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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军。”扎木英珠说着站了起来,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痴迷。
三年多时间未见,这个男人还是一样深深的吸引着她的视线,看着他立体的五官,性感的胡子,饱满的胸膛,让她不由感叹他们北戎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哪里像龙澈,肤色白得像个女人,因为缺乏锻炼,才四十岁皮肤就松弛得像个老头,身形削瘦,但是肚子却凸起一些,做起那档子事来更是软弱无力,像是好几天没吃饭似的。
赫叶丹对于扎木英珠看他的眼神很是受用,袍袖一挥,房间的门便合上了。他对扎木英珠招招手道:“我的小英珠,过来。”
扎木英珠没有丝毫停留,听话的走向赫叶丹,将手交到他伸出来的手上。他手上轻轻一拽,扎木英珠便顺势扑在了他的怀里,跨坐在他的膝盖上,双手更是揽着他的脖子。
赫叶丹倾身在她的嘴上啄了一口,感慨道:“我的小英珠,本将军都老了,你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
扎木英珠被赫叶丹夸了,顿时像个小女孩一样羞得耳根绯红,却还是痴迷的看着赫叶丹,“将军才不老呢,将军在英珠的心里,还和十多年前一样,是这世上最英伟、最飒爽的男人。”
“哈哈。”赫叶丹笑着攫起扎木英珠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我的小英珠,你这小嘴永远都是这么甜,本将军真正舍不得放你在龙澈身边,不过快了,等这些事一结束,本将军便将你收回身边。”
扎木英珠欣喜不已,“真的吗,将军?英珠有生之年要是能服侍将军左右,便是死也无憾了!”
赫叶丹扬眉道:“本将军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谢谢将军。”扎木英珠喜不自胜,含住赫叶丹的手指吮了吮,眼神几近迷离,“将军,英珠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着你的抚慰,想着你的狂热,想着沉溺在你身上的滋味……”说着便覆上自己的唇,“不如让英珠服侍你一回吧。”
“小妖精,龙澈都没能满足你吗?”赫叶丹淡淡的问道。
扎木英珠不屑的撇撇嘴,“他之前也就是处于对皇后的义务,每逢初一十五才过来一趟,这几个月因为服食药物的关系,专门找那起子青涩的女子,这段时间又和文妃走得极近,算起来他应该有小半年没到我这来了。”
“哈哈,原来本将军的小英珠是饿着了。”赫叶丹心情似乎极好,说着便仰面躺了下去。
扎木英珠顾不得娇羞,连忙褪了衣裳,享受着属于她的时光……
约莫半个时辰后,扎木英珠才心满意足的趴在了赫叶丹的身上,微微的喘着气,“将军,听说你已经到溯京好些天了,何以都不曾来找英珠,或者给英珠送个信,让英珠去见你?还有那件事还有近一个半月才成熟,你何以会这么早就赶过来?”
“说起这个,本将军就满心的不爽。”赫叶丹咬牙切齿的道:“龙胤君绮萝到北戎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龙翊天被君绮萝和龙胤救走的事,英珠自然是听说过的。”扎木英珠坐起身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道:“但是英珠更感兴趣的是罗欣儿怎么会死在北戎,还和将军有了瓜葛。”
她的声音中微微有了些醋意,让赫叶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亦从矮榻上坐起来,拢了拢自己的袍子,然后沉声道:“英珠,本将军的事,何时轮到你置喙了?记住了,若是不想本将军不开心,不该问的话不问,不该有的情绪不能有!本将军的女人,从来都不止你一个,你要想留在本将军的身边,就要学会大度,知道了吗?”
扎木英珠见赫叶丹怒了,在才醒悟过来自己僭越了,连忙颤巍巍的跪了下去,“将军恕罪,英珠知错剑道独神全文阅读。”
“何以你统领东陵的后宫这许多年,这脾气还是不曾收敛呢?”赫叶丹有些疑惑的问。
扎木英珠咬了咬唇,低声嘟囔道:“那是因为龙澈根本不配得到我的心,所以我才不会感到难过。”
她的声音虽轻,赫叶丹还是听清了,凝着她好半晌才道:“起来吧!”
“谢将军。”扎木英珠站起来,再不敢靠近赫叶丹,而是恭立在一旁。
赫叶丹虽然因为扎木英珠的话有了怒意,却还是对她说道:“罗欣儿是本将军无意当中在怒江救起来的,当初本将军并不知道她是东陵的太子妃,便将她留在了身边,也就是在龙胤和君绮萝到北戎那些日子才知道。”
扎木英珠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没有吭声。
“后来罗欣儿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君绮萝的蛊惑,居然盗走了本将军和龙澈签下的协议,原本她是跟着龙翊天等人走了的,可是不知为何,又被人送了回来。”赫叶丹道:“你也知道,对于背叛本将军的人,本将军一向是容不下的,是以本将军就将她给处死了。”
“呵。”扎木英珠忽然笑道:“属下大约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赫叶丹饶有兴致的道:“你说。”
“罗欣儿一直都是喜欢龙胤的,如果没有三年半前那件事,龙胤中了‘蚀骨’,要死不活的,他们早就是夫妻了。后来因为罗铭远的关系,罗欣儿嫁给了太子龙肃炀。但是罗欣儿从来都没有对龙胤死心,大约是她向君绮萝提了不该提的要求,激怒了君绮萝,才落得这样的下场!”扎木英珠眉眼中隐隐透着一丝快意,“明知道君绮萝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的人,却还要一头撞上去,还真是她咎由自取啊!”
呵呵,龙肃炀除了有些怪癖以外,其实对她极好,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她还不知足,一心想要回到龙胤身边,君绮萝怎么肯呢?!
“原来是这样!”只是想到君绮萝,赫叶丹就恨得牙痒痒的,“本将军在北戎忽然断了龙胤和君绮萝的消息,又听到龙肃炀被贬,便匆匆赶到溯京来了。哪知到了溯京,才得知他们去了南疆,不,现在应该是大秦了!呵呵呵,当真是想不到纳兰溪那个小子竟然把纳兰博给整死了,真是小瞧他了!”
“将军,龙肃炀被贬的事,属下已经做出应对措施了,你完全没有必要提前跑这一趟的。至于纳兰溪嘛……”提到纳兰溪,扎木英珠明显有些不屑,“属下断言,要不是龙胤和君绮萝,他哪里能成事?”
“呵呵呵,你以为纳兰溪有你说的那么弱吗?”赫叶丹笑道:“小英珠啊,亏你还在京中呢,纳兰溪这些年根本就是韬光养晦,他要是没有真本事,就算是送给他一个皇位,他也坐不稳啦!可是就在刚才,本将军得到了纳兰溪在南疆大刀阔斧排除异己的消息,不但如此,他还换了征东大元帅,眼下大秦征东大军已经让龙澈抓狂了!”
“将军,有纳兰溪在那边牵制住大军,不是对咱们更有利吗?”扎木英珠道:“你只要劝吾皇出兵攻打东陵,就算咱们不能全部拿下,夺下东陵的半壁也是可以的……”
“实话对你说吧,因为有龙胤和君绮萝插上一脚,如今很多事情都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赫叶丹打断扎木英珠的话道:“首先是本将军那个儿子,不知道受了龙胤和君绮萝什么蛊惑,不但将汶城和锡城平白送给了龙胤夫妻二人,但凡本将军提及对东陵出兵的事,他就会以自己的性命来威胁老子,简直是气死人了。本将军这次出来,还是对外宣称生病了,然后偷溜出来的!”说起这事,他就觉得憋屈得慌,世上还有他这样惧儿子的老爹吗?!
“将军你刚刚说什么?”扎木英珠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吾皇将汶城和锡城送给了龙胤和君绮萝?”北堂野到东陵来,也没见他和君绮萝龙胤关系有多好啊,怎么就平白将两座城池送给他们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武道天心!”扎木英珠急道:“龙胤他们上个月在龙澈那里讹了榕城去,这样说起来,裕德关和青木关都在他们手上,他们要是控制了青木关的三十万守军,然后对龙澈发兵,龙澈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赫叶丹闻言非但不急,反而还展露了笑颜,“这是好事啊!”
“将军何意?”扎木英珠不解。
“咱们给君绮萝下蛊是为了什么?”赫叶丹不答反问。
扎木英珠垂眸稍作思忖便抬起头来,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将军的意思是,如今协议的事已经天下皆知,龙胤自然不会放过龙澈。咱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只等龙胤拿下东陵,咱们再利用君绮萝的蛊毒逼着龙胤将东陵作为交换!”
呵,交换?
赫叶丹心中不屑轻笑。
龙胤和君绮萝让他吃了那么大的亏,他怎么可能拿君绮萝去交换呢?他要利用君绮萝了结了龙胤,然后嘛,把君绮萝制作成傀儡,那个女子不是瞧不起他吗?到时候,他定要她夜夜承欢于他的身下!想必那样骄傲的女子主动起来定然好玩得紧。
赫叶丹心中虽是这样想着,嘴上却是肯定了扎木英珠的话。
“想必君绮萝和龙胤也快从大秦回来了,那么将军如今可有他们的消息?”
“呵呵,他们迟早与龙澈一战,咱们又何必焦急?”赫叶丹说着又躺回了矮榻上,“还是东陵的皇宫住着舒服,这段时间,本将军就呆在你这宫中了。”
扎木英珠欣喜若狂,“这凤鸾宫中都是属下的人,将军尽管放心住在这里即可,属下会安排好一切的,也不会让人随便打扰了将军。”
“很好。”赫叶丹缓缓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再多说话了。
扎木英珠像个服侍自己男人休憩的小女人,先是将榻上的矮桌移开,把赫叶丹的鞋袜脱了,然后将他放平在榻上,才回到睡榻上取了被子为他盖上。
从始至终,脸上始终挂着幸福的浅笑。
文妃从御书房回到自己的栖霞宫时,天已经黑了。
她刚踏进寝殿,便有一道黑影闪进来,单膝跪地道:“主子,属下打听到了。”
文妃屏退殿中众人,迫不及待的道:“快说来听听。”
“回主子,龙肃离这些日子逃逸到了西越,协助西越二皇子凤昕软禁了西越皇帝,就差登基大典了!凤昕与他达成协议,借兵二十万给他回来夺位,如今大军已然过了怒江,前往溯京而来。属下估摸着,最多还有三五天便能到了!”
“原来是这样!”文妃恍然道:“难怪龙澈气得又砸了御书房,呵呵,这下好看了!”
“主子,是不是应该叫小主子回来了?”
文妃点头道:“这个消息自然是要送出去的。这样吧,你就把刚刚的话传去给云儿,邪云在他身边,会为他拿主意的。”
“是,属下这就去送信。”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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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收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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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寒风呼呼的吹着,间或夹杂着几片雪‘花’,依然清冷得很,若是流出鼻涕来,不屑半刻钟就会冻成冰柱子,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城楼上,十几个士兵冻得嘴‘唇’都乌青了,却依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只是他们搓着手跳着脚,嘴里不停有人抱怨,“这鬼天气,天天都冷得人都麻木了,不知道北戎那边的人是怎么过来的?”
青木关只是靠近北戎些而已,却依然冷得死人,那处在北方的北戎又要怎么办呢?他们又是怎么驱寒的?
“兄弟,你是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吧?”一人问着,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呵呵笑着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我们可都在这里守了三年了。”有人附和。
“……”
这时,一个士兵从城下跑上来,扬着手中的一只以红纸密封的大陶壶喊道:“哥几个,看兄弟给你们带啥了。”
士兵们全都转向他,一人连忙乐呵呵的笑着迎向他,“哟,黑子,还是你最贴心啊,都快赶上我媳‘妇’了。”
“去你的!”黑子笑着踢了他一脚,然后将手中的陶壶递给他,“兄弟,快喝两口酒暖暖身子。”
那人也不客气,结果酒壶戳破红纸,仰着头“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几口,便又递给了第二人,“来,大家都喝两口驱驱寒。”
众人都喝了酒,身体没一会儿就暖和了起来。
“咦,我怎么感觉头晕乎乎的呢?”最先喝酒的那人奇怪的道。
“我也是,好晕,我平时可是一斤的酒量,这才喝了几口啊,怎地就醉了?”
忽然,一人指着那位黑子诘问道:“黑子,你说,是不是你在酒中放了什么东西?”
黑子也不否认,对他们道:“哥几个,对不住了,等你们先睡一觉,起来后你们会感‘激’我的。”
几人虽是愤懑,只是那晕眩的感觉太强烈了,再也不支的倒在地上,一只手依旧指着黑子,似乎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行为。
黑子见他们都躺下了,扫了一眼便下了城楼,吃力的打开了厚重的城‘门’,然后走出去,对着天空发出了一个信号。
没多时,一队人马呼啦啦的来到城‘门’口,慢慢的停了下来。他们各个身穿黑‘色’铠甲,披着外黑里红的大氅,骑着高头大马,腰挎宝剑,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领头的那一位,整个头几乎都隐在了兜帽里,只过于白希的下巴能清晰的被外人看见,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与淡淡的威仪,并未能被一袭黑‘色’给笼罩。他看向黑子道:“黑子兄弟,委屈你了。”
黑子连忙单膝跪地,抱着拳道:“殿下,黑子的父亲三年前死在了龙澈和赫叶丹的‘阴’谋中,对于龙澈的行为,黑子呲之以鼻,如果黑子能亲眼看见龙澈和赫叶丹得到应有的下场,黑子便一辈子无憾了,殿下,请容许黑子跟着殿下的部队,一起进京吧。”
在他们的心目中,龙澈不过是一个罔顾人命的魔鬼,哪里还配他们敬仰,整日里跪拜,敬呼皇上?!是以他一口一个龙澈,喊的顺溜。
兜帽的男人见他说得诚恳,点点头,语气温和,“既然你有这份心,一会儿便跟在后面的部队吧。”
“谢殿下。”黑子喜不自胜,连连道谢后,便站在一旁。
队伍再次行进,黑子看着乌泱泱的一队人马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冷冽的风打在身上,却是觉得温暖极了。
待骑兵过去,步兵小跑步而来,黑子便跟进了队伍里,与他们一起跑着,仿佛看到了一个让他向往的温馨国度,没有战争,没有‘阴’谋,有的只有百姓和乐相处的美好,男耕‘女’织,夜不闭户……
骑兵队伍进了关,以最快的速度制服了关内宿地的守军,然后便有他们的人顶替上,径直往边关守军的大军营地而去。
青木关大营,木结构的房屋中,夹杂着一顶顶巨大的白‘色’帐篷,一眼望不到头,其间以木质的栅栏隔开成一个个的独立的板块。
营地‘门’口,一名守卫听见微微的轰隆声,立即指着前方,对伙伴们道:“哎呀,你们快瞧瞧,那黑压压的一片是什么东西?怎么往咱们大营来了?”
“是……是敌情吗?”有人问,“要不要报告大将军?”
“等近一些再说。”
待那响声相对近一些,顿时让他们感觉到了一阵地动山摇的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