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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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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转眼功夫,我悄悄抬了下头,就看到有两个人,轻手轻手,拿了一个好像是灭火器似的东西,小心摸过来了。

    到了窗根儿那儿,这两人伸手,把窗子一推。

    唰

    窗子开了。两人又陆续翻过窗子,跳到了里面。

    习武之人对习武之人,都有一种灵觉上的敏锐。

    这两人一现身,我就看出来了,他们是练家人。身上是有功夫地!

    他们摸进去,这是要干什么?

    我正想起身,瞅个清楚,没想到这两人又嗖嗖,跳出来了。

    紧接着,两人蹲一棵苹果树底下,小声说起了话。

    “你说你个损娃,咋不灌药呢?”

    “你说我干啥,你不是也没想起来,快,快灌。”

    我悄悄抬头看,就见两人中其中一个,拿了个好像打气筒的东西,把一个瓶装药剂放到里边后,他把打气筒对准了那个灭火器状的物品,开始使劲地打上压了。打完了后,他又灌,接着又打。

    一同打了五次。

    然后,他开始满地找药瓶子。找齐了,又揣兜里,接着,两人再度翻身,摸进了唐家的屋子。

    我和胡道长面面相觑。

    道长一咬牙,起身要去阻止。

    我一把给他拉住了,同时低声说:“九三,九三爻!”

    道长费劲点了下头,只好闷声跟我一起守在原地不动。

    就这么,守了大概五分钟,两个贼娃子,又悄没声儿地钻出来,接着跑到墙外头,翻身,遁了。

    胡道长起来,直接就要往屋子里跑。

    我一把又给他抓了。

    胡道长小声说:“作啥呀!唐老!老爷子危险了!”

    我摇了摇头,揣着心中临时起的一念,示意胡道长,往墙根儿那去找找。

    道长会意,我俩一起,摸到墙根处,弯腰在两人翻墙的地方一阵摸索。果然!

    这就找到了一个药瓶子。

    我借了月光,对着药瓶子一看。

    上面清晰露了一行字。

    盐酸异丙肾上腺素!

    我看到这串药名,我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前不久,跟素素上庐山,我俩在一起闲聊的时候,没少扯到这个西药。另外冯老爷子也跟我讲了很多的西药。

    西药也是道的一种!

    同样,由于时代在改变,现代化制药工艺越来越先进了。西药往往也被很多人拿来使用。

    当然了,西药治病,抢救上来的快,见效疾速。同样,害起人来,也是立竿见影。

    比如这个盐酸异丙肾上腺素吧!

    它的作用机制是通过呼吸导入,方才那两人是把药液加压打到喷雾器中,然后再去老爷子的房间释放。

    老爷子本就高血压,吸入了这种肾上腺素后,不仅血压会直线上升,心肌也会产生隐性的伤害。

    对方估算的很好。他把这种伤害值,控制在了一个很小的区域内。然后日积月累。最多,半个月,唐老爷子不是死于高血压带来的脑出血,就是死于急性突发的心脏病!

    考虑到老爷子身上有功夫。我猜开始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人,故意气他,引他肝阳上亢,突发中风,肢体在不便的时候,又使这种药,来慢慢的坑他。

    最终,老爷子死了,就是死了!

    查不出来!

    当然了,马婆子肯定是内应,这是不用置疑的。所以这就像网上传的很广的那个投铊案一样。

    不过,投铊很粗浅了。

    真正可怕的是这种,这种是因人而宜。使坏的人,也分析了对方的五行喜忌,身体特征。然后,再通过喜忌来下猛药坑人。

    最终被坑的人,死于的都是,临床上的常见病。

    是啊,高血压,脑出血,心脏病,岁数大了,谁没有呢?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按兵不动,白天医,晚上他们再来害,再这么折腾个三四次,老爷子的命啊,可就没了。

    不能再让他们折腾了,眼下

    我低头一阵琢磨,然后,放空心思,找那心中一念。

    胡道长看的那个急呀,他急的都要跺脚了。

    就这么,过了三分钟,我猛一睁眼说:“动手!”

    胡道长:“人都跑了,咱动什么手啊?”

    我说:“不是打人!咱们这回是偷人!”

    胡道长:“偷谁?”

    我笑了下:“偷唐老爷子,咱把他给偷走!”

第三百五十一章这事儿,的确是气人() 
胡道长用费解眼神盯着我,足足盯了三分钟,然后他说:“偷人?”

    我郑重:“对,偷人!”

    胡道长:“你够狠,人家偷人都是偷姑娘,偷汉子。你可倒好,偷一病老头子。”

    我咧嘴一笑:“对,咱就好这口,怎么地吧!走,偷去!”

    胡道长深吸口气:“疯了,疯了!这货,绝对是个疯子。”

    我在胡道长眼中,一下就变成疯子了。

    没错,我就是疯子,我就要不走寻常路,直接偷人。

    当下,胡道长答应跟我干坏事儿后,我俩又绕到窗根底下,抻头朝里瞅了两眼,见没什么动静,嗖嗖,施展轻身功夫,相继翻过窗台,落进屋子里。又借了闪进屋里的朦胧月华,辨清了方向,又压低身形,一路摸到了唐老爷子的卧室。

    门没锁,推门进去。

    刚遁到屋里,就听唐老爷子在火炕上直哎哟。

    我和胡道长小心摒了呼吸,凑近了一打量。只见老爷子把被子也蹬了,两手紧攥了拳头,老脸上一片的紫红,鼻孔张着,吭哧,吭哧地往外喘粗气。

    去他大爷地,这帮人心真狠呐,这是激素,把心火全给勾起来了。肝阳,心阳全活旺了,老爷子本就是火性体质,再提心火。这不要他老命吗?

    我看了两眼,给道长一眼色。

    胡道长一咬牙,转身,弓背,撅腚。

    我则小心扶起老爷子,再一使劲,将老爷子放到了道长背上。末了,怕天冷,凉着老爷子,我还给他拿床大被盖在了他身上。

    背人在身,胡道长小声问了一句:“奔哪条路走?”

    我说:“来时哪条路,走时哪条路。”

    胡道长感慨:“多亏那三斤羊排呀,要不然,真心施展不了这背人翻墙的技艺。“

    我低声:“休啰嗦,我等速速去也!“

    当下,我二人就沿来时路,一路慢行,路过马老婆子卧室时,我还特意向里瞅了一眼。

    这老婆子睡的很死,呼噜那叫一个震天响啊。

    眼见无事,就又翻过了窗台,再收拾下痕迹,拭去鞋印指纹等线索。这才,沿来时路,又翻墙,跃出了院落。

    出了大院儿,胡道长重重舒口气说:“咱去哪儿啊?这偷了人,先得找个地方安置呀。“阵大记弟。

    我说:“去你的,小旅店。“

    胡道长:“那,那小屋儿!“

    我说:“速去,休得罗嗦!”

    胡道长摇了摇头:“这要万一,让人告发,这要万一,被警察盘问,我俩如何是好哇,如何是好。”

    我冷静说:“道友放一千,一万个心。这家人绝对不会报案的,我们先找个地方,给老爷子身上的心火泄尽了再说。”

    胡道长:“也是,也是。”

    说话间,胡道长领我在小胡同里一阵穿行,来回,反复地绕。好在,这都凌晨四点了,满大街一个活人都没有。

    就这么来回绕行,拐到了小旅店。推门进去,门口正对吧台一大娘的探头打量我们一眼说:“住店?”

    我说:“住店?”

    “几个人?”

    我说“再开一个两人间。”

    “身份证拿来。”

    我拿过去身份证的同时,我给胡道长一眼色,道长背人先行。

    我则在吧台把押金交了,然后嗖嗖跟着上了楼。到二楼,找到一个小房间,道长开了门。进去后,直接就给老爷子放床上了。

    我这时,挤身进去,来不及打量房内情形,反手将门关了,又把灯打开。随后凑近一打量。

    哎哟,这老爷子,一脸刚毅,面容瘦削,筋骨强劲,看得出是真正习武之人。只是,眼么前,他好像要死了。

    唐老爷子牙关紧咬,两拳攥的喀喀响,脑门上的大青血管子,一跳一跳的。

    我伸手又试了下脖子上的血管。

    砰砰砰!那个快,有力呀,说夸张点,都震手!

    胡道长擦把脸上汗说:“悬呐,这要再晚半步,这老人家,非得把脑血管给冲裂了不可。”

    我说:“休啰嗦,快施术,医治罢。”

    胡道长听了话,转身就取针来用。

    三分钟后,我见到了胡道长的家什事儿。

    我去,这个古老哇!我看了突然有一种时空的穿越感。

    一个小油灯,一个木制的针盒,一块白棉布的手帕,外加三两团不知搁哪儿撕下来的棉花。

    道长取了根长针,在油灯上细细一烧,然后拿白手帕,转身就要认穴来刺。

    我一把给拦了。

    “这就消毒了?”

    胡道长一愣:“是啊,这不是消毒,你以为我干嘛。“

    我说:“这个,这个,山里头行,你搁外边,你弄这一手,容易让人告的。来来来!给我找个针,咱们一起。”

    胡道长叹了口气说:“没办法,我这手头又没得酒精,估且,只能这么将就对付了。”

    “对付就对付,来,帮我找个三棱针,咱俩一起给老爷子行针刺穴。”

    胡道长:“你三棱针破哪一穴?”

    我说:“百会!”

    胡道长:“嗯,此法可用,来一起动手!”

    百会三棱点刺放血,针对高血压有奇效。

    除外,膻中一穴配合放血,可破了胸中郁热,痰湿积蓄。

    至于胡道长,他以针功,行的又是隐白,内关,二间,厉兑这四穴。

    五分钟后,我在老爷子脑门顶上,还有胸口都挤出了三四滴黄豆粒大小的黑血。

    而此时,胡道长已行过了一遍针。

    这时,道长又说:“我这要灸涌泉,以助针功,你等下先忍一忍。”

    我不解:“灸涌泉,忍何事呀?”

    道长:“等下便知。”

    好吧,那就等下。结果,等下,我果然知道了。

    唐老爷子呀!您这大汗脚,是病,得治呀。哎哟,那个味儿呀,不说了,辣眼睛

    就这么,我和道长两人一通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总算是给老爷子血压,火邪给清干净了。

    而当我喂老爷子喝下了两大杯白开水后,老爷子身上透了一层汗,接着就沉沉睡去了。

    胡道长一脸疲惫地看了眼我说:“你先睡会吧。”

    我搓了把脸:“这屋儿,没个睡,这么着吧,我打会坐,回回神儿。”

    胡道长:“也好,打坐回神,要是得了法门,有了道行,恢复起来,比睡觉快。”

    我找了个旮旯,扑通往地上一坐说:“得了吧,要不也是闲着,索性啊,打坐吧!”

    说打就打,闭了眼,排空了心思。果然,就找到了当初在山里打坐时有的那一丝感觉。

    很清静,空灵,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什么都不想,都不思考。

    对养生来说,保持精神高度集中的前提下,脑子什么也不想,并且还坐着不动,即是大补。

    记住,一定要有精神高度集中这个前提。要是坐那儿发呆,犯困,这都不是养生,发呆是精气神儿空了。犯困,那是体内湿气太大了。这点,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坐了差不多三个钟头,天还没亮呢。

    兰州地处西域,跟北京有时差,是以我抬头看了眼外面,以为还是半夜。不想,胡道长说了一句:“起来吧,都七点多了。”

    我坐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儿。

    接着,把屋里灯打开,刚要转身问唐老爷子怎么样了。

    床上,老爷子说话了。

    “多谢二位壮士相救!唐万,有生之年,当以命来报二位壮士救命之恩。”

    听到这话,我笑了,人没事儿比啥都强。

    当下,我转身搬了椅子坐过去。

    胡道长坐在床头,把了把脉说:“还有点弦,数!这个,就得慢慢调喽。”

    唐老爷子听这话,哎重重叹了口气

    我和胡道长面面相觑。

    末了道长说:“老人家,你为啥闹到了今天这般田地呀,为什么呀?”

    唐老爷子仰了头,突然咯咯地笑了两声儿,但很快,他笑声就不对劲了,越笑,越凄凉,越笑,越苦楚

    我和胡道长对了下眼神儿。

    这可别再疯了呀。

    当下,我忙问:“老先生,老先生,您没事儿吧,您这是怎么了?”

    唐万哈哈哈哈!

    暴了一串苦笑后,他说:“财呀!钱呐!这世上,最能验证人心的,就是这个东西了!什么都是假的,在钱面前!什么亲情,道义,什么规矩,全他妈是狗屁,狗屁!”

    老爷子连骂了两声儿。

    骂完后,情绪又激动了。

    我和胡道长,紧忙上前,一通的掐把,这才算把他情绪给稳住了。

    随后我说:“老先生,咱甭管受了多大委屈,咱不能生气,咱要是生气,气坏了,那就顺了坏人的心意了。咱得乐,得高兴才对。”

    唐万闻言摇了摇头,接着他伸手拍了拍我手背说:“小娃子!话谁都会讲,道理我也明白。可是,你是没摊上这事儿呀!有一天,要是跟你一起过了几十年的老伴,突然因为一笔大财,想让你死。有一天,你沉了一辈子心血教出来的徒弟,当面掀桌子,骂你是老王八蛋,完了还把你师门中一辈辈传下的至宝信物给偷走了,你气不气呀,气不气?”

    我听了这话,跟胡道长对视一番。

    三秒后,我说:“我气,我得气的找不着北,我气的都想杀人”

    唐万长叹说:“没错,我现在就想杀人,就想把这帮家伙,全给宰了!”

第三百五十二章个中曲折让人愤恨() 
胡道长听老爷子这么一说,立马小声讲了一句:“杀人犯法啊。”

    我瞪了胡道长一眼。

    然后我跟老爷子说:“杀!把这群乌龟王八蛋,一个个全都给剁了,杀!”

    唐老爷子苦楚一笑,又是一声叹息:“杀?杀不得呀,下不去手呀。那老婆子,一辈子就是稀罕钱!打个小麻将,赢个百八十块的,也能乐半个月。再说,她那也不是真心要害我,她是让我那徒弟给骗了呀“

    我一愣,忙问:“怎么,这里面还有曲折?”

    唐老爷子说:“有,相当大的曲折了,你听我跟你说啊,是这么一档子事儿”

    接下来,老爷子就打开话匣子,把一件让人听了恨的牙痒的事儿,给讲了出来。

    唐老爷子一身武艺,又精通奇门遁甲这件事,只有他的徒弟和老伴清楚,他家里的儿女亲戚谁都不知道。

    老爷子有两个儿子,眼下都在乌鲁木齐做生意,日子过的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都是小康之家了。

    老爷子的徒弟姓牛,绰号牛二。

    原本是当地一个经常让人欺负的牛肉贩子。这小子让人欺负到什么地步。据老爷子说,当初有人在他那儿割了三斤牛肉,回家剁下来两斤,然后拎着那一斤到牛二的摊上说,这肉我不要了,你把钱退给我吧。牛二见了,他得原封不动,退给人家三斤牛肉的钱。

    就这么干,那买卖还有个做呀?所以,不到半年,牛二赔了买卖后,在家拿小绳上吊了。

    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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