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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丢了重要物件的风声。”
君绮萝无奈的‘摸’了‘摸’鼻尖,“我就长得那么不靠谱吗?”
叶欢和孤桐同时点头,“你现在的样子是很不靠谱,整个一个歼诈小人样。”
“去!”君绮萝左右各擂了一拳道:“我也不和你们卖关子了,‘玉’氏当家人‘玉’清源,是阿胤的外公,这‘玉’扳指乃是我和阿胤成亲第二日,他亲手‘交’给我的。”
叶欢喜上眉梢,“嘎,有这么好的事?‘玉’清源把这个给你又是几个意思?”
君绮萝大致讲了一下‘玉’氏和阿胤母妃的纠葛,之后道:“应该是想让阿胤接掌‘玉’氏,可是他知道阿胤不会收,便将他‘交’给了我。”
“原来如此!”孤桐也难掩欣喜,“如此一来,事情都能圆满解决了。”
君绮萝点点头,将‘玉’扳指‘交’给孤桐道:“‘玉’清源应该正往回赶了,孤桐你带着‘玉’扳指前去,将我的要求说给他听,让他务必帮我筹备一百万把武器和千万支箭矢的铁量。当然,这个仗打不起来最好,一旦打起来,咱们也不会着急了。至于朝廷要用的……”她说着歼诈一笑:“让他以次充好好了。”
叶欢孤桐嘴角‘抽’了‘抽’,孤桐道:“阿萝你放心,我会亲自找上‘玉’清源老前辈商谈这事的。”
“嗯,你不用急,他老人家也没那么快赶回枫叶谷。”粮草和武器解决,君绮萝也算是放下心来,她就着壶嘴又灌了一口酒,慢慢咽了下去后对着天上不怎么明亮的月光感叹道:“咱们上次这样相聚,还是在我生辰的时候呢。”
“是啊,咱们这个月都好忙。”叶欢深以为然的道:“我忙着处理叶氏的产业,你忙着对付宫里的那些人。现在我这边处理好了,你却又要去北戎,咱们还真是劳碌命。”
孤桐撇他一眼道:“等阿萝从北戎回来,不管是做生意还是打仗,咱们就能有多的时间在一起了。”
“嗯,现在京中的人都知道我五毒仙子的身份,以后在京城,咱们也不必避讳,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来往。”
“那便好了。”叶欢转向君绮萝问道:“阿萝,卷入与皇家的斗争中,你后悔嫁给龙胤吗?”
“呵。”君绮萝忍俊笑道:“我要是没有查出祖父的死和龙澈有关倒也罢了,既然查出来,我作为君氏的后代,没有理由不管不问。既然我与皇室的仇早就结下了,就算没有阿胤,我与皇室的争斗依旧免不了。唯一的区别是,少了阿胤在身边而已。”
孤桐也转向君绮萝,“阿萝,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们都支持你,只要你幸福就够了。”
“嗯。”君绮萝点头,“因为有你们做后盾,就算是和皇室作对,我也没有感到害怕呢。”
叶欢煞有介事的问道:“阿萝,你现在感到幸福吗?”
君绮萝一愣,忽而笑道:“你要是不问,我倒没想过这个问题呢。”
孤桐见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叶欢的问题,当即认真的道:“阿萝,如果你不幸福,我们会毫不犹豫的带你离开。没有龙胤,你还有我们。我们隐楼或许不如晋王府势大,但也绝不会惧怕他们。所以你一定要让我们知道你幸不幸福。”
“呵呵,”君绮萝转向孤桐,狠狠的揪了揪他的脸道:“孤桐,认识你至今,我还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么感‘性’的话呢,我都以为你不是你了。”
孤桐红着脸拍开她的手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君绮萝这才收起玩味的心态,目光悠远的道:“虽然我也不明白幸福到底是什么,可是跟阿胤在一起我很开心,不管将来的日子是什么样,我这辈子都想要和他走下去。”
孤桐满意一笑,“这样就够了。”
“孤桐你好讨厌!”君绮萝突然嗔怨的道:“离开阿胤这些天,原本我都刻意不去想他的,被你这一问,我心里就开始想他了。”
她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想了。
她不是矫情的人,爱就爱,想就想,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再说,叶欢和孤桐都是她的兄长,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对了阿欢,”君绮萝收回思绪,“叶继祖去了霁月山庄不远处的一个寺庙里,怕是要出家呢,你要不要去阻止他?”
叶欢默了一会儿道:“叶擎受了家法和肖若水被遣离了山庄,他也得为他做过的糊涂事忏悔不是?”
君绮萝没有说话。她知道,肖若水的做法已经让叶继祖心如死灰,阿欢又不可能原谅他,出家为僧对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与此同时,换了寻常衣袍的龙胤,正站在此地一处最高的山峰顶上,寒风猎猎,吹得他的衣袍啪啪作响。前往云阳的军队驻扎在下方平阔的地方,白‘色’的帐篷一顶接着一顶,延绵望不到头,间杂着篝火,远远看去美丽极了。
龙胤遥望着莱州的方向,神‘色’之间是满满的思念,他知道,此时阿萝应该在莱州呢!
自从与阿萝订婚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心里的思念像是‘春’天复苏的草地,在疯狂的发芽滋长。
在龙胤身后的三尺外,站了四名身姿笔‘挺’手握战刀的黑‘色’盔甲男子,正是无痕无殇无影无缺。
“爷,你都在这站了一个时辰了,回去休息吧。”无影劝解道:“咱们天亮就得赶路了。”
“爷,你要是想主母了,咱们就得快些把接下来的事处理好,你才能早些见到她呢。”无痕沉稳的道。
或许是想到君绮萝对他寄予的厚望,也或者是对‘花’妖的承诺以及娶她的决心,使得无痕对自己要求越发严苛,经过十多天的军营‘操’练,身上的气息越发的沉稳,看上去竟真有几分统领一方军队的将军样子了。
想起这个,无痕自己也很有成就感。
当初他奉君绮萝的命令带着一百名素衣卫前去西山鄱阳王府十万军士的营地,可是经历了不少‘波’折的。
因为鄱阳王府麾下的十万大军,上头设了两个大将军和五十位副将,因为管理人员太多,一是不好管理,二是分帮结派。好好的军队,被‘弄’成了两派。
导致这种情况发生,是因为沈锦城在鄱阳王之位九年,一味想着怎么结识京中权贵,以期能在京中站住脚,他又是文官,对于那些所谓的粗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只让两个大将军商量着办,每半年对他报备一下,在关键时候不要给他掉链子就行。那两位大将军见沈锦城好糊‘弄’,在对待沈锦城时,意见出奇一致,对他阳奉‘阴’违,竟捡好的说,实则两派人马时常干架不说,还净做些扰民的事。更为甚者,有人甚至公然将‘花’楼的姑娘给‘弄’去那边做生意,整个西山营地乌烟瘴气,哪里像个军队?
他去的时候明里上只带了两名素衣卫跟着。说明来意后,那两名大将军及手下的副将自然不买他的账,凭他掏出王爷印信等物,都不管用,想要将他赶走。
几番劝解无果,甚至还想对他们动武,他按照君绮萝的办法,以暴制暴,当先砍了那两位大将军,一开始,那些人被他的气势吓到,待回味过来,围着他们就要动手为死去的大将军报仇。
于是,他便将君绮萝的原话说了一遍,那些闻言也只是一愣,不过看见无痕就一两个人,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只说他一个晋王府的暗卫就想统领他们十万大军,他们不服。
待到无痕让百名素衣卫现身后,二话不说又斩了二十多名刺儿头,才知道鄱阳王是真的不想养一群废物,决定大刀阔斧的整顿他们。
若是不服从,他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死!
别看他们离京极远,但是京中的事他们也是了解的。鄱阳王君绮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清楚得很。既然她说了那样的话,想必他们就算是受皇室整编都不可能,君绮萝不可能让他鄱阳王府的人活着去投靠皇室!所以,他们不想死就必须服从!
无痕这才顺利接手了鄱阳王府的十万人,他第一件事就是遣走那些个‘花’楼的姑娘,然后制定了一系列的练军方案,对军事们采取加强训练。
因为时间过短,那些兵痞子虽然未被完全收复,不过现在带出来,也有了些军队的样儿。
无痕坚信,假以时日,他一定能让这一群人成为一支虎狼之师!
“呃。”龙胤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都一个时辰了吗?那咱们回去吧。”转身正要离开,他忽然想起什么,“龙蕊送来了吗?”
“回主子,亥时的时候收到消息,‘花’妖和‘花’荨正带着她在咱们后头跟着。”无痕回道。
龙胤点点头,“她可是咱们与龙傲洽谈的筹码,你们派几名影卫前去,务必要护住她的安危。还有她的伤还没好全,小心‘侍’‘弄’着。”
“爷你放心,这事我们都省得的。”无殇道:“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属下就派了四人去了。”
对于自己手下的能力,龙胤是一百个放心,“龙傲确定已经回了云阳?”
“确定。”无殇道。
“无痕,一会你派两命素衣卫带着我的信件和信物赶在咱们前面,去与龙傲‘交’涉,务必让他知道且相信,他的仇人也是咱们的仇人!”
“属下这就去办。”
从龙澈猥亵云朵朵后的第二日,沈宛月便带着云朵朵跟着龙肃离离京,暗中有龙澈给她的十名暗卫和龙肃离的暗卫护着,一路上倒也安全。
天气越来越冷,沈宛月赖在客栈的榻上实在不想起来,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冷的天,反正也没她们的份,干嘛要去看雪中火莲啊?不过想着就算不去看雪中火莲,至少也得送云朵朵回‘药’王谷,是以便喊了云朵朵起来,准备洗漱后用个早膳就出发,毕竟在路上越磨蹭越遭罪。
她们刚刚收拾好,屋‘门’便被敲响。
为了方便行事,她们没有带丫头,沈宛月亲自去开了‘门’。
龙肃离倚在‘门’框上,看着沈宛月因为才起来而红扑扑的美丽小脸,顿时一阵心猿意马。视线再滑向她的山丘,心里简直不能自抑。只是想着云朵朵还在里头,便将心里的想法给生生压了下去。
就在沈宛月被他看得不自在的想要赶人的时候,龙肃离将一只用绸布包裹的大包裹递给她道:“今儿外头起霜了,这个给你。”
沈宛月接过来,问道:“是什么?”
“打开瞧瞧不就知道了?”龙肃离退开半步叮嘱道:“我在楼下等你们,你们快些下来。”
“哦。”沈宛月关上房‘门’,抱着包裹进去,打开来一看,见是一条火红的狐狸‘毛’披风,不带一丝杂‘毛’,让她心中不由得震了一下。
“师姐,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和龙澈那个老男人在一起了?”云朵朵单纯,却也看得出龙肃离看沈宛月的眼光不单纯,再加上她心里记恨龙澈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是以提及龙澈时,语气也不怎么好。
“这事你不懂,就不要说了。”这是沈宛月心底的痛,自然不愿意提及,也不好意思提及,是以云朵朵并不知道她害君绮萝反被其害的事。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只是想到龙澈,她就心塞塞的。她还不到十六岁,龙澈已然没了做男人的能力,她的后半辈子该怎么办?
摇摇头,沈宛月收起心中的酸涩,将披风披在身上道:“咱们下去吧。”
“嗯。”
三人简单的用了些早膳,便到了客栈外等着的一辆熟悉的马车旁。
沈宛月扶着云朵朵先上了马车后,她正准备上去,龙肃离拉住她道:“咱们坐后一辆马车,我为你‘逼’‘逼’你体内的银针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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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腻歪()
沈宛月的脸倏地一红。'。。l'…79…
虽然这事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可是孤男寡‘女’独处狭小的马车厢,他们的关系又是那样尴尬,龙澈还派了暗卫在暗处跟着呢,说是保护,其实也是监视。
如果他们独处一室的事被龙澈知道了,特定要出事!
龙肃离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微微一笑,附在她耳边轻轻吐了一口热气,魅‘惑’的道:“他们被我的人绊住了,不会有事的。”
那令人瘙痒的热气和龙肃离近距离散发出的男子的阳刚之气,以及他刻意压低嗓子说出的让人歧义的话令沈宛月的脸红得滴血,都快赶上她身上的红狐狸‘毛’披风了。
他身上年轻的气息,是龙澈永远都不可能再有的一面,想到龙澈已经不能算得上一个男人了,让她有短时间的心猿意马。可是……
“我……”
沈宛月还要说什么,龙肃离扯着她,轻轻一跳就上了马车。
车厢中间的折叠小桌子被收了起来,看起来比她和云朵朵乘坐的那辆马车车厢宽敞了许多,里面布置得很是舒适,铺着长长的白‘色’狐狸‘毛’地毯,让人一见就想躺上去,埋在长长的狐狸‘毛’中,美美的睡上一觉。
龙肃离放下车帘子,自己脱了长靴坐下后,见沈宛月站在‘门’口依旧不动,他邪肆一笑,起身抱着她的长‘腿’,在她捂着嘴压低声音的惊呼中亲自为她脱着靴子。
这一举动无疑让沈宛月再次觉得脸红心跳。她曾经也想着将来的夫君为她做些这样那样的小事,比如描红画眉,比如对镜梳妆,只是龙澈一个老男人,又是帝王,永远不可能放低身段为‘女’子脱鞋、描眉的。所以,那样的事,梦里想想也就罢了。
可是现在,这样的梦倒是圆了,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赋予她的……
“出发。”
龙肃离对外面淡淡吩咐了一声,便带着沈宛月躺进了舒服的长‘毛’地毯中。在她发出一声尖叫之后,他又翻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沈宛月咬了咬‘唇’,以手撑着他的‘胸’膛,低声道:“你要干嘛?咱们这样不合适。”
龙肃离低头咬了咬沈宛月的耳垂,感觉到她的身子轻轻颤了颤,释怀的笑了,“我都压在你身上了,你说我要干嘛?呵呵,月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人诚实多了。”
沈宛月顾不得脸臊热,近乎哀求的看着他,“龙肃离,我求求你,我是你父皇的‘女’人……”
“呵呵。”龙肃离轻笑着打断她的话,以手描画着她的眉眼,“父皇现在不能人道,你难道要为他守身如‘玉’一辈子吗?月儿,你还不到十六岁呢!”
“我……”虽然龙澈不能人道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是沈宛月想到以前发生在龙澈身边的事龙肃离基本上都了如指掌,她深知他的能力不容小觑,所以这事,他知道也没什么意外的。
“月儿,那些暗卫都被我的人绊住了,你何不跟着你的心走呢?你从狩猎后,就没有享受过男‘女’之爱了吧?!”
龙肃离不说还没什么,他一提,沈宛月就感到心酸。
夫妻之间那档事,没有经历过还好,一旦有了一次,时常就会想起。只是她从流产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龙澈好不容易到她那里去一趟,却是软在她的身上,这事想想都憋屈。
还好龙澈没将他不能人道的事推到她的头上,否则她就是死也难辞其咎!
感觉到沈宛月的身体慢慢的软和了下来,龙肃离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了。敛起笑,他状似诚恳的道:“月儿,你放心,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沈宛月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