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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会影响到剧情,而且我觉得我明明一点也不污,不知道为什么总锁我,那新坑要怎么办?时常撩得面红耳赤我会说吗…………
【彼时年少不知事,牵着师傅的袖子,就天不怕地不怕。】
白芷早已经习惯孤身一人,以至于她犹豫许久,才终于还是善心大发,把人捡了回去。
破旧的茅草屋,雨水顺着屋檐嘀嗒嘀嗒落下……
白芷拧干帕子,轻轻擦去小孩脸上污渍,露出一张白净的面庞,眼睛紧闭着,睫毛轻颤,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白芷有些好笑地把帕子扔到盆里,一巴掌拍在小孩头上,当然,力道是极轻的。“好了,知道你醒着呢,别装睡了。”
“我,我……我,那个,不是……”小孩睫毛颤动了几下,知道瞒不过,这才睁开眼睛,视线紧紧粘在白芷身上,不安又带着期待的神色。
白芷垂眸看了眼拽住自己的小手,心尖一颤,终究还是狠下心撇开他,“你我二人,并无牵扯,我救你,不过是同情而已,休息好了,便自行离去吧。”
半刻之后,白芷推门回来,满以为会是一室寂静,却被小孩紧紧攥住衣角。
“若,我拜你为师呢?”小孩犹豫许久,才终于咬唇吐出来一句话,面露忐忑,双眸熠熠。
“你,真的想好了?就算我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也执意要拜我为师?”
白芷抬头,视线正好对上小孩专注的眸子,唇角露出抹莫名讽刺的笑。赌一场,又何妨?到底是孤独了太久……
“是,我愿意。”
“那好,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师父。舍弃过往,吾名,白逸。”
小孩眨巴眨巴眼睛,露出欢喜的神情,踉跄着递过去一杯茶。
“喝了这杯茶,我便是你师傅了。江湖险恶,日后,你我师徒一心,同去同归。”白芷展颜一笑,将瓷杯里的清茶一饮而尽。
“我先去山下小镇替你置办些衣物,你在这屋子里等着我。”
“怎么了?一个人害怕?”
“才没有!”
“那你为何总拽着我衣角?”
“……”
两人对视一眼,白芷嘴角扬起弧度,白逸却羞涩地垂下头,涨红了脸。
这便是幼年时候,白芷和白逸的初遇。那年,白芷,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却做了白逸的师傅。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师徒的缘分,也于此开始……
夜色已深,白逸毕竟只是个小孩,加之白日里受了惊吓,缠着白芷说了些话,就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白芷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沉稳的呼吸声,才终于放心地离开。
径直穿过屋后竹林,沿着一条泥泞小道而行,白芷手上的纸灯笼发出微弱亮光,像是一只只萤火虫聚拢。
“师父,您说过的话徒儿一字一句都牢记在心,可到底还是孤独太久,便是一点点的温暖,也不忍舍弃。”
面前是一座小小的坟冢,枯草丛生,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刻着行字“尊师沈菁菁之墓”,白芷的脸上不由露出缅怀又沉重的神色。
若是有江湖人氏在此,便能一下道出来沈菁菁的背景,沈家堡大小姐,亦是武林出了名的美人,冷艳无双,剑术卓绝。
………………上面的别看,其实这是首歌,眉间雪………………
贺凛正纠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忍受住这般活色生香的诱惑,突然就对上了顾安爵的眼睛,里面雾蒙蒙的,隐约还带着水汽,显然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仰头便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早安。”很简单的两个字被他说出来也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缱绻的情话,南岭的女生常用好听到爆炸来形容顾安爵的声音,说他说话时有种有让人完全没办法拒绝的魅力。
“早。”贺凛这会便忍不住沉浸在对方专注的眸光里,整颗心都像是泡在了蜜罐里,甜得不可思议,连看到手机上那个熟悉的来电显示人都没有露出什么异样表情来,甚至还调整了姿势让顾安爵能靠得更舒服些,手机开机立刻迸出来好几条信息,连带十多个未接电话,除了舒敏打过一次电话,其他的都是来自陆泊宁。
中间还有次被接通过,通话时间有半个多小时,顾安爵大致算了下,似乎就是在贺凛替自己清理,然后两个人又在浴缸里来了一次的那期间,他自己早就已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接电话的人是谁也可想而知,说好的按摩也已经变了味道,微凉的指尖在肌肤上落下串串颤栗感,顾安爵横他一眼,隔着被子按住他乱动的手,“先别闹。”
“你接你的,我保证什么都不做。”贺凛立刻像乖宝宝一样坐好,嘴上倒是答应得好好的,那只手却始终没从被子里撤出来,不断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顾安爵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被他这样乱摸,甚至还在耳垂上恶意地轻咬了一口,然后又拿舌尖细细舔舐,喉间忍不住溢出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轻但也足够那头的陆泊宁,或者说钥听清楚了。
钥心头顿时一阵阵泛酸,出口的话也含着苦涩意味,“你,你不用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吗?”虽然早知道那两个人已经是相伴好几世的爱人,有着旁人无法插入的默契和深情,也明明清楚顾安爵不可能轻易地移情别恋,连昨晚那副温顺模样也只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就为了降低自己的戒心,后来下起手来不也是毫不留情吗?如果不是有顾天心做筹码,恐怕……
“不需要。”那头的人回答得很快,虽然声音还有些沙哑,但里面的冷淡意味却丝毫不减,压根没有面对贺凛时的温柔和包容,全然是公事公办的语气,“你直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天心。”顾安爵倒不是想当圣父,他试过,自己杀不了钥的本体,何况也用不着自己出手,幕后组织必定不会放过这么个一味替叛逃者提供帮助甚至是妄图改变剧情走向的叛徒。
那头沉默了将近十秒才重新开口,“你之前应该见过一道上面有凹槽的传送门吧?通过它有百分之六十的几率可以到达顾天心所在的位面,开启时要用到的钥匙我已经给你了,我确信她还活着,但她所有的记忆都已经被博士完全洗掉了,所以,她不一定……或者说压根已经忘记了有你这个哥哥。”
钥本来还想说话,面前空间却一阵扭曲,像是扩散开去的波纹,虽说昨天刚被结结实实地拒绝过一次,但他自认和姐姐不同,也没办法做到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幸福,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也许,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
短短半秒的时间内钥就已经做出了决定,等那几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出现时,陆泊宁的身体已经软倒在地上,通讯被直接切断,那句尽快离开也清晰地落在顾安爵耳畔,立刻让他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熟悉的能量波动出现,虽然只是短短一秒就消失不见,但也足够让他生起警惕心,放在以前,顾安爵大概想方设法也要杀了那几人,再引出幕后操纵者,那个所谓的博士,但他这会才刚得知妹妹的下落,自然不愿随便去冒险。
“怎么了?”贺凛早察觉到爱人情绪上的变化,刚才两个人对话时他就已经觉得奇怪了,尹思源是独生子,根本没有什么妹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表妹也不叫天心,更不姓顾,而且还远居国外,几年都不见得能回来一次,顾安爵摇头,一时半会他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如今最重要的事自然还是要先找到天心。
“你信我吗?”贺凛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顾安爵顿了两秒,继续道,“这个世界其实是由一本以贺凛和汤雪为主角的校园小说衍生出来的,你现在虽然顶着贺凛的皮囊,但内里装着的灵魂却不是他……我这样说你明白吗?”如果时间充裕,顾安爵自然打算慢慢解释清楚,现在只能挑重点讲,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爱人相信。
贺凛的眸色几经变幻,最后勾唇露出一个笑来,“我很庆幸,幸好我不是他。”说着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十五岁之前的记忆他脑海里一片空白,那时候心里就已经产生了某种莫名的感觉,这具身体其实并不属于自己,自己不过是占着位置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而已,现在看来等到了,而且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画面也应该是真实的。
顾安爵刚才已经查询过系统,汤雪昨晚虽然没有**,但她面色绯红衣衫不整地与几个男人纠缠的画面却被死对头沈梦,也就是黎夏以前的小跟班给拍了下来,贴上重点高中女生酒吧援/交的标签,然后发到了校园论坛上,这会被疯狂点击和转发,回帖量也越来越多,连学校和教育局都轰动了。
偏偏汤雪又没办法解释清楚,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而且还是男厕所里,钥一消失,这个由小说衍生出来的世界为了保持平衡,或者说将剧情拉回原轨会自动地进行修正,跟钥有关的记忆也会迅速地从人们脑海里淡去,加上那几个男人一口咬定是有偿服务,并没有强迫,汤雪百口莫辩,已经面临退学的境地。
昔日风光无限的中考状元这会却成了援/交女,还真是有够讽刺的,不得不说,脱离女主光环影响后的男配智力其实都挺正常,顾安爵在进入这个位面前见到过尹思源,是个很温柔的少年,眼神干净,最大的心愿就是别再与汤雪有任何的牵扯,也不要因为一个自始自终都没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女生毁了名声和前途。
现在完成度已经有百分之八十,自己也可以放心地离开了,至于那把所谓的钥匙,在钥提起的时候顾安爵就已经感应到了,是块形状很特别的石头,红黑相间,看起来像半颗残缺的心,也恰好与那扇门上的凹槽相匹配,顾安爵扭头环住贺凛脖颈,蜻蜓点水般在在唇瓣落下一个吻,“所以,如果我突然消失了,那我肯定是在另一个世界等着你。”
后面那句话话音还未落,他身影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像是慢慢消散的光点。
四周摆满各式各样的器械和玻璃管,里面既有稚嫩婴孩和垂暮老者,也有容貌姣好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全都浸泡在蓝色的不知名液体里,用几根极细的银白丝线连接着,明明已经没有呼吸,但不管是红润的肤色还是微微颤动的睫毛,都让他们仍然像是活着一般。
“博士,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几个人眼见马上就能抓住钥,却被突然召回了组织,甚至勒令他们立刻返回,不管正在做什么事情,眼睁睁看着钥逃走,心内自然都憋着一肚子火,说话的赫然是之前被派去协助钥的矮个男人,这会神色十分激动,但很快就被另一道沧桑的声音打断,威严满满,“好了,你们打不过钥。”
更何况……
还有她在。
女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远比想象中还要强大。
匙,这次可别再让我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我被锁了八次,也是醉,这年头开个婴儿学步车都不行,麻辣鸡quq
。
打算用[恃宠而骄]接档**,第一个世界配音大神x貌美coser,后面还有器大活好冷面闷骚编辑x红烧区妖孽写手大神待解锁,求收藏喔,么么哒~
第181章 古宅惊魂01()
周围很潮湿; 像是刚落过雨水,又混杂着一股青苔和类似木头腐烂的味道; 浓郁的腥臭; 像是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耳边有人在抱怨。
“烦死了,我靴子上全是泥水,早知道要到这种鬼地方来,给再多出场费我都不会来,难怪这破节目火不起来,也不看看请的都是些什么人,连个像样点的明星都没有。”
是个很性感的女声,光听声音便能想象出来她大致的模样; 高挑丰腴; 细腰翘臀; 漂亮妩媚的眉眼,红润的唇,再加上一头惹得男人心猿意马的大波浪卷发。
“莺莺姐您就少说两句吧,我包里背了新的衣服和鞋子,等今天的份一拍完立马就换掉,您这会先忍忍…别生气别生气…”
这次是个青涩些的声音,话里带着讨好意味,似乎生怕那女人再发火。
“我倒是想忍啊,可这都等多久了,怎么还没人出来开门?节目组到底有没有提前来踩过点?该不会里面有什么危险吧?我可是听你们承诺说很安全才接拍的。”
女人又不满地嘟囔几句,等听到旁边副导演拍着胸脯的保证才稍微安份了些,“对了,刚才那段记得给我掐掉,千万别给播出去了。”声音既有傲慢又有颐指气使的味道,偏偏还没人说个不字。
“怎么这么冷?桃子,你帮我再去拿件厚衣服过来,诶算了,我先去棚子里待会,你拿到直接过来找我,等开拍了你们来个人叫我一声儿。”
高跟鞋的脆响声慢慢远去,隐约还有水花溅起,她的嚣张做派自然惹得人不满,周围立刻响起窃窃私语。
“大家都是来拍节目的,她也太爱搞特殊化了吧,嫌冷干脆别来啊。”
“就是啊,孟哥,你也不管管她,这都快爬到你头上撒野了。”
“她刚才把嘉树哥的衣服都拿过去了,自己一个人穿了两件,现在还好意思喊冷。”
“得了吧,谁让人许莺是大明星呢,当然看不上我们这群杂牌军了,不过说真的,不愧是艳星,那身材真是没话说…”
“呸,不就拍了几个狗血都市剧吗?还有那部垃圾电影,豆瓣评分才一星半,票房更是惨不忍睹,有什么好得意的。”
“好了好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都安静点,该低头时就得低头,这是娱乐圈里的第一条准则,你们既然来到这儿就得遵守规矩,别成天想着嫉妒和抱怨。”
这次开口的是个糙汉子的声音,带着股东北味,粗狂又有些沙哑,辨识度很强,显然就是他们话里提到的那位孟副导,最后还不忘提醒或者说讽刺一句。
“你们当中要是有谁也能像人许莺那样有七位数的粉丝,我把我身上这件衣服脱下来给他穿都成。”
这回倒是没人再说话了,像是默认了他话里的意思,显然那叫许莺的所谓三线女星就是节目里最大的腕儿,也有这个任性的权利。
节目,危险,女星,古宅。
似乎是个三流节目,邀请来的也不是什么知名人物,难道想凭借内容取胜,或者说做了什么噱头,探险吗?还是…
胳膊突然被人大力拉住,显然是女人,毕竟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留这样长的指甲。
顾安爵睁开眼便看见了面前那栋像是笼罩在阴云里的古宅,背后是大片大片的黑灰色山脉和苍郁的墨绿,浓得像是要滴出水来,无端地令人心慌。
那扇往日里气派非凡的门这会已经旧得不成样子,上面的红漆褪了大半,隐约能看见里面黄色的朽木,两个铜环这会爬满绿锈,地面也全是青苔野草,几乎看不见上去的台阶,连那两只石狮子也莫名透出股阴森味道。
“嘉、嘉树哥…”那凑过来的人似乎怕极,好不容易才喊出名字,连说话都带着点颤音,“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可怕?我总感觉心里很不安,我害怕,我想退出…”
顾安爵顺势偏头,拉着自己胳膊的小姑娘大概二十岁出头,包子脸,两腮有些肉,但并不显得胖,反而很可爱,像只讨喜的花栗鼠,圆溜溜湿漉漉的大眼睛,水洗过一般,干净得不可思议。
尤其是看向自己时那种充满依赖的眼神,竟有种奇异的熟悉感,令他忍不住产生了几分亲近之意。
“别怕,我…”顾安爵摸了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