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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孤苦伶仃的坐在那里,福生睡在一边,她呆呆的看着福生,眸里有愧疚之感。
他的沛云受了太多太多的苦了。
‘咣当’苏锦墨用从牢头那拿来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
苏沛云循声望去,望着挺拔的苏锦墨,唇角,慢慢勾起了笑容,那是温暖的笑容,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锦墨一把将苏沛云搂在怀里,声音沙哑:“沛云。”
“我就知道你会来。”苏沛云平稳的声调终于有了一丝丝波澜,抱着苏锦墨,下巴抵住他的肩膀上。
福生也被他们弄醒,当福生看到苏锦墨时立刻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苏副将,快救救小姐吧,是梁公子欺人太甚,小姐才杀人的。”
苏锦墨将视线落在福生的手上,无比震惊:“你的手。”
福生垂下头。
苏沛云愧疚道:“是被姓梁的砍掉的。”
“福生,我会给你报仇的。”苏锦墨也感到惭愧,福生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现如今却被他们连累了。
福生流着泪摇头。
“哥,我杀了人,但我不后悔。”苏沛云冷艳的眸浮了一丝凉意:“他该死。”
“沛云,我没有怪你,杀了就杀了,无妨,你放心,我定会帮助你的。”苏锦墨托住她憔悴的小脸儿,认真且眷恋的看着她消瘦的脸:“沛云,你受苦了。”
“沛云,你怎的穿这么少。”苏锦墨触及到她单薄的身躯时,无比心疼的问。
福生插嘴:“回苏副将,沛云小姐吃不饱,穿不暖。”
“福生。”苏沛云打断她的话。
苏沛云昂起头:“无妨,我不冷。”
“穿上。”苏锦墨把自己的斗篷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一会儿我再送一些衣物,被褥来,你和福生夜里盖着,沛云,放心,我一定要救你出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第775章 开门,若歌()
“嫁给我。”苏锦墨阳光刚强的眸灼灼的看着苏沛云的眉眼,他跪在地上,常年习武颇有些粗糙的大掌握住她发凉的手,捋起她额前的青丝,眸里饱含深情:“沛云,别拒绝我,你想让我的心一次一次的死掉么?沛云,我爱你,若是不能娶你,我今生就没有生活的希望了。”
昏暗的光线依稀能看清楚苏锦墨刚硬的轮廓,分明的线条。
苏沛云长睫下的清眸微微闪烁,有了一丝波澜,她干裂的唇微启:“你若能平安归来,保住前途,不为我做傻事,我出去后,便嫁给你。”
终于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苏锦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希望,他重重的点头,托住苏沛云的脸在她的唇上深深的亲吻着。
二人的唇舌交融,苏沛云闭上了眸子,感受着这个吻:“哥,你若无法保全自己却拼了命的想要救我,我便在牢中自尽。”
闻言,苏锦墨一怔。
沛云和他打小一同长大,自然了解自己的性子。
苏锦墨乌云交织的眸看了她一眼:“沛云,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心,为了你,我也不会。”
牢头一直用晃悠着铁链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示意苏锦墨该离开了。
“沛云,我该走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苏锦墨恋恋不舍的吻住她的唇,而后才离开。
苏沛云怔怔的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指腹,触上自己的唇。
这,便是奋不顾身的爱么?
*
幻宫澈影。
一轮弦月挂天边,嗷呜一口咬两边。
平静的死海海面上飞着荧光绿的萤火虫,它们自由的展翅而非,似是在跟月亮较量谁更美丽。
“风萧萧兮易水寒,玉树一去不复返。”一袭深紫色水貂绒斗篷的慕容澈眯起邪魅的丹凤眼,那张颠倒众生的妖冶俊脸噙着一抹风流倜傥的笑容,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个冰玉的酒壶,仰起头,清澈的酒水灌入了他的喉咙。
慕容澈有些醉了,弥漫着酒气,他迷离的眸凝着眼前的萤火虫,渐渐的,萤火虫变成了两个人。
他伸手去抓,唇嘟囔着:“小玉树,诶,若歌,你们两个怎么都在啊。”
他一边抓一边仰头喝酒。
长指敲了敲酒壶,怎么一滴酒都没有了呢。
他酡红妖冶的俊脸噙着一抹不悦:“若歌,给本尊主倒酒。”
鸦雀无声,无人理他。
“这若歌”慕容澈抬起长指敲了敲侧额:“若歌已经好几日不理本尊主了,对,本尊主找她去。”
他飘着的步子好似踩在云端上,拿着空空的酒壶往若歌的房间去。
恩。
香,清香四溢的味道,这是若歌的味道,他最熟悉的味道。
若歌的闺房们紧闭,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以后,若歌便对他抱着警惕之心,房门紧锁,也不敢穿着肚兜小裤睡觉了,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生怕慕容澈头脑发热又跑进来要了自己。
“开门,若歌,快点开门。”慕容澈叩着门,靠在门框上,风流贵公子的韵味儿十足,那双眸子流转百世,足以让天下的女子怦然心动。
第776章 小若歌,过来()
‘砰砰砰’的叩门声让早已浅眠的若歌心都要跳出来了。
只要听到慕容澈的声音,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往一块儿挤,因为慕容澈那方面太过强悍,那次让她下面出了血,红肿了好些日子才痊愈。
但。
慕容澈毕竟是她的尊主,她的主子。
稳了稳心神的若歌,捋起垂落的青丝,那双仙若如水的剪水眸子凝了一抹复杂的情愫,略略深呼吸,若歌拥着被捻靠在墙壁上,门外墙壁上的花灯映照出橘色的光扬扬洒洒折在窗纱上,恰好能映照清楚慕容澈伟岸的身影。
“尊主,夜已深,若歌已经歇息了,若是有事明日再说。”若歌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么晚了,还有人前来换契约的。
他的那套说辞,若歌早已明明白白。
门外的人依旧纠缠不休,舌头有些打结,慕容澈迷离的眸盯着绵软的窗纸:“若歌,出来,本尊主想喝酒,可是本尊主找不到你把那桃花酒放哪儿去了,你出来给本尊主找出来。”
呵
借口,又是借口。
他怎会不知。
“尊主,桃花酒就在水晶柜里。”若歌淡淡道,毫无感情,毫无波澜。
卑贱的感情,她不要。
一夜的感情,她不要。
敷衍的感情,她不要。
虚伪的感情,她不要。
她宁愿一直在心里默默的暗恋着慕容澈,也不会卑微的任由他践踏。
“本尊主找不到,你给本尊主拿出来。”慕容澈颇有些耍赖的味道。
若歌闭了闭眸,声音淡漠清冷:“既然寻不到,那尊主就别喝了。”
在门外的慕容澈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悦:“不让本尊主喝了?为什么?你算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本尊主喝啊。”
“不行,本尊主非要喝。”愈是跟他对着干,他就非要逆反着来,慕容澈眯着妖冶的丹凤眼,单手发力,醇厚的内力蕴藏在掌心中。
只听‘砰’的一声。
门,开了。
慕容澈欢喜的看了一眼被自己破掉的门:“这不是进来了么。”
若歌也吓了一跳。
慕容澈怎么总是这么喜欢破坏自己的门,短短几日,都已经坏掉两次了。
“尊主,请你出去!”若歌从床榻上下来,顺手从梨花架上拿了一件披风披在身上。
“不,若歌,现在,你连本尊主的命令都敢不听了是不是,恩?”慕容澈晃着步子朝她慢慢走来,闻着空气中的味道:“若歌,你这房间好香,本尊主喜欢。”
“出去!”若歌不再惯着他,隐在斗篷下的手卷起了自己细腰上的飘带,‘嗖’的朝慕容澈飞去,带着少许内力的飘带缠住了慕容澈的两个手掌。
慕容澈逐渐清醒,丹凤眼看了一眼自己被缠住的手,不悦道:“本尊主还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现在胆敢跟本尊主动手了是不是。”
‘啪’的一下子,飘带变成了细碎的雨,散落在地上。
“过来,小若歌,说,错没错。”慕容澈一把搂过若歌不盈一握的腰肢,脸,凑到她的脸蛋上闻:“小若歌,你是不是偷喝本尊主的桃花酒了,要不然,脸蛋怎的这么香呢?”
第777章 你留本尊主过夜了?()
“尊主,你喝醉了。”若歌别过头,不让慕容澈凉薄的唇触上自己的脸颊,那股绵软的感觉会让她心猿意马,她不能在继续沉醉下去了。
慕容澈心里没有自己,不爱自己。
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贵样子。
在慕容澈心中,自己是怡红院的头牌,是他买回来赎回来的。
宽厚的手掌差点捏碎若歌如杨柳般纤细的腰肢,若歌的腰肢很软,朝后弯去,折成了一个角度,慕容澈簇簇眉头,发现香喷喷的脸蛋没有了。
他四处寻找,发现若歌竟然将整个人折成了桥的形状:“小若歌,你好软,看到你这么柔软,本尊主又想起了那日,小若歌,要不,我们再做一次吧,恩?”
卑鄙。
若歌在心里暗暗的骂着。
不给自己一份完整的爱,却天天想着如何睡自己。
他想得美。
若歌仙雾腾腾的眸敛了一丝光,笔直纤细的玉腿朝慕容澈的脑袋狠狠的一踢,这让酒量本就不大的慕容澈直接瘫倒在地了。
“小若歌”慕容澈抬着手指摇摇晃晃的指了指若歌,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睡着了,片刻,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若歌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折回来,蹲在他旁边,玉指在他俊美的五官上轻轻的划过。
慕容澈,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该爱,还是不该爱呢。
“慕容澈,这些年,你一直欺负我,我一直忍着你,让着你,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你何时能成熟一些呢?”若歌的玉指在他的鼻梁上点了点,慕容澈噤了下鼻子,偏过头继续睡。
“冻着你吧。”若歌稍稍鼓了下腮帮子,起身,抱着玉臂看着呼呼大睡的慕容澈。
转身就要上床榻歇息,才坐到塌上的若歌不放心的起身,看了一眼慕容澈。
贱骨头。
真是。
还是放心不下他,怕他生病,怕他着凉。
若歌啊若歌。
“他病了,我还要照顾他,得不偿失。”若歌自我安慰的想,从床榻上抱起自己的厚被子和软枕来到慕容澈跟前。
“真是欠你的。”若歌叹息一声,轻柔的用玉手捞起慕容澈的头,把软枕塞到慕容澈的脖子下。
若是陌生人这样弄他,他定会爬起来将那人掐死。
可,若歌的味道太熟悉,所以若歌再弄他的时候,他照样睡的很安稳。
垫完软枕,若歌又把厚厚的被子盖在了慕容澈身上,掖好被角,褪去他的缎靴,包好他的脚,一切都打点好,若歌站在那里看了他一会儿,蹙着仙秀的眉头,不知该不该在自己的闺房睡。
算了,还是别的了。
若是在自己的闺房睡,翌日醒来,慕容澈定会以为自己勾搭他呢。
想了想,若歌转身离开跑到小玉树以前的客房去睡了。
流星带走了夜,留下的白色尾巴变成了白天。
“头疼。”迷迷糊糊的慕容澈把手垫在脖子上揉了揉,又敲了敲自己的脑壳,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垂眸一看,自己怎的盖着若歌的被子。
他现在还在神游中不知怎么回事呢。
“若歌,你留本尊主过夜了。”慕容澈挑着邪魅的丹凤眼。
第778章 只睡觉,不动情()
等等。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呢。
慕容澈揉捏着酸胀的鼻梁,抬手拍了拍旁边,空空如也,而且硬邦邦的。
幻宫澈影哪有硬邦邦的床榻。
所以说
他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晨,慵懒的慕容澈为他妖冶的俊容更添了一丝完美,他环绕了一圈。
自言自语的嘟囔着:“恩,这是若歌的闺房,这是若歌的地,但,若歌人呢?本尊主为何会在地上?”
慕容澈从凉飕飕的被窝里爬出来,穿上了缎靴,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来到了幻宫澈影的幻厅。
人呢?
水晶膳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膳,看起来香喷喷的。
是若歌的手艺,光凭着味道就能闻出来。
幻宫外,有舞剑的‘唰唰’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似乎将整个死海唤醒了。
一袭冰蓝飘纱醮纱流苏长裙的若歌在天地之间舞剑。
剑鞘出剑,如白色的蛇摇曳着柔软的弧度,那散出来的银光与若歌挽在玉肩上的白色飘纱融为了一体。
手腕轻轻旋转,剑如白蛇吐信,若歌若仙女般将剑绕在周身,形成了流光的弧度,青丝扬起,她仙雾腾腾的水眸噙着潋滟之光,裙裾旋转,好似死海上盛开的蓝色花朵。
“恩,不愧是本尊主的人,这剑舞的真不错。”慕容澈忽然插入的声音让若歌停下,脚下如风,渐渐顿住,剑,入鞘,若歌恢复了漠然的神色,朝慕容澈恭谨的拂了下身子:“尊主。”
见礼后,若歌落落大方的朝幻宫内走去。
“你不用早膳?”慕容澈盯着她飘渺的背影,问。
“回尊主,若歌已经用过了。”若歌并未转身,淡淡道。
慕容澈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片刻,绕到若歌跟前:“本尊主问你,昨夜”
“昨夜尊主喝醉了睡在了若歌房间的地上,若歌替尊主盖上了被子,为了避嫌,若歌去了玉树曾住过的房间。”若歌一口气解释完,免的他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的。
慕容澈盯着她如桃花的小嘴儿,看她一副冰块的样子,挑了挑眉头:“恩,行,若歌,记住本尊主的规矩。”
“对尊主,不动情,不动心,若歌一直谨记在心。”若歌剪水的眸微微垂着,不卑不亢,神情淡淡。
“恩,不错,不过现在多加了一条。”慕容澈挑着不羁的唇,纨绔的看着她。
闻言,若歌颇有疑惑,幻宫澈影很久没有加过新规矩了,她恭谨的看了一眼慕容澈,将眷恋如数收起:“若歌洗耳恭听。”
慕容澈迈出了一步,两个人离的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都交融了,慕容澈骨节修长的长指挑起了若歌的青丝,凑到鼻息处闻了闻,声音惑人,磁性:“只睡觉,不动情。”
呵
果然。
风流的德行又冒出来了。
若歌朝后退了一步,与他隔了一段距离,看着他的丹凤眼,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其中的情绪,好似佛堂的小木鱼:“尊主,前面那一条不会在我们之间发生了,上次,仅仅是意外罢了。”
第779章 下扬州()
“若歌。”慕容澈擎着长指在半空敲了敲,邪魅不羁的眸子染过一丝淡淡的嘲讽:“何必装纯情呢,虽然本尊主赎回了你,但,你的过去依旧在,不要以为出来了,底子就干净了,睡都睡过了,再怎么,也要跟本尊主的关系近一近了。”
他的话。
每一个字都如刀子割在自己的心窝上。
“恩。”空谷幽兰的仙眸恍若深深的海,细碎的青丝垂在额前,楚楚动人,若歌淡漠的唇稍稍勾起一抹淡雅的弧度:“尊主,既然如此,我们只睡觉,不动情,但动财。”
闻言,慕容澈纨绔不羁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来:“恩?什么意思?”
“尊主,既然你总是用上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