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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骗子伸手摸了摸说:“我以前是卖过假古董,但这个,看着不像是假的。可要是真的,能值多少钱呢?”
我想了下:“八万?”
小学倒吸口凉气:“没那么多吧,八千吧。”
闻骗子摆手说:“行了,行了,这东西,我看呐,咱仨都不是行家。搞不好容易让人给蒙了。这么着,先放家里,慢慢地再想办法出手。”
我对此表示赞同。
闻骗子这时小心把扣开的破画纸,重新蒙好,又细细把包上的拉链给拉上,做好后,再将这包紧紧搂在怀里,接着抬头拿纸巾擦把汗说:“这次,好悬呐,亏得这赵叔,是个懂国学,明事理的人。这要是贪上哪个爆富的大汉,治好了病,非得跟咱们没完没了不可。”
我赞许:“对,所以下次一定要小心。对了,赵叔有没说那个大师的事儿?”
闻骗子:“正要跟你商议呢,你听下啊……”
闻骗子告诉我,假大师在京城,xxx附近一个高档的禅修会所里头静修。
平时,外人很难见上一面。
当然,只要肯捐一笔功德,还是可以进去见的。
假大师的确就是,那个姓杜的家伙。
此人很有名气,许多达官贵人,都是他的徒弟。但同样,据赵先生回忆,这杜大师的徒弟最近不争气,好像先后事发,进去五六个了,并且全是当官儿的。
即便如此,杜大师还有许多没抓起来,没破产的富贵徒弟。
是以这人,势力很大,粉丝极多!
我听了掂量着说:“这人住在什么禅修会所里,这就是附佛的外道啊,最可怕的就是这种人,曲讲佛法,披佛衣,做的全是妖魔鬼怪的手段。”
闻骗子:“正解,坏人从不会说自个儿是坏人。都在脸上挂了一个又一个的好字。并且,有时候还会有模有样儿的做点什么善事。正因如此,即便有心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但也没法子治他们。再说那些有钱人……”
闻骗子冷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说:“可咱不能这样儿,对了,王大夫那条线,你有什么计划?”
闻骗子小声说:“女孩儿叫罗冰,今年23,个子挺高,对了小学,你给手机拿出来。”
小学掏了二手三星,然后在里面的一个邮箱里,调出了一张女孩儿的照片。
我拿过来一看。
这是个站在哪个山顶凉亭照的,女孩儿皮肤很白,长的算是中等稍上了。身材不错,两条腿很直,腰也满细。只是,眉宇间笼了一层淡淡的忧郁,似乎心里头有什么难解的忧愁之事。
闻骗子接着说:“王大夫这次帮了咱们一个大忙了,这忙,咱得抓紧帮才行。所以呢,我想了下,这手头资金现在还挺富裕,然后咱们今晚就走场子去,把京城几个有钢管舞表演的场子走个遍。”
我说:“行!对了,这罗冰,怎么好好护士不干了,改这一行了?”
闻骗子:“王大夫没说,但这里头,肯定有隐情。”
商量到这儿,我们没闲着,对付着抓紧喝了两碗粥,起身把帐结了。打公交车,又打了一个地铁,出来,又打了个公交。转了好几大圈,转悠回家后,先把宝贝安置妥了,又休息了两个来小时,接着上街,置办今晚的行头。
夜场,大师行头是不行了。
高档行头,现在条件又不具备,所以骗子决定走学生路线。
美特斯邦威,人手一身儿,小布鞋什么的,便宜,还时尚。
又把换下来的衣服,送回到家中。
在楼下,一个山西小饭店里,一人对付了一大碗刀削面。
期间,骗子要吃大蒜,我阻了。
我说:“细节,细节呀!”
骗子秒懂……
晚九时许,我们整装齐发,以学生党的姿态,投身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了。
第四十七章就腐败,小堕落这一次吧()
说是去找一个钢管舞妹子,但京城这么大,场子那么,那么的多。趣*讀/屋
我们兄弟三个,要是一圈轮下来,估计不是累死,也得是穷死!
关键时候,还得三人在一起商量才行。
于是,我们奔走在马路上,一边看手机里,小学给传来的罗冰照片,一边听闻骗子分析,这个女人有可能在哪儿。
分析病,拿捏人的天性,这个我擅长。
但要说是,拿捏社会,尤其类似夜场之类,这样的地方。
还得来找闻骗子!
我们三凑到路灯底下,闻骗子拿出手机,指着罗冰说:“你们看这个姑娘,你看,这长相,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了。当然,跟范兄弟你认识的那几个姑娘,还差了一个档次。但就这素颜,在夜场女子中,绝对的难得!”
我说:“那按你的逻辑……”
闻骗子不无猥琐地说:“夜场女人,在那么个昏暗的光线条件下,再加上浓妆,看上去好像很漂亮。但你只要拎桶水,一浇,她身上不掉下来零件,都算你捡着了。”
小学惊讶:“还掉零件儿?”
闻骗子比划一下他的胸脯说:“这儿,假的,贴什么这个贴,那个贴。这个,眼毛,假的,还有……总之,女孩子家身上假东西,太多了!”
闻骗讲到这儿,他说:“你看这个,要模样儿,有模样儿,要身段有身段。啧啧,要皮肤,还有皮肤。你说就这样的,一般场子,能请得起吗?”
我恍然:“是啊,那你的意思。”
闻骗子咬了咬牙:“高端场子,那个……小学拿手机搜一下。看看,高端场子,提供钢管舞表演的都有哪些。”
我和小学一起拿了手机,问度娘,找谷哥,敲打360,再走走什么这个团,那个窝的。
找了半天,我们锁定了三家最可疑的高档场子。
这三家都是集k歌,还有跳舞,表演为一体的高级场所。
场子很大,估计消费什么的,也很贵。
三家去哪家呢?
闻骗子决定扔硬币,他把三家按一二三排了个次序。字朝上第一家,背朝上第二家,硬币找不着了,第三家。
怎么是找不着了呢?
闻骗子摸了个五毛钢崩,对空一扔,走着!
两秒后,我和小学黑脸在地上找。
偏这地方是人行路,到处是砖缝,并且路灯还不太亮,我们三人弯大腰,把手机里的手电筒都请出来了,找了六七分钟,小学说:“这,这怎么找哇,这根本找不着啊。”
闻骗子啧啧:“敢情我劲大,扔远了。”
我却发现,不远处有个闪光的东西,于是急忙跑了过去,伸手一拿。
果然是五毛!
我说:“找着了,是字!”
话音刚落,小学说:“找着了,是背!”
我怔了怔,我说:“这怎么多了一个?”
闻骗子摇头苦笑之余,凑近,拿我们两人手里的硬币一对比,然后他说:“都挺新,都一样,这,这……”
我抹了把脑门上的小汗,我说:“老天爷呀,您,您这是闹哪样啊。这个……”
我一咬牙说:“要不干脆这样,看这三家,哪家离咱们近,咱就去哪家!”
闻骗子说:“妥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像还真有点谱似的。”
我听这了话,心里不知泛了一丝什么滋味儿。
但冥冥中,我有一丝预感,老天爷今晚,可能真要给我兄弟三个一次非常的经历!
好吧,确定了目标,开始归拢现金。
然后,打车,直奔名叫,xxxxx,x了个x的夜总会场子去了。
车行不多时就到了地方。
下车,上了大厦,奔电梯,来到了第xx层。
出了电梯,迎面就是一股子混合了香水的熏人气味。
这是个电梯的回廊,两边全都立了一个又一个在脸上扑打了好几斤粉面子的妹子。
她们,个顶个全都穿了布料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
胸口!
这么看,全都是大呀!
腿,全是长长的,白生生的……
我们三兄弟,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深吸了一口略显银荡和放纵的空气,我们目不斜视,直直地往里走。
里边是个大吧台两边各有楼梯。
一个服务生上来微笑问:“三位先生,有预约房间吗?你们是唱歌,还是到大厅蹦迪,还是看表演?”
闻骗子很老道地过去给服务生肩膀搂了,然后拐到墙角,手伸兜里,掏了一张一百的票子递到服务生手中。
服务生拧头瞟了眼周围,悄没声地把钱揣了。
闻骗子低声说:“钢管舞,有没?”
服务生一乐:“有。”
闻骗子:“那有个叫罗冰的,跳钢管舞的吗?”
服务生咧嘴苦笑了:“大哥,人家出来都是用的艺名,化名,谁用真名儿啊。”、
闻骗子一怔,然后说:“那叫冰冰的呢,冰冰……小罗,什么的?”
服务生:“哟,您这么一说,我真想起来了,真有个叫冰冰的。”
闻骗子眼睛一亮说:“那个,我们想看她跳舞,你看……”
服务生笑了:“懂了,带钢管舞的vip房,二千八最低消费,两个钟,小费自理,最低消费包含酒水,超过部份可打八折,另外,服务费,是在二千八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七。”
闻骗子抽动了下嘴角,然后说:“那个,我要是相不中,觉得这个不好看,我能换人吗?”
服务生笑说:“可以,不过,都挺漂亮的,换也就那么回事儿。”
闻骗子咬了咬牙:“行,你帮我,开一个!”
服务生点头同时,又郑重:“几位哥哥,我们这里可是正规场所,想那什么,你跟人小姐,跳舞的私下沟通,出了这个场子,你们爱怎么地,怎么地。在这儿,几位哥哥,我们不能那什么……”
哥三立马摇头说:“放心,放心,我们绝对不那什么。绝对不。”
服务生:“齐嘞,跟我来吧。”
说了话,服务生在前走,我们在后面跟。
这时,小学悄悄对闻骗子说:“闻哥,干嘛不给他看照片?”
闻骗子一瞪小学:“你傻呀,看照片,那找人太明显了,人家搞不好容易给咱们撵出来。”
我则在一边嘿嘿坏笑说:“老闻呐,这个,心里头……”
闻骗子咽了口唾沫,然后悄没声地扭头跟我说:“是真想看,不碰,就看看,行不?”
我附和点了点头说:“行,总比东莞强,这个,多少还艺术。”
闻骗子长舒口气:“哎,也没个女人,这,多少解解眼睛上的饥渴,解解吧!”
其实吧,说实话,我也挺想看的。
倒不是说什么非礼勿视之类的高大上话。
扯那个没用,人到头来,还是得吃饭,睡觉,拉屎,放屁!
大家都是俗人,再说了,我们就是看看,我们不碰,不往下发展,就看看……
这就跟着服务生小哥上了两层楼,进到一个大走廊里,然后开了一个大大的包房。
包房是那种大卡拉ok,但不同的是,场子一边有一个钢化玻璃搭的台子,搁台子上立了一根,浑圆粗壮的钢管儿!
台子很高,围了台子,有一圈的小沙发椅。
人可以陷坐在椅子上,由下,往上,去看人家女孩儿跳舞!
服务生开了房,又一招手,外来来了一个哥们儿,推了一个装了各式小吃食的车子,进来了。
都是最低消费里的东西,不点,白不点呐!
点了一些,要了些啤酒,算算,差不多够钱数了。
领我们来的服务生说:“那你们,是先唱歌,还是点台,还是看跳舞?”
闻骗子问:“点台的小费怎么算,跳舞的小费,又怎么算?”
服务生:“点台,你这个看你喜好了,一般我们这儿是一人500,要是长的好的,起码要千儿。跳舞的呢,按十五分钟算,一个十五分钟是300。然后,具体呢,这里边还有互动。”
闻骗子一愣:“怎么互动?”
服务生笑了:“一会儿,你就知道喽!”
闻骗子:“好,我们点跳舞的,然后,就要你说的那个冰冰吧!”
服务生:“好嘞,我这就给你叫人去!”
服务生走后,我们三陷坐在钢管舞附近的小沙发椅里不约而同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小学这时弱弱说:“哥哥,咱们是不是太*了。”
我品着说:“有点。”
闻骗子说:“就这一次吧,人生,难得借机会*一次。”
小学伸手摸了摸沙发椅子说:“真好,真贵呀!”
感慨间……
门儿开了,东西来了。
哥几个,开了小啤酒,一喝,顿时又找回点感觉了。
恰在此时,外面又嗖,奔进来了两个人。
两人都是妹子,但其中一个穿了牛仔裤,戴棒球帽,看模样儿像是dj。
另一个,穿了一袭,长长的黑裙。
两妹子进屋,也没跟我们打招呼,而是dj妹子,直接就去调什么音响。
三分钟后。
咚呛,咚呛,咚咚呛!
哇呀呀呀!
黑裙妹子闪身朝我们一乐,唰,就奔台上去了。
可就这一乐,给我着实惊了一小跳。
为啥呢。
因为这妹子,不是光着个脸。她居然在脸上戴了一个小巧的银色镶钻面具!
我终于想明白,服务生说的互动是啥意思了。
想看脸?
嘿嘿,你得给人家塞小费才行!
第四十八章我们是坑妹儿三人组()
小学这会儿极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他小声说:“哥,你说这世道,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趣*讀/屋 你说,这……”
不等我说,闻骗子伸手拍了拍小学肩膀说:“兄弟啊,这你不懂了,这叫商品销售。知道什么是商品吗?这女人,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是商品,你想看,好,花钱呗!”
小学歪头想了下,又咬了咬牙,然后果断郑重地点了点头。
咚呛!
音乐嗨起来了。
黑长裙妹子身法干净利索地一个旱地拔葱,嗖!就奔杆儿上去了。接着,两条大白腿对着杆子一缠一绕,小身段向后一仰,这就给我们来了一个亮相。
“好!”
我拍了个巴掌。
闻骗子一把拉我:“兄弟,兄弟,咱这看钢管舞呢,不是看戏。”
我咧嘴一乐,自顾又重新坐下来了。
不是我失态,而是我脑子抽了一下,冷不丁就回到搁镇上看人表演川剧变脸儿的那个时候了。
同样是舞台,同样是欣赏。
一个是国粹艺术。
一个是,白生生的女人大腿和胸脯子。
我恍若隔世,又仿佛游在梦中……
黑衣女子跳着,跳着,突然一伸手撕啦一声!
那件用粘棉连在一起的裙子,就被她自个儿,用嫩生生的小爪儿给撕下来了。
坦露的是,一件松紧带弹力的小胸衣,外加一条四角的黑色小内内!
火爆啊!
这他大爷是免费赠送的吗?
我眼珠子一瞪,心,扑通,扑通,扑通!却又跳的格外平缓有力。
我突然心生好奇,斜眼看我的兄弟。
闻骗子眯眼珠子,将视力模式调到开挂状态,直勾勾盯着女舞者身上有布料的地方,一刻也不肯错眼珠子。
至于小学,他红了个脸,微张个嘴,哈拉子,不知何时,流到了嘴角尚且还不知觉。
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