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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估且,这么定了吧!
我和小仙女儿商量妥了,然后我专心开车,她专心听歌。
车行多时,到了地方,天已经快黑了。
我不敢耽搁,直接就找到了妙心斋。
到了门口,下车,领小仙女儿径直到了里边,我抬头一瞅,屋里头坐了十来个人,正安安静静地搁那儿抄着经呢。
没看见火雷子,我就弯腰问了一个身边抄经的中年人。
“先生,这里那个师父呢?”
中年人:“楼上呢,你找他有事吗?”
我笑了下:“有事,有事,我是他朋友。”
中年人一脸惊愕。
我没理会,穿过屋子,来到楼梯口那儿,直接就上了二楼。
刚到楼上,我先见着的不是火雷子前辈,而是刚刚小别的赵叔。
赵叔盘了两腿,坐在一张类似春秋时候,人们用的那个小书桌的后头,执了笔,正满头大汗地抄经呢。
他流汗的原因很明显,因为就在他抄经的那个书桌正对面,赫然立了一尊妙不可言的小玉人儿!
火雷子,高啊!
当初,赵叔对着玉人儿干了什么好事儿,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
现在,火雷子让他对着玉人儿来抄经!
这一送一还,治的就是他心里,根儿上的病!
心病最怕的就是不敢面对,不敢坦然。一旦面对了,坦然接受,这病其实已经好大半了。
赵叔看到我来了,他先一愣,接着说:“小范先生?你怎么?”问过了这一句,他眼珠子一转,自然搭到小仙女儿的身上了。
“哎哟!”
赵叔一闭眼,又把头耷拉下来,再不敢看半眼了。
我撇了撇嘴,对小仙女儿说:“叫你套条长裤,不听我的吧,看给咱叔坑的。”
小仙女一愣:“我,我怎么了。”
纯萌的小精灵呀!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喽。
哗啦,哗啦!
我身后突然响起一串大铁珠子转动的动静。
一回头,正好看到火雷子穿了个破背心子,搁手里捻着大铁珠,一步步从三楼上下来。
“下棋来了?”
火雷子脸上不阴不晴。
我咧嘴一笑:“没那闲功夫。”
火雷子哗啦一抖大铁珠子,扭头对赵叔说:“看什么看,抄经!“
这一嗓子,跟雷似的,嘁哩喀喳的响。
震的我耳根子都生疼。
赵叔一哆嗦,笔都差点没掉地上去。
猛啊,这妥妥儿的猛啊!
我定了定神,我说:“前辈,我来是借东西来了。“
火雷子:“什么东西?”
我说:“正信人供的香炉,炉内有灰,至少五指厚,外加正信人亲手做的香三枝,还有,两个蒲团,要那种,僧人,道士,持经,打坐用的正经蒲团。”
火雷子冷笑说:“这又是哪个人,犯了什么神经了?”
我说:“不是犯神经,是伤了肺神,失了天地一信了。”
火雷子一拧眉:“伤了肺神,还能活?”
我答:“那人是拳师。”
火雷子:“嗯,这倒是能说过去了。不过,你要的这几样东西,旧时候还好找,现在真心不好找喽。”
我抱拳:“拜托前辈!”
赵叔这时忽然搁后边出声儿了:“香炉,小范呐,我给你那炉子,行不行啊。”
火雷子:“呸!抄经去,让你说话了吗?”
赵叔再不言语了,低头默默抄经
火雷子吼过了赵叔,低头忖了忖,他忽然伸手一抖,将缠系在一起的大铁珠子抖开,轻轻一捋,找到了系头的地方,然后将头处的一个铁珠解了,拿出一枚珠子递到我手上说:“一会儿,我书信一封,你去xx寺,到门口,叫知客,拿这个珠子,连同我的信,给他们的方丈看。”
我接过珠子说:“多谢前辈!“
火雷子没再多说话,而是走到赵叔面前,劈手夺了他的笔,拿过一张纸,空中悬腕,唰唰唰,写了几行漂亮的草书,又放笔捏了纸,在空中抖了两抖,待字干了,他示意我等着,转身去了旁边的一个小屋儿。
再出来时,火雷子拿了一个在信封口印了红蜡的信,交给我手中说:“记得,多陪我下几回棋。”
我郑重:“一定,一定,前辈一定!”
赵叔又说话了:“小范,我给你那炉子,是真东西,你别”
刚说到这儿,火雷子拿眼珠子瞪他。
赵叔一低头,慌张拿笔,然后小声说:“别,别卖便宜了。”
我微笑:“放心,便宜不了!”
说完这话,我拿好火雷子交给我的东西,跟他还有赵叔,道了个别,这就闪身,下楼了。
刚走到楼下,火雷子突然追了出来,然后他说:“等等,你仿古道人,行天地礼,这身上的东西也得齐全了,我这儿,有朋友寄存在这里的行头两件,你先拿去用,回头还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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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清场,打人,静观贼人现身()
我和小仙女顿时停下脚步
满屋子视线同时也落在我俩的身上。趣*
火雷子哗啦,又一抖大铁珠子,喝了一句说:“心!心在哪儿?在经上,还是在外面,还是在你的胸腔子里?在哪儿?”
一屋子十几号人,没人敢吱声,没人敢言语,一个个乖乖地,重新又端正执了笔,坐在位子上,工整抄经。
我看了这里面的人,许多应该都是身价不菲的有钱人。
但到了这里,无论你戴什么表,穿什么衣服,口袋里装了多少张信用卡。这些都没有用。
在这里,你就是人而已。
火雷子喝完了众人,又一抖大铁珠子,闪身就进了里屋。
再出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旅行袋,就是那种民工朋友,用来装行李的胶丝袋子。
“拿着,用完,记得还回来就行。”
我接过:“谢谢,谢谢前辈。”
火雷子:“谢不着!“
晕了!这号人,看来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于是,我拎上东西,揣了信物,信件,拉上小仙女儿,拧身出了门,再把东西扔后排座里,上车走人。
时间不早了,不知xx寺,有没有打烊。
小仙女歪头看我:“饭饭呐。“
“嗯“
“你准备那些东西,你究竟要干什么呀。“
我笑了笑说:“仪式,我要是按老师讲的方法来医治罗先生,就必须举行一个仪式。而仪式,就要用到器物,这些东西,就是我需要的器物。“
小仙女眨了眨眼睛说:“听人说,你以前好像是道士。“
我说:“听谁说的?“
小仙女:“别问,你到底是不是,回答我!不许耍赖。“
我耸了下肩说:“没错!跟老师学习的时候,我的确是道士。不过下山,老师就跟我讲了,我的道士生涯,就此结束,我还俗了“
小仙女好奇:“你说说看,你学的,是全真,正一?还是那个驱鬼召神的茅山?要不然,你是武当?以武入道的小牛鼻子?“
我想了想说:“我念一段东西,你听出来,就知道我是哪一门的了。”
小仙女:“快念,快念”
我清了下嗓子,我说:“入师门,当行九戒,此九戒为师门之律,众弟子务必三思谨行,时时对照,以正身行。九戒一曰:视物犹己,勿萌戕害凶嗔之心;二曰:忠于君,孝于亲,诚于人,辞无绮语,口无恶声;三曰:除邪淫,守清静;四曰:远势利,安贱贫,力耕而食,量入为用;五曰:毋事博弈,毋习盗窃;六曰:毋饮酒茹荤,衣会取足,毋为骄盈;七曰:虚心而弱志,和光而同尘;八曰:毋恃强梁,谦尊而光;九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
小仙女歪了头,仔细听了又听,想了又听,然后她一撅嘴说:“什么虚心弱志,和光同尘,这样的话,我倒也是经常听那些老人家讲过。可是,其余的这些出自哪里呀。”
我淡然:“南山中医学院!”
小仙女:“哼!大骗子,不跟你好了,又骗人!”
我望了假装生气的小仙女儿会心一笑,又转过头来,聚精会神地开车。
九戒,九戒!
唉!老师,学生愧对你呀,这在山上就没好好守。下了山,更是将戒律忘至一边去了。
车在黄昏夕照下,飞速前行。
由于走的是郊区,路堵的不是很厉害。但饶是如此,我们到了xx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下车,依稀听到寺门内传出声声晚课的动静
“伏请世尊为证明,五浊恶世誓先入,如一众生未成佛,终不于此取泥洹。”
我心中一动。
这是大佛顶首楞严神咒的香赞呐。
老师有些佛门中的好朋友,他们经常上山,跟老师一起聊天说话。也有独自一人诵经的,我听的多了,就知道了,佛门中有这样一部奇咒,叫做大佛顶首楞严咒。
这是僧人们在上晚课。
晚课一般都是楞严咒,十小咒,心经,这么三部份组成。时间按我听到的这个频率算的话,差不多得半个小时吧。
我得等,再忙,再急,也不能耽搁人家僧人们做晚课。
僧人们诵经,我就把手机翻出来,胡乱看着新闻。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半个小时过去,听到里边心经诵完了。
我这才推开了车门。
临下车前,我让仙女儿在车里边等着,我则下去,到大门旁边的小门那儿摁响了门铃。
不多时,小门上有个巴掌大,更小的门开了。
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说:“寺院休息了,过一会儿就要熄灯,上香的话,明天再来吧。”
我说:“师父,我不上香,这里有一样东西,一封信,有人让我转交贵寺主持。”
我把东西塞了进去。
里边人接了后说:“哦,那您,您稍等。”
我在门口等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
然后,听到里面传来脚步音,门开了。我看到一个戴了眼镜的年轻僧人在手里拎了一个大大的旅行包对我说:“这位施主,住持说了,东西您拿去用。什么时候不用了,再还回来不迟。”
我伸手接过说:“多谢了。”
年轻僧人:“客气,客气。”
我拎了包正要走。
年轻僧人又说:“住持说,您再来还东西的时候,能否进寺里跟他说会儿话。”
我说:“荣幸,到时一定。”
年轻僧人:“客气,客气。”
辞别年轻知客僧,我如释重负地长舒了口气,然后走到车旁,将东西放到了车里。
小仙女问:“东西拿到了?”
我说:“拿到了,对了,明儿,还得起早,一会儿还要给罗红军梵香沐浴,这一晚上,都是事儿呀。”
小仙女儿不解:“这是治病,还是干嘛,这“
我神秘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上车走起,一路无闲话。
到罗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还没进院,就听见里边,嗷嗷的,另外还有很大的音乐动静,外加人的疯狂嘶吼音。
小仙女儿咋舌:“这里头杀人了吗?这是?”
我皱了眉说:“好像是摇滚乐队。”
下车,砸了半天门,才有一个喝的醉气熏天的陌生女孩儿过来,把门给我们开了。
进院一瞅。好家伙,音箱,电吉它,狂吼的年轻人,篝火,烧烤,一院子的东西呀。
人们都喝嗨了,一个个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疯狂地扭着,跳着。
我和小仙女儿没多说话,也没去瞧他们而是慢慢挪到了正房,推了门,进去,接着我让仙女在客厅等,我则敲响了罗先生的门。
“谁呀?”
“是我,东西预备齐了,我回来了,先生您用过晚饭了吗?”
“噢,进来吧。”
我推门。
正好看到罗先生,捧了一本参同契,跟伯阳先生,死嗑呢。
我心中一笑,面上却淡然,我说:“罗先生,外面那么闹,你不烦吗?”
罗红军难得抬头朝我神秘一笑,接着他淡定:“我报警了!“
我晕!
这父女俩的梁子,看来是真结大喽。
得嘞,明天,先把这一信建了,然后再考虑,怎么化解梁子吧。
我先让罗红军自个读书,然后出去,顶着刺耳的音乐声,给罗红军做粥。期间,我看到罗冰,正拿了麦,在那儿疯狂地吼着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摇滚歌。
她这是挑战她的老爸吗?
我不知道
厨房食材有中午剩的米饭,然后混合了几样青菜,做了一碗菜粥。做好后,我先给小仙女装了一碗。
“小仙呐,饭饭儿让你受委屈了,等把咱罗叔治好的,再领你吃大餐。“
小仙女眨巴眼睛说:“小仙才不委屈呐,有粥喝,已经很满足了。”
我心中一暖,没说什么,转身给老罗端粥去了。
刚喝完粥,外面警车动静就响了。
然后
没有什么然后,一阵阵的尖叫,怒骂,还有别的什么。
总之,警察叔叔终止了这群年轻人胡闹,同时好像还带走了几个人。
期间,警察到正屋去了。
看到我跟小仙女儿。
我们都没说话,他们试着问了几句,我说,我是罗红军先生请来的客人。
警察说了句对不起,他转身就走了。
院子又静了下来。
我和小仙女儿走出正屋,来到一片狼籍的大院儿。
忽然,我看到墙角处有两个人。
走近
借了院里点亮的灯,我看清,罗冰正斜靠在院墙上,她身边有一堆的呕吐物。一个光了上身,且在胸前后背上刺了几个小动物的陌生年轻人,正在怀里搂着她,同时,他还伸了一只手,使劲地拉,扯罗冰牛仔裤的腰带。
小仙女要冲。
我挡在了她身体前面,然后走到这个一身小动物的朋友身边,我说:“放开她。”
小青年扭头,满不在乎地说:“你他妈谁呀?你谁呀?”
我走过,低头说:“你起来。”
小青年冷哼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体。
我转了个身,突然抬腿,砰!
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
当然了,我没用拳劲,那样会死人。
我用的只是放人的劲儿
小青年,后退了三四步,扑通一屁股坐地上了。
我继续前进,走到他身边说:“你起来。”
小青年:“我次奥你x,你***干什么,你知道我不?我次奥,我”
我淡定:“你起来。”
小青年捂肚子,勉强,起身。
我抬腿,砰!
他身体,用力地向后倒了下去。
我走过去,然后伸手抓了他的头发,一步步,一步步,一直拉到门口,最后,我伸手,给了他脸上两个嘴巴。
“听着,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但是你今晚干了一件让我非常不痛快的事儿。打今儿起,你要敢再碰罗冰一根汗毛,我会让你觉得,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一倍!”
走你!
我拎起,最后一脚,给这货踹出了家门。
踹飞了这小青年,我关上铁门,转身走到了墙角,然后我听到罗冰耷拉脑袋,喃喃地唱歌
“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我看着罗冰的样子,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但我明白一点!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