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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本王妃一向心善,遇到公主有事岂有不救的道理?”君绮萝十分大度的走到龙萧萧跟前,毫不意外的看见她的嘴角‘抽’了‘抽’。
君绮萝狡黠一笑,伸手就要把上了龙萧萧的手腕。
龙萧萧简直是恨死多事的君绮萝了,这一查,她没怀孕的事就得‘露’馅了。于是也顾不得装晕,一下子坐起来道:“晋王妃,本公主没事了,你不用为本公主把脉了。”
“那可不行。”君绮萝连忙正‘色’道:“本王妃没遇到这事便罢,如今正巧遇到公主撞柱寻死岂有不救之理?公主千金之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妃可担不起婉妃的怒意。”
周围的人只觉得脑子里无数草泥马奔腾,嘴角无不是狠狠的‘抽’‘抽’。刚刚龙萧萧撞柱的时候,又是哪个无耻的人让人不要拦着,说什么撞死了算她的?
龙萧萧终于见识到君绮萝有多么的卑鄙,这世上她若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君绮萝‘混’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又要去抓龙萧萧的手。
龙萧萧慌忙将手放在身后,支撑着往后退去道:“本公主真的没事了,晋王妃不用客气。就算是母妃问起来,本公主也不会告诉她你在场的。”
“不不不。”君绮萝摇着头道:“本王妃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医者,公主就不必客气了。”
这话无疑又让周围知道扶苏公子诊病要求的人一阵无语,心想你的‘操’守就是没得‘操’守!
君绮萝眼见龙萧萧还要躲,迅速的点了她的定‘穴’。
动弹不得,龙萧萧的眼中凝起了对君绮萝深深的恨意:“君绮萝,你为什么非要和本公主做对?”
“公主这话好没道理,本王妃可是为了公主着想,你怎能不识好人心呢?”君绮萝眼眸中尽是无辜的‘色’彩,忽然眼睛一亮,惊愕的道:“难不成公主刚刚撞头撞傻了?那本王妃一定得好好的为公主看看。”
“你要是好人,这世上就没坏人了!”龙萧萧歇斯底里的喊道。
君绮萝才不顾龙萧萧咿呀‘乱’叫,执起她的手腕就把起脉来。
众人看不见君绮萝的表情,只能瞧见她一双翦水秋瞳忽而圆睁忽而半眯,灵动极了。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蒙’了脸,那随意的姿势都是极美的。众人屏气凝神,原本吵闹的街道一下子静了下来。毕竟能亲眼看见扶苏公子为人诊病的事,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公主的头的确没有大碍。”君绮萝开口道:“不过本王妃刚刚听闻你说你怀了纳兰太子的孩子,可是真的?”
“哟,想不到我南疆太子的‘艳’福不浅啊,居然能得东陵公主的青睐,明珠暗投,看来本皇子得休书回禀父皇,着手为太子大哥办喜事了,不过也不知道父皇有没有那个心思?”君绮萝的话音刚落,龙萧萧还来不及否定,一道带着嘲讽的年轻男子的声音便从人群外传进来。因为这个时候人们都专注于君绮萝为龙萧萧把脉的事,而忽略了这样一群人的到来。
他的话落,立即又引来几位男男‘女’‘女’轻慢的笑意。
众人的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三男两‘女’五人站在圈外,他们各个容颜出‘色’,穿着‘色’彩明丽的南疆皇室的服饰,想来定是南疆的皇子和公主。
君绮萝并没有与大伙一起看向那几人,因为她只听声音便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她视线微转,看向纳兰溪,飞快的捕捉到他眼中的恨意。然而只是一瞬间,便被他给掩藏了下去。目光轻移,对上的是君绮萝带着探究的眼睛,似乎还有一丝关心?
纳兰溪头一次因为一个眼神而心‘花’怒放。对君绮萝微微一笑,回她一个“我没事”的表情。
这一笑正好被龙萧萧给看见,心里顿时嫉妒得发狂,君绮萝这个践人!
“哟,太子哥哥架子端得很高嘛,看见自家弟妹前来竟然看来不看,莫不是因为攀上了东陵的公主?”另一‘女’子清脆的声音响起。
“呵呵,只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法把公主给睡了,否则堂堂东陵的公主怎会看中他一个别国的质子?”又一男子轻佻的道。
不管对方说什么,纳兰溪始终不发一言,好似将那些人给隔绝在外。
然而君绮萝心里已经认定纳兰溪为朋友,便不容别人如此玷污他!见他们越说越离谱了,眼风轻飘飘的扫向那几人,拔高音量道:“吵死人了,哪里来的疯狗在这里狂吠?没见我正在为人诊病吗?”
当先说话那名男子登时暴跳如雷:“你骂谁是疯狗?”
君绮萝淡淡道:“谁跳出来谁就是疯狗了。”
“你找死!”男子满眸‘阴’鸷,一条黑线从他的袖中弹出,似流线一般朝君绮萝‘射’去。
君绮萝眼睛危险的眯起,这厮居然因为一句话就要发那个毒蛇咬人,心思未免太毒了些!
“大家都让开,南疆二皇子纳兰明晖放毒蛇了,别被‘波’及到!”君绮萝喊下这一句,顿时一跳而起,广袖一扫,那毒蛇便被她扫进了袖中。
在她接下毒蛇的同时,周围的人已经朝两边散去。除了纳兰溪和不能动弹的龙萧萧外,方圆五丈内也就那几位南疆皇子公主。
他们表情错愕的看着君绮萝。
一是没想到她居然轻易就识别出纳兰明晖的身份并叫出他的名字;二是没想到她居然将毒蛇给扫进了袖中却完全没事。要知道那可是南疆嘴毒的毒蛇黑玫瑰啊!
君绮萝似乎觉得她打击得众人还不够,袖子一挥,一条完整的一尺多长的蛇骨落在地上,惊得纳兰明晖一行人双眸圆瞪。
周围的人满头黑线,晋王妃袖中有什么东西,居然在短短时间就将一条毒蛇的蛇‘肉’啃得一丝‘肉’末都不剩?
好半晌,纳兰明晖才指着君绮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你居然杀了本皇子的小黑!”
“呃,你那小虫叫小黑?”君绮萝讶异的道:“正好本王妃有个宝贝叫小白,你的小黑给它当了点心,本王妃让它出来给你道道谢!”
王妃?她居然是什么王妃?
在几人还未从君绮萝的身份中回味过来时,同样的一道流线从君绮萝的袖中‘射’出,直‘逼’纳兰明晖的手臂而去。
“唔!”随着纳兰明晖一声轻‘吟’似的叫声,君绮萝手中内力暗施,将那白线给吸回了袖中。
“你对本皇子做了什么?”纳兰明晖右手捂着自己有着些微痛感的左臂,恼怒的问。
“来而不往非礼也。”君绮萝淡笑着道:“本王妃劝二皇子还是瞧瞧吧。”说着似叹息又似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南疆的‘药’物能不能解本王妃这个小宝贝的毒?哎呀呀,如果半个时辰内不解毒,二皇子就得自断手臂才能活命了。”
“嘶。”
周围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晋王妃的身上竟然随时带着这样一条毒蛇吗?好吓人。
小白从君绮萝的衣襟中探出头来,对着纳兰明晖咧了咧嘴,然后又极近讨好的在君绮萝的脸颊上蹭了蹭。
纳兰明晖疑‘惑’的看了小白一眼,那蛇根本就不是毒蛇好吗?它真的是吃掉小白的家伙吗?疑‘惑’归疑‘惑’,他听闻中毒,还是掀开手臂一瞧,只见手臂上呈现出两个明显的黑点,周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不是中毒又是什么?而且从伤口的颜‘色’深浅来看,这条叫小白的蛇比起他的小黑,毒‘性’强了好几倍!
一时间他的眸中竟多了几分炽热。
“本公主不管你是什么王妃,伤害我大哥就是不行!”一位身着‘艳’红‘色’衣袍的娇媚‘女’子娇喝道:“快把解‘药’‘交’出来,本公主可考虑既往不咎!”
“呵,冰蓝公主纳兰明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骄横跋扈!”君绮萝轻轻一笑:“敢问冰蓝公主,你凭什么在本王妃面前扬威耀武?你又凭什么让本王妃‘交’出解‘药’?或许收敛起你们傲慢无礼的态度,本王妃还能大发慈悲,将解‘药’高价卖给你们。可是现在,你的态度‘激’怒了本王妃,就算你出十万两金子,本王妃也不卖了。”
“你敢!”纳兰明珠哪里想到她态度强硬,有人比她还强硬。但是在南疆,她一向都说一不二,除了在扶苏公子身上吃过瘪,何曾有人敢这样对她?
君绮萝嫣然一笑:“本王妃敢与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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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挑拨离间()
纳兰溪自纳兰明晖等人出现后,只表现出了眨眼而过的恨意之外,之后则极为淡然的站在原地。(。。l在君绮萝为他骂纳兰明晖一行人后,他脸上的淡然便化着淡淡的欣喜与微笑,内心却是狠狠的雀跃着,她是在帮他出头呢。又见她居然放了一条小白蛇咬了纳兰明晖,心中更是按捺不住的激动。感觉近二十年的怨气,似乎得到了释放。
这会听闻冰蓝公主跟君绮萝比横,他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世上如果能有比她更横的女人,他纳兰溪不管她美丑,定娶她为妻!
当然在场的人,龙萧萧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了。君绮萝回眸看向她问道:“公主,你告诉南疆的皇子公主们,本王妃可有不敢做的事?”
龙萧萧本想安静的做个木偶人,哪知道君绮萝今儿似乎根本没打算放过她。眼见众人的视线都往她瞧来,她心里再次将君绮萝给狠狠的骂了一遍。
她分明就是想让她在别国使臣面前出丑啊!可恨她堂堂东陵国的公主,竟然被她羞辱至此,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还有她刚刚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御史大夫顾南生,这事情太不妙了。
别看御史没有什么实权,但是最让人讨厌!
御史台的人专门监察京中官员,但凡谁犯了点什么事,例如哪家公子吃饭不给银子,谁家的后院起火等等,就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到他们哪里就成了大事,不管该说不该说,他们都会到皇上那里弹劾一番,根本就不怕得罪人。
其中又以这个御史大夫顾南生最是油盐不进。只要被他逮到,不死也要脱层皮。当然,这是皇帝赋予他们的权利。他们得罪不起,只得躲了。
是以,龙萧萧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今儿这般不顾皇家颜面的以肚中有子为由逼迫纳兰溪娶她,肯定兜不住了。而且父皇自从哥哥被贬谪后,都不大理她了,更别说像以前那般疼爱她。
明儿就等着挨批吧!
纳兰明晖在看向龙萧萧的时候,眼中明显有着惊艳。若非她的额头被撞伤红肿了一片,否则定是个响当当的大美人啊!可惜这样一个美人竟然被纳兰溪那个犊子给玷污了,真是可惜!
“公主,本王妃在问你话呢。”君绮萝见她这会儿的脸色五彩缤纷的,心中定然是恨死了自己,却也并不在意,依旧挑眉提醒她道。
“本公主……”
龙萧萧正要说话,纳兰明珠抱臂而立,一声轻嗤道:“想不到这个见不得人的王妃竟然如此大胆,居然敢这样对待公主,难道东陵公主的地位竟然到了被人随意践踏的地步了吗?”说着冲君绮萝一扬下巴道:“你是不是丑的见不得人啊?否则大白天的蒙住脸干什么?把面巾拿下来咱们瞅瞅,到底是有多丑,才要戴面巾出门?”
周围见过君绮萝本尊的人莫不是狠狠的汗了一把,君绮萝若要是丑的见不得人,只怕四国中也没几人能见人了!她的容貌能甩这个什么冰蓝公主的好几条街,哪知这小美人竟然还不知死活的嫌人丑,他们也是醉了。'。。l'
“呵呵,你们误会了。”君绮萝笑道:“你们没有看到事情的起端,所以才会以为本王妃在欺负公主,其实本王妃是在为她诊病呢。没见她刚刚撞了头,神智有些癫傻吗?至于本王妃蒙面的面巾嘛……”说着故作陶醉的轻抚着面巾下的脸,“本王妃担心拿下后会让你们自惭形秽不敢见人,所以还是不要拿掉的好。”
她一副“不用谢我,我是为你们的面子考虑”的调调,简直气煞了纳兰明珠等人,却不知道她说的就是事实。
“大言不惭,你倒是拿下面巾让本公主瞧瞧!”纳兰明珠火大的道。
想她纳兰明珠的母妃玉妃,凭着一张如花美颜,掳获了父皇的心近二十年,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她承袭了母妃的容貌,不说是南疆第一美人,那也是位列前几名的!哪知竟然被一个不敢见人的破王妃给瞧不起了,这让她怎么不光火?
“本王的女人,由得他国公主在这大呼小喝?!”
君绮萝本想冲纳兰明珠两句,某个迟迟不见自己女人回去的男人早就按捺不住了,于是便下了马车往这边走来,想要看个究竟。哪知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呵斥他的女人,是以也不磨蹭了,身形一纵便跃到君绮萝身边,霸道的揽住她的纤腰,挑衅的看了纳兰溪一眼才缓缓的移向南疆的几位皇子公主。
纳兰溪看着他揽在君绮萝腰间的手,眸光一暗,迅速的移开自己的视线。
纳兰明晖几人看向龙胤,只见他一身白衣,身上的装饰只得头上雕工精湛造型别致的碧玉簪和腰间一块以墨色的丝涤挂着的墨绿玉佩外,再无他物,就那么随意一站便呈现出天人的姿态与王族的贵气。他的存在,简直让男儿自惭形秽,让女人自愧不如。
他的肤色虽然稍显苍白,却丝毫不减他的俊美。他们都怀疑,为什么这样一个看着病怏怏的男子,为何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而东陵的年轻一辈中,有这样震慑力的男子,非龙胤莫属了!
纳兰明珠看着龙胤已经看得痴了,为什么世界会有这样俊逸如仙的男子呢?为什么他偏偏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女人的夫君呢?他要是自己的驸马就好了。
纳兰明珠,你确定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看着本王妃的夫君好吗?君绮萝望向纳兰明珠不悦的蹙着眉,纳兰明珠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心里很不爽!
她不爽了,有人就要倒霉了。
“冰蓝公主,如今你那二皇兄就快毒发身亡了,你却还在这与本王妃唧唧歪歪,本王妃真是怀疑你的用心啊。”君绮萝幸灾乐祸的道:“听闻你父皇南疆皇有废了太子纳兰溪,让纳兰明晖继承皇位的想法,难不成你是故意磨蹭时间,想等纳兰明晖死了,将来好让你的亲哥哥纳兰明德继承皇位?本王妃可是听闻你们的母妃最是得南疆皇的心,想必平时也没少吹枕头风吧?呵呵,呵呵呵……”
纳兰明晖的脸色变了变,并非因为君绮萝这样了解他们南疆的人和事,而是她后面的那句让纳兰明德继承皇位的话。
虽然他的手臂并没有多少疼感,但是却越来越觉得麻木。作为南疆人,自小与毒虫为伍,这种感觉乃是毒发前的征兆,他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玉妃和纳兰明德母子敢有那个心,他绝不饶他们!
“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当即的,纳兰明晖身后的一名与纳兰明珠有五分像的男子当即怒道:“我们兄弟感情好得很,根本不受你挑拨!并且父皇他已经着手派人前来接太子皇兄回南疆,只是此事重大,需要与众臣工细细协商。”
纳兰溪微微低下头,眼中划过一抹哀伤与绝望,旋即又恢复常态,缓缓抬起头来,跟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