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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恶感,就绝对没有了开诚布公详谈的资本。
“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带着你金屋藏的娇。”郑纱瑜促狭的笑了笑,带着几分俏皮,朝小月眨眨眼睛。
小月吃惊的看着郑纱瑜,“鱼姐姐,你怎么知道?”她自认隐藏的很好,离开了鱼龙川的郑纱瑜是如何知晓的?
她闭住嘴,重新审视起郑纱瑜来。
“别问我为何知晓,我同意你在场。你也要带着他来。”郑纱瑜认真的说道:“难道你不想娶他?还是你只是想和他玩玩?”小月曾经说过她一生只会娶一个夫郎,而且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然是想真的娶。鱼姐姐,你怎么知道?”小月有些结巴了起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看清楚面前的女子。“我当时说的是……真的,鱼姐姐,你……”
“见到你的爹爹,我才会说。”郑纱瑜再次眨眨眼睛。“不过,你要遵守你自己的诺言。”
“好吧,”小月定定的看着郑纱瑜,她本来也发愁怎么叫她爹知晓酒酒的事情,既然郑小鱼坚持,她就索性咬牙揭破这最后谜底。
本来她还想等到娘亲省亲回来。
见小月一副壮士断腕的神情,郑纱瑜不由得暗暗好笑,当即对小月越发的亲热,“月,现在你能给姐姐说,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肖月。”肖月倒是干脆。家里的人都是叫她小月,她索性出门的时候,都是自称小月。
“龙叔,我真的不能放你进去。”小剑抱着门,差点哭出来,小姐前脚离开,龙叔后脚就到了,他记得小姐离开院子的时候没有被人瞧见啊。
“我不进去,我就是看看小姐。你怎么在这里?”龙叔记得小剑是今日当班的王府守卫,此时居然看见他在小姐的院子门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小剑顿时明白自己失言,连忙讷讷的说道:“是,小姐命我守着门。”
龙叔眼中精光一闪,“这么说,小姐不在院子中了?”小月的院子,他也是不能擅自闯的。
但是有人能。
看着那紧闭的门扉,龙叔脸上现出喜色,“不在,就好。”
“小姐不在好什么好啊?龙叔,你不能进去,我的脑袋不能不要啊。我还要用它吃饭。”小剑只差没鬼哭狼嚎了,看见龙叔这表情,他就觉得大事不妙。
龙叔抬手给他一个爆栗:“留着没用,不要了。”
小剑看着扬长而去的龙叔,顿时腿肚子直抽筋,龙叔去的方向是老爷的书房,要是老爷来了,他可不敢拦啊。
摸摸后脖子上的冷汗,小剑把院门锁好,一溜烟的朝大门跑去,“小姐,小姐,快回来。”
“有人喊你。”郑纱瑜指指院子里,一个黑袍男子气喘吁吁的朝着肖月跑了过来,那黑袍正是城门守卫一般的黑色衣甲。
“小剑。”肖月看着那黑袍人,气的就是一声大叫。
小剑,郑纱瑜觉得一阵恶寒,这名字……莫不是还有小枪、小炮?郑纱瑜还没来得及问,小剑委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姐……”小剑几乎是哆嗦了一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急切切的说道:“你快回院子吧,龙叔去书房请老爷去了。要是老爷来了,我可真真是拦不住,我还想要脑袋。小姐……你倒是快回去啊。”
肖月一愣,随即一跺脚,“来的也算是巧了。”听见龙叔去书房请她的爹,小月当即没犹豫,伸手一把挽住郑纱瑜,“鱼姐姐,正好,我把我爹引进我的院子里,就齐整了。”
反正郑小鱼的目的也是求见她老爹,不如索性直接一起见了算。
被小月突兀的挽住手臂,郑纱瑜的眼中升起了玩味,小月从前从未提起过她的父亲肖茗予,现在看来,似乎是她很惧怕他。
“你怎么好像很怕别人进的院子,还是将军太严厉,你害怕他?”小剑跑的一头汗水,口里喊的是叫小月快些回院子。当时郑纱瑜还奇怪,现在这么一想,便能解释的通了。
郑纱瑜想起来便是觉得好笑,好整以暇的看着肖月明明一脸焦急,却是强装出镇定的样子。在小月身侧,她正好把小月脸上神情收入眼中。
“什么啊,我哪里是怕我爹,我是怕我爹给我娘告黑状,你知道的,我就是贪玩了一点,我爹怎么会许我玩?家中我是唯一独女,家业还要我的来继承,每每想到这个,我就不想回家。”小月把自己的苦恼说了出来,她不喜欢束缚,要是假手家业,她的自由就没有了。
“我们走快些。”小月没等郑纱瑜说话,急急拉着她就进了肖府,朝她院子走去。
就在肖月拉着郑纱瑜走到她的院子门前之时,龙叔伴着肖茗予也正从书房的方向,往这边走来。
小月悻悻的一跺脚,“还真的去把我爹弄来了,鱼姐姐,我们进院子等着他们。”酒一个人在院子里,肯定会被她老爹吓到的。
小月可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当着大门一站,朝着肖茗予说道:“爹还真有雅兴,来我的院子做什么?”肖茗予要做什么。没人比她更为明白,只是她老爹还什么都没说,她就只好装聋作哑。
“小姐,你有还几日没出院子了,老爷实在是担心你。”
龙叔说道,小月一说那话,老爷的脸色都有些僵硬,他怕小姐把老爷弄的下不来台,便先缓和了一下气氛。
“哼,”转开脸,小月看见郑纱瑜,便说道:“龙叔,你守着院子,我和爹有些父女间的悄悄话。”
“呵,还父女间的悄悄话?”肖茗予笑着反问,一边却是不露痕迹的打量着那淡笑的绝美女子。
郑纱瑜朝他微微一礼,就算是行礼,丝毫没有打断他的意思,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小月给他们创造说话的机会。她自己身份高贵,不必对着敌国的将军行尊敬之礼,按着小月的关系,她也只是行子侄之礼,丝毫不为过。
当然她也没忽视站在肖茗予身侧一直在盯着她的龙叔,龙叔从看见她的时候,就一直审视着她,郑纱瑜嘴角的笑意却是缓缓的加深。
郑纱瑜自始至终知晓龙叔是在怀疑她,不过她对肖家却是没什么恶意。
“是啊,爹,你不是想进月儿的院子吗?今天就是机会。”小月声音高了起来,刷的打开了门锁。手作势按在了门上。龙叔惊愕肖茗予的眼睛亮了。显然他们确实很想进去一探究竟。
“既然女儿邀请,做爹的肯定不会拒绝。”肖茗予和煦的笑道,等着她打开门。
郑纱瑜低笑:“月儿还是快开门吧,你没看见龙叔急的都快要亲自上来帮你了。”这一家人相处的倒是特别。
她记得小月说过,等她的娘亲回来,她就带她回家见她娘,郑纱瑜此时才反应了过来肖夫人才是肖家的当权者,只是肖夫人为何不是领兵的统帅,而是她的夫郎,倒是有些奇怪。
除了长圣国出了情归无恨这个奇葩想要男子掌权之外,周边几个国家也全是女权国家。
再次打量了一下肖茗予,郑纱瑜觉得他就像是一个文雅的书生,完全不像是叱咤疆场的将军。
小月却是不管,院门一打开,她一手拉着郑纱瑜,一手拉着肖茗予就进了院子:“龙叔,不许任何人靠近,若是有大胆妄想窥伺者,杀无赦。”
听清楚肖月的话,龙叔却是一脸的古怪,“小姐,老奴怎么觉得这个命令是专门针对老奴的?”
这院子里,哪里有人胆大到不怕死的想要靠近小姐的院子。
肖茗予给他一个眼神,眼神微不可查的在郑纱瑜的身上扫过,随即微微的点头,示意他听从肖月的话,他有种感觉,肖月能对从小伴她长大的龙叔说出这番话,应该就是为了这个尚未开口发一词的女子。
他不由得好奇的关注起郑纱瑜来,却是发现郑纱瑜也是在瞧着他。这次郑纱瑜没有行礼,却只是微微一笑。
“好吧,老爷。”龙叔无奈,只好站在门外,把院子门关上,临关门的那一刻,他的眸子还在郑纱瑜的身上停留了一会。
郑纱瑜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犀利。
“现在可以说了吧?”肖茗予不动声色,目光转向女儿,小月一努嘴:“鱼姐姐说吧。”
郑纱瑜上前,弯身行了一个子侄礼。又行了一个煞雪国王室礼。
肖茗予的眸子顿时幽深:“你是煞雪国人。不对,你是长圣国皇后。”竟是一语中的。
肖月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鱼姐姐,你……难道?”从肖茗予嘴里冒出来的名字,她不陌生。
长圣国更是因为这位皇后的失踪而连连朝北燕开战。没想
第195章 怀孕的皇妃()
他怎么忘记了自己身怀六甲,还当是他自己身子轻快的时候,随心所欲的就能纵身飞跃,现在他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这是他和瑜儿的孩儿,他自然要小心的呵护。
“是。”狼一大声的回答,身影快速的消失。
情归无恨看着狼一消失的方向,眼中满满的怅然,他多想亲自去迎接她回来,今生今世再也不放手。
“都怪你,偏偏此时累着我不能见你的母亲。”他的怅然又有些失落,要是没这孩子,瑜儿会原谅他么?
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把握。
“主子,连着赶路好几日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亢远凉体贴的凑过来,从黑鱼城出来,他们一行人加紧赶路,日夜兼程,就为了早早的回到长圣国。
“我想采妹,卑子木,卿华他们几个了。”郑纱瑜忍住疲惫,眼中神光熠熠,似乎是觉得那几个家伙就活灵活现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也想。”亢远凉低声说道。
这还是他们几个人第一次分别这么久。
“你上次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郑纱瑜脑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顿时来了兴趣。
“什么事情啊?”亢远凉被郑纱瑜突然的问话弄的一头雾水,无言轻声的说道:“可能是你上次说子木的事情,瑜儿还记得。”
郑纱瑜“啪”的打了一个响指,“这些家伙太不像话了,一个个都知晓无言好好的活着,就是瞒着我一个人。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们。”
亢凉远的黑脸突然涨红,“我也知晓无言老大没事。是老大自己不要我们说的。”吭哧了半天,才说完一整句。
郑纱瑜像是没听见,兀自嘿嘿的笑了两声,“我这个惩罚,一定旷古绝今。叫你们舍得看着我难过,我也能舍得。嘿嘿。”说着居然又是坏笑了几声。
亢远凉打了个寒战,胆怯的站的远了些,小声的问无言:“无言老大,主子她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你家主子英明决断,我当然要得意。”郑纱瑜一点也不谦虚的说道,离开了北燕,这里又没了许蝶衣那个碍眼的家伙,她的心里居然轻松快意无比。
最是遗憾的是,不能亲眼看着许蝶衣看见她那黑翼十部的表情。
原来黑翼旧址,现如今寸草不生。
“你想的肯定不是好主意,”无言说道,“看你那表情,我就想到了。”一般情况下,瑜儿很少会露出这个表情,当初确实是他做的决定。“当初都是我的主意,你迁怒他们算什么?”
“我这不叫迁怒,言,你不要管了,祖父老人家回族地去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还没回去过呢。”郑纱瑜说道,一进长圣国的时候,东侧其就转换了方向,回到姬家族地,按着他的话来说,在长圣国,郑纱瑜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
“我?还是算了吧。我没想过。”无言轻轻的摇头,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忧伤。爹和娘临死之前还在念叨的地方,族地,哪里有他们姬家所有的亲人。
可惜他们死在苦寒之地,到死都没能回去看一眼。
郑纱瑜停下了脚步,“毕竟是姬家族地,过去的事情就叫他过去吧,难道你还想叫自己后悔?等我这次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就陪你回去,毕竟你也是姬家的一份子,祖父年迈,你难道想要留下遗憾,叫你和祖父一起抱憾终身?我不想。”
无言垂下了头,咬着嘴唇:“都听你的。”是啊,他和爷爷都和好了,要是还僵持着不去那个地方,只怕爷爷会伤心。
他也是他唯一的亲人,那雪山里葬的又何尝不是他东侧其的亲人。
就在无言走神的时候,亢远凉一巴掌呼过来,重重的拍在无言的肩膀上:“无言老大,这就对了,你可知道兄弟几个,就你还有亲人兄弟,我们多羡慕你,你可知?”
情归家那几个兄弟亦是他的,只是从来不曾亲近过。
“你们羡慕我?”无言错愕的抬起头。显然是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被兄弟们羡慕,他一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是啊,我不会说话,反正你比我们幸运多了。”亢远凉说话的时候还偷眼瞧了一下郑纱瑜的方向。
“娇别看了,只怕瑜儿已经到了。”郑元善环抱着妻子,白娇的眼睛始终是盯着一个方向,“瑜儿去做那件事了,那不是你期望的事情?”
“我又后悔了,我怕……”怕没了弟弟,又把他唯一的女儿折损进去,那她将来如何去地下见白月成?
白娇的抓着郑元善的衣衫:“善,你去阻止她好不好?我知晓你的轻功是能追上她的,我后悔了,后悔了,不要她去做那件事了。”
郑元善微微的摇头:“瑜儿的性子都是活脱脱随了你,那岂是能轻易改变决定的人?”
白娇一怔,随即满脸的苦涩,“是啊,那孩子和我太像了,但愿上天保佑她平平安安,即便事无成,也只要孩子平平安安。”
“瑜儿吉人自有天相,你就不要为她多挂怀了。咱们老三没几个月要生了,你给孙儿做的小物件可准备好了?”郑元善找着合适的话题转移妻子的注意力。从郑纱瑜走后,白娇每日都是这么看着长圣国的方向为她担心。
“小物件,什么小物件?”白娇的心思显然还没有被拉回来,郑元善无奈,只好耐心的说道:“郎儿要生了啊,你忘记了?”
白娇努力想了想,随意“啐”了他一口,“这还在孕中呢,还要半年,什么叫快生了。我自己个的孙子,我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她也明白夫郎的意思,不由得叹气一声,勉强的笑了一下。
“瑜儿虽然不是你生的孩子,可也和我自家女儿一样,现在她去做那件祸福不可预料之事,我就觉得自己错了,怎么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一个孩子。她出生的晚。之前那许多事情,我就不该说出来。哎……”白娇也知晓叫郑元善用轻功去追回郑纱瑜不可能,郑元善不是当日少年,那连日飞纵,他的身子也受不了。
“好了,不要自责了,这是她身为白月家的孩子,就应该做的事情,我们只能祈求上天,为她祈求平安。”郑元善说道,郑纱瑜走前说了不要他相助,她说,若是败了,爹爹在的地方就是她的退路。
他自然要给鱼儿留下所有的退路,所以郑家不能有事,百炼阁亦是同样不能和有事。
“是吗?为什么我还是莫名的担心?”白娇蹙眉。
“那是因为你太挂念瑜儿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家三个小子就要嫉妒了。”郑元善看着妻主,他们之间早就无需更多的语言,只是她心念牵挂瑜儿,他也跟着揪心。
“谁敢?”白娇眉头一挑,“他们从小都是在你我身边,可曾缺少半分,半点?瑜儿不同,她出生,爹就没了,生在那样的家里,她能有半分的好?”想到瑜儿没有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