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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自有了光亮的那刻起,便有了黑暗,就像贫与富这对形影不离的双胞胎。
巷店街和以王国安为首的混混钉子户,能存在那么多年,发生那么多事,偏偏没什么人过问,他们凭的是什么,依靠的是什么?
无论是巷店街,或是小段王国安,又或是罗如玉,他们都在为一个人干活,小金库就是那个人的。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多事地弄个专门的小金库,但是晚晴知道那里面的都是不义之财,王国安是这群混子的头头,那么他算得上是小金库的总保管员。
小段略提过小金库与王国安的关系以后,晚晴自然而然关注了这里一段时间。
她发现除了王国安,其他人没有小金库的钥匙,他们只负责看守,王国安每月进出小金库两次,月头一次,月尾一次,其余时间是锁着的。
现在是七月下旬,不到月尾,设想一下,在王国安昏迷抢救的情况下,小金库的钱财不翼而飞,其余人暂时没有进入的钥匙,那么这个丢失的具体时间,是不好确定的,监守自盗的可能性最大。
事情不是王国安做的,但他又交代不清楚小金库钱财的去向,他上头的人会怎么想他呢?
晚晴听小段说过监狱里的事儿,那些囚犯与外面的混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届时,最后的结果,他坐大牢,活罪难逃,不死也要脱层皮吧?!
耐心等待花衬衣男人去完公厕回屋,关门以后,晚晴再次动了。
她手里的这把钥匙原主是小段,专门用于开&锁的万&能&钥&匙,对付普通门锁是小菜一碟,今天他被打晕后,她鬼使神差地从他身上顺手搜为己有,没想到这会竟然派了大用场。
晚晴靠墙斜半边身子,她一半注意三楼,另一半试着开&锁。
手刚要放在锁头上,晚晴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这样会留下指纹的吧?
怎么办呢?
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黑暗,晚晴随意看附近,看有什么东西能让她用一用。
看来看去,晚晴的目光落在几步远的一个红色塑料袋上。
嗯……
灵机一动,这就有了……
晚晴弯腰,拿起红色塑料袋,一手套进去一半,五指张开,一手在外面扯,薄薄的塑料袋很快被一分为二,胶着状覆在手指上,另一手亦是如法炮制,晚晴无形中戴了一双薄薄的塑料手套。
顺利地,晚晴打开了柴房的门,她闪身进去,将门关好。
柴房比外面还要黑,晚晴进门才想到事先应该准备一只手电筒,这里没有窗户,杜绝了任何&光亮,反常的是这里面没有柴房惯有的潮味。
晚晴心理素质极好,毫不慌乱,在门口立着,等待眼睛慢慢适应柴房里的光线,免得无意中撞倒东西,弄出什么响声。
柴房门口是稍微光亮点的地方,可里面实在是太黑了,晚晴站了好一会,勉强猜到三步内有些什么物品。
右手边是墙壁,门背后的壁角有几根与人等高的竿子;左手边应该是辆电动&车,上面罩着什么东西,晚晴伸手摸了摸,是件雨衣;头顶前方是电线连着的电灯泡。
她如果想拿钱财,则必须开灯;如果开灯,则必须不能让灯光从门缝透出,惹人怀疑。
晚晴想了想,决定试一试,不成的话,只好走人,再想别的办法对付王国安,判刑算得了什么,她要他受活罪。
晚晴摸向竿子,摸&到手后,才发现是钢筋,她拣了一根最细的放在旁边。
将雨衣一端稳稳夹在电动&车后座的货架夹里,晚晴抓&住另一端,小心翼翼展开,然后,估算头顶电灯泡的距离,雨衣比较长,经过灯下,还未完全展开,留有伸展余地。
按照晚晴的生活经验,这种柴房垂电线的灯泡,一般会将电线中段打个空结,挂在房梁的什么钩子上,钢筋只需碰到钩子,撩起空结,就能把灯泡取下。
晚晴抬头,屏气凝神,一手抓雨衣,一手执着钢筋贴近电线灯泡,向上试探。
灯泡较轻,试探间难免碰到电线引起晃荡,幸好挂钩比较大,晚晴试第七次的时候,终于成功撩起空结。
钢筋顶端是圆的,晚晴又看得不大清楚,她刚刚撩起空结,脱离钩子,立马电线带着灯泡坠下。
晚晴早有防范,灯泡一坠,雨衣一收,灯泡安然落了地,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钢筋归位,解开货架夹的雨衣,晚晴将整件雨衣抱在怀里,下摆及地,灯泡放入雨衣兜帽中,隔着兜帽,拿住灯头。
在墙壁上略微摸索两下,晚晴找到开关摁下,瞬间,一个简易的遮光手电筒照亮了前方。
顺着灯光的移动,晚晴总算看清楚了“小金库”的内部。
怪不得那么幽深黑暗,柴房竟然是通的,原先的隔墙早就打掉了,四面是水泥墙壁,想必外面那几扇门全是假的。
这里像一个放存货的小仓库,中间留道,两边靠墙放的全是箱子,有纸的、有木的、有铁皮的三种,晚晴望到尽头,屋尽头摆着一张旧书桌,上面摞着本子,再看四周,边边角角堆着大量石灰,石灰吸潮,大概这就是柴房不起潮味的原因了吧。
加晚晴手里的灯,屋顶上一溜过去挂着八盏灯,晚晴一个都不敢开,怕外面的人看见里面的光,不过,书桌上有台灯,且位置在最里面,那盏灯可以开。
既然已入虎穴,焉有不看虎子的道理?
晚晴解开空结,放长电线,朝里走。
纸箱由透明胶封口,不能打开,木箱铁箱有锁,这个难不倒晚晴,她选了个最近的铁箱,用万&能&钥&匙打开。
灯光一照,赫然出现数根黑黝黝的管状物……
这……
这不是枪么……
他们不但有枪,而且还有这么多的枪。
晚晴没心理准备,差点滑手打破灯泡。
深呼吸三下,恢复平稳的心跳,再望望那些箱子,晚晴觉得自己不用再看,里面装的肯定是非法违禁物品。
既然小仓库里装了这么多来路不正的东西,王国安又被警&察看守在医院,那么今晚那些人肯定不会无动于衷,在确认附近警&察撤完之后,说不定他们会连夜过来搬东西。
她的时间不多了。
晚晴被自己的猜测惊得跳起,她再也不浪费时间,锁好箱子,放下雨衣手电筒,快速跑到书桌那边,打开台灯,翻找她要的东西。
灯光一亮,摊开在桌面上的东西随之一目了然。
晚晴细看,摊开的那页以人名、账号、密码为项,记满了数字,晚晴直觉不简单,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记数字对她而言是小意思,因此,她一路看下,将所有信息记入脑海。
页码的边角注有本月日期,看样子应该是本月的,晚晴前后翻了两页,果然如她所料,后面是空白的待填,前面是往月的,与本月相同,记满了各项信息。
桌上摞的其他本子,估计也是账本,晚晴没那空闲去翻,她要找更重要的东西。
书桌抽屉拉不动,晚晴往下一看,又是带锁的,没那好耐心了,万&能&钥&匙统统开一遍。
拉开左手边当胸的大抽屉,刚现了世,晚晴不禁张大眼,呼吸跟着有点急促……
钱啊,一水的百元大钞,一抽屉满满的钱。
晚晴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再依次拉开右手边的三个抽屉。
第一个抽屉,放着一把手&枪。
第二个抽屉,只放了两沓用橡皮筋箍好的银行卡,晚晴拿起其中一沓,厚度刚好够放在手里,看正面,居然是银行卡。
最上面那张工行卡的数字,晚晴很熟,一眼看出属于她刚刚记下的卡号信息。
解开橡皮筋,晚晴连看好几张,均与她记的吻合,那么另外一沓也不用看了,肯定与账簿记录的一样。
第三个抽屉,放的是身份证,许多人的身份证,有王国安的、罗如玉的、小段的,那些小混混钉子户的,更多的是巷店街女人们的身份证。
押身份证,需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满抽屉的身份证里,还放有王国安的银行卡。
目光在四个抽屉和账本上打了一转,晚晴决定带走一些百元大钞,两沓银行卡,王国安、罗如玉、小段的身份证,和王国安的银行卡,其余的嘛,她没有能力带,也带不走。
两沓银行卡兜在t恤里,两角打个结,就算装住了,只是肚子有点凉……
晚晴红着脸,摸&摸露出一圈的小&腰,十分无奈。
其他的,晚晴分别塞到各个裤子口袋里,百元大钞对折,尽量塞满所有的口袋,直到装不下为止。
然后,动作迅速,各种东西归回原位,放灯回挂钩的时,晚晴又废了点周折,才把它原样放好。
做完所有的一切,晚晴顺了口气,准备出去,谁知,刚开了一条门缝,对面楼有人跑下,手电筒的光跟着照进门缝,声音又粗又急,“快,快点……”
晚晴惊骇,背后一凉,冷汗全下,心顿时揪成一团,提到了嗓子眼……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更新啦,有米有姐妹来点花花鼓励一下人家,人家得到花花的鼓励,干劲大哟,更新有劲哟~~~~~
来嘛,来嘛,不要吝惜花花嘛~~~~~哄人家开心嘛~~~~~~~~~~
第六章 :成为小富&婆()
第六章:成为小富&婆
【坐拥小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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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行&事前,设想过最糟糕的情况不外是被人发现,但是不包括被人堵死在柴房内,抓个现行,于是,她一时间倒是想不出任何办法脱困。
危险逼近,晚晴不由心中发狠:算了,只怪我运气糟糕,大不了一死。
她想是那么想,却是死死咬紧下唇,黑暗里双眼如火,怎么也无法甘心坏人尚未得到惩治,自己反倒先走一步。
不能坐以待毙!
晚晴迅速行动,她抓起一旁的细钢筋,埋伏在电动&车旁,钢筋的握持角度倾斜,等会谁先冲进来,那钢筋便招呼到谁的身上,戳眼或是捅下&身,然后趁乱逃跑。
晚晴屏气凝神,做好一切准备,只等人……
谁知,手电筒照来只是一瞬,外面脚步声纷乱,一个又粗又急的声音催促说道:“快,快点,去迎刘哥,那边好像生气了。”
跟在他背后跑的几个人嘀嘀咕咕的抱怨,说什么摆谱故意不带手电筒一类的话,晚晴竖耳细数,外面的人刚好凑成一桌麻将。
点清楚人数,再联想之前听到搓麻将的声音,晚晴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半。
待足音稍远,晚晴将门缝拉开,透过门缝向外望去,果然见夜色之中有四个人匆匆朝路口跑。
心头大定,晚晴不敢再耽搁,连忙出去,将锁头按原来的样子锁好。
当晚晴安然躲到楼房背后时,四个狗腿子打着手电筒照路,领着一行二十多个人浩浩荡荡来了这边,为首的一个人长得高大魁梧,他拿出钥匙打开“小金库”的门,内里霎时灯光大亮,他们鱼贯而入。
晚晴见差不多,便抄北边一条小路偷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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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皓守着姜暮雨做完手术,然后跟到单人病房继续守了四个多小时,午夜十二点半,才见到姗姗晚归的晚晴。
“怎么去了那么久?”俞皓接过晚晴手里的一大包东西,担心地问。
“去超市的时候,遇见了几个比较要好的女同学,我们聊了一会。”晚晴从较小的袋子里拿出吃食,捧到俞皓面前,她不好意思地笑说:“抱歉,害你在医院守了那么久,我买了夜宵向你赔罪哦。”
原来如此,俞皓释然,同时松了口气,姐姐出事,不能再眼见着妹妹出事啊。
“哈哈,麻辣烫!”俞皓接过热腾腾的麻辣烫,晚晴歪打正着买了他比较喜欢的小吃,麻辣烫的热气和香气熏得他眉开眼笑,怕晚晴误解,他急忙解释,“我就是帮忙的,守着是理所当然,没什么要紧的,我是担心你路上遇见什么事,而且你又没手机,我想联系你也联系不了。”
晚晴把方便筷递给他,“谢谢俞皓哥哥,我本来也想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但我到电话亭,拿了电话才想起来,我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害得你担心,真对不起。”
俞皓没接筷子,微笑说道:“晚晴,你和我那么客气做什么?我既然是程自洲的哥,那你也是我妹妹,说得那么客气,太见外了。”说着,他随手放下麻辣烫纸碗,作势寻找纸笔,“电话号码是吧,我抄给你……”
“俞皓哥,电话号码等会再说。”既然俞皓一再表明“别客气”,人又热情,晚晴再拘谨未免小家子气了,当即她把筷子插到俞皓碗里,“冷了不好吃哦,快吃吧。”
两人一来一往,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相视一笑,各自动手解决手里的食物。
俞皓大快朵颐之余,不免借着眼角余光,将安静进食的晚晴看了又看。
不知是不是热食的关系,她现在的气色比出去前好了很多,之前的她苍白纤弱,却不掩凄厉,像去寻仇的女鬼;这会儿,袅袅热气熏得她面色泛红,衬得白&皙柔&腻的肌肤,如羊脂玉瓶点晕,一双妙&目水生烟似的,雾霭霭,柔波微澜,明明是张堪堪清秀的脸,却幻生出绚烂华美的曼妙姿态。
也许,有些人天生不需要长得如何出色精致,也不需要有如病床上那个少女的美丽动人,这样……
已是足够了,再多,便是多余。
还真是很奇怪的女孩子啊。
晚晴拨&弄着自己那份麻辣烫,沉浸在内心的澎湃起伏中,对俞皓的目光毫无所觉。
逃离巷店街之后,晚晴找家小店铺买了一个橙色布料做的环保购物袋,将两沓银行卡扔入其中,然后,她乘出租车,一路坐去市中心最繁华的大商场,躲进里面的独立洗手间。
关好洗手间的门,她才轻松地掏出四个裤子口袋的百元大钞点数。
牛仔裤的口袋较窄,装钱有限,只塞了五万两千六百元。
晚晴知道,她今晚拿的钱不止这些,环保购物袋里的银行卡还等着她去查呢。
接着,她数了数两沓银行卡,一共121张,分别是农行、建行、工行的卡。
晚晴刚想找个银行提款机察看钱数,突然想起电视里播出的那些法制节目,银行不论是提款机,还是银行内部,均装有摄像头。
这些卡的来历,她不知道,但她晓得,如果不想被抓的话,最好换个装束。
五万多元放入购物袋,少量现金放在身上,晚晴在夜市皮包摊买了双肩背包和小巧的手提包,后面还买了三套衣服,三顶帽子,去小饰品摊买了店主示范效果用的棕色假发、太阳眼镜和俗艳大头花若干,在化妆品摊买了口红粉饼,邻近的大药店买了绷带。
随后,夜市附近的公厕,出来一个背背包、戴棒球帽的长袖蓝衬衣少女,她右手食指处缠有绷带,帽檐压得极低,棕色长发从帽子后柔顺披下,她走得很快,又微低着头,双鬓的发丝飘飘荡荡,旁人一眼晃去,只晓得是个女孩子,具体长什么样却看不清楚。
晚晴坐公车直奔最近的建行。
锦城的建行atm提款室,配套那种银行卡才能刷开的玻璃门,晚晴孤身一人,在夜晚刷卡,选择建行比较安全。
一个网点不能拿太多卡出来刷,晚晴试了三张卡。
试第一二张卡的时候,晚晴尚算镇定,当试到第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