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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实质,便是身体出轨。没人管得了自己的心,就像冷婧爱上宁蝾,她也是迫不得已才精神出轨的。不过实质的动作,即便宁蝾肯,她也不敢做。
皇帝老了,即便拥有很多权势,也被大部分女子嫌弃看不上。所以即便为人妃嫔,她们也有自己的相好,谁不盼望真爱呢?在皇帝这得不到的东西,就从别人那里得到,至于为何还依靠皇帝,无非就是脱离不开宫里的荣华富贵而已!
做皇帝的女人,可以享受一生都享受不完的荣华。皇帝老了,还可以背着他偷吃,享受这辈子最想得到的爱情,何乐而不为?
偷吃二字的刺激,不只男子喜欢,女子亦是乐意的,特别是那些深宫女子。
想想这些复杂的事情,便觉得洛商的水深不可测。刘族不是被刘笙搅乱了,早就被皇帝弄得一团乱麻了,以前只是撑撑表面罢了!
见冷伯谕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冷沐真随即应声,“那你一路小心一些,不要最先去苗川,可以从最近的北诏走起,免得别人起疑!”
冷伯谕点头,“我心里有数,你赶紧进宫吧,别耽误了时辰,今日会锁宫门的!”说着,还不忘嘱咐宁蝾,“此去,多则一个月,少则八/九天。我不在的时候,真儿就交给你了,祖母也劳烦你照顾!”
感觉到兄长对自己、对祖母的关心,冷沐真低眸笑笑,由心的高兴。
宁蝾亦是一笑,眼神却是认真,“应该的,你此去当心!”
“嗯!”冷伯谕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向远处的侍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香楠木马车拉过来。
目送冷伯谕离开,冷沐真才回神过来,“今日是文状元的殿试和武状元的科考,大哥选择今日启程最妥当,免得刘笙半路杀出来,非要拦着他!”
虽是受命于皇帝,但冷伯谕一心都在夏玉罗身上,哪里管得了其他附属国的招待?最多只在北诏待了一日,见了一些接触较多的贵族、百姓,便一路往苗川而去。
把苗川留到最后,冷伯谕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一来使命完成,他可以放心;二来之前节省的时间,可以全部用在出使苗川上。
如此,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多了。
只是不知她会不会反感,毕竟她的国务繁忙,不一定有空理会他。
到了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多想了,她不仅没有烦躁,反而屏退了左右,一把将他抱住。
与他魁梧的身子一比,她的手臂显得很纤细,在他怀里也娇柔了许多,一点没了帝王的姿态。
原来她也很想念他,江北一别,日日夜夜都在思念。
两人见面,她没有问他什么,更是避讳别的女子的话题。深怕他当了冷世子之后,巴结的女子、提亲的女子很多,他如今已经有了三妻四妾。
就算没有,也总有男子**控制不得的时候,逛个青楼、找个花姑娘,总有相好的时候。
他说没有,她也就安心了,他的诚实,她还是相信的。
久别后的重逢,简直比新婚还要令人激动,痴缠不休!
张贡士及第,成了张进士,自然比之前更加嚣张。
回客栈的路上,他便雇了一辆露天的辇轿,叫八个轿夫抬着去了集市。
午后,正是集市最热闹的时候,张进士手拿几条红绸,扬声向着众人说道,“今儿本少爷高中,要纳几个美人再回府。本少爷高坐辇轿,看上谁,不管婚配与否,都必须跟本少爷走,尔等都听明白了吗?”
说着,便是一辆浅黄马车快速驶来。
黄色,那都是皇家的颜色,张进士一惊,以为是太子,连忙下辇轿一跪一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拜完,周围百姓具是安静,朝着浅黄马车一看。
那不是杉木马车么?洛商唯有宁世子一人,才用杉木马车,为何张进士要唤其太子?
难道太子也在杉木马车上?
有些百姓这样想着,但没见到太子真颜,都不敢轻易乱叫,只跟着张进士下跪。
不管是太子还是世子,总之下跪就对了!
大路顿时被百姓堵住,枫影被迫一停马车,还没禀报,里头便传来冷沐真不耐烦的声音,“原就来不及了,还耽误什么?已经到宫门口了吗?”
没等枫影回答,冷沐真便使唤宁蝾道,“你下去看看吧,好像外头有情况!”
宁蝾应了一声,打开一面马车门,走出马车一看。
张进士跟着抬头,想跟太子问好,但见是宁蝾,立马火了,“大胆刁民,居然敢冒充太子?!知道本少爷是谁么?以为本少爷没见过太子么?简直胆大包天!”
骂完,便火急火燎的起身,继而听周围百姓行礼问安,“宁世子万安!”
宁世子?!张进士一惊、腿一软,唯一不能惹的两人,一个是宁世子、一个是冷大小姐。原以为都碰不到,没想到进城便碰到一个、出城又碰到一个。
这是老天爷故意为难他,还是他自身的运气太差了?张进士只能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连忙上前给宁蝾磕头,“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宁世子的潇洒面容,还请宁世子恕罪!”
听出了张进士的声音,冷沐真才将另一面的车门一开,轻视的眸子一垂一落,“哟,这不是张少爷么?如今是张进士了吧?”
没想到又碰上这个小姑奶奶,看来真是他运气太差了,两个祖宗,居然一起碰到。
张进士只好继续磕头,“冷大小姐万安、冷大小姐吉祥!”
宁蝾瞧着一笑,“张进士不认识本世子,倒认得冷大小姐?你可知冷大小姐是本世子的女人?你是如何认识她的?莫非。。。。。。。”
莫非的话还没说出口,张进士便已经吓出一身冷汗,“回世子的话,小的也是在街上认识大小姐的。今儿早上,小的叨扰了大小姐睡觉,所以被大小姐教训了一顿。。。。。。。”
这件事,冷沐真并没有说,但宁蝾已经猜到了。
看张进士这个模样,估计冷沐真教训的手段比较恶劣,瞧他额上的冷汗,一半就是冷沐真吓出来的。
瞧着他鼠胆贼心的样子,冷沐真掩嘴一笑,摆了摆手,“本小姐懒得理会你了,赶紧收拾你的行李滚出京城,以后别叫本小姐再见到你!”
张进士一惊,冷汗直冒地低头回话,“可是太子看重小的,已经将小的安排职务,封小的为京兆少丞了。”说着,一顿,才继续说道,“小的的府宅,就安排在瑶珠郡主府的旁边,虽然小了一些,但如果世子和小姐不嫌弃,有空就到小的府上坐一坐!”
冷沐真深深一笑,“去你府上坐一坐,本小姐有什么好处么?”
说到好处时,手指下意识地摆弄起银子的手势。
张进士余光一瞥,会意地伸手入怀,又取出几张银票,谄媚地交到冷沐真手中,“这是小的的一点心意。”
正要交出去,张进士又收了回来,“哦对了,小的差点忘了,小姐不要银票。小的这就去钱庄,全部兑换成现银,然后给佳人倾城送过去。辛苦小姐过府一趟,那些银子,就当是马饲料的花销了!”
冷沐真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只是本小姐的马,饲料可贵得很。你的银子若是不够,就休怪本小姐不客气了!”
张进士连忙赔笑,“怎敢?怎敢?小的一定多多益善!”说着,又向宁蝾一笑,“还有送去宁国府的现银,小的亦是不会亏待了世子!”
说着,按着规矩恭送,“时候不早了,小的就不耽误两位的公事了,小的恭送世子、小姐!”
“走!”冷沐真得意一笑,吩咐道。
541:水军势力()
不知为何,欺负完了张进士,冷沐真便觉得神清气爽,连坐在马车里都哼起了歌。
瞧着她欢欢喜喜的神情,宁蝾亦是一笑,“笑得花枝招展的,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经他一说,冷沐真才意识到自己的欣喜,连忙收敛了几分,尴尬地避开宁蝾的目光,“没有啊,我笑了吗?”
当着他的面,居然在想张进士,虽然没什么异心,但也觉得愧疚。想是日子太过无聊,所以碰上一个好欺负的人,便记在脑子里了吧!
正想着,宁蝾便看透了似地问道,“你不会在想刚刚那个张进士吧?”
没想到被他一言说中!这种朝三暮四的心理,冷沐真自然不承认,“没有啊,想他做什么?一转眼,我连他的模样都忘了!”
说着,又连忙摆了摆手,改口道,“不对不对,他什么模样,我从来也没有记得过!”
宁蝾并不计较她的谎话,而是自顾地回想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也觉得他的模样很特别?”
冷沐真一愣,人从来只关注异性的容貌,宁蝾是男子,张进士也是男子,他怎么观察起他的容貌来了?
“都说没记得过嘛,我哪里知晓什么模样容貌?”冷沐真依旧跟他撇清关系,并不是她与张进士有什么,只是不想让宁蝾多想、吃醋。虽然如此,但还是不由好奇,“怎么个特别?”
一边回想着张进士的容貌,一边细细看了看她,宁蝾随即伸手一指,“他的眉毛、嘴巴,跟你倒有几分相像,你觉得呢?”
冷沐真又是一愣,“跟我相像,就叫特别了?”说着,不屑一笑,“天下相像的人多了去了,这有什么特别的?大惊小怪!”
“像兄妹一般相像的人,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么?”宁蝾往深了问道。
兄妹?冷沐真一惊,外头驱使马车的枫影亦是一惊。他并非每次都故意偷听主子讲话,除非有特别原因。
方才他看见张进士时,便生了与宁蝾一样的猜想,因不够确定自己,所以偷听了主子讲话。
不过他不敢冒犯主子,不该听的话,他也是不会听的。
枫影已经想到了宁蝾的意思,冷沐真却是一脸懵懂,“什么兄妹?你的意思,大哥和二哥不是双胞胎,而是三胞胎?”
宁蝾无奈一笑,“不是三胞胎,而是枫影和瑶珠郡主的大哥,冷大伯的大公子!你不觉得他与他们相像的地方甚多么?”
经他这么一说,冷沐真才惊觉,“好像是哦,怪不得我看见他的脸,就想欺负他,敢情把他看成筱儿了!”
以前她与筱儿在一起时,总是想尽办法欺负她,如今见到跟筱儿相像的人,潜意识里便动手欺负了。
想至此处,冷沐真才释然一笑,“我就想着,我怎么变得那么暴力,原来不是我暴力,而是他长着一张欠扁的脸!”
外头枫影听着,一脸无奈地笑笑,心里想着她原就暴力。
宁蝾亦是听笑了,“什么叫欠扁的脸?你也他相像,那你也是欠扁的脸咯?”
哪有这样说自己老婆的?冷沐真嘟囔起嘴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是啊,我就长着一张欠扁的脸,你有本事就打我呀,你敢打么?”
哪有这样威胁自己夫君的?宁蝾无奈摇了摇头,奉承着说道,“不敢不敢!”
见他服软,冷沐真才翻过片来,笑了笑问道,“照你的意思,张进士就是枫影和筱儿的大哥?”
宁蝾想了想,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长得像,其余的不好确定,也许是我多心了。”
冷沐真却不以为然,“应该不是多心,我估算着张进士的年纪,应该就是大堂哥的年纪!只是奇怪,若是大堂哥,他应该认得出枫影吧?”
这时,马车一停,车门被枫影打开。
原以为到了宫门口,冷沐真一看,却是一个巷口里,随即问于枫影,“你做什么?”
枫影跳下马车,一边牵着马,一边给两位主子行礼,“属下知罪,不该偷听世子和小姐说话。但是属下也觉得,方才那位张进士像极了大哥,只是十多年不见,属下也不能完全确定。”
冷沐真微微一惊,“你也觉得像?那就是了!”说着,头头是道地分析,“我们三人中,就你见过大堂哥的模样,虽然十几年的时间,足以让人改头换面,但兄弟之间总不会认错。就像我见到二哥时,心里那种血肉亲情,就非常浓烈,你有没有那种感觉?”
记得那时候,她还把亲情当做了爱情。因为失了记忆,不知道千夜冥与自己的亲情关系,所以闹出了一堆笑话。
想起来还有些难为情,都怪宁梨,弄什么合作、质子,把千夜冥换去了凌晟。谁能猜到洛商冷族的嫡女,与凌晟太子有兄妹关系?
再者她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除了一具身体,记忆全部被清除了,当然会闹出误会了!
冷沐真说得投入,枫影却听得一愣,难为情地摇了摇头,“许是女子比较感性,所以有那种感觉,属下并没有,只是觉得有些眼熟罢了!”
眼熟、觉得,那不就是有第六感的意思?冷沐真无奈笑笑,“你既觉得眼熟,那就是了!”
枫影却不敢肯定,“可是大哥与我,都是从小习武的,大哥的武功比我高出许多。。。。。。。”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冷沐真却听得出来,随即脸色一坏,“你是说,论武功,要被欺负的是我,而不会是他,是么?”
枫影一愣,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却是否定,“属下不敢,属下的意思,大哥不是如此懦弱之辈。。。。。。。”
小时候,他们兄弟俩便是天赋异禀,不管是心法还是武功,都是一学就会、一点即通。大哥更比弟弟厉害,不管什么招式,都比枫影学得精深。
但那只是小时候的本事,如今分开十几年,枫影便无法估算大哥的功力深厚程度。但是依照自己,再对比小时的聪明程度,想来大哥不会比他差。
既然如此,怎么会被冷沐真欺负了呢?
回神过来,便是冷沐真一脸责怪的神情,“不是懦弱之辈,跟我说的话有区别么?你的意思,你们冷家的人,就该欺负我们冷家的人?!”
枫影立马低头,一脸认错的表情,“小姐言重了,咱们是一家冷族,什么时候分过家?”
早在二十年前就分家了,什么时候合过么?
这话有些绝情,冷沐真自然不会说出口,只是任性地问道,“那应该我欺负你们,还是你们欺负我?”
枫影连忙服软,“自然是小姐在上,属下等,不敢忤逆小姐!”
这还差不多!冷沐真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宁蝾吩咐道,“既然有疑心,你就亲自去查一查,或者拜托莫彦查一查。莫家是宗正世家,想来比咱们有主意一些!”
枫影应声,“是,属下正是这个意思。等属下送了两位主子进宫,属下便去拜托莫公子,还请小姐允准!”
冷沐真点点头,“允准了、允准了,你只管去拜托吧!”
说完了话,枫影便关上了车门,驱车继续向宫门而去。
到了宫门口,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宁蝾扶着冷沐真下了马车,才吩咐枫影,“酉时之前回来,在宫门口等着我们!”
枫影点头行礼,“属下知道了,恭送世子、小姐!”
杉木马车一转离开,宁蝾与冷沐真也坐上了凉竹辇轿,一路往武状元科举的地方而去。
他们到时,在场已经到了很多人。
只有武台是露天的,贵宾席、评审席、观客席和等候席都搭了天棚,且放了足够的冰块。不过观客席和等候席人数过多,再多的冰块,也比不上贵宾席和评审席凉快。
像是故意分开宁蝾和冷沐真,刘笙将冷沐真安排在贵宾席、宁蝾安排在观客席。其实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