公子,李胡胡。
李胡胡拿好言语骗她,好酒好菜逗引她,把水杏逗得不知所已。
骗水杏在文书上打个手模,签上名字:”娘子,快把这张契签了,签了以后,我家的那间大酒楼就过到你名下了。“
水杏笑道:‘郎君爱我,知道我喜欢开饭店,便把自家大酒楼给我。”心里暗喜:’这下可以好好羞辱一下那个会仙楼的店主,瓜子的什么表哥了!“
醉酒之下稀哩糊涂签了卖身契。
酒醒时,已迟了。被丢到一间房里,先被老鸨扒光柳条打一顿。喝道:‘以后你得听我的,不然这就是下场!”
水杏醒悟过来,但什么都晚了,呼号无救。
暗骂道:’没想到表哥联合别人把我给卖了。“
正遇见表哥进来,跳上去便抓便咬。
水杏的表哥道:”听我说。是岳飞把你卖了。我现在去告官。让岳飞来赎你。“
水杏道:’那快点救我出去。”
水杏的表哥把这件事告诉水杏的母亲,两人先到岳飞那里闹一场,见岳飞不承认,便去告官。
岳飞不肯背这个的黑锅,但是自己还请着狱假,怕事情闹大,只好拿钱到李胡胡那里去赎水杏。
破财消灾,想把此事及早了结,好按时归牢,这却正中了李胡胡的诡计。
第54章救水杏,误归期()
按现在季节算,日落大概是在酉时,这个时间段又被称为“日入”,就是太阳开始落山。
岳飞必须在酉时回去,不然县衙肯定认定他要越狱,到时候他就有一身麻烦,从原来的待遇降级到睡猪窝吃猪食不说,还要天天被牢子毒打一顿,叫杀威棒。此时天正热,打出了棒疮,若直接死了倒罢了,偏偏死不了,棒疮发炎时生不如死。
李胡胡这样引岳飞过来,就是为了报复岳飞,让岳飞惹上这一身麻烦。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这是计,大家劝岳飞不要去,他们要代岳飞去,岳飞需要留下来,好在日落之前归牢。
岳飞道:“李胡胡把水杏绑了,意图是什么,我当然知道。如果我不去,你们任何人去都无用,他是不会轻意放人的。若不把水杏救出来,水杏的娘到官府里去告。现在知县给我狱假,肯定担心我越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若被人告拐卖良家妇女,这是强盗行径无疑。在知县那里如何自证清白,越狱更加无疑了。”
大家都劝岳飞不要去,败子先生唱反调,道:“这件事必须岳飞去。不过到时候李胡胡肯定故意拖延,让你日落之前不能归狱,这可是一个大麻烦。必须解决。”
岳飞见老板胸有成竹,似乎已有妙计,便问道:“老板有什么解决办法?“
败子先生道:”李胡胡曾经把知县的侄子打了。这次你去,若李胡胡故意拖延时间,你就发火,砸他的场子。”
岳飞道:”我明白了,老板是让我把知县的侄子带过去,我砸场子的时候,趁机让他打李胡胡一顿,报上次被打的仇。这样知县碍于我这个功劳,就算我不及时归牢,可是为了他侄子,就不会处罚我了。”
”只是有一样,知县的侄子现在何处?到哪里去找?”
败子先生早就让自己的秘探贾捕头打听到知县侄子的下落。
“巧的是,他就在李胡胡指定的那个伎馆里。只是上次被李胡胡打以后,天天喝的酒都不花了,全是闷的。正等着你替他出这口恶气呢。”
岳飞道:“这样最好。此事只宜我独自出马,大家在这里稍等。”
败子先生作为岳飞的老板,资助岳飞赎买水杏的银钱。
岳飞扛着这一箱银子,到李胡胡指定的伎馆,进门便有一群美伎左右把岳飞挤住,窒息的胭脂感。
岳飞喝开她们:“不要胡缠,有正事找你们老板。让他出来,我要赎一个叫水杏的人。”
这些美伎吓得一轰而散,跑到一个小官人面前。
那位小官人正是知县的侄子,之前被李胡胡打一顿,憋一肚子气。
现在这群美伎有求于他,又见岳飞是个下民,便要欺负岳飞解气。
摇到岳飞面前,举拳要打。
岳飞挺胸任他打一拳,只听他啊呀一声,一拳下去倒震得自己手臂发麻。
心里道:’好厉害的汉子。”
岳飞笑道:“小官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谁欺负小官人,小官人找谁报仇。怎么倒来欺负我一个下民。”
小官人见岳飞说到自己心里的痛处,又见岳飞是个学武的高手。
便请岳飞与自己同坐:“不瞒好汉,我是知县的侄子。你若能帮我报仇。少不了你的好处。”
岳飞惊道:’原来是县太爷的侄少爷,失敬失敬。不知什么样的人敢胆大包天,得罪侄少爷?”
小官人低声道:‘不瞒好汉说,正是这家伎馆的老板李胡胡。那天我喝了点酒,不知道那个小娘子是他的相好,叫什么无花果。便将我一顿好打,你看看,脸唇边被打得裂痕还依稀在呢。“
岳飞怒道:”怎能如此欺负侄少爷,我这就为你报仇。“
李胡胡要害岳飞,绑了水杏,让自己惹一身麻烦。岳飞心里憋一股恶气,要趁机发出来。
一拳打在桌上,轰一声,掏出一个大洞。
啪一声,那桌子四腿崩裂。
小官人先是一惊,然后拍手大笑:‘好功夫。”
管店的管家拦住一群喽啰:’不要过去。老板有吩咐,先好酒好肉伺候他,就说给他陪礼。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错过归牢的时间。这就叫煮青蛙一样,慢慢升温,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死掉。”
管家跑出来,向岳飞说好话:‘好汉不要怒。不知哪里得罪了好汉。这就拿好酒好肉来陪不是。我们老板马上就到,到时候亲自给您陪不是。”
正说间,一群美伎吓得发抖,端出好酒好肉出来。
岳飞让她们放到另一张干净桌子上,与知县的侄子对饮。
岳飞道:’侄少爷,他们好话说给我们,我们不好动手。我们先喝酒吃肉。等老板来了,我让他亲自给你陪礼道歉。他若不肯,敢朝你瞪起眼,我们再寻机会打他。”
岳飞怕他们在酒菜里下药麻翻他们,便让管家过来陪杯。管家先吃的,他再后吃。
喝酒吃肉间,不觉已经日落。
管家离席,领了老板的吩咐:“让岳飞拿钱来赎人吧。”
管家笑着走到岳飞面前:”好汉久等了,我家老板来了。让你拿钱过去。“
岳飞道:’侄少爷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跟我一起来。”
被领到一间柴房,见水杏绑在里面。
岳飞对水杏道:‘水杏娘子,有句话我要说清楚。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卖的你,卖你之人是你表哥,要去告官且去告他。我来救你的。“
这时候管家在外喊道‘老板来了’,说完,李胡胡便来到门口,身后跟着一个刀疤脸。
”岳飞,钱带来了吗?“说着走到房里。
刀疤脸紧随其后。
岳飞笑道:“老板心细,怕那么多银子不安全。身后还带个保镖呢。”
李胡胡笑而不语。
李胡胡道:‘交钱后,人你就可以带走了。”
岳飞把钱箱交给刀疤脸。刀疤脸把钱交给门外的管家,管家钱到手后,立马将门锁上。
知县的侄子暗惊,见刀疤脸从背后抽出一把朴刀,朝正在给水杏松绑的岳飞砍去。“好汉小心!”
岳飞早就猜到他们什么意思,把钱先骗走,再露出真面目。
背过身时,身子已暗暗运气,提前准备着,就等刀疤脸来砍。
刀疤脸刀近,岳飞抱着水杏滚开。嗵一声,那刀砍在地上,崩出火星。装作惊慌的样子:’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我躲得快,这一刀就要丧命。老板,你关门干什么?”
李胡胡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