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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的最上头,写了一行字。
鬼门十三针心法针术秘解。
鬼门十三针不是什么玄幻小说里的东西。
它是真正古老医家的宝贵针术秘法。
鬼门十三针,以医治和攻克初发的精神系统疾病有令人难以置信的神奇疗效。
我之前施展的一些针术手法,就有鬼门十三针的影子。
但手术易学,心法难悟。
同样,这也是现代针灸医家面临的一个很头痛的问题。
提到心法,很多人会觉得这东西太过于飘渺难寻,然后,很多人是抱着看玩笑的好玩的心理,对待古时流传的心法口诀,这么一来,首先医家本身都不信这个东西了,你还怎么来给患者治病。
所以,道门医字一脉中,尤其要重的就是心法。
这块抄画鬼门十三针施术方法的破布上就写了相关的心法。
我看了,知道是宝贵的真东西。
另外,布中央还有一个磨的发亮的小皮袋,袋子里装的满满的全是大小不同的针。
我这会儿已经全明白了。
多余话不说,阎婆婆,晚辈受教学习,多谢了!
我把针什么的都收好,对空朝着林中方向,抱拳谢了又谢。接着,起身,直奔童童待的帐篷去了。
例行了一番的检查。
童童情况良好,心跳维持在每分钟20次左右,始终如此,没什么太多的波动。
检查完毕,我让小仙女和小学先去休息,然后我来守在童童身边看护。
中午时,陆学九给我们做了顿饭。
大家凑合吃了一口。
我掐着时间,感觉差不多到未时后,我准备给童童埋针了。
一天当中,午时是阴阳分割的临界点。而到了未时,天地间的阴气就开始滋生蔓延了。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一天当中感觉最困的不是中午而是午饭后的那个时间段。
差不多,从下午一点开始吧,那个时候,开始犯困。
埋针我叫了小仙女和我一起来做,叫上女孩子,是因为要脱人家童童的衣服。
我一个男生……
单独一个人干这事儿,好像不太地道。
“哇……这童童的腰好细呀。”小仙女把童童上衣,轻轻解开脱掉时,她伸小手,轻轻掐了把童童的小细腰,惊讶地说:“哇……这童童的腰好细呀。”
我拿手指轻轻捋了下童童的腰身两侧,然后我面无表情地对小仙女讲出了真相:“她的肋骨,让人给掐断了两根,一边一个,正好是两根。”
小仙女愤恨:“谁那么狠呐,这么好的女孩儿,这人,简直是丧尽天良。”
我继续:“断肋骨的人是医生。并且,这不是什么丧尽天良,而是童童花钱求人来断的。”
小仙女打了个哆嗦。
我接着说:“你是这种长的漂亮的女孩儿,可能永远无法体会这样女孩儿的心。她们,为了一张脸,一副好身材。我说句夸张的话,她们什么都能干出来。并且,没有底线!”
小仙女一脸无法理想的样子。
稍许她说:“这,这人长什么样子,就长什么样子呗。我认识的那个刚果女孩儿,她长的很丑,但人,一直活的很自信。这个……”
我一指童童的裤子,示意小仙女去扒,同时我说:“这个东西,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呗,行了,咱不议论了,快点抓紧时间吧。”
趁小仙女给童童除衣的间隙,我开始拿出五大夫送我的针,同时加以消毒。
埋针入穴,这个针一定要选细长的针,并且,手法上要循脉斜刺。
脉在哪里,确切的生理位置,这个我无法讲出来。
凭的就是两个字,感觉。
当小仙女把童童脱的精光以后,我动手,先取关元穴,为第一穴。
接着消毒处理,最后,执针破肤的同时,要心守空明,并通过针,来感觉穴下的经脉位置。、
到了!针锋斜行,遁着经脉,斜斜的一刺。
然后,再换下一针。
这一针,同样也是关元穴,不过针锋对准的经脉走向则不一样了。
比如上一针是上行,这一针就要下行了。
按这种法子,我在童童关元,膻中,气海,等诸多的穴位,一一施针封埋。
半个小时后,感觉差不多了。
我取出了鲁二饼给我的裹尸布。
当我打开系在外面的一层层布包,最终给这玩意儿拿出来时,我当场就倒吸了口凉气。
这东西,大邪呀。
布是简直的粗麻厚布料子,由于年月古老,已经看不出原有颜色了。
看到的,只有黑,红,紫,这三种色。
三种颜色,全是鲜血染成的,但古怪的是,鲁二饼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处理。是以这布没有一丝的血腥气味,闻着反倒有股子淡淡的檀香气。
气味,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块布上散发的那股子极阴至寒的死气。
我不知道小仙女能否感知出来。
但是我,只打眼瞟了这么一眼,我就感觉浑身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头顶上嗖嗖的往外冒凉气儿。
“邪性啊!”我赞了一句。
同时扭头看小仙女。
小仙女这会儿已经微哆嗦了,她指着布说:“好,好大的阴气,这东西,吓人,太吓人了。”
我点了下头附和说:“阴气大是不假,但这东西,能损人,同样也能救人。来吧,咱给童童把这布裹上。”
小仙女点了下头,跟我一起动手,将一丝不挂的童童,给裹进了这块布里。
忙活一番,搞定了后。
我和小仙坐对面床上休息一会儿,然后我让小仙去试童童的心跳。
说实话,这个心跳值比较的吓人。
现在,她每分钟,只能十次左右的心跳了。
我望着显示屏上的数字,咬了咬牙后,我对小仙女说:“你先在这里守着,我去跟他们把晚上坑弄一下。”
小仙回了个没问题。
我转身出了帐篷,一路奔泉坑方向去了。
还没到近处,我就见高小宝正拿着一堆东西跟闻骗子还有陆学九搁那儿忙活。
“坑里干了吗?”我问闻骗子。
骗子一指说:“干透了,这不小宝,又找让我们找了些干草什么的铺里边了嘛。”
我到泉坑近处凑头一望。
坑底里,果然铺了厚厚的一层干草。
我点了下头,又去看高小宝摆弄的东西。
一番察看,我发现高小宝是这么做的,他先是在坑边的地面上,拿树枝,分别标出了,头,脚的朝向。
接着脚向,北方天际的位置,摆了一个小小的供案,案子上放了三盘水果,水果前面有个简单的小香炉了,炉子边上,摆了一捆没打开的香。香炉左右两侧还有一对没点的蜡烛。
而在供案的前方则摆了七个小碟子,每个碟子上方都分别摆了一个小蜡。
头顶位置放的一个小碟子上,碟子上同样横了一枝蜡。
我看了后问高小宝:“你这个行吗?”
高小宝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我在论问里,谈到古人的一些续命手段时,我就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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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这是世上最不靠谱的道家队伍
我呆呆地看着高小宝。趣*讀/屋 自从学会了
陆学九,还有闻骗子也拿同样表情盯着高小宝。
稍许,陆学九轻咳一声对高小宝说:“高家小兄弟啊,这七星续命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啊,你这个……你不是道士?”
高小宝摆手:“不是,我真的不是道士。我是大学历史系的研究生,我专门研空古道家文化的。”
陆学九撮了下牙花子然后用一种你们是不是在开玩笑的眼神望着我。
我咧嘴笑了下,心里却发了股狠劲。
已然是这样了,半途而废,真心没办法搁这世上活了,混了。
干吧!
于是我说:“行了,大家不要在心中存疑,那个小宝啊,今晚子时,有问题没?”
高小宝怔了怔:“问题嘛,倒是没有。但是呢,我还得背一段东西。”
我沉声问:“什么东西?”
高小宝一亮他手机:“经文,道家的,很快,也就一千多字。”
我晕了!
我这才发现,我居然组织了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一只古道家土法子队伍。
哪家都通,哪家都不精的风水杂士陆学九,没修过道,只研究过道书的大学研究生高小宝。
还有精神病医院里的疯子,以及xx寺里那位,好像对驱鼠很擅长的老和尚……
我怎么遇见的都是这些个看上去,极其不靠谱的人呐!
我放眼看去,只见高小宝搂了个手机,蹲坑边儿上,念念有词地嘀咕着什么。
我无语,但我无能无力。
我这一门医家,最最重要的一个忌讳就是要远鬼神!
话怎么讲呢,驱神者,弄鬼之人,一生之中既纵鬼为已所用,亦是与鬼神之间,建立了千头万绪的因果。
医家不行,医家是镇鬼神之人。
这就像,当大官的肯定不能跟下属从白天到晚上一起没皮没脸开玩笑一样。
太过于嬉戏,就没了威严,煞气。
进一步,也说没办法镇住下属了。
因此,眼下纵然我再着急,也是没办法,只能由着高小宝他随便怎么来弄了。
于是我关照了高小宝几句,就转回帐篷里,跟小仙女还有小学一起守着童童……
将近天黑的时候,童童终于进入到了,冬眠假死状态。
我伸手探了童童的脉,又摸了摸手呀,脚呀什么的,全都冰冰凉的。
收了手,小仙女脸上闪过一丝害怕。
“饭饭儿,咱们,不会把人家给治死了吧。”
尽管我也是悬了一颗心,但我还是送给小仙一个坚定目光。
仙儿,别怕,一切都有哥在!
我拍拍小仙女肩膀,接着又俯下身,轻轻扒开了童童的眼皮。
现在是非常重要的时刻了,能否验证童童是真假死,还是真真就是死了,没救了,一切全写在她的眼睛里。
正常医生判断一个人有没有挂,看的是瞳孔有没散大。
方法很简单,拿强光手电,照一下。人要是没挂,瞳孔会有一个生理性的收缩反应。
但道门医家不同。
记得老师说过,建国前有批老中医,还知道望三魂,而知其性命阳寿。
后来,伴随对封建糟粕的批判,这些知识早就从医书中给剔除了。
这么做其实也很无奈。毕竟,这个法子对医家本身的素质要求极高。同样,这也是一个非常感性无法理性化的东西。
所以……
就这么失传了。
我学习望三魂,是先从动物身上开始的。
山上有要挂的小动物,还有山下,要宰杀的猪羊牛什么的。
看它们的瞳孔,再领上心法,就真的能看出,什么是真死,什么是假亡。
其实道家不太喜欢用三魂这个称呼。道家讲的是胎光、爽灵、幽精。
这三道力量,分别地应的是,天,生,地,三魂。
这会儿,我扒开了童童的眼皮,凑近仔细打量。
胎光居中,爽灵于外,幽精布眼。
这一望,没有太多的理性化指标,全是一个感知上的东西。
行了,就行了。不行,也就真的是死了。
我看了足有五秒,完事儿我长舒口气。
成了!
就是这个感觉,三魂仍旧寄在童童这副身体上。
它们,没丢!
“怎么样?”小仙女急急地拉了下我手臂。
我扭头说:“成了,没事儿!准备一下,今晚子时干活儿,还有,小仙,现场不能有女人,你就负责外围吧。”
小仙女果断点头说:“好,没问题。”
答过,小仙忽又一副狐疑样子抬了头问我:“干嘛不能有女孩子?”
我摇了摇头犯难说:“你让我说道理,我也讲不太清楚,反正,道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小仙一哼:“老古板,不过……念在这次事关人命,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听你一次吧。”
我长松口气。
道家施法作术什么的,的确是忌讳女人在场。
古道家认为,女人性属阴,所以……
不多说了,再多说又招女同学们的怨恨了。
接下来,我们守在棚子里,大家聊会儿天,然后我又起身看看童童的三魂,等到下午申时的时候,我开始动手配药了。
在医家人的眼中,每一味药都是有灵性,有生命的东西。
当然了,前提是,这味中药,一定是采自森山老林里的地道药材,然后又用正经古医家的手法炮炙而成。
现代,大规模的种植中药材不在此类。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我们吃鸡肉时,农家土鸡和肯打鸡的白羽鸡一样。
同样都是鸡。
但放到锅里,慢火熬出来后,那鸡汤的味道可完全是天壤之别。
医家的采药,制药,是单独分出一脉来传承的。
据说,这里面还有种药一说。
所谓种药,就是知道草药的品性,接着将其利用道门专有手法,移种在深山大泽之中。
这门功夫,听说现在还有传人在做。
至于说我能否遇见,那就全凭缘分两个字了。
我动手配药是在另一间帐篷里完成的,原因是药中有一味的大毒之物砒霜。
用到砒霜,就得拿面巾掩了口鼻才行,不然吸到一丁点,那就能要了我的小剑命。
药方我就不说了,免得有人知道了,拿这些东西来糊弄人。总之,都是些大毒破血散坚的东西。
一共是七味,调在一起,制成糊状,用布包好。
配好了药,我拿了药包回到童童身边。
小仙女使了个眼神,让小学退出去,接下来她帮着将裹尸布轻轻打开,露出童童那副苍白的身体。
我让小仙把童童摆成仰面朝天的样子,接着又拿了个矿泉水,给她仔细洗了洗小腹。
洗的过程,我挺感慨的。
不管她做过什么,她只是一个女孩儿。
或许只是这操蛋的社会,把她变成了这副样子,或许……
我手指轻轻触摸童童光洁柔滑的小腹,这一刻,我脑子里全然没有半分小**丝对女人的猥琐和亵渎。
这么说,可能会有人觉得我虚伪吧。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一直都认为,女人身体是造物主最伟大的杰作。
所以,我要让她活下去!就这么简单!
“饭饭儿,喂,想什么啦,是不是看到童童姐的身体,你又想那些坏坏的事情了?”
小仙女撅了个小嘴,一脸埋怨地看着我。
我笑着望她一眼说:“才没有呢!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以前吧,或许可能差不多偶尔,的确想过。”
“但现在……”我摇头一笑说:“尤其面对童童,我就算想往那方面想,也没那个心劲儿喽,来,帮我一把,把这个系的牢一点。”
小仙伸过手说:“其实呢,我都没有怪你呢。谁让你是男孩子呢,我都听那些老人讲过了,男人呐,嘻嘻,没一个好东西!”
明明一句责备咱们男人的话,但小仙女说在嘴里,却显的没半分怨言,有的只是一股子邻家小妹般的天真和可爱。
我会心一笑,跟小仙一起,做完了最后一道工序,然后缠上了裹尸布静候子时到来。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