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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只看得俞明琛是目眩神迷,痴痴~呆呆。
四太太骄矜冷哼,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光响不疼,她睥睨冷喝,“看什么看?再看,抠烂你狗眼珠子!”
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掉了俞明琛的痴意,他不怒反笑,捉了她的手腕就往身上扯,“呵呵,长着脸,不就是让人看的?”
四太太呸他一脸,“呸,你是人吗?”
“我怎么不是人?不是人,怎么压着你?”说话间,俞明琛一个撩腿,形势立马颠倒,如他所说,四太太被他压在身下。
“滚!”
四太太是匹烈性胭脂马,哪儿容得他猖狂,当即两人绞股糖似地扭做一块,不分彼此。
俞明琛是男人,只要不是脸上挂彩,就没有什么大碍,四太太一个女子,却比不得他,两下的功夫,形貌变得极度不雅,发乱了,琵琶扣子也散了,露出好大一截洇血胭脂似的胸颈,那个诱人劲儿哟,激得人只想压上去好好蹂躏一番。
俞明琛霎时热血沸腾,赤焰直逼双目,灼得两眼通红,他一旦认真强势,四太太怎么会是他对手,抵不过两下,立时被他扒了裤子,露出蜜源,任由欺凌。
俞明琛强势攻入……
“滚——啊——”
四太太初时只来得及吐出一个“滚”字,往下便剩下娇~喘不断,被迫竖起一只美~腿,由他抱在怀中,上上下下起伏,潮来~潮往。
老爷子再如何善战,毕竟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他能给四太太的,是性心理上的满足,生理方面的满足,他绝对无法给她,况且,出于养生考虑,老年人的性~爱急不得,四太太习惯了老爷子一贯以来的缓缓施行,俞明琛这酣畅淋漓的狼虎狠劲,倒是叫她把持不住冷颜色,双颊飞上两朵红晕。
失控的感觉不断加剧,四太太不耐烦被俞明琛如此任意施为,仿佛被人操控的厌恶感,她空闲的一只玉~足朝他肋骨上一蹬。
俞明琛正做得痴迷,不防她还有这一招,被她蹬得个结实,倒在床上,立刻,四太太扑上去,重新夺回控制权,骑在他身上套~弄,像最佳的骑手操纵一匹体能格外健壮的公马,弄得俞明琛又抽气又是爽笑,两只粗掌握紧紧裹住那颗白~嫩的熟梨不放。
“素素……好素素……嘶……再夹紧些……”,俞明琛劲腰耸动,粗喘~叫道。
俞明琛无意中叫声,暗合老爷子的某些言行,四太太被这几句催得身心荡漾,偏偏她硬生生刹住车,稳在他腰间不动,这一下,可要他老命了哟!
“素素,怎么了?”
俞明琛嘶哑叫道,他嗓子冒烟,几欲失火。
欲~火旺~盛啊,造孽!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哼~~~~~~~~~~~~
第99章()
第一百章
【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
四太太是个熟罐子,惯于在这人面前掌控男女情~欲,因而骑坐他腰胯间,秘~处有劲地吮着那黑物,除此以外,却能做到稳身不动。
她艳容冷凝,凤眸微垂;俯视身下的男人,似乎是拥有致命吸引力的绝色~女罗刹端详着怎么吃了身下的男人。
世上最严酷的刑讯逼供不过如此;被这女人骑上一骑;命都要去了;任他再机密的事情,俞明琛毫不怀疑自己会通通招供。
俞明琛城门失火,嗓子冒烟,他嘶哑叫道:“素素,怎么了?”
四太太红唇微撩,缓缓吐出几个字,“我不高兴。”
“谁敢惹你不高兴?哪个不是让着你、捧着你?谁敢,你说。”
俞明琛虎背熊腰,腰~臀甚是有劲,说话间,连连向上挺动数下,可惜,从来这女~上~位最是控制男人,女人不动,男人再急,也是不得要领,且费劲,俞明琛急突突地上刺数下,仅仅是略略解渴罢了,治标不治本。
“你明知故问。”玉手按住男人精壮的腰~腹,四太太微微使力前倾,钳制他的动作,不让他有所作为。
粗掌扯开琵琶扣,分开低垂的衣襟,探手入内,揉~弄那羊脂玉似的丰~满蜜~桃,捏着果子尖尖把~玩,俞明琛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笑,“我说今个怎么那么主动找了我来呢,合着是又发坏水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这话说得认命、又心甘情愿,谁让他这辈子就是个被她使唤的劳碌命呢,如果不是被她使唤,他还捞不着她的第一次呢。
拔得头筹的第一次,他高兴劲还没过去,一转眼,那不~要~脸的死丫头倒贴,主动爬了老爷子的床,夜夜软在老爷子身下,受其拿捏操持,可恨他脏了手,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裳。
撇开她做的污烂事不谈,俞明琛每每忆起两人短兵相接的第一次,都回味不已。
那会毕竟是年轻小雏儿,十四岁的人儿又嫩又娇又媚,像块含在嘴里的嫩豆腐,轻轻一碰就化了,他却不是情场老手,哪儿品得出其中妙处,只知道解裤头,狼扑虎跃地办了她,那里肿得老高,两腿合不拢,事后她哭得厉害,将他一顿好打。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晓得办女人不可“操”之过急,掌握好火候,拿捏其中尺度,她才会半推半就地挨操……
“我要你想办法把那小娼妇弄走,让她别再缠着阿尚。”冷艳的脸蛋儿流转着一抹煞气,危险而迷人。
四太太口口声声称晚晴为“小娼妇”,俞明琛深觉好笑。
除了体力不行,晚晴是他教过的最好的学生,没有之一,人一清清白白的小姑娘,怎么就“小娼妇”了呢?
要说“娼妇”,她当得第二,无人当得第一。
这婆娘吃起媳妇的醋来,实在是恐怖,又无道理可言。
可……
他偏偏爱她这股子劲儿,偏偏愿意宠着她……
再说,学生摆了老师一道,这笔账可怎么算呢……
胸间意念一转,立刻有了计划,俞明琛却不急着表态,有心逗一逗四太太。
粗手肆意捏~弄丰~满熟桃,随心所欲作弄成各种形状,四太太立时湿得像发了洪水。
不耐俞明琛拖延逗弄,四太太又是一巴掌拍中他的脸,娇喝,“快说,你帮不帮我?”
俞明琛笑呵呵地拿住四太太的玉手,放在颊边摩挲,“这次我帮你,有什么好处?”
“这不是已经给了你吗?”四太太柳眉倒竖,夹紧黑物,臀扭~腰摆,来了一个吞吐,真是多亏老爷子调~教得当。
“嘶——”,俞明琛倒抽口气,粗手霎时捏紧熟桃儿,他笑声又低又粗,“不够!阿尚娶媳妇,这是多大的事儿,做一次,就想打发我?要饭的,都没那么贱。”
说着,俞明琛掀了四太太,作势下床。
四太太心慌,从身后扑过去,玉~臂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腹,“你想多少次?”
腰~腹隐隐作疼,俞明琛低头,但见涂满丹蔻的红指甲陷入他肉中,仿佛女罗刹吸命挖心的长指甲,以往她不曾如此急迫,想必老爷子的确年事已高,难以满足她了。
哧,他当初就说过嘛,找个能当爷爷能当爹的老鬼做老公,迟早是红杏出墙的命,看看,现世报来了吧!
俞明琛窃喜,但他半点不表露,这女人要面子得很,不把她的面子周全了,她宁可玉碎,也不会让他得逞。
“我要做多少次,由得你说?!”俞明琛猛转身,掀翻四太太,绷了脸,重重压到四太太身上,气势迫人,“我想做多少次就多少次?否则,你找别人办这事,别找我。”
男人像座山似地压在身上,散发出强势而危险的气息,被他这样逼视,翻转了主控情势,不知怎么的,四太太没有以往硬气,她喉干舌燥,说话声音不自觉虚软,“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别被小娼妇装可怜给蒙蔽了,你要敢可怜她,得了好处不办事,看我杀不你!”
最后一句威胁甚是无力,反倒增添奇趣,厚茧粗手一把扣住那挨操的地戳刺,俞明琛眉眼冷酷,“蒙蔽?除了你,我还能被谁蒙蔽?最该杀的是你!”
“哼!”
哼声听上去冷,却是确确实实的娇意,俞明琛听得明白,立时拍那白梨熟屁~股一记,命令道:“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四太太又是一记冷哼,可人却按着俞明琛的命令,翻身跪着半趴,高高翘~起屁~股。
刚刚手指戳弄过,俞明琛知道四太太够湿,当即二话不说,往里冲顶,直接顶得熟屁~股开花,在四太太的悠长呻~吟中,俞明琛起劲杀伐,毫无顾忌。
顶~弄翻飞,恁大两瓣白熟梨,晃得荡漾,晃花了俞明琛的眼。
终于可以任意上这娼妇了!
娼妇,看爷怎么操~死你!
俞明琛在心中长啸,嘶吼谩骂,胸臆间的舒爽畅快,却无法宣之于口,只敢在心里阿q似叫唤,那些话要是说出口,她非翻脸不可。
即便如此,他已是满足,不敢再要求更多。
是的,不能再要求更多……
她能这样对他……
他已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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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父商量好对策,阿尚连饭也不吃了,急着赶回去和晚晴分享,车子刚刚发动,就见一人在拐角后出现,往车库里边走,阿尚凝神一看,原来是俞明琛,与此同时,俞明琛也看到了他,招手,朝他打招呼,并且走到车旁敲车窗。
阿尚摇下车窗,透过深茶色墨镜,不咸不淡地望着他,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
阿尚的冷淡,俞明琛不以为意,未语先笑,面带三分红光,精神气爽,“大过年的,不留下吃晚饭,这是赶哪去啊?”
明知故问,装啥大尾巴狼!
阿尚直言不讳,“陪晚晴吃饭。”
他无所谓俞明琛怎么看待他和晚晴的事情,瞒一时,不能瞒一世,他迟早与晚晴有结果,那么爱搞监视,换个人监视他好了,又不是不可替代,反正他不会做对不起国家的脏事,什么都不怕。
“呵呵,师徒两个过年在外吃有什么意思,不如回家吃,热闹。”
“你耳朵不是最灵的吗?”阿尚懒得和他周旋,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再装可不像了,你想做什么,你尽管做去,谁都碍不着你,我无所谓,但有一点,你别打她主意,她已经跟我了。”
说罢,阿尚径自升起车窗,开动奥迪,平缓驶出车库。
阿尚的硬气未曾触怒俞明琛,碰见这俩母子他只有摇头叹笑的份。
当奥迪车尾隐入转角之后,俞明琛才收回了注视,直往自己的车走去,他摇头失笑,自言自语,“真是母子俩,连生气都那么像。”
进入车中,俞明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拨通手机,“喂,晚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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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六公子订婚的事儿,短短时间内,以火箭般的速度,传得人尽皆知,当晚,俞家夜宴,宾客满堂,觥筹交错间,宾客们少不了拿俞六公子的婚事打趣,扼腕的是主角不在现场,否则大家该轮番恭喜敬酒了。
打趣之余,好奇的宾客们不免顺道打听是哪家的千金被俞六公子看中。
真正做主的关键人物老爷子和四太太缺席晚宴,想也知道俩人是暂避风头,只苦了宴饮的其余俞家众人,左支右绌地费心打太极,老爷子没发话,谁敢吱半声。
这么简单的问题,宾客们问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再看俞老爷子与何太太没出席,心中便隐隐约约有了底,恐怕事出突然,存在分歧,俞家人还未统一口径呢,再追问下去,未免无趣,于是,众人相视一笑,就此揭过不提。
宴席某角落,章玥盯着碗里的菜,半天不动筷子,她气不平地小声咕哝,“看吧,我说得没错吧,贱~人就是贱,耍手段,一步步缠上小舅公,先是当什么女弟子,现在又变成了未婚妻,我才不会叫她舅婆呢,哼,贱~人!”
章玥中午和朋友出门逛街,错过阿尚震惊众人的宣告,没想到回来就听见这么惊悚的消息,真是让她气到胸闷。
章珺坐在章玥左手边,离她最近,听到她这么说,他迅速扫一遍席面,确定其他人都在高高兴兴地互相敬酒,没人注意到她的咕哝,因而悄悄瞪她一眼,低声训她,“说话注意点,生怕外人听不见还是怎么的?你要出丑,自个出去,别连累咱们。”
俞家素来团结,家庭内部不论再怎么事儿多,外人面前,绝不会撕破脸,让人看笑话。
再说了,晚晴在章珺心里,那就是铁了心要搞到手的小妖精,妹妹一口一个贱~人的,他能听得下去才怪。
“哼,小舅公当众说出口的话,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先吃萝卜淡操心!”章玥窝火地反顶一句嘴,说完不够,再顶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是,咱们都是死要面子的,就你胆儿肥,得,你站起来嚷一嗓子吧。”
“你……”
俞明瑾坐女儿的右手边,正听坐对面位置的某司长夫人说别人家的笑话呢,冷不丁耳边飘来俩冤家小鬼的吵架声,她反应迅速地低喝,“吵吵什么?有事去外面吵,你们俩要是敢丢家里面子,看我不扒你们俩的皮,今年什么零花钱都别问我要,要了也不给。”
俞明瑾一碗水端平,各打五十大板,俩兄妹被训得屁都不敢放一个,悻悻地低了头,闷声吃自个碗里的菜。
这厢母子仨不太平,那厢章晋浦思绪游离……
想不到晴晴竟然被俞殷尚看中了,怎么事前她一点都没说呢,她是知道呢,有意瞒着他,还是不知道呢,懵懵懂懂?
那副平淡的长相,眼高于顶的六公子竟然看上了……
不过,这男女的事情很难说,是说不准的……
好比他看中褚玉兰那傻女人,明明长得平平无奇,他怎么就看中她了呢……
玉兰,你在哪里躲着,还不出来吗?
心里默念那个人的名儿,念得心口微微发热……
“好好的宴席,晋浦兄居然发呆去了,罚酒一杯哦。”
旁边一人打断了思绪,章晋浦定眼一瞧,某大企的董事长正朝他举杯示意呢,看样子是想和他对饮一杯。
不合时宜的情思消散一空,章晋浦脸上立刻堆笑,执杯相碰,爽快利落地说:“哈哈,是我不好,认罚,干!”
小小酒杯在半空中相碰,章晋浦仰了脖子,一口闷掉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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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里欢笑宴饮,正屋大院也没闲着,小酒小菜摆了满满一桌,老爷子与四太太夫妻俩同饮,别无外人。
老爷子有意灌四太太喝酒,不知四太太是郁闷,还是怎么的,总之,老爷子的酒她来者不拒,被老爷子灌得醺醺,半倒在他怀中。
老爷子抱着个海棠横斜醉美人,爱不释手……
作者有话要说:耶~~~~~~~~~~撒花,第一百章~~~~~~~~~~~≧▽≦/~啦啦啦~~~~~~~
第100章()
第一百零一章
【凤眸半睁半闭;很是享受;丰润的红唇吐出嘤嘤声:狠点,再狠点,用力折磨素素】
避开喧嚣,老爷子与四太太躲在正屋大院里对饮。
说是对饮,只有四太太一人喝酒,老爷子劝酒不断,四太太来者不拒,被他灌得醺醺;半倒在他怀中。
灯下醉美人,又兼海棠一支横斜在怀;老爷子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摩挲美人的曲线;心中无限满足,这美人总是让他感觉自己充满了青春活力,抱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怎么都爱不够呀。
枯手钻入四太太半敞的衣内抚~弄,抚得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