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仙女歪头想了下:“嗯,好吧。对了,你看,那人已经砍上了。”
我跟小仙女拧头奔回走,到了树桩子那儿一看,周先生果然举起斧头,对准树桩,砰砰砰,一下下用力砍了下去。
周先生是社会底层出身,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他小时候肯定没少劈过木头。
手握的不是很紧,把斧头高高扬起,荡下去,砰!落实了后,左右一晃,喀,厚实的木桩就裂了一道缝出来。
提斧破木,清泄肝郁,培固肺金。这是非常普通的道门养生法子。
只是,方法过于简单,若没有之前的一系列铺垫,直接就这么说出来,压根儿就没人会信。
有了铺垫,别人就会把这么件简单的事儿,当成不简单的事儿来认真做。
到了最后,受益的自然还是他本人了。
行为,习惯,可以养成一个人的性格。更进一步,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古老而玄奇的八字,充份概括了每一类人的不同性格。转尔,再依据性格,喜好,从流年大运着手,改变他的习惯,如此,就能实现改运的目地了。
当然,运,不是说,下手改了,就立竿见影,马上起效。
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
一切都在于坚持二字。
周先生劈了几十下,透了一身的臭汗出来。
他好像是累了,最后一下劈下去时,颇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就收了势,轻轻喘了气说:“这身子骨,多年不运动,稍微动一下,就是一身的汗呐。”
周先生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t恤,我看了下他身上汗出的位置。
头部最多,整团头发好像拿水洗过一样,已经全都变的湿呼呼的了。除外,就是肺部有汗。
头为阳,肝经郁热,,最易向上犯冲。一犯为胃,二犯为头。
所以,他头上有汗出来,这就是意味,泄法起效了。
我望着周先生说:“先生,这个法子看上去简单,实则是合了你命中病症下手来做的奇药。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对待,并坚持下来。不然,今天这场累,你可就白挨了。”
周先生似有所思说:“范大师,你讲的没错。这人呐,就是不能闲着。你说我吧,公司已经交给别人打理,整个人算是闲下来了。这人,一闲就会闹出各种各样的毛病。行!您今天算是点化我了,明儿起,我先拿这斧头,跟木头疙瘩较上一阵劲。回头,再找个老木匠师父,学学木工榫卯的手艺,也算是给自个儿找个爱好来做了。”
我笑了下:“这就对了,找准个东西做,这人,就有精气神喽。”
周先生咧嘴一笑,完事儿又对我说:“那个,还有件事,就是小倩,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我想了下:“你认为呢?”
周先生思忖说:“她过去怎么样,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看她现在。”
我说:“你已经找到答案了。”
周先生努力点了点头。
我其实在心里看好这一对人。
因为,这世上只有周先生能降伏住小倩这个风尘女子的心。同样,也只有小倩能跟周先生一起平起,平坐,无所顾及地生活。
毕竟,两人都是大俗人,在一起,就不用整那些曲高人和寡的矫情事儿出来了。
下山时候。
周先生问我:“范大师,第一次跟你打交道。之前呢,看你很年轻,担心是骗子。现在呢,知道您是有底蕴的人,可是这钱,我不知道……”
我笑了下说:“普度,普度,提钱,咱们可就见外了。朋友,全当交了一个朋友,你说呢?”
周先生郑重:“难得,难得遇见这样的真师父,小范呐,我这人的年龄,够做你叔叔了,你这句话讲了,别的不说,以后有事,只要你一个电话。”
我微笑:“周先生客气,客气了。”
不是我清高!
我也很缺钱,但对周先生这样的人,真心不能直接开口要钱。
钱,他会给。不过,不是他亲手来给,而是顾雨倩给。
道理很简单,病人是顾雨倩介绍的,我跟周先生要钱,不太合规矩。但若细想,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呢?我相信,时间会给我一个清晰答案。
下山过程中,小仙女一直拿一对略显崇拜的目光打量我。
同样,我知道她有很多的话要说……
回到山下,各自到了自已车中。小仙女这次没跑去副驾,而是直接跟我钻进了后排车厢。
“行啊,深藏不露啊!”小仙女儿眨了眼睛,朝我一竖大拇指。
我温和,淡笑,不说话。
小仙女又说:“你知道吗?如果你给他开什么方子,下什么药,我就不打算跟你混了。”
我说:“为什么?”
小仙女傲娇十足地一仰头说:“哼!道医们治病都是从根本来……那个,入手。开药只能治表,真正的治本,还要从,那个,习惯上,改变才行。”
“所以嘛,你很棒!为了奖励你这么一个很棒的小医生跟我这样一位杰出优秀漂亮的女孩儿相遇,我决定!今晚我请客,吃大餐!”
月祺在前面挂档,边挂边说:“范哥,不要听她的,她没有钱!”
小仙女儿磨牙恨恨:“小祺子,再说我没钱,我……”
讲过了这句,小仙女儿又一伸手,不无讨好地跟我说:“范范,能不能,先预支一笔工资啊,你不是说了嘛,那个,看病还有薪水拿的。”
我想了想,我伸手在身上一阵摸,最后摸出一个钱夹子,接着,我从里边抽出来了五百。
小仙女儿眼珠子贼亮。
我想了下,我递到小仙女手中,同时我说:“喏,你的工资。”
小仙女:“哇……”
前边月祺轻咳说:“那个,司机好像也要有薪水拿的喔。”
我狠了狠心,我又拿了五百给了林月祺。
这下妥了,一千块,终于把两个穷鬼妹子,打发乐呵的了。
其实我知道,妹子们并不缺钱。是的,虽说她们本身还没赚到那么多的钱。但她们都有一个财资雄厚的家庭。
如果真想拿钱出来,她们分分钟都能砸倒一个国内的土豪。
这么做,对她们来说,可能只是一种生活上的体验吧。
是啊,这毕竟是她们自个儿赚来的钱。而我,则是她们的老板!
我喜欢当这样的老板,虽然,我很穷,很穷。
车出了山区。
手机响了。
电话是周先生打来的,他要请我们去他在密云投资的一个饭店吃饭,我婉拒了。
分寸和距离很重要,不然可能会砸了生意。
这边刚拒了周先生,电话又响起。
一看是闻骗子来的。
“牙卖爹,牙卖爹!”
我在小仙儿和林妹子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对过暗号后,闻骗子说:“目标查清楚了,我和小学找到了他画室,假装要买他的画,先了解了一下人。期间,打听到他晚上约了个人。”
我说:“在哪儿?”
闻骗子:“xx海鲜自助餐厅。”
我说:“又是高档馆子。“
闻骗子:“咱要不要盯?”
“几点?“
闻骗子:“晚八点半。“
我估了下时间后说:“你有方案吗?”
闻骗子:“这人经济实力很强,有家底,同样好像也有病。所以,我决定投资。”
我说:“好!你拿方案,对了,需要人手吗?”
闻骗子:“人越多越好。”
我:“齐了,我这边配人,你先搞方案。”
闻骗子:“妥妥儿地。”
刚撂了电话,小仙儿就歪过头来问我:“怎么?又有病人?“
我说:“现在是京城时间,下午三时十七分。我们两个小时到市区,然后,见第一个病人。接下来,晚上,你们要跟我去做一个局。”
“做局?什么叫做局?”小仙儿一脸的不解。
我解释说:“做局就是我们在某个专门的观众面前演一出戏,这个戏,只演给他一个看。同样,这出戏,要求演技高超,非常的具备挑战性,你能应付吗?”
小仙儿信誓旦旦:“保证完成任务,对了,谁是男主角?”
我大言不渐:“鄙人!”
“女主角呢?女主角是谁呀?”小仙儿兴冲冲问。
我看了下倒后镜中的月祺,我抱臂,一脸玩味陷在靠背椅上说:“这个女主角嘛,这个……一会儿,我得先试试戏再说喽。”
月祺听到这儿,她说:“范哥,我就是开车的,我旁观,我不掺合。”
我哦了一声。
小仙儿得意:“现在,我是这部戏的女主角了吧。”
我不无猥琐地撮了下牙花子,我瞟了眼车棚顶,我说:“不行啊,要不,让老闻把女主角的戏删了吧。”
话刚出口,突然我手臂一紧,接着胳膊让小仙儿抬起,同时她伸了另一只手探到我胳肢窝儿,一脸坏笑说:“你敢删,我就痒死你,你痒不,痒啊。”
小仙探了手指头,在我腋下一阵的挠。
虽有微痒,但我仍旧强挺不笑。
小仙愣了:“咦,怎么不痒了?”
我说:“有本事你给我鞋脱了,来挠我脚丫子,不过,那鲜爽,那滋味……”
小仙儿扭头耷拉脑袋:“呃……范范,你太恶心了,不跟你好了。”
我哈哈一笑说:“行,女主就定你了!不过呢,在正式上戏前,咱真得做个小排练,试一下戏才行。”
第三十二章到小乔家上门行医()
“试戏?怎么来试呀?”小仙一脸狐疑。趣*讀/屋
我不厚道地坏笑了一下,我说:“这个试戏嘛,基本上就是考验一个人的随机应变,以及表演天赋。那个,等下咱不是要去见个小患者嘛,所以……”
我告诉小仙,我之前没行医前,曾经有段日子是在停车场给人干保安。
那么,干保安的时候呢,我就认识了一个叫小乔的妹子,然后呢……
我把小乔,现在面临的困境和痛苦跟她讲了一下。
不料小仙听后不以为然说:“切,这算什么病啊,不就是小嘛,我……”
我盯着小仙女锁骨下方,胸口上方的一片区域我说:“季达仙同学,你就不要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还不就小嘛?那你缩……行,咱都不说缩回去,就现在这样,让你小一圈儿,你干吗?”
“不干!”
小仙女回答的干净利落。
我语重深长说:“千万不要轻视这个,以后,这小乔嫁人了,生了宝宝,你说小宝宝想要吃饭,他睁了一对小眼睛,找啊找,可就是找不到饭,你说,他多可怜呐。”
小仙女儿一下子就愁了,不无哀怨地说:“是啊,真要那儿,宝宝没饭吃,去吃什么垃圾奶粉,这,这也太可怜了吧。“
我郑重:“所以,我们接下来,真要好好辅导人家,让人家那里,正大光明地大起来!“
“怎么大呀?”
不止小仙女儿,包括林月祺都向我投来一道,又一道的好奇目光。
我微笑说:“此乃师门秘技,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不行,我要剧透。”小仙儿伸手欲掐状。
我摆手说:“好好好,不就剧透嘛,这个大嘛,其实概括起来,就是一动一静的事儿,行了,话不多说,关键,一会儿你们还得跟我配合好……”
我告诉俩妹子,让她们配合我,就说我的真正身份是私人的健康顾问。
这么两下一说,为的就是,让小乔妹子对我真正信起来。
相信一个人所说的东西,非常重要。
不然,你提供了方法,她会说,这什么玩意儿,这不是闹着玩儿嘛?这管用吗?
总而言之,一切治病,被治,都要建立在充份信任基础上才能展开。
甭管中医,西医,无论什么病,都是这样。
两妹子信誓旦旦地同意了,不过转尔,她们又对我的过去充满了无数的好奇。
比如,我经历了什么呀,我是在哪儿学的医呀,我具体都是怎么学的呀。
我选择了微笑加沉默。
这倒不是我喜欢玩深沉外加装酷,而是本身这么件事没什么好说的。
学医太苦了。
尤其是道医。
苦到我现在,根本就不愿意去想……
别的不说,单说十二岁那年,老师为锻炼我心手眼的配合能力,而专门给我安排的一个课程。
黄豆,红豆,绿豆,黑豆。
这四种豆子掺到一起,全扔地上,然后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用双手将它们从地上分别捡起,再扔进不同的袋子里。
捡的时候,不单用拇指和食指来捏,还要用,小指无名指捏夹,中指无名指捏夹,小指大拇指来捏。
变换这些不同的手法,为的就是锻炼激的两手的灵活程度。此外,锻炼的还是腰,腿,脚。
腰,身,心,手,眼。
五者合一,这样无论做什么,拿捏什么,都会显的稳稳当当,滴水不漏。
这一练,就是两年。
白天就做这个,手指破了,晚上敷了药,再背经书,认穴位,汤头歌,认药材,闻气味,背药方……
经历过这些,我懂了一个道理。
别的不说,单指武字来讲吧。
这世上,没有超级强悍的拳术,有的只是滴水穿石般的坚持!
功夫!
全是点滴磨出来地!
“范范,你想什么呢?”
这会儿,小仙女突然探过头来好奇问我。
我鼻子一动,闻到一丝来自她身体上的芬芳,我拧头,落下窗子随便说了一句:“没什么。”
“你,好像是个有故事的人。”
小仙女目光炯炯。
我笑了,感慨一句说:“哪里有什么故事呀,就一俗人,俗不可耐的大凡人。对了,月祺,我们进五环了吗?“
月祺:“早就过了的。”
我点头,忖了一下,我给小乔打了过去。
出乎我意料,小乔说她爸妈晚上有一个局,她让我直接去她家里指导。
我回了个没问题,撂电话,又瞅了瞅车里的两个妹子,在心里稍微挣扎了一下,我决定带上月祺和小仙女儿一起上去小乔家。
这么做,不是我不够坏,而我想坏的更正大光明一些!
车离小乔家不远了,我让月祺拐了个弯儿。
驶到那幢酒店式的公寓大楼,然后把车停在了门口。
下车,我没直接去,而昌到附近超市买了一条玉溪,然后到楼门口地儿,我要过一个保安室。
站在保安室外,我看到了曾经跟我搭档的小刘。
我没说什么,而是直接把装在黑胶袋里的烟,放到了小刘的面前。
小刘惊愕些许:“哥们儿,你这……”
我笑了笑,示意他别多说话。
小刘秒懂,末了他问了一句:“你还用那个号呢。”
我点了下头,完事儿领了两个小助理,进电梯,直奔小乔家去了。
小乔家我倍熟。
找到地方,摁了门铃,我抬头下意识地对走廊里的监控笑了笑。
五秒后,门开了。
“你怎么才来呀?”
一张面膜脸明晃晃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好气地说:“不大个姑娘,天天面膜来面膜去的,好好一张脸都让你给毁了。”
小乔不服气:“我贴了很管用的,咦,她们是谁呀?”
月祺栏住往前蹿的小仙女说:“小妹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