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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蝾亦是一惊,心里虽然难受,但摔下马在所难免。
驯服野马,谁都有摔下过,只有摔多了,才能更好地驾驭野马。
虽是这么想,但身子还是下意识走向冷沐真,想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还好,丫头是习武之人,摔一下并没有受伤。
冷非冥却心疼得不行,抱着妹妹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不学了不学了,说什么咱们也不学了,我这就抱你回去,你忍着些痛!”
说着,小心抱起妹妹,“你若忍不了痛,便咬着我的肩膀,这样兴许能转移一下痛苦!”
这么轻轻一摔,冷沐真又轻功了得,疼痛根本没有冷非冥说的这么夸张,只是被吓得不轻。
听到哥哥暖心的话,冷沐真自然紧紧抱着冷非冥,也是一脸想哭哭不出来的表情,“我再也不骑马了!”
看到他们难兄难妹的样子,宁蝾彻底无奈了,“快把瞳灵放下来,她压根没伤!”
没想到宁蝾会这么说,冷非冥一下被激怒,“你这人怎么这样?亏得祖母看重你,以为你能好好照顾沐真,可是呢?沐真惨摔下马,你居然无动于衷?!果然是没有血亲关系的人,哪里能信得过?宁侯我告诉你,你和沐真的婚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
怎么又扯上婚事了?冷沐真听得一惊,连忙挣脱地下来,站在宁蝾身前,“学骑马归学骑马,哥哥不许不同意,免得你跟祖母吹风,叫祖母难堪!”
果然一点伤也没有,不过冷非冥还是担心,“沐真,你瞧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呀,他值得你托付一生么?你摔下马,甭管有伤无伤,他都无所谓呀!”
冷沐真自然帮宁蝾说话,“他哪有无所谓?他这不是跑来看我了嘛!”
妹妹硬要护着宁蝾,冷非冥自然也没话说。
正逢冷伯谕从苗川回来,听说他们在马场,便笑着过来看看热闹。没想到妹妹也敢去马场,还敢学马,他可得看看虚实。
过来一看,没想到三人僵持在一块,谁也不让谁。
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冷伯谕才做主地上前,将妹妹拉到自己身边,“行了别说了,你的暗夜行者太过狂野,不适合女子骑,还是我来帮真儿挑马吧!”
刘振已经被上官凛带走,冷伯谕自然也不用回话了。宁梨有意将继子转为真正的嫡长子,自然昭告天下,冷伯谕就是她的亲孙子,只是没细说原因。
如是,冷伯谕也恢复了真面目。
若非穿着习惯不用,冷沐真差点以为又来了一个冷非冥,眼神一晃,才回神过来,“大哥,你回来啦?”
见她恍惚,冷伯谕只是无奈一笑,“是啊,我回来了,很快就能把你嫂子带回来了!等你嫂子回来,北界那边也会有所行动,在这之前,你必须学会骑马!”
冷伯谕的担心跟宁蝾一样,冷非冥却不忍心,“学骑马,为何一定要驯服野马?既然是女孩子,骑一骑温驯的马就行了!”
他的话,正应了冷沐真的心思,冷沐真自然点头。
冷伯谕自然不同意,“那些马管什么用,走,咱们去挑马!”
看冷伯谕这般认真,宁蝾才放心下来,悄悄离开去准备丫头的午膳。
对方是大哥,冷非冥自然拿他没办法,只好一脸不情愿地跟上,寸步不离妹妹,深怕哪只野马伤了她。
见他一个个动作,都在驱赶马匹,冷伯谕嫌弃地推了推他,“行了行了,你回去处理自己的事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冷非冥若是一走,冷伯谕必定更加严格,冷沐真不由害怕,连忙抓住冷非冥,“大哥,别让二哥走了,你们俩可以一起教我嘛!”
看见妹妹这般依赖自己,冷非冥自然感动,连忙反抓住妹妹的手,“放心吧,沐真,哥哥在一边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出事了!”
冷伯谕却一把推开他,“哪有驯服野马,一点苦头也不吃的?你刚回来,还没给祖母请安吧?祖母念着你呢,赶快去!”
推来推去的,冷非冥还是被冷伯谕赶走了。
冷沐真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被冷伯谕带着,正式开始挑选野马。
冷伯谕简直比宁蝾还要严格,冷沐真摔下了马,一点怜惜关心也无,抱着她上马让她接着驾驭。
他也不会像宁蝾一般传授方法,只是一味让冷沐真自己研究。
虽然明白哥哥的苦心,但冷沐真确实吃了不少苦头,学了一个时辰回到湘竹苑,已经一身伤痕,衣裳也有几处破了。
冷非冥看得心疼不已,红着眼将妹妹抱在怀里,“不学了,说什么也不学了!”
563:终于学会了()
看着一张跟冷伯谕一模一样的脸,说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话,冷沐真还有些恍惚,只好乖乖待在冷非冥的怀里。
宁蝾还在准备晚膳,所以并不在场。
看到冷非冥这般溺爱妹妹,冷伯谕自然要扮演严厉的一面,故作无谓地斥道,“谁学骑马的时候,没有摔过几下?真儿是练武之身,没有这般娇气!”
听了这话,冷非冥自然不高兴,“就算是练武之身,那也是娇弱的女孩子呀,大哥就不能怜爱一些?”
说完,这才放开妹妹,心疼地吩咐若晴,“赶快给沐真沐浴更衣,然后看看哪里伤着了,记得涂最好的伤愈药!”
像是故意的,若晴应声提醒,“最好的伤愈药,就是宁侯爷亲自研制的。”
一听宁蝾,冷非冥自然一脸不悦,“伤愈药自然要用最传统的、最常用的,他亲自研制的,试过多少人?究竟有没有用?这些都没人保证,怎么就是最好的伤愈药了?”
若晴暗暗一笑,上前扶好主子,“那奴婢知道了,一会儿给小姐用最普通的伤愈药。”
一听普通的,冷非冥又是急了,“什么最普通的?我的意思不是要用最普通的,而是最传统、最常用、有保证的,你千万不要用错了,别叫她的伤口感染!”
还没念叨完,若晴就已经扶着主子离开,她只是看冷非冥好玩,所以故意戏耍一下而已。
他不懂冷伯谕和宁蝾的苦心,处处阻挠主子学骑马,今日若非她,主子必定学得极好。如此,若晴便忍不住戏耍一顿。
平白无故被戏耍了,冷非冥自然不高兴,一愣看着若晴的背影,又伸手指了指她,“这丫头是哪里买来的?怎么这般没有规矩?大哥,祖母叫你掌家,如此没规矩的丫头,你不会坐视不管吧?”
若晴的心思,冷伯谕自然看得明白,随即将冷非冥按坐下来,“行了,大男子何必跟小女子计较?厨房做了晚膳,今晚咱们就在湘竹苑吃好了!”
能跟妹妹一起吃饭,冷非冥自然欣喜,但一想宁蝾还在厨房,不由冷了脸,“那家伙也留着用膳?”
哪家伙?冷伯谕先是一愣,而后看到冷非冥的脸色,这才明白了是谁,随即一笑,“宁侯还有公务要处理,做完真儿的药膳,一会儿便离开了,他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
药膳?冷非冥不由质疑,“不就是偷学了咱们家的点青医术,卖弄什么药膳?沐真竟敢吃?他那么没良心的人,沐真可不能信了他!”
冷伯谕只是笑笑,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转移话题,“姚姑娘的事,你跟祖母提过了?”
说起姚瑶,冷非冥的脸上才多了一分羞红,“那自然了,我与她已经纸约一生,我一定要娶她为妻的。大嫂的事,你同祖母说了?”
与冷非冥不同,说起夏玉罗的事,冷伯谕便有些失落,“至少半个月,至多还要两个月吧,她处理完苗川的事,才能将我们的事说出去。”
冷非冥却不以为意,“祖母不是外人,说一说,也叫她放心,免得日日替你操劳婚事。你可得快些说了,不然有你堵着,祖母也不许我和沐真成婚,可苦了我们!”
原来他盼着这个呢!冷伯谕无奈一笑,“就你盼着早些成婚,真儿哪有这般不害臊?”说着,又一转认真,“祖母那边绝对不能提,她最近耐不住性子,一心想着家中团圆,什么事都会往外说。不只琳儿的事不能提,北界的事情也不能提起一分!”
说到北界的事,冷非冥便想到上官凛,随口便是一句,“外公知不知道父皇母后的事,他会不会告诉祖母?”
冷伯谕听得一惊,“外公何时来了?你与外公相认了?外公有没有跟你说起北界的事?”
冷非冥想也不想便摇头,“我与他才见了一面,而后便去凌晟交接了,哪里有空与我说北界的事?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向祖母说起。。。。。。。”
若是说起,宁梨想来不会这般镇定,冷伯谕想了一会儿,依旧面色沉静,“应该没有说吧,外公还是知晓分寸的!”
冷非冥随即点头,“没有说就好!”
没过多久,冷沐真便沐浴回来。若晴给她检查了身子,并没有什么大伤,只有一处擦伤,其他都是衣裳破了而已。
上了一点药,擦伤便恢复得差不多了,冷沐真自然行动自如,不必若晴扶着。
晚膳很快开膳,此时宁蝾已经离开。
冷沐真的药膳,都是补女子身体的菜式,冷伯谕和冷非冥自然不可能吃。
先前听说宁蝾做菜了得,其实冷非冥是想尝一尝的,没想到端上来都是阴体的菜式,无奈看也不看一眼。
瞧着妹妹吃得香,想来伤势并没有大碍,冷伯谕也就放心下来,“明日接着驯服那头野马,今晚上好好想想驯服的方法,明日看你表现,我再决定你的午膳是否能吃!”
没想到大哥这般严厉,冷沐真一脸惊愕,冷非冥更是不愿,“大哥,你胡说什么呢?沐真是千金之躯,一顿都不能少的,你若敢饿着她,我一定告诉祖母!”
冷伯谕自然训斥,“都多大年纪了,遇事便说去告诉祖母,也不怕叫人笑话!”说着,有意地话题一转,“凌晟那边的眼线怎么样了?”
特意将这个话题留到现在,就是为了转移兄妹的注意力,果然两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
冷非冥还没答话,冷沐真便是一惊,“什么凌晟那边的眼线?还是东方姑娘么?”
她虽然决定不管了,但心里还是觉得可怜,毕竟嫁给司徒详,她想不出会得到什么好待遇。
冷非冥自然对东方卿无感,只心里算计着,“我们是互相利用,司徒详那边要利用她家的权势,我们这边也要利用她来内应,不必咱们安排,司徒详便会急着娶她。估摸着就是这几日,司徒详就会做好大婚的准备。不过他不会张扬,也不会请太多宾客,影响不到咱们这边,毕竟只是利用而已!”
左一句利用、右一句利用,冷沐真只觉东方卿可怜。还好自己有那么多人护着,又有这么大的家族撑着,不然被人利用,落得这样的下场,一生都被毁了!
虽然可怜东方卿,但冷沐真也没有多管,反正她也扭转不了现实,该利用的到底还是要利用的。
听了冷非冥的话,冷伯谕却还不放心,“毕竟是外人,免不了她对司徒详动心,还是要防着一些,不可什么话都轻信了她!”
冷非冥点头应声,“放心吧,我还安排了别人。若是那些人没了消息,那便是她叛变了,到时我不会听她一句话!”
还算是妥善的安排,只是东方卿若真叛变,那凌晟的攻克,就需要不少时日了!
一顿晚膳过后,冷伯谕自然要回去休息,也让冷沐真好好休息。冷非冥却不肯走,缠着念着要跟冷沐真一起饭后散步。
好不容易跟妹妹相聚,他自然珍惜每时每刻,不然等到日后开战,他与妹妹见面的机会必定又要少了!
他要散步,冷伯谕却不同意,“真儿已经累了一日了,散步什么时候不能散,等真儿学会了骑马,你再与她一起散步不迟!”
冷非冥却是不愿,哪里还有那么多时日?等他娶了夫人,说不定就日日陪着夫人了,到时万一妹妹吃醋了怎么办?
其实她多想了,冷沐真就盼着两个哥哥没时间管她呢,不然弄得宁蝾插不进话来。
冷伯谕知晓妹妹的心思,自然强行拉走了冷非冥,走时还不忘嘱咐,“晚上盖好被子,一定睡个好觉,明日不准有睡不好的迹象!”
听冷伯谕严厉,冷非冥自然护着妹妹,“她哪里能自主睡得好、睡不好?睡得好,就随便骑一骑马,不要骑那么凶的马。若是睡得不好,那就哄着她接着睡觉,哪有这般严厉要求的?”
他不懂他们的苦心,冷伯谕却懂他对妹妹的宠爱。若非妹妹已经有太多人宠着,他也会将她捧在手里,一点委屈也不舍得让她受。
但妹妹已经得了那么多人的宠溺,总不能每个人都宠着惯着吧?父皇母后不在,自然由他这个大哥,担当教育的大权!
好不容易送走了两个哥哥,冷沐真便想偷偷跑出去找宁蝾。
猜准了丫头这个心思,宁蝾自然暂时放下公务,急急忙忙赶在丫头之前过来,免得她一路受到危险。
见到宁蝾,冷沐真欣喜得不得了,一下扑进他的怀中,紧紧揽住他的腰,“你快帮我看看伤势,先前抹了药,如今还有点疼呢!”
一听有伤,宁蝾自然担忧,急急忙忙扶着丫头回房。将她的衣裳半褪去,细细检查她身上的伤处。
宁蝾的伤愈药很管用,抹了那么两个时辰,如今已经完全恢复了,根本连伤口都看不出来。
周身都看了数遍,宁蝾越看越是疑惑,“伤口在哪里?是不是烛光太暗了,我怎么一处也找不到?”
烛光太暗,正如第一次的夜晚。。。。。。。。冷沐真羞然一笑,分开双腿指了指,“伤口在这里。”
她的月信一般只来三四天,今日已经干净了。想起那晚的热情,她自然想念那种感觉,有意无意地这般暗示宁蝾。
宁蝾看得一愣,没想到她也有这般主动的时候,红着脸难为情地一笑,“还不急,咱们先去马场一趟,回来再。。。。。。。”
一听马场,冷沐真的脸就绿了,“去马场做什么?天都黑了,还去马场做什么?”
宁蝾浅浅一笑,“天黑不怕,我已经吩咐人点起火把,整个马场都是火亮的!”说着,替她穿好衣裳,将她抱下了床,继而柔声道,“大舅哥太过严厉、二舅哥又太心软,骑马的事还是我教你最合适,不然明日你能过得了大舅哥那一关?”
说到冷伯谕的严厉,冷沐真便觉头痛,不由向宁蝾诉苦,“你不知道大哥的教授,他那根本不是教授,只是盯着我自学。我又怕马得很,没几步便摔一次,若非我内功纯熟,我早就死于非命了!”
宁蝾无奈一笑,他知道冷伯谕也是一片苦心。
领着丫头去了马场,依旧挑了白日冷伯谕挑中的红棕烈马,冷沐真给它取了名字,叫做赤风。
这名字是有寓意的,因为赤风跑起来,就像一阵红色的狂风吹过,所以取名叫做赤风。
赤风速度之快,连宁蝾都为之惊叹。看来冷伯谕挑马的眼光亦是一等的,居然能看出赤风的潜力,选了她做为冷沐真的马。
马场被火把照得火亮,每一条路、每一处树荫,都看得十分清楚,简直比白日还要明亮。
这是方便冷沐真看路,免得她怕马、又怕路,到时候又是一摔。
晚上摔马可不比白日,白日起码知晓路在哪儿,摔下去时可以借一点力,保证自己不受伤。夜里看不清路,很容易误摔成重伤,虽说学骑马难免一摔,但宁蝾的宗旨还是尽量不摔。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