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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干嘛?”
白微颤颤巍巍伸出右手,越逢秋一把抓住,十分迅速的拿冰火刃在她指尖上划了个口,白微疼的往回缩手,却被越逢秋拽住,“让冰火刃饮一点你的鲜血,你用起来更方便。”
“再方便又能怎样?我又没有你们的灵力灵气,使唤不动这大爷啊!削个苹果皮都费劲。”
白微话音刚落,就见冰火刃上蓝光一闪,接着自己的血流的更快了,她忍不住嚷嚷:“你你你,住口!喝点就行了吧,我还没吃早饭呢!”
凌衣白乐不可支:“你对冰火刃客气点,人家可是老前辈,你用它削苹果,这不是大材小用么?”又解释,“原来你带着它,也就是个利器防身,让你握着冰火刃出招的时候更稳准狠,现在它饮了你的血,近距离内就能听你召唤,你心念一动,它就能飞到你手上。”
“近距离是多近?”白微忍痛问道。
凌衣白看向越逢秋,越逢秋淡淡答道:“两三丈之间。”
两三丈?白微茫然,凌衣白拨了拨手指头:“大约就是十米以内吧。”
“……”白微又使劲往回抽手,这也太不划算了!
越逢秋这次倒松开手让她抽回去了,但还是补充了一句:“不仅如此,你与它有了沟通,它发现危险即能向你示警,你也能催动它发出火焰和冰刃,比从前威力更大。不过这些都是以防万一罢了,这几天我们与你行程一致,我会在你左右,你放心。”
白微收回手,正端详打量,就见手指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如初,而他们刚刚这玄幻而诡异的一幕,竟然并没有引起这人来人往的大堂之内任何一个人的注意,显然是越逢秋的功劳。
她顿时觉得很有安全感,点头说道:“好,我很放心。”
越逢秋却用冰火刃又在自己指尖上划了一道血口,然后拉过白微的手,在她掌心随意画了几道,那血印一画到白微掌心即消失不见,让白微份外诧异:“这是?”
“追踪符。万一中的万一,你被人掳走消失,我也可以凭此找到你。”
白微默默收回手:“本来我一点不怕的说,你们这样慎重其事,我反而害怕了怎么办?”
凌衣白笑道:“安啦,秋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求转让!”白微立刻抱住她的胳膊,“你再写一个男主角吧,把秋哥让给我。”
越逢秋瞥了她一眼,将冰火刃插入鞘中丢回白微手中,哼了一声:“没大没小。”
白微:“……”
越逢秋又继续说:“等回国,你抽空来找我,我教你些防身武艺。”
咦?白微瞪大眼看看越逢秋又看看凌衣白,凌衣白拍拍她的小手,笑道:“还不快叫师娘!”
她立刻哼一声:“就算拜师也不会认你做师娘,秋哥又没娶你!”
正说着,白微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接起来,是李梅找她,问她在哪,团队就要集合出发了。
白微说了自己在大堂等,很快就与团队汇合,还介绍了凌衣白和越逢秋给父母认识,然后就一同出发去游览。
这一日的行程非常顺利,白微有越逢秋跟着,又随身带着冰火刃,加之身处大庭广众之下,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玩的十分尽兴。
午饭后,又参观过一个景点,导游和领队便放了大家自由活动。说是自由活动,其实还是在商品街购物,卫晔就是在这时候陪他妈妈找过来的。
杨兰卿和李梅本来就约了要一起购物,这会儿汇合了,自是一同直奔目的地去;白志远因为时差一直倒不过来,这时候已经困倦了,便和几个同团的叔叔一起回酒店去休息。
于是最后就剩了白微、卫晔和凌衣白、越逢秋四个人凑在一起。卫晔和凌衣白认识,当下又由凌衣白自己介绍了越逢秋,四个人就沿着这条世界闻名的大道向东闲逛,边走边聊。
“……原来你们是工作上的伙伴,”卫晔听了白微和凌衣白的渊源,又问越逢秋,“不知越先生在哪高就?”
白微看着凌衣白,想知道她会怎么编,凌衣白倒是面不改色:“自由职业。”
卫晔也没有追问,只说:“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略显冒昧,我有个朋友开影视公司,正要投拍一部仙侠剧,我看越先生这气质,倒很适合去演个角色。”
白微立刻双眼发亮:“是啊是啊!真的太适合了!是什么剧?网络小说改编的吗?”
卫晔看她眼睛亮晶晶的,还一直偷瞄越逢秋,脸上笑意收敛,简短回道:“是的。”
另一边凌衣白也很感兴趣,不由偷偷问越逢秋:“你觉得呢?”
“没兴趣。”剑修一贯的简单粗暴。
凌衣白就抱歉的对卫晔一笑:“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欢应酬,更没演过戏,估计是不适合的。”
卫晔回以一笑:“能理解。”
这个话题一说过,气氛不知为何就冷了下来,四个人也走得有点累,后来就干脆去咖啡馆坐下来喝下午茶,两个女人讨论各种八卦明星,两个男人沉默静听,谁也没有向谁搭话的意思。
好容易到了傍晚,因杨兰卿要请白家人吃饭,白微就和凌衣白二人告了别,与卫晔一同回去找两位妈妈。
“你喜欢越先生那一型的?”
白微与卫晔在华灯初上的繁华大街上并肩走着,冷不丁就听他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哎?你说秋哥?唔,是啊,挺喜欢的。”
卫晔忍不住提醒她:“可他是你朋友的男友。”
白微惊讶:“我知道啊!我也没想怎样嘛,秋哥这种,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除了白衣谁hold的住啊!”
卫晔笑起来:“你还想亵玩?”
“……比喻嘛!你懂不懂什么叫比喻嘛!”
“好好好,比喻。”卫晔清咳一声,侧头问白微,“那哪种类型是既可远观又可亵玩的?”
这家伙一脸的调侃,白微瞪着他恶狠狠说道:“你这样的就是!”
卫晔一怔,脚步不由一缓,却见那女孩瞧着他忽然狡黠一笑,说:“怎么样,说到你心坎里去了吧?”
“我可没有那么自恋。”卫晔被她逗笑了,迈开长腿又跟了上去。
白微却说:“谁说这个了?我是说,你是希望别人……咳咳的吧。”
“咳咳是什么?”卫晔明知故问。
白微却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哼了一声:“你自己知道。”
两人拌着嘴,终于在一间名品店找到了杨兰卿和李梅,暂时中止了她们的血拼大业,一同回去酒店接了白志远,去了一间有名的f国餐厅。
f国菜讲究情调,一顿饭吃下来,光酒就要换三四种,菜式也十分精美,白微吃的很开心,更让她惊奇的是,卫晔竟然会说法语。
“原来做交换生在这边学习生活过一年。”卫晔如此解释。
李梅闻言叹道:“我原来还想让微微学法语的,可是这孩子舌头就是不好用,说起来怪腔怪调的,后来学业又忙,就放弃了。”
杨兰卿笑道:“我看微微已经够优秀了,再说学习这件事,还得是有兴趣才好,不然何必学它?”
“她算什么优秀,我看卫晔才是真优秀。年轻一辈的孩子,我就没见过卫晔这样十全十美的。”
两位妈妈开始互相称赞起对方的孩子,白微和卫晔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白志远见了这副情景不由一笑,主动提起话题,与卫晔谈起如何品评葡萄酒。
一顿饭宾主尽欢,从餐厅出来后,两下告别,各自打车回酒店,两位妈妈还约了明天下午一起继续血拼。
第二天的游览行程也很顺利,到下午又可以自由活动,白微就和凌衣白商量着要在傍晚时去坐摩天轮俯瞰整座城市的美丽夜景,她觉得自己穿的有点少,这会儿就冷了,想回去换个大衣。
越逢秋和凌衣白都陪她回去,走到一半碰见了陪杨兰卿过来的卫晔,也跟着一道去了酒店。
白微说是回来换衣服的,两位男士理所应当坐在大堂里等,凌衣白总觉得放白微落单不好,但是添上一个自己,也根本不起作用,想着大白天的,酒店又有监控,那个文森特不可能这么大胆,就让白微自己上楼了。
可是白微到了19楼,刚用门卡开了房门,心里就觉一紧,似乎周身存在着巨大危险,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一只手按在她肩上,大力把她推进了房里,然后回身关上了门。
第35章 崩溃()
白微被人推倒在地,情急之间,立刻把冰火刃召唤到手上,并转身划向来人,来人却已紧跟上来,居高临下一脚就踢中了白微手腕。
冰火刃凌空飞出,白微欲待再召唤冰火刃时,那人用力击向她后颈,她只觉一阵剧痛,人就昏了过去。
等她从迷蒙中渐渐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被人用粗绳索紧紧绑住的双腿。白微躬身坐在地毯上,脚朝着的方向正是房门,她挣扎了两下,发现双手也绑在背后不得动弹。
一个黏糊糊的带着浓重英伦腔调的声音在背后用英语说:“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轻举妄动。”
“你是谁?”白微动了两下,已经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客厅茶几的腿上,而身后这个人,似乎除了那个变/态/嫌/犯再没有别人了,“文森特…杰拉德?”
那人低沉的笑了起来,声调拖长着说:“多么聪明的女孩。”
白微能听到他在后面不知操作什么东西,暗自思量着这时候把冰火刃召唤到手里,不知道能不能一击即中,谁料那个变态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接着就用那讨人厌的腔调说道:“聪明的女孩,应该知道我在做什么吧?”
“你想怎么样?”白微咬牙问道。
那人终于从白微身后转过来,他戴了一顶棒球帽,帽檐下压着油腻的头发,一双绿油油的眼珠从发丝缝隙中露出来,正满含着残忍和戏谑看向白微:“哇哦,我们的女英雄这会儿鼻子不灵敏了吗?这颗小点心可跟火车上那一颗是孪生兄弟哦!”
白微看着这个衣着十分普通、个头不高的外国男人,心里飞快转着念头,手上也已经把冰火刃召唤过来握紧,故意颤抖着说:“求求你,不要这样。”
文森特立刻露出愉悦的笑容来:“我可以不引/爆它,但是你,要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车上那枚炸弹的?”
白微不知道他在自己身后怎么布的炸弹,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就继续颤抖着说:“我就是从那里路过,闻见了怪味……”
“撒谎!”文森特立刻打断她,并从地上拾起一卷透明鱼线,绕在了白微脖子上。
她忙辩解:“是真的!”至少要拖延到秋哥察觉不对赶来,白微攥紧手中冰火刃,“不然我怎么可能发现不对劲?”
文森特又回了一句:“撒谎!”接着将鱼线在她脖子上缠了一圈,然后往前拉长,最终在门把上缠了一圈,又拉回来,缠到了白微双脚上。
白微一边向他辩解,一边翻转刀把,小心翼翼的割手上绳索,可是还没等她割开,她掉落在不远处的包包里就忽然响起了音乐声。
文森特把鱼线绑在白微脚踝处,然后翻出了白微的手机,拿到近前来给她看了一眼:“有人找你呢。”
白微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手上也不敢再割绳子,只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富二代”来电不说话。
文森特却笑着滑动手指接听了电话,并放到白微耳边。
“喂,白微,你好了没有?”
白微看着文森特不说话,他眼里的光芒实在太可怕了,白微有些毛骨悚然,文森特却故意靠近白微另一边耳朵,低声说:“说话呀,跟你的朋友打招呼,告诉他有人把你绑了起来。”
对,他是老外,他听不懂中文!白微立刻开口:“卫晔,秋哥呢?”
电话那端特别嘈杂,卫晔没听清她说什么,只说:“你先不要下来,我上去找你。”
“不要不要,你不要来!你叫秋哥来!”
她话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文森特拿过去挂断,他用那令人厌烦的口音说道:“你放心,不管你是叫他来救你,还是叫警察来,结局都是一样的。”他伸手从白微绑在背后的手里夺过冰火刃,“就算你等不及要死,也不要拖着我。”
白微惊惧的睁大眼睛,文森特再次愉悦的笑起来:“猜的没错,宝贝,炸/弹/引/线就缠在绑着你的绳子上,好好享受。”
白微想到卫晔正要上来,现在这副局面显然是卫晔难以应付的,偏偏越逢秋不知道去了哪里,简直无计可施,她热血上涌,想到第一回合炸弹爆炸后的惨象和爸爸满身的鲜血,终于出离愤怒。
“你这个懦夫!”她扬头盯着提起背包的文森特,“一事无成、社/会/蛀/虫垃//圾一样的废物!”
文森特本来正在背包中拿东西,听说这一句,立刻暴怒:“闭嘴!”
白微紧紧盯着他闪着怒火的眼睛:“怎么?被我说中痛处了是吧?你也算是个男人?遇到一丁点挫折,就想报复到无辜人身上的懦夫/蠕/虫!美丽的女上司不喜欢你,你就去恐/吓人家,她强壮的男友打了你,你不敢还手,就想办法继续/骚/扰她,你问问自己,你是个男人么?你只是个胆小懦弱无能的废物!”
文森特怒极,立刻就抬起腿要踢白微,脚尖眼看踢到白微肩头,他却又收了回来,残忍笑道:“你想激怒我,想跟我同归于尽是么?做梦。你的朋友是不是来找你了?呵呵,我要给你们送一份大礼。”
他说着从包里取出一颗手/雷,“瞧瞧,多么可爱的小东西,只要小小一颗,就能!炸的飞灰湮灭。你放心,我会让你们临死前见上一面的。”
文森特说完就往门口走,白微忍不住继续骂他:“你这算什么本事?用炸弹伤害车上无辜的人,他们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就算炸翻了火车,真正伤害了你的人,也不会怎么样!我又有什么错?我只是恰好看见威胁自己生命的炸弹,报了警,我做错了什么?”
“是啊,谁都没做错,也许是这个世界错了吧。”文森特已经走到门口,他旋开门锁,将手/雷/拉/环/式/引/信系在鱼线上,然后把手/雷绑在门把上,缓缓退到门外,看着白微笑道,“所以!多么干净。”
他说完就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而阴森,好似从地狱中传来,白微眼看着他把鱼线拉长又绕到门框的挂锁上,这样一来,只要有人从外面推门,或者自己稍微挣扎、挪动双腿,就会立刻拉开手/雷的引/信/引起爆炸。
“你这个变/态,恶魔!你晚上做梦的时候,难道你父母都没有来找你吗?”白微忍不住声嘶力竭的骂道。
文森特的笑容戛然而止,脸上神色变幻不停,色厉内荏的说:“你说什么?”
这次换白微歇斯底里的笑起来:“怎么?敢做不敢认么?是啊,你这种懦夫,一向只敢在背地里暗害别人,却不敢堂堂正正的向别人发出挑战,不敢将你的心声告知世人!一个连亲生父母都能杀害的人,居然懦弱成这副样子,真是好笑啊,哈哈哈哈!”
她有意发出响亮的笑声,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文森特却也惊醒过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说:“笑吧,珍惜你最后的时间,笑吧。”说着将门微合,只留了一条小小缝隙,就转身离去。
他把棒球棒压低帽檐遮住自己的脸,快步走到电梯门口,一部电梯恰在此时到19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