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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赤果果的话,云建牧覃秋心怎么会不明白?心下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脚。
“干!”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众人也只是一丝丝同情云建牧而已,纷纷端了酒杯站起来。
云茉脸色煞白,手脚都有些无措,有些失了大家小姐的风度。倒是云沁也不知道是不懂拓拔雄的意思还是无所畏惧,脸上依旧挂着云淡风轻的浅笑。
虽然云茉的反应才是正常女子该有的,不过这一对比下来,众人发现,被誉为小天才的云茉竟是被云沁一个不能再修炼的废物给甩了十万八千里。
但话说回来,云沁多年前本就是公认的天才,身份也不比云茉差,所以有这样的气度,倒也说得过去。
这姑娘的心是有多宽啊!苍凌心下暗忖。
他自然不会相信云沁会不懂拓拔雄的心思,更不相信她会曲意迎合拓拔雄,只是他也想不透她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为何能做到这般淡定。
没好气的瞪云沁一眼,莫名有些为她担心起来。
云沁不经意的对上他的眼睛,心下不由讶异,这厮是在担心她呢?
不会吧,他们除了刚刚说过几句话外,以前可是都没交集,可不熟。
至于苍赟,在终于了解拓拔雄的心思后,眉头深深的蹙起。
对于云沁是云小公子的怀疑,他一直都没消去,眼下居然被拓拔雄看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他……
视线扫过一反常态几乎素面朝天的云茉,再看看平时素颜今儿却做了打扮的云沁,心下倏然就明白云建牧一家将不对付的云沁请来参宴的用意。
好你个云建牧,真是太过欺人了!
喝了杯中酒,众人在拓拔雄的示意下便又坐了下去。
云茉落座的时候,终于发现拓拔雄眼神有意无意的睃向自己的胸,心下第一次感到自己傲人的地方,竟然成了人生的绊脚石,不由幽怨的瞟了眼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苍赟。
这个时候难道他不该说些什么吗?他好歹是一国皇子,就算实力不及拓拔雄,就算皇家也礼遇云中城三分,但若他说些什么,拓拔雄也不会真的怎么样吧?难道他平日说喜欢自己都是骗人的吗?
不,不会的。
若是他真对自己没什么,在滨海城的时候,就不会提出要了自己。
只不过从小娘亲教导她女子不能太轻易就交出自己,否则男人不会懂得珍惜,是以她便以留到新婚夜给婉拒了。
然而现在她真的后悔没有给了他,那样的话,他再怎么样也不会任由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怪异,云建牧突然看见自己女儿睃向苍赟的那一眼,心里突然一喜,登时也看向苍赟道:“七皇子,你前些日子说向皇上提出赐婚你和茉儿的事,不知可有结果?”
说起这事,他的心里就有气,这都从什那海回来四个多月了,居然还没结果,分明就有故意推搪之嫌!
拓拔雄斜了云建牧一眼,又看向苍赟,眉宇间皆是不悦。
苍赟可没注意他是不是不悦,正待开口之际,苍凌却是意味不明的抢先道:“哟,七弟,你这边才和云三小姐退了婚没多久,就要向父皇提出和云二小姐的婚事?这传出去对皇家的影响不大好吧?”
云建牧欲拿苍赟和云茉的事来堵住拓拔雄别样的心思,苍凌却是以皇家的颜面来压苍赟,以断了他们的后路,云沁突然觉得,这苍凌就是上天派来帮她的!
虽然她并不需要,不过这份好意她心领了。
苍赟面有难色,“这个……”
他与苍凌平时并不对付,此时却是感激他得不得了。
在不确定云沁是不是那“云小公子”之前,他真没打算被云茉以婚事套牢,但是再次被云建牧这样问起,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心中反感的同时,都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推搪他了。
毕竟将来要是再退一次婚,冠上一个反复无常的帽子,对他的名声和皇家的颜面都是有损的。
得亏他这太子皇兄,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云建牧暗骂苍凌多事,面上却是挂着浅笑,“太子殿下,七皇子和沁丫头的婚事是少时定下的,那时候他并不懂男女感情,也对沁丫头并无男女之情,现下他既退了婚,又和茉儿两情相悦,怎么就不行了?再说退婚的事可是沁丫头自己提出来的,皇家可没对不起她。”
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赔上一个废物侄女已经够了,再搭上自己的女儿,他是怎么也不会愿意的。
160。勾当(二更)()
160。勾当(二更) “嗯,皇家是没对不起我,可是七皇子和堂姐好上,却是在和我退婚之前呢。”苍凌正要说话,云沁比他早一步开口。
她心忖着云建牧处心积虑的想要害她,她怎么着也得讨些利息回来,免得他们觉得她好欺负。
反正都闹僵了,也就不在意多这一茬了。
大厅里,早就有下人祭出几颗火灵珠,将厅堂内照得如同白昼,更衬得云沁嘴角那抹讥诮越发的明显。
云建牧覃秋心因为云沁的话感到面色难看至极,云茉更是气得身子都在颤抖。
苍赟作为她话中的主角,神情也是极为不好,虽然没有说退婚是他逼的,但这话却足以说明他的品行有问题。
这个小践人!
云静风双眸嗜血的盯着云沁,若不是碍着有拓拔雄在场,早就恨不得上去掐死她了。
众人纷纷看向云沁,虽然佩服她的淡定和勇气,却也觉得她有颜无脑——毕竟在云老爷子闭关的情况下,她一个没有实力的丫头,得罪云建牧并无好处。
“七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别人不敢说,苍凌作为兄长和太子却不怕什么,他将兄长的架子端了个十足十,“你怎么能在没有退婚的情况下就和云二小姐搅在一起呢?你一个男子倒是无所谓,但让人家怎么看云二小姐?”
苍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黑了,他怎么着关他什么事?要他多管闲事!
眼瞅着苍赟要说话,苍凌忙又道:“感情这种事,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啊,呵呵呵,只能说七弟讨人喜欢吧。”
言下之意,如果苍赟不是东西,这云茉也不是好货色!
云建牧覃秋心从前没觉得太子可恶,今儿却感到他讨厌得不得了。
原本他们只请了苍赟过来,但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神经,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他们要请拓拔雄的消息,平时没什么交集的人,竟是带着一众皇子来了云府。
来者是客,他们自然也不好赶人。
哪知这厮竟是这般可恶!
云家虽然不惧皇室,但也不好和皇室闹得不愉快,所以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太子殿下。”
云茉咬着嘴唇一脸的委屈,唤了苍凌一声后,喏喏的开口道:“你到现在还是独身,感情的事的确不是你能理解的。沁妹妹对阿赟没那份心思,阿赟也不喜欢她,而我不过是和阿赟正好看对眼,又有什么不可以?难道要让阿赟娶了沁妹妹,让他们两个都不开心的过一辈子?”
拓拔雄抿着酒杯,酒杯后的小眼迅速的扫了云茉一眼,便又收了回去,继续喝酒。
“本宫对云三小姐一见钟情,怎么会不懂感情呢?”苍凌语不惊人死不休,“既然云三小姐已经和七弟退了婚,本宫是不是就可以禀明父皇,跟云三小姐提亲了?”
“噗!”
“啊!”
“不可以!”
“不可以!”
四道声音同时响起。
那“噗”声乃是因为云沁正端了杯茶在喝,突闻苍凌那样说,一口茶水全数喷到了身边的云茉身上,令她发出“啊”的惊叫。
当然,不排除她故意这样做。
至于那“不可以”,则是苍赟和云建牧发出的。
云沁自然不会相信苍凌会对她一见钟情,他这样说,不会是想护她今日周全吧?
心下对他的做法存了感激,却并不接受。
她,有她的计较!
只是云建牧那声不可以她能理解,苍赟那混蛋又是何意呢?她都决绝的说看见他就恶心了,难道他还未死心?
云沁眼睛眯了眯,还是说他还在怀疑那件事?
一时间,云建牧和苍赟感到不自在极了,众人的视线都在他们身上游移,只是眼中神采都有些意味不明。
云茉胸前湿了一大片,不过现在她根本就顾不上这许多,也来不及同云沁计较,恨恨瞪了她一眼,幽怨的看向苍赟,他这“不可以”是什么意思?她前面才说了和他两情相悦,这会又这样说,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难道他还想和这小践人复合吗?
他是她好不容易挖过来的,怎么可以?
绝对不行!
苍赟不敢与她对视,苍凌眼中划过一抹戏谑笑意,兴味盎然的看看云建牧又看看苍赟,“七弟,为何不可以?”
苍赟硬着头皮道:“太子皇兄,她和我有过婚约,父皇是不会同意的。”
“云家主呢?”苍凌嘴唇邪肆的一勾,又问。
“咳咳。”云建牧轻咳一声道:“沁丫头无法修炼,太子殿下若是他日后悔,难道不怕对她造成再一次伤害吗?”
云沁嘴角勾了勾,这理由果真够冠冕堂皇,有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多好呢。
“若是本宫并不在意她不能修炼呢?若本宫执意要和她在一起呢?”
真是不依不饶的东西!
苍赟气结,云建牧心下暗恼,“如果殿下确实有意,而沁丫头又同意,便等父亲出来再做决定吧,本家主不是沁丫头的父亲,并不能决定这件事。”
苍凌好整以暇的看向云沁,“小丫头,你的意思呢?”
云沁不等他开口便道:“太子殿下,你的心意我心领了,短时间内,我并未想过要和谁定下终生。”
“你……”
苍凌有些气恼,他是在帮她度过今儿的劫好不好?她顺口应下不就好了?难道这丫头没读懂他的意思?
不,这丫头古灵精怪,阴险狡诈,从她刚刚对云二小姐来看,分明就有颗七窍玲珑心,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算了算了,不识好歹的丫头,他懒得管了!
苍凌瞥见苍赟嘴角那微微带着两分挑衅的笑意,狠瞪他一眼,赌气的端起一杯酒,猛地灌进嘴里,然后将头扭向一边,也不再看云沁。
云沁已经能确定苍凌是在帮她,心中虽然感激,却是打定主意绝不再和皇家人揪扯在一起。
最主要的是,她不想他们再磨叽下去,因为……
她下的药就快起反应了!
“二堂姐,刚刚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云沁说着有意无意的看向她的胸前,“你要不要去换身衣裳?”
原本众人并没怎么注意云茉,被她这么一说,视线都飘向她,虽然天气凉了,衣裳穿得较厚,没什么看头,不过位置的确尴尬。
云茉的脸倏地红得滴血,声如蚊蚋的道:“爹爹,我去换身衣裳。”
“去吧,天黑,让人掌好灯。”云建牧立即答应,还暗暗对云茉使眼色,最好别回来了。
拓拔雄佯装没看到云建牧的小动作,心中却是腹诽,他拓拔雄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他的手掌心,即便是你云家主的亲生女儿也一样!
“拓拔大人慢用,晚辈失陪一下。”云茉起身礼貌的对拓拔雄道了句,才在丫头的陪同下离开。
“啊哈哈。”目送云茉离开后,拓拔雄皮笑肉不笑的道:“云家主,饭菜都要凉了,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哎呀,孩子们不懂事,怠慢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云建牧拾起酒壶道:“来,云某给大人满上。”
酒过三盏,云茉果真没有回来,不过拓拔雄都不在意,别人自然不会在意。
“二、二叔,我这喝太多了,就不陪大伙儿了。”云沁说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云建牧和覃秋心早就在观察着她,见她一张纷嫩嫩的小脸通红通红的,显然是药效快发作了。这会听她这样说,云建牧点头道:“瞧你小脸红的,府中的米酒虽是好喝,后劲却是足得很,罢了,二叔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红绡送我回去就行了。”云沁说起这话的时候,红绡已经来到她身边。
云建牧没有坚持,“那你便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是,大、大伙儿慢用。”云沁简单道了句便在红绡的搀扶下离开。
苍凌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眉头微微的蹙了蹙,难道是他想多了?
出了大厅,红绡从侍女那里要了个灯笼,便扶着身形踉跄的云沁往碧沁园方向拐去。
然而走了没多久,一道黑影便轻盈的出现在她们身后,两下敲晕红绡和云沁,将红绡拖进一边的树丛,扛起云沁飞快的跑开。
将云沁带到一处精致的院落,放在主卧的床榻上,为她盖好被子,黑影便闪身出了屋子,并反手带好房门。
“你们给我看好了。”
“是。”
听到脚步声远去,屋内床榻上,云沁缓缓睁开眼来,眼神倏然变得凌厉如刀。
如果她刚刚没有听错,掳她过来的人是管家云海山!
这个老东西,当初她爹还是家主的时候,表现得多么忠心的样子,云建牧做家主还没多久,就为他做这样的勾当,简直该死!
161。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月票加更)()
161。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月票加更) 翻身坐起,云沁感到身上热得不行,立即给自己喂下一粒解药。
为了迷惑云建牧等人,她适才在宴客厅的时候,悄悄对自己下了媚药,现下正好是发作的时机。
召出夜白,她附耳对他吩咐了几句。后者不情不愿的应下,化作一道暗光,从窗户飘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便又回来,肩上还扛了一个没有动弹的女人。
云沁与夜白一起将那垂着头的女人搀扶到床榻上,面朝里躺好,为她盖上被子,才让夜白回了空间。
检查了并无遗漏和落下自己的东西后,扬手在屋内洒下一小撮无味的药粉,才悄悄的出了屋子。从始至终,都没有惊动守在院门口的护卫。
云沁施了轻功,快速的去刚才被“敲晕”的地方找到还在昏迷的红绡,将她给送回碧沁园交给安若。
“小姐,你不是在参宴吗?”云寒正好从偏门出来,看见软到在安若身上的红绡,狐疑的问,“红绡这是怎么了?”
“没有时间和你们解释,等我回来再细说。”
丢下这话,云沁留下一脸茫然的二人,又绕到刚才的院子,纵身到屋顶上,在主卧对应的位置轻轻拨开半张瓦片,趴下静等看戏。
令她意外的是,下方床榻上的女人已经醒来,正在脱着自己的衣裳,嘴里还轻轻的发出嘤嘤嘤的浅吟。
她下午的时候研制了两种药,一种是根据夜白从衣物上分析出来的成分,研制的慢性媚药,也就是她悄悄给自己下的那种,并研制出了解药;一种就是她刚刚给下面屋子洒下的强效药粉。
虽然知道是强效药,但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强,这不过才半刻钟的时间,呆在下面的人居然就有反应,会不会太强了点?
可是她并未下多少啊。
“我似乎听到屋里的声音,三小姐是不是醒了?”守在院门口的一名护卫道。
另一护卫仔细听了听并未听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