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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若歌起身后便垂着头,不想去看她那张脸。
“你把曼贵妃惹哭了?”离心玥单刀直入的问。
“曼贵妃怀有龙种,性子难免娇气,臣妾也并非是故意之举。”若歌落落大方道。
“知道她怀了龙种你还不让着她!”离心玥猛地拍桌子,顿了顿,问:“现在和皇上的感情愈发好了,若歌,你是不是没把本宫的话放在耳朵里?”
“太后之言臣妾谨记在心,约定的时间还未到,太后不必稍安勿躁。”若歌沉稳的开口。
“希望你别让本宫失望,皇上是本宫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是本宫的心头肉,你若是敢毁了皇上的前途,本宫不会放过你的!”说罢,离心玥起身离开。
若歌凝着她的身影唇角扬起一抹苦笑。
*
曼贵妃受了委屈的事情在慕容澈眼里是小事儿,他差人赏赐了一些小玩意儿便打发了:“若歌,你不必理她们,她们若是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有朕给你撑腰呢。”
“好。”若歌干脆的答应着,又把昨夜在京城买的那些玩意拿出来和慕容澈玩了起来。
玩骰子,放风筝,两个人又跑到后山腰赛马。
“若歌,来追朕。”
“皇上等等臣妾。”
迎风吹过的桃花树被马蹄鞭挞起震碎的桃花花瓣拂在他们的乌黑的青丝上。
他们,甚美。
“皇上,臣妾好累,不跑了,歇息一会儿。”若歌从马背上跳下来。
慕容澈嘻嘻哈哈的跑过去把她卷在了地上,搂着。
“皇上地上脏。”
“不脏。”
她蜷在慕容澈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望着湛蓝的天空,阳光被硕大的叶子过滤的温温的,没有刺目的光感:“若歌,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朕会封你为皇后的。”
若歌没有作声。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皇上饿不饿?皇上还记得在幻宫的时候臣妾给皇上做叫花鸡吗?想不想吃?”若歌圈着他的脖子顺势爬到他胸膛上,点着他高挺的鼻梁,问。
“吃,只要是你做的,朕都喜欢吃。”慕容澈眸里染着幸福。
“那皇上且等等。”
第2295章 澈歌篇:回忆,足够()
昨儿个下半夜下了一场薄雨,山上有蘑菇,若歌拔了一些。
正蹲在河边洗着呢,慕容澈兴奋的拎着一只鸡过来了,跟小孩子似的在若歌面前炫耀:“小鸽子,朕打了你的同类,一会儿我们把它吃了。”
“才不是臣妾的同类呢。”
“怎么不是,都是鸟类的。”
“鸡是鸟啊?”若歌看了他一眼,问。
“差不多。”慕容澈大喇喇的坐下,靠在若歌后背上打盹:“若歌,朕好像在做梦,总觉得你突然这么好,对朕这么好,这么顺从有些不真实。”
若歌洗蘑菇的手一顿:“皇上多心了,好了,别懒了,皇上会不会拔鸡毛?”
闻言,他一扫方才疑惑的心情,来了劲头:“自然会,拔鸡毛就跟脱你衣裳一样简单。”
“不害臊。”若歌去其他地方拾了一些宽大的叶子洗干净又放在阳光下晒干。
慕容澈拔了自己一身的鸡毛,鼻尖儿上,青丝上都是,样子滑稽极了,不过好在全都弄干净了。
架木头,生火,把肥嘟嘟的鸡架在火上烤,香味儿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若歌翻转着,鸡烤的差不多了又把鸡肚子剖开往里面塞了很多蘑菇,又用叶子包起来埋在地上,又在地面上点了火,隔着地面烤,这样烤出的鸡既美味又不油,还带着叶子的清香。
把鸡拿出来,慕容澈把两个大鸡腿给了若歌:“你吃,吃多了给朕生个孩子。”
“皇上马上就要抱皇子了。”若歌收起唇角的苦涩,故作自然道。
慕容澈邪魅的龙眸闪过一丝凉意:“朕只要你的孩子。”
这些日子,慕容澈一直和若歌黏在一起,引的宫中所有人都对若歌不满。
曼贵妃更甚,午睡起来的她听了宫人的话,气愤的砸了胭脂水粉:“那骚|蹄|子竟然又和皇上在一起!”
“娘娘,奴婢有个主意。”那宫女道。
曼贵妃听了以后也觉得甚好,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这么办了。
*
第七日的夜。
缠绵悱恻的乾清宫飘着幻花的香味儿。
香帐内的两抹身影交缠在一起。
红色的半透明飘纱短裙穿在若歌身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性|感,红色透过雪白的肌肤几乎让慕容澈癫狂。
她柔软的腰肢折成了一抹弧度,挺翘的臀饱满圆润,慕容澈一次次的撞着她,他们的汗水融在了一起。
“慕容澈,慕容澈。”她没有叫皇上,这个称呼让她觉得他们之间有一层隔膜,她圈着他的脖子,迎合着他。
“若歌,永远不许离开我!”慕容澈霸道的宣誓:“明夜,朕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要将替身的事情告诉若歌,让若歌知道,除了她,他谁也没碰。
若歌吻住他的唇,又去吻他的后背,眼泪无声的滚落,那么烫,那么痛。
花开花落,烛起烛落。
寂的情,飘的爱,随着燃尽的烛芯灭了,只空留一缕缕灰色的烟雾。
慕容澈很倦,他满足的睡去了,怀里抱着若歌,很紧,很紧,生怕她逃跑似的。
若歌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在半空中摩挲着他的轮廓。
这些回忆,已经够了
第2296章 澈歌篇:小偷么()
子时。
夜宁静。
打更的声音都随着老酒沉寂了。
金丝楠木的龙榻上慕容澈睡的香甜,还发出均匀的呼噜声儿。
眉宇间皱起的弧度也在慢慢的消散。
可见,睡在若歌身边,他多么安心。
若歌撑起半个身子静静的望着慕容澈,而后顺着床尾下了塌,穿上鞋子,披上单薄的衣裳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守夜的宫人还在。
她推开门时,守夜打盹的宫人便提起了精神:“皇贵妃有何吩咐?”
“本宫出恭。”若歌淡然道。
宫人疑惑:“皇贵妃,夜色寒凉,寝宫内有”
“废话。”若歌似是故意的,袖口一拂,手掌敲在了宫人的脖子上,但是她用的力道刚刚好,没有把他敲晕,只是倒在了地上,只是会脖子疼而已。
她故作鬼鬼祟祟的样子朝慕容澈的书房走去。
小宫人看着若歌的方向,心里急的不得了。
一双杏黄色的龙靴出现在他眼前
御书房。
漆黑的房内伸手不见五指,因御书房黑夜会再挂上一层密不透风的竹帘,所以就连月光也入侵不进来。
若歌是练武的,在夜间,至少比普通人能看的清楚大概轮廓,所以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儿。
这些日子,若歌陪着慕容澈在御书房,所以都已经摸清了一个大概。
她摸着黑却熟练的来到了慕容澈的奏台前,摸到了檀木书柜,书柜的质地很光滑,没有扎到手,她知道慕容澈把玉玺放在了哪里,所以她轻而易举的寻到了。
她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宣纸,将玉玺印在了空白处。
就在她打算把玉玺归回原味的时候,外面乌泱泱的亮起了一片灯火。
有人来了。
若歌不慌张,不慌乱。
因为这是她计划的。
一步步的,都按照她的计划来的。
因为她做事是非常缜密的。
即便有漏洞,也是她自己戳出来的漏洞。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
“皇上,要进去抓人吗?”封总管问,以为是来了刺客。
御林军们都守在门口将御书房团团围住了。
明黄的龙袍在暗夜中如夜明珠般泛着璀璨的光芒,青丝散在背后,慕容澈邪魅冷逸的龙眸泛着幽冷的光,他抬起大掌:“不必,都在外面候着!”
封总管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皇上,这”
“候着!”他拔高了两个声调。
封总管他们只好守在外面,随时准备待命。
慕容澈一脚迈了进去,漆黑的夜里,两抹幻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格外馥郁,慕容澈看清楚了若歌的轮廓,来到墙壁前,把烛火点燃了,把门关上了。
火苗吞噬了烛芯,映亮了整个屋子。
慕容澈的俊脸愈发妖冶了,他噙着清冷的笑,看着若歌手里玉玺和宣纸,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小鸽子,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在干什么?”
“来朕的御书房干什么?”
他的话带着危险的味道,视线凝着她仙子般的脸蛋:“来偷东西吗?没想到朕的小鸽子还是个小偷呢。”
第2297章 澈歌篇:目的是什么()
饱含嘲讽的口吻自他的喉结滚出来。
他清魅的眸泛着阴冷的光,若歌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眸。
“在偷朕的玉玺?想干什么?逃跑?”慕容澈吊着幽凉的丹凤眸看着她。
“不。”若歌淡漠的吐出一个字,惜字如金的回复他:“依照臣妾的才能,皇上觉得臣妾会费这么大的事儿逃跑?偷玉玺,盖印章,拿着这不中用的玩意儿逃跑?皇上是以为臣妾在后宫待的时间久了,所以脑子也不灵光了吗?”
慕容澈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
他自然知道若歌不能用这种愚蠢的法子来逃跑。
可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真实目的所以才这么气急败坏!
“所以,若歌,你的目的是什么?”慕容澈单刀直入的问,他的手拍着自己胸膛,拍的啪啪作响:“这些日子,你对朕好,对朕百依百顺,那么顺从,那么乖,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说!你说啊!”
若歌沉默的看着他。
“说啊!”她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冷漠,清寡,毫无感情。
慕容澈被她的沉默弄的怒火中烧,他一个箭步冲上去,疯狂的摇晃着若歌的肩膀,眸子赤红:“是不是又是那个狗屁少主派给你的任务?他要你来做什么?恩?是要来杀了朕吗?还是要窃取朕的机密朝政?你说,你说啊!”
“皇上多心了。”尽管若歌被摇的头晕目眩,却依旧面不改色。
慕容澈停了下来,狠狠的瞪着她:“那是什么?说!朕没心情,也没工夫跟你打哑谜!”
“皇上这般聪明,不如猜猜臣妾的目的?”若歌继续跟他玩迷宫的游戏。
“混账,混账!”慕容澈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身上,揍她的手臂,揍她的身子,狠狠的揍她:“你敢耍朕,你敢骗朕!你敢,你竟敢利用朕对你的宠爱这般对待朕,你拿朕当成什么了!你说!”
若歌小腹被他狠狠的踹了一脚。
小腹是女子最致命的地方。
若歌直接跪在了他的脚下,仙眸凝着他缎靴上的尊贵纹路:“当成皇上。”
“当成皇上?”这四个字听起来没问题,但是在慕容澈和她之间却是大大的问题,若歌从来没有想和他亲近,也就下意识的说明了这七日全都是谎言和欺骗。
“若歌,你有过真话么?你有过真心么?朕真的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慕容澈提着她的衣襟,将她狠狠的提在半空中。
若歌的脸变的苍白,双腿悬在半空,慕容澈的关节捏的嘎吱嘎吱响:“不要让朕知道你的目的!否则!朕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来人!”慕容澈嘶吼一声。
守在外面的封总管带人冲了进来,一看这场面吓坏了。
若不是他眼花的话,那人不是皇贵妃么。
慕容澈狠狠的将若歌朝门口丢去,她整个人砸在了门槛上,硌的她腰眼生疼:“把她关到沁云宫看好了!不准任何人出来!”
“是。”
封总管了解他的意思。
不能出来,但可以进去,慕容澈想知道若歌到底搞什么鬼!
第2298章 澈歌篇:太固执了()
沁云宫所有的宫人们都被控制住了。
所有人都不许出去。
吃穿用度由专门的人来送。
沁云宫一损俱损,失了皇上的宠爱。
若歌坐在妆奁前,铜镜中的她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却也美的如天仙。
宫女愁眉苦脸的说:“娘娘为何要做傻事儿呢?皇上那么宠爱娘娘,娘娘眼看着是宠冠六宫了,没准以后皇后的位置都是娘娘的呢,娘娘可真是太想不开了。”
“我宁愿他不宠着我。”若歌喃喃自语,声音细弱如蚊,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羽睫垂的低低,压住了她所有的情愫:“那样,他就不会有危险了,有时,宠爱也是一种危险,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他”
宫女没听清,只听她嘟嘟囔囔的:“娘娘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玉妃若是想来就让她进来吧,也好跟我说说话儿。”若歌道,那宫女应着便出去了,若歌从袖口里拿出一张印上玉玺的宣纸。
当时,她准备了两张纸。
一张纸是刻意为了迷惑慕容澈,让慕容澈亲自把那张宣纸撕碎,另一张宣纸是她特意藏起来的。
自从若歌被关起来后,巧玉几乎每日都来求见,可若歌总是闭门不见。
这次,她终于见了。
巧玉的眼睛哭的通红,肌肤也晒的红红的,她小跑进了内殿拉着若歌的手:“若歌,你怎么这么傻,为何偏偏做出这等事情,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死罪啊,皇上只是把你关起来已经很仁慈了,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经乱了套了,太后一直让皇上处死你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
若歌听着外面的风声不为所动。
太后想要借此机会处死自己是她意料之内的事情。
但慕容澈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若歌知道,他对自己还没有死心呢。
有句话叫做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慕容澈太固执了。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让慕容澈对她死心,对她厌恶,然后再将她抛弃或是铲除。
至于生死,就要看她的命了。
只要慕容澈对她有一丝丝的留恋,那么,她也是失败的。
“无妨,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若歌你究竟怎么了?”巧玉问。
“你想出去吗?想和卫铮双宿双飞吗?”若歌透过铜镜望着她哭红的眼睛,问。
巧玉摇头:“爱情固然重要,友情却更珍贵,你现在处境这么艰难,我怎能抛下你一人苟且呢。”
说着说着巧玉忽然感觉不对劲儿:“难道你偷皇上的玉玺是为了我?”
若歌没有作声。
巧玉呜的哭出来:“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不跟我商量商量?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卫铮吗?他用什么威胁你了?”
“没有。”
“若歌,我是不会走的,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巧玉拉着她的手。
若歌低垂着眉眼,想达成卫铮的条件是一方面,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慕容澈渐渐对她死心。
巧玉哭了好久,同她说了好一会的话才离开。
一刻钟后,慕容澈出现在了沁云宫门口,冷着脸问宫人:“这么多天了,她还是没有求饶?也没有要求见朕?”
第2299章 澈歌篇:为什么折磨朕()
宫人恭谨的颌首,如实回答:“回皇上,皇贵妃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慕容澈来回踱步,龙靴踩踏在刚刚生长出来的细嫩小草儿上:“好一个心如止水!她是个孤儿,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她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威胁她的对不对!”
宫人不语。
“她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