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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心中一动,闭目任由柔娘擦拭,柔娘的小手不知觉间会碰到苏锦脖子上的肌肤,轻挠慢擦之际,两人都浑身发麻。
四下里悄无声息,烛火噗噗的爆着火星,柔娘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在不断的滋长,柔娘感觉不妙,停下动作转身欲走,忽然间腰间一轻,被苏锦懒腰抱住。
苏锦的心中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吵闹:“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但苏锦的身体却给出另外一个回答,身体要害部位无可遏制的变得坚挺和粗壮,苏锦惊骇于这种变化之中,但随即这一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身体的需求淹没了脑海中的那微弱的声音,他无法抗拒。
柔娘张口欲呼,却被苏锦吻上嘴唇,柔娘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锦近在咫尺的面容,欲待挣扎离开,但是全身已经毫无力气;苏锦**如火,舌尖撬开香唇将柔娘的小雀舌准确的擒住。
柔娘嘤咛一声迷失在苏锦无所不到的侵袭中,苏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他也不想再按捺,一把抱起柔娘走到书房里边一张锦凳上,三把两把将柔娘像只粽子般的剥开外衣,露出白嫩可口的香肉,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轻嘶,两人紧紧的密合在一起。
此情此景有词为证: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熏炉蒙翠被,绣帐鸳鸯睡,何处有相知,羡他初画眉;
二八花钿,胸前如雪脸如莲,耳坠金环穿瑟瑟;
霞衣窄,笑倚江头招远客;
可怜数点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苏锦一觉醒来浑身舒坦,昨夜突如其来的疯狂让他略有悔意,当看着柔娘踉跄离去的娇弱身影的时候,苏锦不由自主的产生的一种罪恶感;苏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便陷入不可遏制的癫狂状态,他一向自认很有克制力,为什么昨晚便控制不住呢?苏锦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此刻无瑕考虑这些,今天依旧忙碌不堪:张掌柜一会便要带着镖局的人来提钱出发,彩台上的服装展示进入第三天,柔娘和浣娘两姐妹要登台将自己的词作唱出去,但愿柔娘还能撑得住,是否能靠这首词受到庐州文坛的邀请参加《落花》诗社进行宣传在此一举。
锻炼沐浴之后,杨小四来禀报张老掌柜带着庐州威胜镖局的一帮人在宅前等候,到此时,苏锦不得不暴露自己的秘密了,两万贯铜钱他要往外拿还不累死,只能让自己院中众人跟随前往密室。
使女小厮们乍然一见那堆钱山一个个舌头伸的跟吊死鬼一样,他们没想到自己天天呆的这个院子里原来藏着这么多的钱财,这一回大开眼界,见识了大场面,死也值得了。
太平车来回拉了六趟,万贯铜钱才交到威胜镖局的马总镖头手上,双方签字画押交割完毕之后,马总镖头告辞上路。
苏锦送张老掌柜和两个机灵的伙计一直到南门五里长亭外,仔细叮嘱两名伙计好生照顾好老掌柜,偷偷塞给老掌柜一只金锭,挥手而别。
从此刻开始,苏锦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虽然苏家并不会因为这场生意的失败而彻底没落,但这笔生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是他的处子之秀,也是在庐州城商家中树立苏记威望的重要一役,绝对不能让那些家伙们看笑话。
吃早饭的时候,苏锦偷偷的观察柔娘的脸色,除了眼睛略有些红肿之外,柔娘的神态倒是很正常,走路的时候略有些不便,但看来问题不大,看向苏锦的时候眼神中也没有怨恨之意,相反倒有些揶揄的神色,仿佛是在嘲笑苏锦昨夜的疯狂。
出门前,苏锦抽了个空给柔娘使了个脸色,柔娘红了脸低着头跟随他来到内房,苏锦想说点道歉的话,却是说不出口来,挠着头犯踟蹰;倒是柔娘见苏锦神色扭捏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
“公子,奴家从进苏府的那一天起便知道会有今日,奴什么都不想说,公子爷能够收留我们姐妹已经是莫大的恩惠,奴家自知身份悬殊,故而也不报特别的期望,只求公子爷能给奴家姐妹一个容身之地便可,公子爷大可不必为此事烦忧。”
苏锦瞪大眼睛看着柔娘美丽的面孔,惊骇于她的这番话语,本以为会是不依不饶的难以收拾之局,却没想到柔娘如此想法;苏锦自己倒是对柔娘的身份没什么感觉,但是他也知道一个破落的官宦之女做过歌女之后那是万万不能娶回家做正妻的,王夫人不同意不说,世俗的舆论也会让他名声扫地。
苏锦默然无言,紧紧将柔娘搂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她,表达他对于柔娘的歉意和感激。
柔娘无声的靠在苏锦怀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淌。
苏锦知道宋朝的其实也是一夫一妻制,其他的女子都是妾室,妾室的地位极为低下,随时转让买卖不说,而且生下的子嗣都是庶出的身份,不能获得正式的继承财产和爵位的权利。
在丈夫死后,正妻有权利将他的妾室们扫地出门,除非生有子嗣才有继续在一起生活的权利;所以一般稍有身份的女子是绝对不愿意做为他人的妾室,一般身份贫苦或者娼寮勾栏之中的女子才会甘为妾室;当然稍有良心的男子都会为妾室偷偷准备一笔钱,让她们衣食无忧。
而柔娘能够做出这样的表态,一来是身份使然不得不认命,二来对自己绝对有了感情,否则像这么美丽聪慧的女子怎么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这也是苏锦格外歉疚和怜爱的原因
第六十一章 风波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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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坐在清晨凉爽宜人的葡萄架下,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几盘糕点和碧绿的茶水,最近苏锦很是喜欢清早在院子里坐一会儿,不仅仅是用享用早餐和舒缓早锻炼之后的身体,更重要的是,苏锦想给自己一种正在享受生活的错觉。
听起来有些可怜,但确实是苏锦内心的想法,这段时间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完全背离了自己享受生活的初衷;当然他也明白,无论在哪里想舒舒服服的与世无争基本上是个梦想,苏锦只是想活的更幸福一些。
此刻他便很幸福,身边陪坐的柔娘和浣娘两姐妹叽叽格格的谈着对某首曲牌的见解,又忽然跳到衣服款式的变化方面,这样的温馨氛围正是苏锦喜欢的,很快苏锦就受到感染,投入到这些话题中去。
院外一阵脚步声,有人慌慌张张的穿过二进的过道小跑着来到院门口叫道:“少东家,少东家,大事不好了。”
苏锦一愣,他听出来是杨小四的声音,这小子近来在成衣铺帮忙,苏锦曾鼓励他好好学,没准以后给个大掌柜当当,所以他没事便跟在赵大掌柜屁股后面瞎转悠,只是他如此慌张,难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么?
“慌什么,进来回话。”苏锦斥道,苏锦的院子等闲人等是不许进来的,所以杨小四只敢在院门口探头探脑。
杨小四赶忙小跑着来到苏锦面前,连行礼都忘了,急忙道:“我的少东家,您还有心思吃饭呐,铺子门口都闹翻天了,赵大掌柜和张大掌柜叫小人请您赶紧去呢。”
苏锦翻翻白眼心道:“靠,吃个饭还被这小子数落,难道我还不吃饭巴巴的等着发生什么事儿不成。”
嘴上却没工夫跟他闲扯,忙站起身问道:“说明白点,到底是什么事儿。”
杨小四急的直跺脚道:“铺子门口好几百人来退衣服,说咱苏记的衣服回家一洗就缩水、掉色,一扯就烂了,都吵着要退货还钱,街面上好几百号人都围着看热闹呢。”
苏锦心里咯噔一下,这他妈是群体恶性。事件啊,这事可棘手了。
……
小柱子以最快的速度套上骡车,柔娘和浣娘非要跟着去,说衣服设计她们有份,没准还能帮着解释解释,听到消息的小穗儿也要跟着去,苏锦没时间跟三个小妞啰嗦,车厢是坐不下了,只能跟小柱子和杨小四挤在拥挤不堪的车辕上,猴子般的攀着车厢坐着半个屁股一路颠簸向布庄和成衣铺门口行去。
远远地便看见自家铺子前面人头攒动人山人海,热闹的好像端午赛龙舟的淝水河岸一般,又好像是围观汴梁大型瓦子里的人蛇表演一般。
苏锦眉头紧皱,这事儿看来不小,一大早怎么就招来这么些个人来集体退货,这里边定有蹊跷。
里圈的百十个人,人手拿着一件皱巴巴土兮兮的绸缎衣衫不断叫嚷着道:“退还我们的血汗钱,咱们省吃俭用容易么,想穿件新衣裳风光风光,没想到被你们苏记给骗了……”
“对,对对,快退钱来,苏记就是这么做生意的么?老子这件衣衫洗了一水立马好端端一件蓝衫变他娘的丧服了,有你们这么坑人的吗?咱家爹娘可都健在呐,这是要咒死他们还是怎地?”
吵吵闹闹中,苏锦看到两位老掌柜左右拱手,安慰他们稍安勿躁,一切等少东家来自然会解决,但他们的声音显得那般的弱小,被淹没在人声中几乎听不见。最新最快更新
让苏锦放心的是,两处店铺门口各站着铁塔般的四五名壮汉,浑身肌肉纠结,一副憨大的样子,这些请来的武师倒是敬职敬责,看他们的架势,谁要敢往店内闯一步,砂钵大的拳头恐怕就要劈头盖脸的打下来。
苏锦的车子刚到街口就被认出来了,人们纷纷让开通道,让骡车直达店门口的空地上,众人看着半蹲半坐在车辕上的苏锦,那眼光就好像在看一只可怜的猴子。
两位老掌柜看到苏锦,眼睛都发光了,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迎了上来;苏锦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劈头就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
赵大掌柜慌得胡子乱抖,急急忙忙的将事情告知苏锦,原来今天早晨,成衣铺刚开门,便有两个人拿着缩水的衣衫上门要求退货,赵大掌柜看那衣衫确实是苏记的样式,连标记也是苏记的,又查了售出登记,确定这两人确实是在五月初七在苏记定的这两件衣服。
既然衣服出了问题,赵大掌柜自然不能怠慢,百般赔不是,将衣服收下,全额退了衣服的款项。
这原本是件正常不过的事情,苏记的仓库里也有次品布料,哪位师傅拿错布料做了两件次品卖了出去,一年中总会有那么几次,不值得大惊小怪。
然而就在这两人出门后,一个时辰之内,一下子聚集了一百多人,个个手里拿着衣服要退货,历数苏记的衣服又是掉丝、缩水、褪色、一扯就烂等等诸多。毛病,啥也不说一个劲的吵着要退。
赵大掌柜跟隔壁的张大掌柜这才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退货事件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将苏锦请来。
苏锦心念电转,越是这个时候越要保持冷静,他已经从两位掌柜的叙述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人群看着苏记少东跟两位大掌柜一来便交头接耳的讨论不休,视众人于无物,顿时鼓噪起来。
“苏记这派头可真不小哇,店大欺客么?卖了次品货,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真威风,真霸气……”
“今后大伙儿都不要在苏记买东西了,人家可不在乎咱们,还好苏记没开药房,要是抓假药弄死了家里人怕也是没处说理去。”
“苏记不就是个商家么?敢这么横?叫爷爷说,大伙儿派人报官去,这事治他们个扰乱市场,欺诈百姓之罪……”
“对对,把这直娘贼送进去拔了裤子敲上两百板子……”
“……这苏家小官人的屁股嫩的很,这不打的稀巴烂么?”
“我呸……烂不烂干你屁事,你又用不着……”
言语从对苏记的攻击渐渐演变成对苏锦的攻击,越来越不堪,杨小四和小柱子可不干了,跳着脚便骂:“去你娘的缺德嘴巴,吃屎了都?没见咱们少东家在了解情况么?谁他娘的再嘴巴不干净,老子揪他出来丢进茅坑,叫他喷一辈子大粪。”
大户人家的小厮自然有一种无形的优越感,两人横眉怒目一顿好骂,倒将那些鼓噪声压了下去;但围观的百姓却个个大摇其头,看看苏记这跋扈作风,卖了假货却不承认,还泼妇般的骂街恐吓,原先对苏记建立的好感顿时消失殆尽。
苏锦心烦意乱的示意杨小四和小柱子退后,强自堆起笑容走向人群,团团拱手道:“诸位父老乡亲,苏锦怠慢了,这里赔礼则个,这大热天的太阳晒得都滴油,何苦在大太阳底下呆着呢?小店太小,也容不下诸位这么多人,不若这样,哪位站累了便进店小坐,喝喝茶歇息一番,如何?”
众人看着店铺门口那几名铁塔般的门神,心道:当老子是傻子么,进了店还不任你手下折腾,还是太阳底下安全点。
胆子大一点当着苏锦的面便叫道:“苏小官人,别扯那些听不得的,咱们受骗上当这事你怎么说?”
苏锦极力想从这些人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这些人一脸的激愤之意,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苏锦顺手从一名挥舞着衣衫的人手中将衣服拿过来,仔细的端详,款式和自家新设计的改良款式一般无二,更为醒目的的是内衣角上两个白绢丝绣上的‘蘇記’二字更让苏锦哑口无言。
那帮人见了苏锦的神情,一发的骄横起来,大叫大嚷之余,污言秽语也层出不穷,苏锦极力忍耐,手紧紧的攥着,握得指节发白。
众人的眼光中包含着鄙夷、可怜、好奇、幸灾乐祸等各种情绪,都在想,这位苏记的小公子该如何处理这个局面。
苏锦将众人的情绪一一收在眼里,甚至是身后两名老掌柜的失望之情,本以为苏锦计策多端,他的到来会将问题引刃而解,却不料一样的束手无策,看来今日只有退货一途了;损失事小,经此一折腾,苏记在庐州城的名声可就彻底烂了,前番的一切努力都打了水漂,囤积的布料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倒回成本来,一时间众人心头愁云笼罩,惨淡无比。
苏锦叹了口气,正欲吩咐伙计们让众人退货的话,忽然看见苏家骡车的碎花车帘一掀,一个娇弱的身影迈下车来,径直朝苏锦走来。
正在鸹噪不休的人群悠忽静了下来,直愣愣的看着那娇柔的身影走过,一时不明就里,张着嘴巴发呆。
第六十二章 风波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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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娘的出现让苏锦也颇为意外,浣娘平日里沉静如水,在府中跟苏锦说句话都脸红,单独见了苏锦都低头溜走,让苏锦很是纳闷她以前是如何抛头露面当歌女谋生的。
若是把柔娘和浣娘两人用来比较的话,柔娘是含笑解语之花,而浣娘就是不折不扣的的含羞草。
浣娘本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去跟苏锦面对面的谈什么事,但此事关系重大,眼见苏锦焦急窘迫的摸样,而柔娘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硬是不去帮忙,小穗儿就别提了,她们姐妹可不敢差使小穗儿做什么事,这才不得已下车过来。
苏锦看着浣娘红着脸提着裙裾小步疾走的样子,颇有几分‘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的娇态,平日竟没注意到浣娘原来如此的轻盈娇美,一时间竟忘了眼下的焦头烂额之事。
浣娘来到苏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