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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破而后立”,关于那场谈判的破而后立。
首先,后天的谈判对象出自白桃的鼎丰实业,那是东北地区数一数二的大型企业,精确到个人,更是有着目的未必单一的从华尔街归来的大牛;其次,卓玛的实力也非同一般,但是,总公司在魔都,这就是目前最大的不足,不管怎样,处在沈阳分公司的我们,都不占据所谓的优势,所以,我们得有足够低的姿态。。。。。。这点,安默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也不能例外。再次,我们公司接单的目的就是从鼎丰分一杯羹,将东北地区的奢侈品市场占领一席之地,说白了,就是我们有求于人,从这点上讲,我们公司还是处于弱势的一方;最后,就是我自己心中那点不能跟外人说起的事了——不希望看到白桃公司出现任何不稳定因素,威胁到她的利益。
当这些因素都纠结在一起的时候,必须通过一定的手段来弥补,而这个手段,不能是普通的,常规的,它必须是没有出现过的,这样才能让谈判双方都耳目一新!
而这样的方式,想了一天都没有想出来,但是,刚刚那些个玻璃碎片给了我启发;有的时候,打破常规往往能收到不同的效果。
只是,能否去冒这个险不是我所能决定的,这件事,还需要跟安默商量,也只有她同意了,我才能够大刀阔斧的进行下去,何况,这个计划刚刚只是雏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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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便做,拿出电话找到安默的名字,拨了出去。
怎么说服她,成了现在的第一要素——毕竟,这个计划还很不完善,毕竟,这个做法可能让很多人都接受不了。
“嘟。。。嘟。。。”
“喂?”安默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惊讶,显然不会想到是我。
“干嘛呢?”我笑了笑,解释道:“有些事需要问问你,没打扰到你吧?”
“你等下啊。”安默顿了顿,“刚洗完澡擦头发呢。”
一个围着浴巾的婀娜身影,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接着电话,氤氲的水蒸气将她的俏脸显得越发娇艳,如同刚刚开花的水仙,美丽而又动人。。。。。。
不知怎的,当安默说她刚刚洗完澡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这幅美女出浴图,怎么看怎么有些猥琐,幸亏现在身边没人,要是有人的话可就嗅大了!
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什么。。。你先忙,一会我再给你打过去。”
“呵呵,不必了,现在说就行,我听的到。”
寒暄过后,说到正事,我把所有与工作无关的思绪都收起,不再去想电话那边的安默是什么状态,我考虑了片刻,有些忐忑的开口:“关于后天的谈判,我有点自己的看法。”
“真的?快说说!”电话这边的我,都能够听出安默此刻的惊喜。
“是这样的,有没有想过通过一些新的手段,促成这单?”
“新的手段?指的是什么?”安默疑惑道。
考虑到不能直接的告诉她“破而后立”,很难接受不说,反倒会让她觉得我是神经病,只好循序渐进,问道:“日常谈单,我们都需要什么?”
安默思索了片刻:“无非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嗯,很对。”我继续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些其他的因素呢?”
“其他的?”安默笑道:“其他的,就是我那天在办公室里跟你说过的,那些我一个女人不方便参与的。”
想到她指的是喝酒,唱歌,大保健之类的,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后来想到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强憋着笑意,赞同道:“你说的没错,这些都是常规的,不可避免的,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新的方法?”
“新的方法?”
这次安默沉默了很长时间,我确信她是在考虑我所说的新方法是什么,毕竟,这些涉及到两家公司的切身利益,无论我们两个之间的任意一个都不允许有失误,所以她陷入沉思,我也就没有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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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章的总和,求推荐,打赏,收藏!!!各位兄弟,助我一臂之力,可好?!)
(本章完)
第98章 我,陪你!()
第38章我,陪你!
安默急于消化我给她带去的消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说话,只是语气之中的震撼无可复加。
“你,确定能有吗?”
我可以理解她此刻的情绪,因为在这之前我都没能说服我自己,她的反应,恰恰是一个正常人应有的,我不知道怎么去跟她解释更为贴切,甚至,我没想过去解释什么。
这种状态,不是我想遇到的,但偏偏就发生在我们中间,安默的疑惑,很大程度上是没有足够的信任,我能埋怨吗?不,我不能,我只有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试着让她去接受。。。。。。
“活着的感觉怎么样?”
我并没有着急去解释,反而问她这种无关于跟她谈话的问题,俨然,这样的我出乎于安默的意料。
她先是一惊,然后心有余悸的说道:“很好,我很珍惜,也很感谢你,但,那种情况我不能再去经历第二次,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疯。”
诚然,我让安默想起了电梯里的惊险时刻,但我想要的不是感谢,而是她对那种距离死亡很近的感觉。
“呵,是啊,我也不想再发生第二次,而且我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什么能大于生死啊!”
我由衷的感慨着,试图激起安默的共鸣,因为那场生死,只有我们两个人经历过,个中滋味这个世上没人比我们还能了解!
果然,安默叹了一口气:“嗯,没什么能够大于生死。”
心中暗喜,看来安默已经渐渐被我带入到我想让她认同的情境中来,稳了稳心神,道:“所以,为什么我们不能赌一次呢?生死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呢!”
“但是,我们并没有去死不是吗?没死,就代表着我们还会活着,活着,就容不下太多的遗憾。许诺,我想,你也不想让后天的谈判留有遗憾吧?”安默反问道。
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理智,跟大多数女性的感性不同,安默她有着几年商海的阅历,知道什么时候该理性,什么时候该感性;俨然,对于那场即将到来的谈判,安默必须保持着绝对的理性,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点很好,但在我看来这也是问题所在,她有着自己的一套谈判方案,只是不是所有的谈判都试用安默的那一套,最接近的例子,就是后天将要面对的人。
安默告诉过我,鼎丰实业出动的谈判代表,是由那个华尔街大牛和鼎丰副总构成的,两个行为完全迥异的人,我们很难去用同一种思维方式去说服对方。
华尔街大牛,是一个刚从大洋彼岸载誉而归的青年俊杰,说句不好听的,丫根本不了我国国情,用我们一直奉行的那一套,对他未必见效。
鼎丰副总,那是跟着白万里一起创业的老人,也许,他深知商场的规矩,十足一老油条,我们所用的方法更是他玩剩下的东西,可以说,人家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我们目的的所在。
正是因为这种结合,才造成了我与安默即将面对的局面,可以说之前所有的方法,对他们都是无效的,是不足以达到我们最终的目的的。
我顿了顿:“安默,你听我说,我们必须要用一点别的方式,才有一线生机。”正色道:“你,信任我吗?”
“我当然信你。”安默换了个语气,“但是,你敢保证一定成功吗?”
我敢吗?我当然不敢,甚至现在所想出来的一切不过是通过烟灰缸碎片得来的灵感,这是我的赌注,这场博弈,我根本预料不到将会发生什么,所有可能发生的事,不过是我的臆想而已。
此刻,我很想通过烟草来让自己镇定,但当我发现烟盒已经空了的时候,我很懊恼,急切的心不断的催促着我,仿佛是即将开战的号角,让我奔赴战场一样。
这种滋味注定是难熬的,甚至,现在就想将电话挂断,彻底的从这件事中抽离出来,哪怕最后安默不能自保,连累到我。
只是,我能吗?
如果我撤离,那么那个大牛万一真是想瓜分白桃的利益怎么办?万一安默这个女人,不再被管理层信任,连累到她出局怎么办?万一刚刚有起色的二组,再度被人排挤,群龙无首,他们都被公司一怒之下开除了怎么办?
这些,都是我的牵绊,是我不敢去想的事情,如果因着我的临阵退缩,这些事情发生了,我将是所有人的灾难,是所有人失去某些事物的元凶。我,必须要冷静下来。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我才沙哑着开口:“我知道,我要创新的计划,太过不可思议了一些,因为我那个方案在我看来都有些不靠谱。”笑了笑:“但是你也知道,我本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人,因为当我将所有的,可以用到的传统办法都预演一遍的时候,结果,都是不可能,大家一拍两散,那样,你甘心吗?”
我想,当我这么问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安默一定会大感头痛的揉着头,以她的心智,很容易就能意料到我说的正确,果然,过了大概半支烟的时间,她才说道:“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正确,但是,你必须要说服我,我才会跟你去冒这个险,你知道的,现在的我,不仅仅代表着自己,我不能让卓玛损失什么,一点都不能。”
安默说的铿锵有力,让我越发的佩服她的这种大局观点,在心中思量了一翻,我道:“计划是这样的。。。。。。”
当下,我把想到的那些不符合常规的计划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安默,她先是震惊,然后佩服我的开创性创意,最后是质疑,满满的质疑。
“许诺,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确定吗?”这是安默第三次这样问我。
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乏开创性的先河,相信我,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尝到的永远是最新鲜,最有味道的螃蟹,其他的人吃到的,只是人家剩下的而已。。。。。。正如今天,我们所能想到的,都只是前辈总结出来的方法。你认为,能让利益最大化吗?”
安默这次沉默了很久,久到电话里只能传出的呼吸。。。。。。
“好,是生还是死,我,陪你!”
(本章完)
第99章 压力山大()
第39章压力山大
我陪你!
无论生死,我都陪你!
我见到了安默的决心,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以说,这是安默将所有的宝都压在了我身上,一个她刚认识不满半个月的男人身上!这份信任,对我来说是鼓励,更是一种鞭策。
如果,在最初答应安默参与进那场谈判,是出于私心的话,那么,在安默同意陪我一起冒险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理由任何借口保全自己了。对于那场即将到来的谈判,我将投入百分之一百二的经历去达成目的,只为了回报安默的信任。
既然她敢跟我一起赌,那么,我就有义务,有责任让她看到成功的彼岸,那是我能想到的对她的最好回馈!
长叹一口气,郑重的说道:“谢谢你,不会让你失望的。”
安默笑了笑:“我不习惯失望。”
“巧了,我也是。”看着桌子上凌乱的笔记本,我揶揄道:“你继续擦头发吧我的大总监,小弟我要继续完善计划了。”
难得的,她跟我开了个玩笑,她道:“退下吧。”顿了顿,补充道:“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嗯。。。。。。”
结束了跟安默的通话,压力接踵而至,甚至我这25年的人生岁月中都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压力,仿佛山一般的沉重。
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深渊万丈。
现实根本没有给我们留下第三种结局。
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只有两个选择,两种结果,好过让我陷入到选择困难之中。就好比,现在我们根本没得选,除了竭尽全力把这个单子磕下来之外,深渊万丈傻子才会往里跳。
揉了揉脑袋,继续投身到计划的完善之中。
这种事情是枯燥且难熬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只觉着自己好像在一片茫然的,没有人烟的孤岛上漂流,离开这座岛的唯一条件,就是将计划完善,只有这样,我才会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中。。。。。。
如果说,如我一般糟糕透顶的人还有什么优点的话,大概就是驴一般的倔强了。只要是认准的事,就算再难,也要实现。
现在的我就陷入到这样的死局中,完善不了那个商海中看起来大逆不道的计划,我是不会休息,更不会停下来的。
眼睛里布满血丝,头发凌乱的仿佛一个月都没有清洗过,屋子里弥漫着二手香烟的味道,令人作呕又使人沉迷——这一切,都是桌子上的镜子告诉我的。
人不人,鬼不鬼;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琐碎事,此时此刻,一切都没有我正进行的事情主要。
当然,这个时候如果有烟草陪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只可惜,那盒香烟仅仅陪我这个精神病度过了不到一天,就结束了其短暂的一生。。。。。。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脑海中完全没有时间概念,我只知道天色越来越暗,直到夜幕吞噬了整个天空,我才意识到原来我已经坐了很久,一张张散落的纸,成了唯一的见证者。
——————
“咕噜。”
胃在不停的抗议着,一天没有摄取食物的它,加上昨夜的那些酒精,它只有通过咕噜咕噜的声音,来抱怨我这个主人不知道照顾自己吃饭,满足味蕾。
舒展了下身体,僵硬的有些让人陌生。仿佛生锈的机器,关节甚至都会发出“嘎吱”的声音。
不行,这样下去,还没等计划出炉我就先行倒下了。这不是我想要见到的,我相信,安默也不会想见到这种事情的发生。
大脑强行下达指令,强迫着自己停下手中的事情,倒了一杯水,缓解了干涩的嗓子。起身,脑袋有片刻的眩晕,定了定神,没有理会拾荒者一般的妆容,披上件棉衣,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摇晃着,像一个年暮的老者,有些蹒跚的出门而去。。。。。。
天气由于季节的原因,很冷,彻骨的冷,寒风凛冽,刮过脸庞就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一样。
我很厌倦这样的天气,同时厌倦着这个季节。
不自觉的紧了紧衣领,尽量让脖子缩进还算温暖的环境中,不得不说这样的动作很像缩着头的乌龟,可是没办法,不这么做,真担心会冻出病来。
无限羡慕处于南方的人们,偏偏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会羡慕下着雪的北方,有什么好的呢?
倒着碎步,尽可能快的感到了街角的小吃店,点了份馄饨,趁着这个间歇出门去小卖部买了两包烟,一包黄山,提神用,一包南京纯粹是为了照顾自己那种挑剔的情绪。
坐在靠暖气的座位上,正对面就是窗子,点上一支烟,贪婪的享受着烟草带来的快感,透过满是哈气的窗子,依稀可以看到北街上漫步的人们。
忽然,一个身影从那里走过,通过那条北街独有的纯种德国牧羊犬,我可以判断出路过那人,就是彦笛那个强盗。
很想冲出去拦住她,然后跟她理论将雪球夺回来,只是,想到小黑壮硕的体格,下意识的就会流出一头冷汗。
“哼,算你丫好运,别让小爷看到你落单的时候!”不甘心的嘀咕出这句话,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