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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如此作为,攸可是很不敢当呢。”荀攸似乎终于忍受不了,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开口——实际上是不是主动很值得怀疑,虽然没有咬牙切齿,话语听起来却是那样刺耳,自由受到限制,就算其他都无忧那又如何,荀攸现在显然也是一肚子怨气呢,而怨气全都堆在这句话里面了。
“哎呀公达,多说说话才好嘛,来……说多了口干,喝口水吧。”不过一看荀攸开口了,尽管说的话不是那么好听,吕布反而眉开眼笑起来,为他倒茶招呼还真显得几分殷勤,毕竟能开口就是一个进步啊,吕布就是要一步步突破他的底线。
我才说了一句,哪里会口干?荀攸心道,真叫那个无语啊,刚还想再说些话,差点就被他这样哽住,这表现叫他真是无话可说,直觉胸膛一口气上不能吐下不能消,憋着异常难受,干脆再不开口,谁知道吕布会再做出什么举动来,他现在对吕布实在有些头大,还是他不在的时候好啊。
吕布看着只是心中暗笑,虽不知道荀攸心中想的什么,但他也有自己的主意,暗道:“能主动开口,这可是一个大大的进步啊!以后有机会就这么搞几回,反正我还有的是时间,要比耐心?我也不强逼你,就看你能不能够坚持的下去……”如果荀攸知道他现在内心的念头,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吕布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哪怕是恶心,也要把荀攸恶心到受不了,然后主动答应他的招揽,反正他就没有掩饰过自己招揽他的想法。
虽然看着荀攸那吃瘪的样子吕布有点小得意,但最后还是变回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又让他多少有些遗憾,即便心中知道这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这情绪还是掩饰不住。
不过他也知道适可而止,也知道接下去没什么用处了,干脆今天就暂时到这里了,离开时荀攸的冷淡也只是让他一笑,已经融化的冰,难道还能够保持不解封么?
吩咐贾诩好好照顾这家伙,吕布就准备回去,现在府上的暖香和温馨都是叫他留恋地,也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有了这样的认同感了。
只是却没想到他还没离开军营,才走到门口,就接到了李儒找上他的消息,还是那李府仆人去了吕布府上没找到他听说他来了这儿又特意跑到这里来,消息传达到那仆人自然也就先行离开,准备回去通报准备,吕布却是在思忖着李儒这时候找他有什么用意。
说起来自从那次之后,两人可是好久没有联络过了,这对吕布来说自然是乐见其成,这一次找他真是突如其来。
一路想着吕布也骑着赤兔马穿梭过了街道,就来到了李儒的府邸,赤兔也需要出来走走,不然整日憋在府中谁都受不了,只不过在城里马速自然是很平缓地。
李儒这时候就在里面大堂等着他呢,吕布刚一到他立刻命人奉上茶,这种饮品现在基本上也就只有在李儒这儿才喝得到了,然后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开口道:“奉先可听说了那刘关张的事情?”
吕布正自坐下来,连茶都来不及去喝,闻听此言心中一动,试探着问了一句:“可是那城门将刘玄德三人?”说实话,不是李儒这么一说,他差点要忘了还有这三人的存在了呢,当然也只会是暂时,他们注定要和吕布产生交集。
李儒就点头应是,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吕布摸不着头脑,自然答道:“布不知,还请文优赐教。”
“呵呵,其实儒是想着,原本还想要找来那刘关张与奉先再行切磋一番……这还是小事,其实这三人武力是不俗、都可堪大用,但他们如何处置的问题又着实让我头疼。若是重用了,毕竟他们是请降,不能服众;可若安排得不好,像是现在这临时的城门将,又引得他们怨言,实在是两难。”李儒说着,摆出一副头疼的样子,半真半假吧。
对李儒的说法吕布也略有耳闻,关张二人是硬骨头,如果不是大哥刘备,他们就是拼着死说不定都早杀出去了,而且还不一定就不能够成功,这两人的状态都不能够以常理度之,吕布和他们交过手,虽然略占上风也是多方因素结合,根本不敢小看他们的能量。
本来李儒将他们留下来吕布就猜想是要用来对付自己,只不过这么久都没有动静,也多少有些奇怪,但现在李儒主动提起,用意又到底是什么?'s ……》
第四十五章、用意()
城门将,是现在刘备在洛阳东城门口的职位,实际上这根本不算是一个职务,至少在洛阳军队的编制里就根本找不到。
汉末的官职,尤其是在军中的职务,几乎是一团乱,像什么杂牌将军、杂牌校尉很多,这城门将也不过就是李儒临时给刘备找的一个职务,还只是他一个人有安排,关张二人则都还是跟着他。
李儒并没有为他们安排多重要的位置,主要还是想要多观察一下他们,当然他也想过要将三人分开来,但在看到了三人之间几乎每日都是形影不离再联想到之前投降时候关张也是以那刘备马首是瞻,就清楚这不是那么容易地,他要用这三人,而不是要对付他们,就要因势利导而不能够逼得太狠。
虎牢关一战,成就了吕布的威名,那么多联盟军的武将都成为了他的衬托和背景,就连同样有惊艳表现的典韦、王越等人都被他压下,那几乎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舞台,但唯有这三兄弟代表联盟军出阵的时候,与吕布能够匹敌,虽然那个时候双方对阵,三兄弟看起来还是略处于下风,但李儒当然看得出其中奥妙。
关羽、张飞单独一人确实逊于吕布,可加起来真就不如他么?显然虎牢关外那一战,两人并没有足够默契的配合,更没有如同吕布的赤兔这样的宝马良驹,本身就在不同的起跑线上,结果自然不如意。
这一点,吕布同样很清楚,甚至有些侥幸,他可不敢说自己一定能够赢过关张联手,因为关键在于对手的发挥而不在于他。
李儒不懂武艺,但他懂得看人,吕布能够看到地,李儒想必更能够看透,他也很清楚在目前董卓集团里面,要打起来除了这招降来的刘关张,还真无人能够拦阻吕布,虽说吕布的个人武力未必就一定能够产生那么大的威胁,毕竟洛阳这儿可不是逞匹夫之勇就能够称王称霸的乡下小地方,想要遏制吕布手段也多地是,不过若想扼住吕布的发展,找一个能够与他匹敌地,一个找不到就多几个,只要能够形成均衡之势,李儒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
那王越的确厉害,却也只是一个护卫的角色,而且和吕布关系还不好说,并不能够真得董卓信任;这刘关张可就不一样了,虎牢关一战他们和吕布也算是结下了梁子,如今看来这三兄弟是很可能达到李儒的目标地,可惜对于掌控住他们就是李儒都没有把握,尤其是那刘备,李儒不是无眼无脑之人,当初是不了解,现在肯定通过监视对他越加重视起来,毕竟就算刘备再怎么善于伪装也难以逃过李儒的那双眼睛,而说白了这才是李儒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他们最主要的原因。
吕布也能够想象到李儒的为难,因为刘关张确实不好捉摸,当时又是迫不得已投降,李儒想要用他们来对付自己可能有效果,但另一方面说不定又要另外培养出一个内部不安因素来,本来一个吕布就够他伤脑筋,若是再多一个恐怕等不及那诸侯们卷土重来,董卓内部就要闹个分崩离析了,这可不是李儒想要地;但是既然这三人已经招过来了,不用似乎也有些难办,而且和吕布之间肯定不会少了交锋,他也需要有人做棋子供他驱使。
说起来,现在这洛阳董卓集团内部已经不是那么安分了,虎牢关一战的时候,大家还可以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当时受到外力压迫之下,内部自然成了空前团结之势,但即便如此都有过凉州军于并州军两大军团的摩擦,董卓没有将并州军安排进战场,可不是为他们好,一方面是要靠着他们在北方威慑异族以及防止诸侯包抄,二则也是不想到时候禁令不行,影响军队调度乃至于影响战场大局。
吕布想要向西凉军渗透,而且也能够取得一定效果,但谁知道李儒是不是早就往他的并州军中插了人?反正吕布知道,不可能只有成廉这个蠢货一个地。
而这一次李儒突然把吕布叫过来,还主动扯出这三兄弟来,显然是另有用意,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安排这三人,甚至已经准备开始为双方设置一些东西,但显然又不会如此简单。
吕布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就听到李儒接着说道:“不知奉先觉得,那刘关张当如何安排?相国之前问过儒此事,这三人都是真本事之人,相国也看得出来,有心要给他们个位子,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此三人虽没有明说,但儒也知道他们想必对久久没有其他安排有些不满,只是儒心底对他们,其实还有所顾虑……”
吕布不知道他这样说的用意,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应答,李儒却已经自我解嘲似地笑道:“倒也是,与奉先说起此事也是无用功,这与奉先无干,看来还需要我自己好好思忖一下了,这可有得一番伤脑筋了。”
真是无用功么?吕布暗自嘀咕一阵,将李儒的“表演”尽收眼底,心中却在冷笑。
如果说刚才有些迷糊,这时候李儒这般言语故作迷障,看起来还要搅乱思维,吕布却是开始多少理解了李儒此番做作的用意,但他什么都没有说,还是当做不知道,只听着李儒继续说下去。
李儒见吕布脸色,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对吕布他还是觉得有些看不透,主要与数月前两个形象之间实在是差别太大了,让他总是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但他还是按照自己原本所想,继续说道:“说起这刘关张的安排,儒倒是又想起了前些日子听子健说起,凉州军中有些人,对于相国的一些封赏安排似有不满。如,奉先麾下那曹性助仁基扫荡郭太黄巾余孽,有所建功本当封赏,然当其上将成廉陷于敌阵时,却不施救援,非军命所为,如此功过相抵,本不应加赏,相国对此也有些为难。”
李儒看似扯得很远,其实言语之间却是机关相扣,从刚开始的刘关张三人到成廉的事情,可以说都是李儒用来针对吕布和并州军的棋子,而如今成廉身丧,李儒不管心底对他感官如何,总要借题发挥一下,更何况这样还可以达到混淆视听的效果,不管李儒是否还在并州军中安插有其他人,吕布心中必然会有疑虑,否则李儒揪着这件事干什么?不然就是纯粹没事找事,这显然不太可能;不然就是想要鱼目混珠,让吕布不知真假、自乱方寸。
不得不感叹李儒心机深沉,吕布就算是想到了这些,却也没有对策,这就相当于是一个选择题,看的就是运气,考的就是心理。
吕布只能够沉默,听着李儒还在诉说:“曹性乃奉先看重之人,重用是应当地,但而今外患内忧,赏罚也当需分明,否则不足以服众。只是曹性毕竟乃奉先属下,这事情儒觉得也应当与奉先先有个计较——奉先觉得呢?”'s ……》
第四十六章、猜疑()
(过度章节……)
李儒的话一出,竟然隐隐有一种逼宫的味道,反而让吕布有些弄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了。
说起曹性的事情,这本来也是出自于贾诩的主意,当然贾诩的主意是好主意,关键还是在具体施行的过程中问题。
曹性很机敏,这毋庸置疑,在并州军中,除了张辽、高顺这些已经在各自领域达到了顶尖水平地,他是最具有可塑性地,关键是对吕布足够忠心,这让吕布决心要好好培养他,但可塑还是可塑,毕竟还需要历练和成长,而吕布这一次交代他的事情,其实还是完成得不错地,如果不是碰上了一心想要追究的李儒的话。
成廉自从那一次险些闹出并州军内部分裂之后,就成了吕布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够除之而后快,在贾诩的建议下,适逢河东风波起,黄巾余孽郭太作乱,其时董卓二女婿、河东太守牛辅向洛阳老丈人求援,结果在吕布的推荐和安排下,因为受到讨董联军困扰对于郭太黄巾余孽的事情并没有那么上心的董卓于是安排了成廉和曹性一主一从率领一支并州军驰援河东牛辅,当时的李儒似乎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所以并没有对此有什么意见,很顺利就通过成行了,而曹性得到了吕布的密令,从一离开洛阳就开始准备和寻找机会干掉成廉。
两人本来就有矛盾,更何况成廉现在还为吕布所不容,曹性行此事可是不遗余力了,但也不知道该说成廉有所察觉警惕性高了,还是曹性太粗心大意、抑或者是运气太差了,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直到某一次两人都在外面,而曹性无意中遇到了郭太黄巾的主力部队。
当时成廉和曹性其实是受到牛辅之命去巡边地,任务也简单,就是巡视看看周围成犄角的几个县城布防如何——开始阶段牛辅看董卓还受到讨董联军困扰担心西凉韩马这边发生变动所以即便有了曹性他们的援兵也并没有贸然出击,还是以稳守为主,因为都是在驻营辐射范围之内,所以当时两人身边并没有带多少人,而对曹性来说这却是难得的机会。
曹性一碰上了主力敌军,心中就有了主意,先引起对方的注意,而后又刻意将其引到了成廉身边,成廉一行人当时在城外荒芜人烟的平原间,根本毫无防备,在曹性刻意拖延下也根本等不到救援,结果最后自然是让郭太扫荡了个干干净净。
这件事情曹性其实没有费什么力,更没有出头,就让成廉彻底消失,但他却并没有将自己完全从这件事情当中撇清,不说当时曹性的行踪很容易让人怀疑,就成廉所处那个位置要等到救援也并非不可能,而那郭太主力部队出现斥候也不可能探测不到,可偏偏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而这些疑点都是曹性无法掩盖地,因为这就是他自己制造出来的,只不过收尾没有搞好,还好也没有留下明显证据,最多就是有疑点。
牛辅虽然是个老好人,却不是笨蛋,谁知道他是不是也看出了点儿什么?不过他也知道曹性是吕布手下,反正成廉也已经死了,不愿意随便开罪于人,而且之后与郭太之间战事紧张,正是用人和稳定之际,所以对这件事情并没有追究,但他说不定就告诉了李儒,而李儒又怎么可能被瞒得过去,这下是来秋后算账了?
不过就算李儒猜到了什么,但他显然并没有足够证据,猜测终究只能是猜测,吕布自然是不可能承认这事情和自己有关,也不能够为此事牵怪曹性,因为这时候他是代表着自己地,那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现在脑筋飞快转着,想着要怎么样圆过去,不求人相信,只要理论上说得通就行了。
而且吕布还想着,李儒其实应该很清楚,吕布不可能干出这种打自己脸的事情,但他偏偏还是要这么说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吕布一边在揣测着李儒的想法,一边回道:“文优说笑了,这等事情自然要相国做主,布没什么好说地。”隐隐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后,话锋一转他又说道:“其实……布自己也觉得此事不妥当,子矜的行为,的确有不当之处,不过想必也是无心之失,他与成廉多年袍泽,难道还会险恶到故意谋害?不过也正如文优所说,而今最重赏罚分明,子矜这样却也正好功过相抵,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