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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过个几十年投胎就好,喝了孟婆汤,过奈何桥的时候看看三生石畔,跳入轮回道,记忆消除,来世,在遇见也不会记得曾经躺在身旁,藏在心中的那个人是谁,就算是遇见也是新一番的人生了。”“你可知道当初,他也是这样想的。”“你说什么?”紫衣姑娘听见这句话皱了皱眉,手中的扇子滑落扇柄挂着的上好的玉随之破碎,好好的一把扇子就这样毁了:“你说他是怎么想的?”掌柜的声音懒懒的:“你认为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很多事情还是顺其自然为好,不然她将会是下一个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刚刚您说的话都是框我的吗?我就知道怎么可能会如此。”掌柜的笑了笑:“那这一趟,你是去不去呢?”“罢了罢了。”她摇了摇头:“还是不去了,终究怎么样还是要看他们吧。”她无力的坐下,看着地面上的扇子叹了口气:“真是的,害得我连扇子都砸了,你就告诉我这样无关痛痒的话。”掌柜的还是那副笑容,紫衣姑娘起身:“好困,回去睡会。”说着就打着哈欠离开了。掌柜的喝了口茶:“情。”李颜夕来到红颜阁,觉得今日的红颜阁太过于安静,就不由得上了二楼,却遇见缓缓走出来的元辰。话已经许久未见了他们,李颜夕熟络的摘下纱帽:“元辰。”“小夕。”元辰温和的笑了笑:“今日暮景请我们来红颜阁喝酒,我因药馆有些事情,就要离开了。你来得正好。”字里行间都是客气,没有了之前的绵绵情义。李颜夕有些不习惯,不过这也正应该是他们相处的最自然的方式吧:“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去吧,记得带我向羽裳问好。”“羽裳有孕了。”“哦,是吗?真是恭喜了。”李颜夕听见这个就笑开了花,今天听到很多坏的事情,终于听见一件好的事情了。元辰点头,匆匆而去。李颜夕靠在围栏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倘若心烦意乱都会如此。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抉择,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没有在你她万般痛苦的时候带走她,非要在她这样幸福的时候,告诉她。梦应该醒了,梦就是梦,永远不会变成现实这样残酷的话。为什么不要早一点,让她知道,给她多一些时间抉择。李颜夕就呆呆的站在那里,最后她叹了口气,并未进去,只是默默的离开。回到宫中,连脚步都是虚无的,踉踉跄跄就要倒下一般。未央一直盯着李颜夕,直到她踩中一颗石子,脚下一滑,就连忙上前扶好她。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六百六十三章 风寒()
“小姐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太医看看,还是请元辰公子进来看看吧。”李颜夕摇了摇头:“并无大碍,只是不要声张,你可知道?”未央点了点头,扶着李颜夕回了宫中。李颜夕拿起针线绣了半朵菊花就觉得乏力,就睡了。未央在看着天还尚早,就拿过针线也开始绣起来。就这样过了一个下午,看着已经是黄昏,就想着把李颜夕叫起来,让她吃完晚饭再睡。可是怎么叫也叫不醒,不小心碰到李颜夕的脸,觉得十分的烫,好像是煮茶的水一般,连忙张罗着要请大夫。又想起今日元辰说了秦羽裳有孕,想了想只是叫了太医院的一个太医过来。太医过来诊治,说是伤寒之证,说应该是夜里风大,娘娘并不注意,今日太阳大,一冷一热的,加上最近食欲不振,故而才会这样,不甚要紧,吃点药好好的修养就好了。四五名太医联合开了方子,才回去。他们本来是管后宫妃嫔的,可是如今后宫妃嫔就剩下李颜夕一个人,李颜夕一病,就由元辰代为诊脉,根本用不上他们这些御医,故而他们吃着白饭的日子很享受。却不料,今日李颜夕忽然如此,而且不传元辰进宫,反而叫他们来,吓得他们连忙四五个过来,就怕有什么差池。还好只是简单的热伤风罢了。他们离开之后,未央就叫人去通知历轩夜一声。这个时候的历轩夜正在和大臣商量政事,坐在椅子上看着底下人争辩不休,觉得有些心烦。不过也不曾出声制止。忽然听见德顺的一句低声略带惊讶的什么,就唤了他一声,只见德顺走进来行礼:“皇上。”“怎么了,可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不是,只是皇后娘娘忽然病倒。”只见历轩夜手中的茶盏抖了抖,茶盖和茶杯相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许久才吧茶盏送到口中,淡淡的喝了口茶道:“可是有什么事吗?元辰大夫请进来了吗?”“那个时候并没让请元辰大夫,送信过来的宫女说,那个时候娘娘已经昏迷不醒了,都是未央姑娘下的命令,未央姑娘并未让去请元辰大夫。娘娘没什么大碍,只是最近没心思吃东西,着了风,就烧起来而已。太医已经开了方子了,皇上可要过去看看?”历轩夜拿起纸笔道:“既然就太医都已经这样说了,没什么大碍,罢了。诸位爱卿继续说吧。”大臣们都以为依照历轩夜的性子,那里坐得住,应该立刻就去那边才对,可是他竟然愿意留下来,可见他对李颜夕也没有多少重视。本来还担心历轩夜会因为李颜夕废了整个后宫,如此就放心了。李颜夕醒过来又喝了药就又沉沉的睡去了。迷迷糊糊之中,感到有人抱得她紧紧的,嘶哑带着痛苦的声音看在耳边响起:“真不想你就这样离开。”这样痛苦的声音惹得李颜夕心一颤,钻心一般的疼痛蔓延着全身。李颜夕抬手抱住他道:“那我就不要离开好了。”那边再无别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等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那个人已然不再身旁,好像南柯一梦,到了应该醒来之时,一切皆空。李颜夕靠着床沿挣扎的坐起来,屋子中一个人也没有,从这个角度往外看去,只看见两个人影在说话,一个隐隐约约看着像未央,另一个就不知是谁了。李颜夕胸口闷闷的,喉咙干干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实在难受得紧,偏生又喊不出来,故而就只能静静的坐着。等到未央进来的时候,李颜夕的神智已然清醒了几分,看着未央略微惊讶,指了指桌上的水。未央这才想起来拿过桌上的茶杯喂着李颜夕喝了几口。看着李颜夕虽然面色苍白,到底也有了一些红润:“元辰大夫的医术就是好,说小姐今天这个时候醒就这个时候醒。”“你叫元辰进来的?”虽说说话还是依旧有气无力的,可是终究好了一些。“不,是元辰大夫听闻你病了,就进宫来探视。”未央把茶盏放在桌子上:“本来是不想打扰大人的,毕竟大人如今都要为人父了,应该好好的当一个父亲才对。原先我是叫太医院的太医来看得,不知道是谁多嘴说出去了。”“这样做很好。”李颜夕有气无力的笑了笑道:“毕竟这个时候羽裳也少不得她,羽裳虽说稳重,终归是第一次做娘亲。”“恩。”未央帮着李颜夕按了按。李颜夕看向座子上有一个陶瓷做的小人,就道:“那个是那个送回来的。”“那个是郡主前几月和她的父亲做的,郡主很是爱惜这个东西,谁都不会给看一眼,可是如今听小姐病了,就连忙让人送过来,说是父亲在家管得严,不让她进宫看望,就只能这样明示自己的孝心了,愿你快点好起来呢。”李颜夕欣慰的笑了笑道:“真是一个好孩子,可见当初她娘亲教她的时候十分用心,倘若她的母亲还在世,我必然要见见这样的奇女子,可以有勇气抵抗一切世俗的女子。”“小姐你也是奇女子,一个青楼老板竟然可以做到今日这般的成就,那里就比他们差了。”李颜夕只是淡淡一笑:“不,也不算是奇女子。不过只是抛开世俗,还得到了一颗心。他们只是看见我如今的成就,可是却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个时候帮着皇上夺位的时候是多么的艰难。”未央只是深深的看了李颜夕一眼,道:“小姐还是睡一会吧,一会我叫小姐。”李颜夕听话躺下,看着未央帮着她盖上被子,犹豫了一会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皇上没来吗?”“皇上叫我过去问了小姐的病情,就让我回来伺候小姐了,赏了点上等的药材,可是倘若会所亲自过来话,皇上却未曾过来。”未央看向李颜夕,她眸子中划过一抹暗淡让她实在不忍,就劝慰道:“可能不是皇上不肯来应该是因为战事绊住了脚,我听说那边的事情还未定下来,静北王爷已经好几天未曾回家了,都是在宫中住着。”李颜夕点了点头:“是啊,应该是以国事为重。”既然未央都说了,历轩夜没有前来,应该真的是没有前来吧。他自废武功再修炼几年,也没有多少的功力,这四周都是丫鬟,没有办法避过这些人进来。想着昨天的那个拥抱,本来以为是他的,可是如今既然未央说历轩夜没有来过,那昨天那场应该就是柯南一梦吧。不过忽然又想起,昨天宫中不仅仅有历轩夜,还有元辰。就问道:“元辰大夫有给我诊脉吗?你们都未曾在跟前。”“不,因为大夫的身份,皇上亲自派了德顺公公过来。倘若元辰大夫私自诊治会毁了小姐的名声。故而我等都不曾离开过小姐半步。”未央恭敬的说。“好,你出去吧,我想再睡会。”李颜夕摆了摆手,忽然外面传来声响:“太后娘娘驾到。”未央看着李颜夕原本闭着眼,忽然睁开,就问:“是见还是不见?倘若不见就推辞过去就好了,太后娘娘无非就是因为那件事来的,倘若说娘娘没醒,她也不会怎么样吧。”“罢了罢了,让她进来吧。”李颜夕实在是觉得累了,可是毕竟对方是太后,躲得过这次,还有下次。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六百六十四章 太后娘娘驾到()
未央连忙出去,把太后请进来,端了椅子上了茶。李颜夕要行礼之时太后拦下来了,看着满满的笑容,让她觉得太后来并未有什么好事。果然,寒暄一阵,喝了一杯茶之后,太后就开口做淳淳教导:“皇帝是国家之栋梁,没有那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的,你即使不高兴,也要为子嗣着想,也要为将来着想,你是一个崇明听话的,也不想皇上将来无后是不是?”李颜夕淡淡的喝了口茶,点了点头:“是。”太后继续说:“即使宫中多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可是皇上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李颜夕有些不耐烦,直接就开口:“太后娘娘,到底有什么事请您直说,莫要这样拐弯抹角的。”一旁端着托盘的未央听闻这句话就低头你看了一眼李颜夕的脸色,黑沉的脸色彰显着如今她的心情。本来就大病初愈,况皇上也不来探望,加上还要面对太后,太后还提起了这样的事情。这样谁会心情好,她这样反应是情理之中的。可是未央这样想,可太后未必这样想。“这是什么意思,你身为皇后不知百行孝为先吗?你就是这样对哀家说话,宫中的礼数都忘了?谁给你这样的权利,这样的胆子敢对哀家这样说话,来人,去拿女戒过来,让皇后看看,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这是要反了。”太后果然气急,拿着茶盏重重的摔在未央拿着的托盘上。而未央一时分神,手上没抓紧,茶盏就跟着托盘摔落下去。碰的一声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未央赶紧蹲下身子收拾,可是一不小心划伤了手,这让李颜夕头更加的痛,火气更加的大。李颜夕毫不畏惧的直直看向太后:“我想,女戒太后也应该看看吧,太后好像也犯错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大。如今是皇上看在他身上哈有您的一点血缘的份上,根本不把这件事当做一回事,可是我不会这样,毕竟我也是这件事的知晓者,众所周知,红颜阁是所有消息的集结地和散发地。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况且是我,太后娘娘,您觉得我这个样子,这个时候想谈后宫新添人的事情吗?”太后听见她这样那个说,起身后退了几步,差点倒下。幸好跟着的宫女扶住她。她连忙抬头看李颜夕:“皇后这句话是何意,就不怕哀家。。。”李颜夕拉过未央的手仔细查看:“怕。怎么能不怕,当初能借助司空绝往上爬,一步一步把他送上皇位的人怎么能不怕。即使是如今,我也怕太后奶奶下手,毁了红颜阁,可是怕又有什么用,太后娘娘既然已经逼到这样的份上,那么我也只能面对了。这则秘闻,太后娘娘真觉得我只会藏在心里吗?红颜阁乃我心腹,这样保命的东西,红颜阁岂会不知。我知道太后娘娘如今很想毁了红颜阁,那您就试试,红颜阁毁了我还可以在建,不过几年功夫,可是这件事倘若爆出来了,太后娘娘会怎么样,您好好想想。”“你这个是威胁哀家。”李颜夕轻唤了一个人进来,吩咐她去拿药膏等东西过来:“不,是在警告。警告太后娘娘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想着动我的人。天下大改,白家落败,白家在朝廷的势力就和眼线一一被拔除之时,太后娘娘就应该明白,这个天下已经不是当年的天下了了,而当上帝皇的人,也不应该是当年那个孩子了。所以您不要以为还是和当年一样,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我身边安插人。”宫女把伤药拿进来,李颜夕让宫女给未央包扎:“比起名剑,还是暗箭难防。我深知这个道理。您不是一直想不通我为什么这样对待林嫔吗?因为当初滑胎就是林嫔害得。”这句话让太后皱了皱眉,道:“什么?”“还记得我的第个孩子吗?”李颜夕冷笑一声:“那个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太后娘娘不会忘了吧。”说着就看向太后。看着太后手捂着头,做晕眩状,就冷笑一声:“放心,如今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你,所以还是好好安分守己的呆着吧。”太后看了一眼李颜夕,就连忙走出去,嘴中还说嚷着:“真是乱了乱了。”未央不由得起身说一句:“小姐不应该这样说的。”“什么用该不应该的,反正已经说了。”李颜夕笑了笑:“今晚就动手吧,在他派人进府之前。”未央皱眉:“倘若这样的话,不是死无对证吗?”“不,你不知道司空绝那个家伙,即使死无对证,倘若他认定了,一定可以找出证据。”未央看向李颜夕:“小姐,未央可否请求小姐一件事?”李颜夕点了点头:“说吧。你求我说的事情还少吗?”“这样让他死,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可否要未央带着他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未央看着李颜夕忽然的沉默,就想着李颜夕应该是不会准许,不过还是依旧不死心的说:“倘若出了事情未央一个人扛着,绝对不会让小姐承担一分半分的罪责。”李颜夕笑了笑道:“这件事你非要亲自动手吗?你可知道司徒令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徇私的,倘若一刀杀了,不留痕迹也就罢了,可是你是绑架朝廷命官,虽然你爹会因此恢复声誉,可是你却是犯了大错,而且是罪无可恕的罪过。”“即使那样,未央也要这样做,即使罪无可恕,未央也要他尝尝,当初我爹受的所有煎熬。所有的痛苦。”未然毅然决然的说,好像谁都劝阻不了她一般。既然这样李颜夕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如此就这样吧。”夜很快就深下来,今夜就是一个不能平凡的夜。宫女端上药碗服侍李颜夕喝下之后说道:“未央姑娘已经出发了,今夜倘若从司徒令手中夺下人,恐怕有些困难。”“去早了就没事,红颜阁有人去了吗?”“是,赵妈妈已经让人去了。房舍也已经准备好了。”李颜夕点了点头:“我想睡下了。”宫女上前帮着李颜夕盖好被子就行礼退下了。那天夜里,天上有明亮的繁星,而未央一身黑衣早就已经埋伏在一个府墙之下,亲眼看着一个轿子抬到正门,下来一个人。未央勾起嘴角,看着这个人被人搀扶着进去,就翻身进府。跟着那个人一路走到他院子前,忽然听见脚步声,匆匆而来。她只能藏在芭蕉树后,静静的打量着来人。只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