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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放心,我会让姑姑回来陪你的,不过,我现在想问的是阿福的情况。奶奶,阿福好像回复记忆了,他说他是曾祖父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什么?他是你曾祖父的儿子?这不可能,他比你大伯小十多岁,比你爸爸小五六岁,怎么可能是你曾祖父的儿子,不可能!”
“奶奶,我也不相信,那您了解他的身世吗?他以什么身份进入我们顾家的?大奶奶对人那么苛刻,怎么能容忍他在顾园白吃白住二十多年?”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记得有一年,你曾祖父到外地行医,回来的时候带了个九岁左右的孩子,对我们说是个孤儿,就是现在的阿福了。那孩子挺机灵的,很招人喜欢,因为他比你爸爸你姑姑小好几岁,我就想收他做义子,你曾祖父不愿意,非要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就跟着你曾祖父学管账,那算盘打得那叫一绝,毛笔字也写得漂亮。可后来,你曾祖父死了,他也傻了,因为他是顾园的人,你大爷爷自然
就把他留下来了。”
“奶奶,我知道了,您休息吧。”
顾倾国转回招待室的时候,阿福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他是顾华章的儿子,他爸爸从楼上摔死了,满地的血,打针好疼好疼。。。
周杰和小美他们并不知道顾华章是顾倾国的曾祖父,也不知道顾永康是顾倾国的爷爷,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从阿福反复强调他叫顾永福来看,阿福应该是顾家的人。
顾倾国又坐到了阿福对面,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淡淡地问:“你叫顾永福?”
“嗯,我叫顾永福。”阿福抬头看了一眼顾倾国,点点头,紧张得直搓手。
他不知道顾倾国对他什么态度,会不会把他再送回顾园。
“你说你是顾华章的儿子,谁能证明你是顾华章的儿子?”
“谁能证明?我不知道。”
阿福泄气地摇摇头,接着眼睛一亮,又神秘地说:“我爸爸有个宝贝箱子,我知道藏在哪儿,你要是证明我是顾华章的儿子,我就把宝贝箱子的秘密告诉你。”
“是吗?那你先告诉我箱子藏在哪儿,有什么秘密,我就想办法证明你是顾华章的儿子。”
顾倾国,你能再无耻点吗?你怎么连傻子都算计?你是不是想得到他的宝贝箱子,然后再把他打回顾园?你就没想想,他如果真有宝贝箱子,还用得着在顾园忍受大奶奶的欺凌吗?
小美忍不住想插嘴,却因为哥哥的千叮咛万嘱咐,只好忍着,不插嘴,可心里还是忍不住骂顾倾国腹黑无耻。
阿福并不认为顾倾国是算计他,惊喜地问:“真的!”
“真的!”顾倾国肯定地回答。
想证明阿福是不是顾华章的儿子还不容易吗?取跟头发用dna一鉴定不就知道了,如果他和自己的y染色体相同,就一定是顾华章的儿子了。
因为人类的性别是由xy这两条性染色体来决定的,女性的性染色体为xx,男性的性染色体为xy,也就是说女性没有y染色体,只有男性有y染色体。
一个男性的两条性染色体,x染色体只能遗传给女儿,y染色体只能遗传给儿子。
在一个父系家族中,男性的y染色体是父传子,子传孙,子子孙孙无穷尽,其他染色体可以改变,y染色体一定是不变的。
也就是说,在顾家,顾凡森、顾凡鑫,顾倾国和顾明阳都是顾华章的子孙,他们之间其他染色体不一定相同,但y染色体一定是相同的。
“那我们拉钩!”阿福高兴地站起来,绕过茶几,蹲到顾倾国面前,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欢快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顾倾国也握着阿福因干粗活有些粗粝的大手,郑重其事地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其他人看着顾倾国和阿福拉钩的怪模样,惊奇得说不出话来。
谁能想到,手指一动,就能启用上亿资金的大总裁和一个傻子玩拉钩上吊,还有模有样的,简直把人给逼疯了。
顾倾国也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门夹了,竟和一个傻子玩这鬼把戏,但他第六感觉得阿福身上有秘密,所以,就这样做了。
拉钩完毕,阿福直起身子,附在顾倾国耳朵边咕哝了几句。顾倾国有那么一瞬吃惊地睁大眼睛,接着又恢复了平静。
阿福像捡到宝似的,高兴地回到小美身边,附在小美耳朵边悄悄地说:“小美,是你救了我,我应该把秘密先告诉你的,可是,他能证明我是我爸爸的儿子,我就先告诉他了,你不生气吧?”
“阿福爷爷,我不生气!”
阿福附在小美耳朵边接着说:“那我也告诉你啊,我爸爸的箱子里有宝贝,我见过的,有夜明珠,还有珊瑚塔,还有。。。。我爸爸把它放到夹墙里了。”
阿福虽然说的是悄悄话,但声音并不低,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爸爸有个宝贝箱子,里面有夜明珠,还有珊瑚塔,藏到夹墙里了。
如果是正常人,是不会把秘密告诉别人的,或者只告诉一个关键的人。
阿福先告诉了顾倾国,接着又告诉任小美,重复两遍的话,让在场的所有都听到了,这是正常人所为吗?阿福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口中的宝贝是真有或是假有?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仿佛跌入了迷雾中。
顾倾国对阿福的话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让人们继续漂浮在云里雾里。
小美从顾大奶奶嘴里听到过夜明珠,再次从阿福嘴里听到,觉得很不可思议。要知道,夜明珠是古代传说中皇宫里才有的珍宝,如何会散落在民间?顾家要是有夜明珠,那不成了传奇故事了。
小美睁大吃惊的眼睛望向顾倾国,希望能从顾倾国的眼眸里寻找到答案,可是,顾倾国根本就没有看小美,他目光沉沉地凝视着茶几上的茶杯,像在思考着什么。
小美感觉到顾倾国的冷漠与疏离,生涩地抿嘴一笑,知道自己没
有说话的必要了。
周杰凭借这几年的办案经验,已经把事情猜了个七八分,他碰了一下顾倾国问:“接下来怎么办?要我为你做什么?”
“回家。”
“回家?”
“对,回家!”顾倾国站起来,对着任小健和闫立伟郑重地说:“两位哥哥,为了安全起见,拜托你们收留阿福爷爷一天,过两天,我派人来接他。”
一直观察着事态的变化、一直没有插话的任小健和闫立伟站起来郑重地向顾倾国保证,一定确保阿福的安全。
“那好,拜托你们了。周杰,我们走!”顾倾国说着就要离去。
阿福看着顾倾国和周杰什么承诺都没给自己,就要走了,急得要去拦住顾倾国,哭着说:“你要证明我是我爸爸的儿子,爸爸死了,你们都不要我,我又成孤儿了,呜呜。。。大嫂打我,给我打针,给我吃药,呜呜。。。。我再也不要回顾园了,呜呜。。。。”
182。182我都这么倒霉了,谁还在念我()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哭着说他又成了孤儿,心里该是多么孤单凄凉啊!
正要出门的顾倾国听到阿福的话,听到阿福反复强调打针吃药孤儿的字眼,心口莫名地疼了一下,怔了怔,转过身,快步走到阿福面前,双手扣住阿福的肩膀说:“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打你了!”
“呜呜。。。。真的吗?”
“真的!这是军区大院,很安全很安全,你在这儿住一天,我后天再派人来接你,找出箱子,证明你是顾华章的儿子,好不好?”
顾倾国说着,又悄悄取下阿福一根头发。
他和阿福玩拉钩上吊的时候已经取了一根头发,怕没有毛囊,为了保险起见,又取了一根窠。
这些动作,阿福明显不知道,可精明的小美已经看出了倪端。顾倾国取阿福的头发,一定是相信阿福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嗯嗯。。。。好好。。。。”
阿福停止了哭泣,点着头答应着。
他虽然和顾倾国不熟悉,但从于美轩她们那些人嘴里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顾倾国的情况,知道顾倾国是顾家最最有本事有魄力的男人,心,莫名地安了。
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人格魅力吧。
顾倾国和周杰快速下楼,小美恋恋不舍地从后面跟着。
“阿国!”小美怯怯懦懦地喊。
顾倾国转过身,看到小美可怜楚楚的样子,心口又是一疼,他的小美一直都是小霸王,什么时候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楚楚了?他真的想抛开一切,把她拥进怀里,含着她那嫣红水润的小嘴,尽情的吸吮,并大声告诉她,他爱她,他也舍不得离开她!
从美人寨第一次相遇,她以小正太小无赖的姿态强吻上他那一刻起,就住进了他的心里。虽然为了得到她耍了些小手段小聪明,可那也是为了全心全意的爱她,而不是为了虐她。
可是。。。阿强的老大没有抓到,她时刻就存在着危险。他从任长林手里接过手表的那一刻起,就接过了呵护她的所有重任,所以,他不能感情用事。
顾倾国压抑着内心的惊涛骇浪,云淡风轻地说:“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张云会帮你解决。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也很忙。”
他只说他很忙,并没有说不爱她,那他们还能继续爱下去吗?
望着顾倾国妖孽似的俊脸,小美就有种想沉进去的错觉。她总是被他那妖孽的外表所迷惑,特别是那黝黑深潭似的眸子,微笑时微微翘起的嘴角,总能让她沦陷进去拔不出来。
一见倾心、一念痴狂,说的就是她此刻的心情吧。
“阿国!”
小美很想扑了过去,很想搂住顾倾国精壮的腰,很想偎进顾倾国那温暖的怀抱,可是,她还是怔怔地站住,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乖,听话啊!”顾倾国揉了揉小美的头发,狠着心转身,快速地离去。
楼下,周杰看到站在招待所大门口处的张云,走过去扣住张云的肩膀,怒吼道:“张云,你个没良心的,有多远你特么给我滚多远,再特么让我看到到你,我撕了你!”
张云冷冷地回答:“是你恬不知耻地站到我面前的!”
“你特么还嘴硬!”周杰说着,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张云那饱满的嘴唇,咬了一口。
张云一甩头,避过周杰的再次攻击,闪电式地给了周杰一拳头外加一腿。
周杰迅速放开张云,捂着腹部痛苦的吼道:“张云,你个臭丫头,你特么还真下得了手,我要是不能人道了,让你一辈子守活寡!哎哟。。。”
张云摸了一把被咬疼的嘴唇,冷冷地说:“是你自找的!”
大门外两个站岗的哨兵如同标枪一样,对周杰和张云的精彩表演无动于衷。
这时顾倾国走过来,鄙夷地看周杰一眼,不屑地说:“原来你也有今天啊!走,回家了!这里是军区,兵营里那些兵娃娃都看着呢,请你不要在这儿上演少儿不宜。”
周杰环顾了一圈,看了看不远处那一排排兵营,仿佛那一排排黑魆魆的窗口里真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似的,只好放弃张云。
可他心有不甘,跟在顾倾国后面,捂着肚子直嚷嚷:
“顾倾国,你特么就不是人,我堂堂一个大队长凭什么被你使唤过来使唤过去?你特么吃饱了就不管别人的死活,知道不知道,我特么现在还是个老chu男知道吗?”
“我也饿晕了!”顾倾国不咸不淡地回答:“把这件事处理好了,我会给你机会。”
“老子的女人还需要你给机会。。。。”
“我是她雇主。”顾倾国把手里捏的两根头发用纸巾包好,又扯了两根自己的头发用另一张纸巾包好,递给周杰说:“这是我和阿福的头发样本,连夜给我做y—r检测(y染色体dna检测),我要最快拿到鉴定结果。”
“顾倾国,我凭
什么听你的?你还让不让我过活了。。。”
周杰闹闹嚷嚷着随顾倾国的车走了,大院一下子安静下来。远处的岗哨闪烁的灯光和着路灯的光晕,让笼罩着寒雾的军区大院,散射着温暖的感觉。
距离招待所不远处的一排排楼房都熄了灯,想必,训练了一天的士兵们都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无暇理会这边的热闹吧。
楼道一边的张云抚摸着还留有周杰温热的嘴唇,愣愣地站在那儿,她好像被周杰的吻,被周杰口口声声的老处男怔住了:周杰,你特么肯定是骗人的,你特么根本就狗嘴吐不出象牙,如果你是老处男,那四年前你和那女的。。。。
楼道上面的小美看着离去的顾倾国,也在发怔,她想念顾倾国的怀抱,想念顾倾国的吻,想念顾倾国的味道,想念顾倾国的一切一切,可是,冤死的小琳横隔在他们中间,已经让她和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怜的小琳,该死的亲情,让小美明白,爱情再怎么惊涛骇浪也抵不过亲情的细水流长。
唉!不是你的,永远也强求不来的。曾经的空中love和玫瑰花海里的欢爱也许会成为永久的刻骨的纪念吧。
“小美。”任小健走过来,拍拍小美的肩膀。
“哥!”小美转过身,搂住任小健的脖子,把脸窝在任小健的肩窝处,没有再说话。
“宝贝妹妹。”任小健吻了吻小美的头发,轻轻的拍着小美的脊背说:“我们两家发生这样的事,一时无法面对也是正常的,都给对方一个空间,冷处理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如果你们真心相爱,一定会走到一起的。”
“嗯。”小美点点头。
阿福走过来,看着窝在任小健怀中的小美,哀哀地说:“小美,我怕,我想睡觉。”
“阿福爷爷不怕啊,我哥会找警卫陪着你的。”
小美从淡淡的伤痛中回过神来,拉着阿福往楼上走,不想,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md,我都这么倒霉了,这会儿谁特么还在念我?
这个时候,还真有人在念叨着小美的名字。
。。。。。。。。
“小美,小美。。。。。”又一次喝醉酒的凌雪豹念叨着小美的名字,被阿忆搀扶着回到了凌家公寓。
“凌总又醉了?”在公寓等着的婉秋打开门关切地问。
“嗯。”阿忆回答着,将凌雪豹搀扶到楼上的主卧室。
凌雪豹的卧室以黑白颜色为主,黑色带白边纹的衣柜、黑色带白边纹的大床及床头柜,配上雪白的被褥,显得和凌雪豹本人一样冷硬。
婉秋端着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也跟着来到了楼上,很麻溜地帮着阿忆把凌雪豹的外套和鞋子脱掉,服侍着凌雪豹睡到宽大的双人床上。
阿忆用热毛巾为凌雪豹擦洗一番,婉秋则坐在床沿端着醒酒汤让凌雪豹慢慢喝下。
凌雪豹喝了醒酒汤后靠在婉秋的肩头好像睡着了,双目微闭,眉头微皱,似有化不开的浓稠心事。
婉秋想起来让凌雪豹躺下睡好,凌雪豹像是察觉到了婉秋的意图一样,抬手握住婉秋的手腕,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别走,别离开我。”
阿忆接过婉秋手中的碗很知趣地出去了。
婉秋僵僵地坐在床边,不敢走也不敢动,她平时是很怕凌雪豹的,除了按摩,很少与凌雪豹产生过肢体接触,这会儿,看着凌雪豹一脸无害地靠在自己肩膀上,心里有说不出的悸动。
平时一贯凌厉的凌雪豹,此时退去了那层坚强的外壳,也就是一个内心落寞,想寻求一丝安慰的男人而已。
调查出父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