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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在订婚后的第二个月,把她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
一个女人将身心都托付于我这样的男人,我真替她觉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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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苦笑,想到我对白桃的种种,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为那个女人的单纯,善良。
一支烟燃尽,再度点燃一支,尼古丁这种物质在这种时刻,显得尤为重要,它能让我安静,它能跟酒精相互辉映麻痹神经,让我不那么难过。
张峰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没有打断我,只有男人,才会了解另一个男人在面对这个世界上最难的难题的时候需要什么。
吧嗒的抽了口烟,觉得嗓子快要坏掉,那感觉如同火灼一般,强逼着自己开口,发出那种很奇怪的无法形容的声音:“你说,我该怎么做?”
这是这个十分糟糕的午夜,我第二遍这么问他的问题。
张峰眉头紧锁,伸手按了按,道:“我想到一个词来形容你的爱情,不知道那样是不是确切。”
“哦?说说看。”
“泡沫。”张峰顿了顿,肯定道:“就是泡沫,在阳光下色彩斑斓,干净剔透;让你奉若珍宝,但是,你忘了泡沫的特质——脆弱而易碎,无论多么美好的一场梦,都有醒来的一天,同理,不论多美晶莹的泡沫,都有。。。。。。”
“破碎的一天。”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很想告诉张峰,你说的不对,我的爱情的确晶莹,是紫水晶那样的晶莹,不是你口中的泡沫。
只是,联系到自身发生的一切,我发现我反驳不了。
那段在我看来很美好,很甜蜜的爱情,真的是泡沫,当赵琳的母亲用手指轻轻一戳的时候,那份我心中十分美好的爱情如同泡沫一样,碎了,碎在阳光下,曾经的晶莹,色彩,都不复存在,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最后,只剩下一个孤独无助的我,在阳光之下缅怀着那个泡沫。
抱着头,有些痛苦的说道:“你说的对,我这样的人,真的不应该有爱情。”
“你错了,许诺,爱情不是生活中的全部,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你能够察觉到自己放不下白桃,那么你为什么不勇敢一些?我想,她对你,就如同你对赵琳一样。”张峰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弟,与其无法自拔的困在原地,不如走出困住你的那个房间,尝试着去面对,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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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朋友问我,为什么更新速度又下来了,在这解释一下,一月份,我成了一个半全职性质的作者,有大把时间去写字,去构思,为了让故事看起来更好一点,所以很痛苦,也很快乐;最近的速度大概是一天能出来5000字左右,为了迎接推荐,我需要存点稿子,所以,每天才更新一章。还有,作为一个23岁的年轻人,我还没驾驶证,最近也在着力去学习,希望大家陪我走过这段较为艰苦的岁月,最后,小佛在这里求下推荐票,那是你们对我最大的支持与鼓励,小佛拜谢。
(本章完)
第94章 我,什么都没有()
第34章我,什么都没有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恍醒了还在床上的我,午夜的那些酒如同冲向太平洋的脏水一样,被我呕吐到了马桶里。
最后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酒,头很痛,张峰酒驾将我送进了老房子,然后丢垃圾一般的把我丢在了床上。。。。。。
嗓子的干哑,催促着我来用水解决,伸手,床头柜上空无一物,倒是几天前的空烟盒屹立不倒。
“这孙子,不知道酒醒了之后很需要水的吗?”在心中不住的埋怨着张峰,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我喝醉的时候,白桃都会在床头放一杯加了蜂蜜的白水,让我解酒用。
我,为什么会想起她?
是了,昨夜的宿醉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白桃的误解,身为当事人的我选择无视她的感受,但就是这种无视,唆使着我难过,空虚;这才相到去找张峰,我那个善解人意愿意听我唠叨的兄弟。
依稀记得,他昨天告诉我,摆在我面前有一堵墙,那堵墙把我泡沫似的爱情隔绝在外,白桃进不来,我也出不去。
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我确实对白桃不仅仅有亏欠,还有那么一抹很像爱情的情绪参杂在其中。
只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对她不能有爱,心中反复的告诫着自己,至始至终我爱的那个女人都是赵琳。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看不透,或者说我根本不愿意去看透。
我,什么都没有,爱情对我而言最后只能是两个人互相辜负,不如一个人安心的享受孤独。。。。。。
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受到伤害,我也不至于那么难过。
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阳光是那么耀眼,这在这座被雾霾笼罩的城市是不多见的,难得是一个好天气,难得的,能够在家里休息两天。
很想如同雪球一样,慵懒整个冬天。
可是我不能,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直到昨天晚上受困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是如此的惧怕死亡——哪怕谁都有死的那一天。
我还有很多事没做,那样死了未免太窝囊,太遗憾。
做过的事如同时间一样,消失在本就不长的河流之中,回不过去,亦回不了头,只有用心去做好眼前的事,不至于到未来的某天,行将就木,倒在充满了消毒水气味的医院病床上,拍手大呼“老子这辈子真他。妈亏心!”那样的日子对我来说实在是恐怖了一些,哪怕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都说人生无悔,那是赌气的话。人这匆匆几十年,要是真无悔,那该多遗憾?只是,我身上的遗憾太多了。。。。。。如果,当初赵琳心灰意冷负气而走的时候,我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如果在婚礼那天,许冠华毅然决然断绝父子关系的时候,我低下自认高傲的头颅轻声道歉;如果。。。昨天白桃误会我跟安默的时候,我小声解释。。。。。。
一切的一切,也许不会如同现在这般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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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昨天剩下的最后一支香烟吸尽,胃里的灼热感越发的浓烈,我要吃饭,然后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
毕竟,我答应过安默要和她去智斗华尔街大牛。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有白桃那个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女人。
曾经,我是一个把诺言当成放屁一样的男人,现在我要做一个对得起自己名字的男人。可以错过,但不会再有过错。
也许,这次的宿醉,对我来说是一种成长,一种开始成熟的标志,我不能够事事由心走,哪怕,我一无所有。
打定主意的我,洗漱穿衣,懒得下厨房给自己做那么一顿果腹的饭菜,奢侈的选择了巷子外面那家小吃铺,走过彦笛家门口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希望雪球如同平时那样,潜伏在她的家里,调戏那只纯种的德国牧羊犬。
可惜,希望终会落空。
我开始正视雪球走失了的这个事实,那只远滚滚的白猫开始渐渐的淡出我的生活,如同它静悄悄地走进了我的生活一般。
呵,我一无所有。
摇了摇头,佝偻了几分,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老头子一样,有宿醉之后难受的原因,更多的原因,大概是我还没有从那无尽的空虚之中走出来。是啊,那种情绪总是试图将我撕裂,让我彻底沦为一个失意的孤独患者。真他。妈好笑。它,在高处嘲笑着我;它是谁?——生活;那个狗娘养的强女干了我一次又一次的生活!
饭后,我整理了所有的思绪,不顾情绪的挑拨,不顾难受的躯壳,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投入到后天的那场谈判中去。
这是眼前我必须完成的事情,想起那个令人无所适从的单子,理智告诉我,必须要找到这件事的切入口,只有这样,才能有把握试探出究竟来。
至于这个切口,可能是对方喜好女色,也可能是喜好古玩,亦或是赤果果的就喜欢金钱。
这些,都好办。投其所好就好。怕就怕对方不是一个庸俗的人。那样,将会给我增加很多难度。。。。。。
可能有人会质疑我,谈单,堂堂整整就好,为什么要走那些歪门邪路?
那是歪门邪路吗?在我看来不是,生意场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只要不触及国家法律的底线,动用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哪怕为了促成合作,不择手段也不例外。
在经历了这几年的勾心斗角之后,我看待任何事物的颜色都是灰暗的,那个色彩斑斓的紫水晶那只能存活于我心中那座看不见,摸不着的城池里。如同,那座城里住着的女人一样,看不清她的脸。。。。。。
将安默给我提供的资料一一罗列在纸上,大脑飞速的运转着,一个个计划出来,有一个个被我否定。
看来,这种动用心智的事情真的不适合我。
只是,不管我多么厌憎,都必须要完成,不管怎么说,我都答应过安默;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希望那个我只能亏欠的女人受到别人的欺骗。
我是没有那个资格,但那又怎样?正是因着我一无所有,我才会竭力的维护她,因为我欠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本章完)
第95章 神经质女人()
第35章神经质女人
从正午到黄昏,我都在忙碌赶制着后天谈判的计划。嘴角难免有些苦涩,不禁会想,这跟上班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我不用去面对着二组那些面和心离的人,不用去摆着一张臭脸对着那一张张相对我而言比较稚嫩的脸庞。。。。。。
长时间的久坐,让我觉得腰跟脖子只是个摆设,或许此刻的我更应该形容成机器人更为贴切——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脑子想着同一件事情。
中午买的那盒烟已经所剩无几,被我用构思的名义消耗殆尽。
再度点上一根,烟雾缭绕在这个只剩下我一个生物的老房子里,不知道白桃看到这些,会不会后悔把这间意义特殊的房子租住给我?要是我,肯定会后悔!
当一个人足够孤独的时候会想很多事,不禁想起老房子原来的主人杨老,他会不会一段岁月如我一样,每天无所事事的想着那个他魂牵梦绕的身影,会不会同样的用尼古丁摧残着身体,然后被无尽的黑夜吞噬掉?
也许,他不会。
至少,在二楼最里面的那个角落,还有着他心心念那人的痕迹,证明着她曾为他在那里守候过,经历了漫长的等待。
我呢?
我跟赵琳留下过什么痕迹让我去缅怀?除了那段让我至今都无法走出的爱情之外,一无所有。那所我们毕业之后租住的房子里会不会有着跟我们那时候相同的小情侣住着?曾经那张一起翻滚过的双人床,是否已经换了几任主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段逝去的时光如同赵琳一样,深深的印刻在了我脑海里。。。。。。
回忆就是这样的让人难以自控的感到忧伤,当烟蒂烫到手指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竟又沉浸在那段曾经的美好之中。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一个有多大志向的男人,事实也是如此,否则赵琳为什么会离开,我又为什么——觉得自己配不上白桃?
就好比,豆腐脑为什么会有甜的,为什么有人不喜欢穿秋裤,为什么得到越多的人得到的越多,为什么害怕失去的人偏偏会失去,为什么会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这些难解的命题构成了我生活的全部。简单,而又复杂。
摇头,叹息,将这些无关紧要的想法统统摒弃,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相出一个合情合理的方案,用来应付后天那场可能会决定很多事情的谈判。
笔记本被我勾勾画画的记了很多条,但总觉得这些方案中差了些什么,而那缺失的,极有可能是起到决定因素的条件。。。。。。
恼怒的按着头,脑海里一片混乱,太阳穴蹦的很强烈,这向我警告着自己可能用脑过度。
我很想把眼前这该死的一切统统毁掉,但是我偏偏不能这么做,前功尽弃不是我能接受的,更不是我承受的了的,只好强迫着自己安心的坐下来,然后试想着无数种谈判将要面对的可能性!
我,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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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门铃响起,不禁让我心中一松,终于有人来看我这个快要被遗弃的人了,不论门外站着的是谁,我都由衷的感谢他/她还能想起一个名叫许诺的朋友。
更多的,我是庆幸终于有足够的借口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了,长时间的脑力劳动真会把我逼疯。
有些欣喜的站起来,倒着小步尽可能让自己足够快的奔赴院子门前。
彦笛今天穿着一如既往的随意,但这些外在装束掩盖不了她青春而灵动的气质。
我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白了我一眼:“怎么,不欢迎?”
“没。。。没有。”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没想过会是你。”
彦笛不屑的笑笑,道:“你以为我想过来?”她数落着我:“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一只猫。”
“猫?”有些惊喜的向四周看了看:“雪球呢?”
“哼。。。”她顿了下:“你觉得让客人站在门外很有礼貌吗?”
经她一提,我才发觉到这一点,赶忙把院门打开,将彦笛迎了进来。眼神却忍不住的四下扫动,就是没看到那个陪了我很长时间,圆滚滚的身影。
雪球,没回来吗?
这么想着,不免有些沮丧,就像个孩子被夺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彦笛径直走进了屋子,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她才是这座房子的主人,而我是客人一样。
知道她极有可能知道雪球的消息,我尽可能的保持着低姿态,给她倒了杯温水,“我不经常在家,除了水也就没有其它能喝的了,你将就一下。”
好看的眸子翻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当她看到桌子上零零散散的文件后,不无揶揄的说道:“呦,我说怎么没时间管雪球,弄了半天您这是忙工作呢啊。”
自动将她的阴阳怪气过滤掉,因为她第二次提起了雪球,在这不长的时间中她能这么说,俨然是有雪球的消息,或者,雪球就在她家里。
“嘿。”我抓了抓头,有些尴尬:“租这么大的房子,我怎么都得出去赚租金不是。”
“哦,呵呵。”
不咸不淡的态度最易让人恼怒,心说我的猫跑到你家是我不对,但那只是我忙着工作无暇照顾而已,丫一外人跑我这来发什么神经。
只是,有求于人的时候,这种态度最是不可取,耐着心的问道:“雪球在你那很淘气吧?给你添麻烦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看着它。”
彦笛眼神轻蔑的扫了我两眼:“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你这么对我说来着?一个大男人,说话难道是放屁吗?!”
泥菩萨还有几分火气,何况本就没什么耐心的我了。彦笛神经质般的三言两语成功的激怒了我,怒道:“是,是我不对,但是,用不着你这个丫头片子来教育我吧?”
彦笛没有说什么,而是双手抱肩,冷笑着看我发脾气,好像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小丑的表演一般。
她越是这样,我的火气就越大:“我不想骂人,尤其是女人。”顿了顿,继续道:“雪球在你那里,我很感谢你照顾它,如果,你不愿意将它归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