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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护卫,我却未曾把她当成是护卫,下人们都叫一声羽裳姑娘吧,青烟也是。管家你就直呼其名吧,虽然说我这里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可是基本的规矩都是要定的,没有客人,你们可以松懈些,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不会说什么,不过有客人在也不能乱了规矩,知道吗?”“是。”下人们都应下了。李颜夕看了看他们继续说:“我不想看到府中有两三人一起玩筛子等等的,倘若被发现,直接赶出府。年夜这些你们高兴可以玩两把,平常就罢了。大元的西院那边,倘若没有什么事,闲杂人等就不要进去了,大元喜欢清净。”“是。”李颜夕看她们应该都懂了,就摆了摆手说道:“都退下吧。”等众人都退下了,管家还在。李颜夕看着管家说道:“管家还有什么事情吗?”管家拿出一本账本对着李颜夕说道:“这是最近银子的支出,您查看查看。”李颜夕对算账有些头疼,摆了摆手说道:“等大元回来交给他吧,之后这样的账本都交给他。”管家点了点,心中也明白了元辰的地位。说了两句也就退下了。青烟看着管家脸上一副明了的样子,说道:“管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误会了什么?”李颜夕一般感觉不到:“你想多了。”“是吗?”青烟看着管家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随后说道:“明日公子们来到府中,是不是晚上都不回去啊。”李颜夕看向青烟说道:“晚上不回去,留在府中可以做什么?倘若可以喝得像那日信阳那样醉,就送不回去了。我如今是怕等会会下雨。”“明日不下就好了嘛。”青烟看着天色也不好,皱了皱眉:“不懂元辰公子今晚回来的话,会不会淋到雨,这样的雨,怕是怕着凉。”李颜夕心中也有些担心,果然不一会,就下起雨来,李颜夕坐在大门的长廊等着元辰回来。不知道等了多久,青烟就劝李颜夕说道:“小姐,回去吧。可能元辰公子看见天气不好,就选择明日再回来了呢,可能元辰公子来到半路,看到下雨了,留宿客栈了呢。小姐,虽然你旧疾已经解了,可是还要好好养养才是啊,可不能就这样作践自己身体。”李颜夕看着门口说道:“再等等吧。”李颜夕坐在长廊,看着霏霏烟雨,曾经何时,她也曾这样等过那个人。李颜夕被敲门声惊醒,闻声去看,丫鬟打开门看见元辰湿了一身十分狼狈。元辰也看到了李颜夕,愣了愣问道:“你在这做什么?”青烟赶紧把备好的外衣给元辰披上,对着元辰说道:“小姐在这里还不是等公子你,我们怎么劝都不回去。”“你身体才刚刚好,这样任性做什么?”元辰看着李颜夕叹了口气。李颜夕笑了笑,起身说道:“回去吧,我已经让管家煮好姜汤了,回去喝碗姜汤,好好睡一觉吧。”“好。”元辰从未想过李颜夕会等他,因他这是第一次离开李颜夕,去看师父那么久。回来看到李颜夕如此有些意外,也有些暖心。李颜夕和元辰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回去。李颜夕无意的一个举动,让元辰更加护着她,就算以后发生那样的事,他的选择也是她。第二日,李府挂起红菱,挂起灯笼。白暮景先到的,看着李颜夕把一个灯笼高高挂起就说道:“明日才是灯节,你要进宫,不能游湖赏灯,就在这里弄一个小灯节不成?”“新府挂几个灯笼又如何,不然显得冷冷清清的,哪里还有新府的气氛?”李颜夕扶着梯子下来,看着白暮景说道:“你倒是来得早,帮我挂几个灯笼如何?”“我是来做客人的,不是来做壮丁的。”白暮景如今也会和李颜夕开开玩笑,说说闹闹了。李颜夕拿过一个灯笼塞给他说道:“如今就来给我摆少爷架子了?挂上去我再拿客人之礼待你,讨个喜气嘛。”“我也不过就是和你说说。”白暮景扶着梯子慢慢爬上去挂好灯笼,李颜夕在下面问道:“你先别下来,你给我带了什么礼物?不和我心意我就不让你下来。”“我就知道肯定不会是让我讨一个喜气。”白暮景有些怕高,连忙说道:“我给你带了一个前朝的瓷瓶,有两百年的瓷瓶。如今好好的放在哪里,你可以拿来摆花,也可以放着。”李颜夕这才让他下来,拍了拍他说道:“上次你生日我送了一套茶具,如今我新府摆宴你送我一个两百年的瓷瓶,还让我拿来摆花。”李颜夕也不说喜欢于不喜欢,就提着灯笼走了。青烟看着白暮景笑了笑说道:“白公子,你真是没有心意,不过小姐也挺喜欢你这份礼物的,不然他也不让你下来。”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二百零四章 几位请()
第二个到的是沧漄和荣信阳,两个人一进来就看见在园中赏荷花的白暮景,几个人见面说了几句叙旧的话,管家就对着他们说道:“几位公子都到了,可以开宴了。 ”“就请我们几个吗?”白暮景最近被白萧年关在家中,根本没有见到李颜夕面的机会,今日帖子送过来才知晓李颜夕迁了新府。以为来的人应该很多,就凭李颜夕如今的名头,可才见沧漄和荣信阳二人前来,以为是他们来早了,却不知就只请了他们两个人。管家笑了笑说道:“小姐吩咐了,谁也不请,就请你们几个人。礼物也只收几个公子的。”沧漄笑了笑说道:“原来我们那么大的面子啊,就连轩王府送的都不收吗?”管家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除了白府,荣府,龙门镖局送的礼之外,谁的都不收,就连轩王府的也不收。几位随着我夏日茶花开得正好,就在那里摆宴,几位请。”几个人跟着管家来到了花厅,元辰和李颜夕早就等在里面了,李颜夕穿着平常的衣服,不过就是头上带的发饰精致些。荣信阳笑得拿李颜夕打趣说道:“今日如此好的日子,想来喜欢清冷的你却把李府改的如此的喜气。你也不穿着隆重点来见我们。”“要我穿的多隆重。”李颜夕皱了皱眉说道:“明日我也要入宫,也要守那些繁文缛节,想到如此我心中就十分不好,你还要我怎么盛装见你。”沧漄坐下,到了杯酒说道:“我就说她不喜欢这样的文绉绉的地方,你们还不信我。”沧漄喝了一杯,入口有梅花冷香:“这可是上次的那个梅花酿的梅花酒。”李颜夕点了点头说道:“如何,我是用梅花上的雪水酿的,闻味道还好。不过一直都没敢尝,你喝过觉得如何?”沧漄点了点头,说道:“还好,不过你没敢尝却让我们替你尝,有些不人道。”李颜夕皱了皱眉说道:“怎么样才人道,我不说我没尝过,是不是你心中就好受些?”沧漄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李颜夕,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荣信阳喝了杯酒说道:“如此才叫宴会。”李颜夕笑了笑说道:“宫中的宴会就像一个戏台,而参加宴会的就像戏台上面的戏子,尔虞我诈,你来我往。都是给坐在最高位那个看笑话的。除了最高位的那个人高兴,底下没有一个人是开心的,也很有可能会大乱,血溅当场。”“皇上在怎么可能会血溅当场呢?”白暮景笑了笑说道:“颜夕未曾参加过宫宴,不要胡说。不过你最不喜欢这样约束的地方,为何不称病躲过。不要说皇命难为这样的冠冕堂皇的话,你拿出去骗骗他们还可信,我们这些陪在你身边一年多了,那个不知道你性格,你倘若真的不想做,那么就算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面,你也不会做的。少来唬我们。”李颜夕笑了笑说道:“你们跟了我一年多,我说皇命难为,你们自然难以相信。我是去看戏的,坐在最高位的人看的尔虞我诈的场面,我也想看看。”“你可知这里面的危险?”荣信阳看向李颜夕说道:“我对这位也知晓几分,虽然面上贤良,爱护百姓,可是亲手杀害自己的兄弟这样的事情他都可以做的出来,他真的贤良吗?这个皇帝就是一个笑里藏刀的人,当年先帝最宠爱的就当年的三皇子,现在的轩王爷,虽然那时候如今的皇帝是太子,可先帝已经有废了皇帝之心了。可是先帝突然暴病身亡,太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了皇位,先帝暴病身亡之前就见过如今的皇帝,许多人心中都有疑虑,到底先皇是怎么死的,之后其他皇子都要求证明先皇的起因到底是不是暴病身亡的,当时太医院的三名年迈的太医一起诊治,都说是暴病身亡的。都在先皇下葬两个月,就都死了。如今到底皇帝是不是暴病身亡还是一个谜。”“怪不得他有这样的做法。”李颜夕笑了笑说道:“虽然说新朝建立,可是他这样登上皇位的人怎么能容忍轩王爷这样的人存在。虽然说如今的轩王爷沉迷于酒色,可是他手上的屡屡军功,他手上的兵权哪里不让一个皇帝忌讳。倘若没有先帝的暴病身亡疑虑这一说,那么轩王爷现在应该被皇帝随便指那个罪名幽禁,流放,或者是成为地狱的亡魂了。”“如何说。”沧漄看向李颜夕问道。李颜夕喝了杯酒说道:“先皇暴病身亡让天下人都在怀疑如今的皇帝的皇位是不是名正言顺的,多少有人觉得皇帝的皇位是暗杀了先帝而得来的。倘若这时候皇帝再动当年和他争夺皇位的三皇子,如今让别的国的士兵听到都会胆战心惊的轩王爷。倘若他真的动了轩王爷,怕是他的江山也岌岌可危了,毕竟轩王爷这些年保卫北冥国,让百姓免于战乱之苦是真的。水可以载舟,亦可覆舟。倘若失了民心,那么他这个皇帝也就当不久了。”沧漄看向李颜夕,问道:“你如何懂得那么多。”李颜夕笑了笑说道:“因为我是红颜阁的老板。倘若真的是如我所说,皇帝忌讳的是这个的话。那么轩王爷这几年常常出战,也是有目的,两个人都不是善类。”荣信阳看向李颜夕说道:“红颜阁的老板也未必懂得那么多,你能把皇帝的心思猜的这样通透。”李颜夕给自己到了杯酒,说道:“皇帝的心思,就是多疑,就算当上皇帝之前不多疑,可是当上了皇位,守了这个江山,他就会怕有谋逆之心的人,抱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心理杀了一个个他怀疑有谋逆之心的忠臣。伴君如伴虎就是如此,他可以宠你,可以让你权倾朝野,不过倘若你的权利大道到他都无可奈何你了,那么他就会杀了你,夺权。”荣信阳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明日去看什么戏?”“互相猜疑的戏。”李颜夕勾起嘴角:“这场戏因我而起,我却等着看戏。”“你也是戏中人?”白暮景以为就是一场普通的宫宴,却没有想到会涉及如此深的朝廷恩怨。李颜夕笑了笑说道:“明日你也会去,什么也不说,不管我怎么样,都不能起身为我说话。就算他直接给我以一个杀头的罪名,你们也不许做什么。青烟就留在府中,你既然想逛灯会就不要去了,不然以你的性子,到时候我没有事,你一闹就出事了,羽裳比较稳重我带她去就好了。”青烟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沧漄笑了笑说道:“青烟就出去走走吧。”白暮景看向李颜夕问道:“你怎么会有杀头的罪名。”李颜夕眯起眼睛,说道:“因为我是这场戏的起因,也是戏中人,不过一切都是一场戏,不必多在意。”“你们打算明日跳什么舞?”荣信阳看过李颜夕问道:“明日我不进宫,不能目睹你一舞。你也许久没有跳过舞了吧。”李颜夕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去年入冬之后就没有跳了,就那日在红梅林中跳的落雪红梅,之后就再也没有跳过舞了。你明日为何不进宫?”荣信阳虽然不算官宦子弟,不过也是一代富豪的公子,按理说这样的宫宴应该有他的一席之地才对啊,如今他却说不去,这让李颜夕觉得有些奇怪。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二百零五章 肃杀之气()
荣信阳拿酒的手顿了顿,说道:“我们虽然是一代富豪,可是却也是平民,宫宴这样的地方我们是来不得前去的。 ”李颜夕看着荣信阳说道:“那你有没有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不能仗着有钱横着走,可是在曜城中给你们荣家方便的人不少吧。”沧漄看着李颜夕说道:“如今许多人都想迎娶你过门,你说他们为何如此。”沧漄也听说了近日许多的公子哥常常来红颜阁,只为了见李颜夕一面,有些不惜下重金聘礼,想要迎娶李颜夕过门。李颜夕喝了杯酒说道:“要不是看中了红颜阁好收集各地的消息,就是看上本姑娘的美色,不然就是看上了本姑娘的钱财。不过也有一两个真心喜欢本姑娘的,不过多的都是虚情假意的,我就一棒子都打死吧。”元辰看着荣信阳说道:“要跳十面埋伏,战场上的肃杀之气,不过你为何要选择跳这样的舞?”“因为我想要戏台更乱一些,我想要改剧本,唱出我自己想看到的戏。”李颜夕想看一场她想看到的戏,可是却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成为了其他人的棋子。白暮景问道:“为何在红颜阁住的好好的还要出来买一个府宅?”李颜夕看了看周边,除了时不时有丫鬟经过,都是静静的:“你不觉得这里很清净吗?最近太多人来想见我了,我都烦了。如今买了这个府邸,别人一时间就不知道我搬来这里了,就算是知道了,这里也不是轻易可以进来的地方。”荣信阳看向李颜夕,皱了皱眉头,却不说什么。沧漄看着李颜夕说道:“不如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隐居不好?”李颜夕看向元辰:“以后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隐居,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正处乱世,我有很多东西没有了结,还不能离开。”“想好要去哪里了吗?”荣信阳钱没有想过李颜夕有想隐居的想法。他觉得李颜夕会一直在曜城,或者守着红颜阁过一生,或者嫁人。李颜夕摇了摇头,说道:“清净地方有很多,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到时候再想吧。”几个人就这样谆谆而谈到深夜,荣信阳是醉了,被人扶着回去的。白暮景不喜欢喝酒,不过也喝了一些,沧漄千杯不醉,看着他们东倒西歪的回去,看着身旁没有一点酒气的李颜夕问道:“都说我是千杯不醉,可是我看你才是千杯不醉,你可是一点酒味也没有。”“因为我喝的是茶,不是酒。”李颜夕笑了笑说道:“你回去吧,今夜李府不留人做客。”“明日送你入宫的人,不管是车夫还是随行的人都是我的人,你自己小心些。宫中可不必外面。”沧漄皱了皱眉,虽然他不知道里面的事情,不过他知道这样的一个皇帝让李颜夕入宫,李颜夕倘若有些做的不对,那么李颜夕应该也会吃一些苦头的。李颜夕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既然我答应了,那么我就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一般不做。”沧漄看着李颜夕这样,就放心了,说道:“明日我过来送送你?”李颜夕摇了摇头,说道:“不要,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毕竟我是进宫,不是去死。你就别来送我了。”沧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走了。”李颜夕点了点头,看着沧漄踏着月光离开。李颜夕叹了口气,对后面的元辰说道:“你师父现在还不懂你会喝酒,你可别说是我带你的。”李颜夕转身看着元辰说道:“本来如此纯洁的一个人,如今却这样会看世事,这样会推测人心,会喝酒,你是被尘世的尘土污染了你纯洁的心灵,还是近朱者墨,近墨者黑,被我传染的?”元辰笑了笑说道:“你在山谷中那么久,我都本性不变,可见是被尘世污染的。”李颜夕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元辰给李颜夕到了杯酒说道:“紧张了吧,喝杯酒吧。”李颜夕接过酒一饮而尽,李颜夕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是瞒不过你,虽然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不过很多的事情还是不能估计的,还是有很多的变数。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应付。”元辰握住了李颜夕的手,说道:“放心,你是我见过最会朝政的女子。”李颜夕看着天上的明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