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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
收藏无数,但引起他欲念的小情人可能只有这一个。
没有她,他不会明白什么是性,用心哄一哄是应该的,可以延长使用期嘛。
清冷的声调因为低了几分,显得怪异温柔,刀枪剑戟般的锐眼,因为动情,而变得幽晦不明,像黑暗中翻飞的海潮,动人心魄,“小猫,你怕什么,我会对你好的,父女和师徒有了这层关系会更牢固,没有人敢欺负你。你看,你也是想的,那么好,我的手上都是水。”
为了证明他的正确性,俞殷尚再次亲向了晚晴,就是要她承认她的内心和外在的差异,不准她回避他,不允许。
已经是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撤退呢,他必须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猫猫不怕,叔叔慢慢来。”
他的话好像和尚念咒,有股子魔力,令晚晴晕沉沉的大脑有些不听指挥,不由得便去回应了他,亲&亲他。
俞殷尚因为晚晴的亲吻,大大地叹息,唉,终于啊,她还是亲他了,没有否认哦,是真的在亲他呢。
又嫩,又滑,不可思议呢。
小&嘴儿,也小得不可思议呢。
多么美好的亲吻啊,不是亲人,不是朋友,是情人之间的亲吻,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动心,再没有比这个更能打动人心,再没有比这个更纯洁的亲吻了,没有。
十指缠着绷带,没法蜷缩,十个小脚趾已然蜷起,晚晴缩在俞殷尚怀中,防线崩溃到抽泣的地步,她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俞叔叔,不要,我不喜欢的,你不要这样”
手指未停,但动作更轻柔,“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明年三月。”晚晴被那动作弄得浑身一颤。
俞殷尚一算,离明年三月,还有七八个月呢。
不行,他等不得!
不吃了她,他日夜不安!
男人诱哄女人,皆是无师自通的。
俞殷尚将小情人放回床上,手指轻捏她的脸颊,轻声说道:“小猫乖乖,叔叔试一试,要是不行,咱们就停下。”
“真的?”
“那当然。”俞殷尚淡淡在心里接口——才怪。
晚晴信了,只要有任何放过她的可能,她都愿意相信,“好吧。”
她无奈又不得不相信的小样儿,活像被主人弄毛了,却拿主人没办法的小泪猫。
他是小泪猫的主人呢,无意中,从破烂地捡回了她……
先吃再养……
眸色霍然深邃幽暗……
包藏祸心地亲吻落下,落在晚晴的脸颊上,让她愉悦地微笑啊。
情不自禁地,晚晴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俞殷尚的包藏祸心,她只感觉他身上有她缺失的东西。
多么美好温馨的触觉和触感啊,如果没有他这么的执着,她也不会感受得到啊,多么美好的纯洁情感啊,多么好啊。
在进与退的挣扎当中,俞殷尚迅速找到了要诀,他用力地亲吻晚晴,让她感觉到欢喜,稳稳固定,不论她如何挣,只要固定了这里,哼哼……
拿下!!!
他的小情人,多么美好,无处不粉&嫩啊……
唉,怎么可以这样呢。
俞殷尚内心大叹,他仔细地虔诚地亲吻晚晴,让她感受到他的全心全意,让她感觉到亲吻带来的快乐,如果她还要口是心非,他就让她尝尝。
可是,晚晴的确是口是心非的,她明明是喜欢俞殷尚的亲吻的,可是,出于自己的内心不可以接受俞殷尚,所以,她还是矢口否认了和俞殷尚有关的事情。
晚晴的否认,让俞殷尚比较受伤,他已经是这样的努力了,为什么她还是要口是心非呢,一个人就不能明白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吗?为什么不能面对呢。
“晚晴,为什么你要这样?承认这个亲吻的美好程度,难道说很难吗?没有吧,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可是真的要惩罚你了。”俞殷尚冷着脸说道。
俞殷尚初涉此道,可他不傻,毕竟是花花老&子俞致正的种,搞&女&人的事天赋很重要,他上手特别快,晚晴的身体反应,瞒不了他,因而,他半点不信晚晴的鬼话。
“你要惩罚就惩罚吧,我不怕你,随便你吧。”晚晴话音落下,立刻感觉自己的身子的一边被高高抬了起来,紧接着,“噼噼啪啪”打屁&股的声音便想起了,让她感觉十分地难受,她已经成年了啊,他的惩罚方式能不能换一个。
他的停顿,晚晴感觉到了。
即将失去童贞的恐慌——降临,晚晴惊恐万状,挣扎地乱扭动,“走开,你走开,讨厌……啊呜呜……”
他唇&舌压下,吃掉她的叫嚷,与此同时,把所有美好的感觉灌注到她的内心里去,通过唇&舌之间的传递。
晚晴原以为会很痛,谁知,实际不是这样。
她与他身体之间的化学反应太强烈了,超出了她的想象,一个亲吻就能让她感觉到世界从此不同了,不一样了。
一个美丽的新世界,出现在晚晴的眼前,非常美好的感觉,谁能和她分享。
是这坏人破了她的身……
一时间,晚晴情绪十分复杂,唇&舌又被堵住,缠&绵深吻,她瞪着眼前人,清亮如波的眼便渐渐浮了闪闪水光,浑然不知自己是一副含泪欲泣、脉脉无语的娇模样。
好个娇猫猫。
这种情况,他再不动弹,岂不是蠢笨?
不由分说,又一个亲吻对着晚晴的脸颊袭去,让她感觉到非比寻常。
所有的一切,晚晴只有默默忍耐的份儿,除了这个,她不能再做更多了,因为,这个亲吻是多么的美好啊。
美好的亲吻,瞬间令晚晴脑中&出现美妙的幻想,好像自己不是自己,但是,说不是呢,却又是真的自己,她是遨游在天空的一缕清风,是初照大地的一抹阳光,是清晨草叶上的一滴露水。
晚晴本不想理他,假装自己没有感觉,但他给她的感觉很色,像犯了色戒的淫僧,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讲得开,偏偏……
她喜欢。
因为,错觉自己是让和尚破戒的女人,所以,喜欢。
顿时,她身子热了……
目光莹莹,粉面含笑,柔软的四肢是缠绕的藤蔓,攀附他,绞缠他,稚&嫩花瓣敞开了口,是吸食人命的妖物,是女人的绝世利器,有来无回,招惹她的下场,只有深渊等着他。
深陷情&欲中的晚晴,哪里是堪堪清秀之姿呢,分明是妖&艳的罂粟次第绽放。
好娇的猫猫,好绝品的艳色,他的好眼力。
俞殷尚见得真切,不禁闷&哼,便再也管不住自己了,他亲&亲地吻掉晚晴眼角的泪花,清冷的声音也不禁放柔了,劝慰她,不要哭了。
可是不哭怎么可能呢,毕竟是第一次没有了,女人的第一次,失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不像男人,男人的第一次不知道消失在哪里,也许是五个手指会运动的时候吧,女人和男人相比,真的吃亏是吃大了,社会道德规范总是不同的。
晚晴不高兴,不等于俞殷尚不高兴,他的亲吻起到了效果,超出了他的想象,比什么都要好的效果。
失控了。
末日来临的一刻……
世&界&末&日来临的一刻,俞殷尚和晚晴深深地亲吻在了一起,把自己的心情传递给对方,因为只有彼此,所以会格外地珍惜。
还有什么比这一刻更好的亲吻了吗?没有了吧!美好的感觉存留在心底是应该的,但是,更应该释放出来,放对方明了自己的感情。
“叔叔呀——”,晚晴濒死般叫喊。
“嗯……”,俞殷尚应声,“晚晴,你还回避吗?你还能感觉到我对你的感觉吗?如果感觉到了,请回应我吧。”
抱了好一阵,缓过劲来,俞殷尚怀里才传来一个闷闷的泣声,指责道:“你是禽兽叔叔。”
俞殷尚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十足满意地抱紧他的小情人,“禽兽就禽兽吧,不要你,才是禽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绝对超级无敌河蟹版,与完整版字数相同,不代表平时写文水准,读者企鹅群共享在五天后,等着吃大餐的妹子自动留下163邮那个箱,其他邮那个箱亦可,最好不要留企鹅q邮那个箱,因为企鹅q邮那个箱会让病弱的小今比较暴躁。
大家不要在21章留邮那个箱哇,我要翻页,好麻烦哒,留在本章吧。
场面话:花花随喜~~~~
真实的内心:你们懂得的哦,嘿嘿~~~
第二十三章 :交尾()
第二十三章:交尾
【我亲你是“首”,至于“尾”嘛,雄雌□即为“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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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被动和俞殷尚大战一场,累到懒得理他,指责他是禽兽叔叔后,两眼一阖,待要睡去,不料,俞殷尚却是缠着不放。
姗姗来迟的性&事,几近而立之年才得以涉足男女之妙,俞殷尚陷入彻头彻尾的新奇和亢奋当中。
淫僧破戒便是色,他的性,很亢奋,贪欲得很呢。
“猫猫,和叔叔再玩一次,又大了。”俞殷尚示意地蹭了蹭,唉,真的好喜欢,好&嫩的小瓜瓜啊。
感觉到下方速度昂首挺胸,有再度攻城略地的打算,晚晴惊骇地睁开了眼,使劲瞪着俞殷尚。
晚晴和段乔胡闹过,多多少少有些男女□的经验,她晓得,如果现在不阻止俞殷尚,他会贪得无厌,没完没了地继续,更何况,她是初次,不说怜惜,他好歹爱护一下吧。
晚晴没好气地说:“我是第一次。”
俞殷尚没有性&事经验,对他而言,第一次和再做一次,有冲突吗?
有吗有吗有吗……
手指津津有味地撩&拨小嫩瓜,俞殷尚不解,“这和再做一次,有关系吗?”
废话!
当然有!
晚晴愤懑地狠瞪他,不过,男&上&女&下的姿势,她很难有什么气势,而且,她是那种即使生气,别人也没啥感觉的人,反觉得她弱质诱人。
她越瞪他,他越胀得厉害,高涨的欲念使俞殷尚清冷的嗓音变得沙哑,再开口,竟然有些“求”的意味,“好猫猫,再玩一次,就一次,真的很大,给叔叔吧。”
贴得那么紧密,磨来蹭去的,不用他说,她也知道他到了什么程度,可是,有些事情不能迁就,迁就是伤害自己。
晚晴的脑筋急速开动,她揣测俞殷尚的思维方式,琢磨如何说服他,“我还小着呢,你要是用坏了,以后可没得用了。你是要一次性纸杯,还是要可循环的再生纸杯,你自己选吧。”
晚晴的话,俞殷尚深以为然,他对她的性&感觉只能用“完美”一词形容,他不但要长期地使用她,还要无限期地使用下去,他当然选可循环的再生纸杯嘛。
见俞殷尚清冷俊颜渐渐露出赞同的神色,晚晴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猫儿样地窝在他怀里,柔波妙&目水光润泽,她忍羞撒娇,“殷尚,我疼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俞殷尚后背迅速窜过一阵快&感的战栗,尾椎骨麻麻的。
下意识收紧双臂,眸色深得危险,俞殷尚命令道:“再说一遍。”
晚晴箍着他,凑到他耳旁,温温热热的馥郁气息撩&拨他的听觉,“殷尚,我疼呢。”
这下可不得了了,俞殷尚整个人如脱缰的野马,拢起他的小情人,一杆到底,在那三角地带狠狠来去。
“继续说!”他霸气无匹地命令,重抵数下。
晚晴配合地夹紧,任他摩擦,任津&液泛滥,“殷……啊……殷尚……我疼呢……殷尚,我好疼呢……殷尚……殷尚……呀……”
一声声娇滴滴的啼泣,是火上浇油,令他愈发狂放地对付她,拼得个死活不休,战得她花开盛相,重现妖姿艳色。
花开一瞬,乱了心神,他再也控制不住,在最后一个推进的瞬间,炸开,爆在美&腿深处。
重重抵着他的小情人,浑身的气力似被抽走,周&身酥&麻麻的。
埋在小情人的发间,俞殷尚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魂儿。
随心所欲地吸了一口小酥果,直至听见晚晴依依呀呀的叫唤,他满意松开:“以后,做的时候,我让你怎么称呼我,你就怎么称呼,知道了吗?”
“知道了。”淫&棍!晚晴在心里暗骂,面上却是极乖。
“猫猫真乖。”俞殷尚俯下,深深吻住小情人,勾勾缠缠。
晚晴被他吻得阵阵发晕,等到分开,呼吸新鲜空气时,他若有所悟的嘀咕声,又再次让她羞得发晕,只听他说道:“原来这就叫‘首尾’。”
这种男女相交作乱的时刻,他狗嘴里吐出的坏词儿,不用细说,她猜都能猜到是什么。
“你胡说什么!”晚晴“唰”地脸红,热气腾腾地往脸上冒。
俞殷尚仿佛上课讲学,他老神在在地说,“难道不是吗?!‘首尾’这个词形象生动,我亲你是‘首’,至于‘尾’嘛,雄雌交&配即为‘尾’,我的性&器和你的性&器像刚才那样相交,就是所谓的‘交尾’。‘首尾’有很多种意思,其中两个意思是指勾结关系和男女私情。你想想,你和我有合约,这是外人看到的‘面’,勾结成关系,现在,又变成男女私情,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私’。所以,这怎么是胡说呢?猫猫,你说我,解释得精不精妙?”
为了证明所言不虚,他挺挺摆摆,时不时戳她一记。
他怎么能一边作古正经地解释,一边做着淫&邪无耻的动作,害得那个东西又起变化了!
她怎么遇见这么不&要&脸的坏人!
晚晴热得肌肤粉红,她不能力敌,抬起手腕关节处推他的胸膛,“精妙,很精妙,你不要再来了,我还生着病呢!”
她竖毛般的惧怕,俞殷尚不禁莞尔,“不来,我陪你一起睡。”
说着,他退出晚晴的身体,正要睡一旁去,突然发现不妥。
下面的被单睡不得人了,湿了一床啊。
这个惊悚的事实,令俞殷尚开始不淡定,清冷面颊浮起两团可疑的暗红,出口便是抱怨,“你看你把床单弄的!”
晚晴一直在下面,她比俞殷尚更了解床单濡&湿的程度,她先前一直忍耐着,一是因为羞涩,二是因为想快点把他打发走,谁知,弄到最后,变成她的不对,他也不看看,这事是谁先挑起的,谁缠着她来了一次又一次的。
他还有脸说她“把床单弄的”,难道他射得少吗,害她里面的混着外面的,这会还一个劲地往外流。
这臭不&要&脸的东西!
晚晴虽气,但她晓得自己不是俞殷尚的对手,他总有本事,三言两语打败她,因而,她小&脸一撇,双目一闭,假装睡了去,竟是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猫猫生气了?”小情人不搭不理,俞殷尚照样有本事招惹,他啃一嘴她粉嘟嘟的唇&瓣,痛醒她以后,他说:“就知道你邋遢,要不是我,你肯定脏兮兮赖床上了。”
在晚晴气鼓鼓的瞪视中,俞殷尚抽&出几张纸巾,随便擦了擦下处,重新穿上衣裤,晚晴见他有走人的意思,欢欣那个鼓舞啊。
她正高兴着呢,穿好衣服的俞殷尚陡然倾身,将她卷被子里,然后,晚晴发现自己腾空而起,被他抱着往外走。
“你要做什么?!”晚晴慌乱地问。
“你怕什么?这么紧张,嗯?”俞殷尚低头,有趣地望着她,“怕我抱着你出门下楼,怕人看见我和你的男女关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