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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冰:“我去了,那分明就是一个江湖土郎中嘛,还老中医,老里老气的,一点积极阳光的样子没有。”
“我在那儿就呆了三天,我就不干了,我自已求职,去xx医院,应聘成功,我当了一年多的护士。结果,我爸他还没完没了,天天跟我念叨什么中医,这个那个的。我一气之下!我辞职了,我不干护士行了吧。”
罗冰继续:“我跳起了钢管舞。因为这,我跟我爸吵了不止一次。后来,我一气之下,干脆就不回家了。”
“我呢,也有自已的计划,现在我手头钱攒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开个钢管舞学校,教女孩子跳这个。你们外界不理解,老是认为这个东西不好。其实,钢管舞学问很大,并且,它特别能给人自信,能减压,健身……”
我这时问了句:“你爸呢,你就再没回去,看看他。”
罗冰不以为然:“他活的肯定比我好,他那么有钱,地位那么高。你知道吗?有人都出价五十万,只为请他给一件古董写个评价。”
“别人辛辛苦苦打拼一年,都不如他随便拿一件古董看看,写几句评语赚的多。所以,他什么都不缺,就是老活在自已的世界里,出不来。”
“我倒是担心他抑郁了……”
讲到这儿,罗冰眼圈忽然一红。
她伸手从随身背的一个大包里掏出纸巾,快速地擦了一下说:“我想好了,这个月底,是他生日,我打算回去,陪他过个生日。”
“只是……”
罗冰失神地望着茶杯说:“我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又吵起来。”
我看着罗冰失神的两眼,我明白了全部。
罗冰父亲,估计称之为,罗先生吧,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此人爱好和喜欢的是国术,并对古董鉴别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但这样的人,注定是传统古板的男人。
此外,他与王遁之私交非常好。
正是这个原因,他请求王遁之,帮他把这个女儿找回来。
更进一步,再具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王遁之,为啥要让我们找罗冰,找到后,需要我们做什么。这个,目前我就不知道了。
罗冰的言行和思想,西化情况非常重。
通过观察,我感觉到她向往的是那种西方女性的生活方式。即大胆,自我,独立,敢作敢为。
这点与中国传统的礼教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因此,也就让这对父女之间,产生出了一道很深的隔阂。
当初,我下山时,老师就不止一次告诉我。时代在发展,纪元在轮回,天道的发展,注定了让世人拥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
为道者,不能死守古法。
要与时俱进,从而求得古法与时代之间的微妙平衡共存。
这样,才能够长存立世,并将这一脉的传承,以薪火相传的方式,传下去。
“喂,喂……”
罗冰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还没说呢,你姓什么,叫什么,你是干什么的呀?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罗冰一脸好奇的同时,眼睛里有一丝本能的警惕。
女孩子嘛,警惕一点好!
尤其当下世道,身为女孩儿,尤其漂亮女孩儿,要宁可冤枉一千个好人,也不要给一个坏人机会。
冤枉一千个好人,他们充其量发两句牢骚了事。
相信一个坏人,你付出的,就是生命代价!(此话,献给八月遇难的那些女孩子,自尊,自重,自爱,自我保护,对女生来说,非常,非常重要!)
我看着罗冰,我想了下说:“罗冰啊,我想,我应该是那个你说的,老中医,王遁之,王大夫介绍来找你的。”
罗冰一愣,她上下打量我说:“怎么,不会吧,你跟他一点都不一样。”
我笑了:“正因为我跟他不一样,所以他才让我来找你。”
罗冰微微点头忖了下,然后她打量我说:“找我干嘛呀。”
我递给罗冰一把松子,我说:“具体还不是很清楚,但我想一可能是跟你父亲有关,二呢,这里面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事儿。”
“我爸爸,他怎么了?”
罗冰一下子就急了。
我伸手示意她先别激动:“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就是叔叔他,想你了吧。”
罗冰表情稍显舒缓。
这时,她掏了手机说:“你电话多少号,我们交互个电话号码,我挺长时间没过去了,今天太晚,回头儿,你帮我问问王大夫,我爸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回了个好,一边记罗冰的手机号,一边问:“你干嘛不自已打回去?”
罗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们不久前吵架,又吵了,吵的很厉害,唉……”
一声叹息!
幽幽的一声叹息呀。
罗冰这时,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她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住的地方休息了。这两天在看房子,找地方办学校。挺忙的,有事,你就给我打这个电话吧。”
我说:“好,一定。”
“谢谢你的茶。”罗冰莞尔。
我笑了:“不是我的茶,是她的茶。”
我指了下,这屋子……
罗冰咯咯。
我起身送罗冰,一直送到了楼下。
然后,我目前这个背了大包儿的钢管舞女孩儿,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后,又跟我挥手道别。
好吧,罗冰算是找到,见着了,也大概了解了她跟父亲之间的隔阂。
那么接下来,我得跟闻骗子商量下一步的计划了。
正忖到这儿,手机忽然响了。
拿起看是骗子的号。
我接过,对了暗号。
“你在哪儿?”
闻骗子焦急问。
我说:“你在哪儿?你不是跟什么嗨姐一起,嗨去了吧。”
闻骗子:“哪有啊,我跟她谈的全是正经事儿,对了,我跟小学正在饭店找你呢,你搁哪个包。”
我说:“在门口。”
闻骗子:“你等我啊!”
这边,骗子挂了电话,我又给姬青打过去了。
我说:“谢谢姐姐提供了房间。”
姬青乐了:“老弟啊,可别忘了给你姐压床钱呐。“
我黑脸无语:“姐,你太那什么了,我们是正经男女关系好不好。我们……“
姬青:“行了,别解释了,我这边要下班了,正要给晚班人开会呢,先不聊了啊,回头我给你电话。对了,那钥匙,你留着吧。“
我一怔:“什么意思,我留着。“
姬青娇笑:“什么意思,你懂的啊。”
说话间,这姐姐就把电话给撂了。
我懂的……哼!好你个机机姐,我懂的!
“兄弟!”
一愣神功夫,就见闻骗子跟小学前后脚从饭店出来了。
我说:“姑娘们呢?”|
闻骗子:“姑娘们接了一天的客儿,累了,回家早早歇息去了。行了,咱不说这个,来,我这儿有个重量级的好消息。”
我扫了眼四周问:“什么消息?”
闻骗子嘿嘿:“赵叔给咱那香炉,我差不多找着买家了。”
我说:“谁,嗨姐,还是玉总?“
闻骗子摇头说:“都不是,而是嗨姐认识的一个上海大客户!”|
第三百三十七章让人抬到一个尴尬境地()
闻骗子两眼直视我,目光满满的全是无边狂热和激情!
请注意是激情!非基情!
我知道,我在这位兄弟的眼珠子里,根本不是人。同样,我也远没那么伟岸,是什么所谓的神!
我就是一捆捆崭新的毛爷爷,美刀,欧逼!
时间在定格,路灯下,我跟闻骗子四目相对。
良久,良久……
“哎,我饿了!”
小学一句饿了,迅速将闻骗子从狂热状态中唤醒。
“边儿去!你那直肠子,吃什么拉什么,你还饿,饿你大爷!”
闻骗子对小学不屑一顾。
“我真饿了!闻哥,我要吃饭,我想吃东西!”
我说:“这样啊,不如咱先找个地方,对付吃一顿。还有,小学你过来,我看你那肚子咋回事儿。”
小学挪过来。
我上下打量,发现他面色跟拿黄土染过似的,腊黄腊黄的,手脚发育不良,显的极细,脑瓜子,肚子反倒挺大。这么看上去,就好像二次元里出来的人物似的。
我倒吸口凉气。
“你这拉肚子,多久了?”
小学嘟囔:“二十多年了,每次临吃饭前都饿的要命,饭上来了,又不想吃,基本两三口,就下桌了。接着,再过一会儿,就拉肚子。“
闻骗子凑上来跟着说一句:“整点健胃消食片,江中牌,家中常备。“
我白了骗子一眼。
我对小学说:“你这是脾胃虚弱导治的五谷水湿运化失常。对了你不读医的吗?你怎么不给自个儿治治呢?“
小学抽动下嘴角说:“我那西医,光知道这是先天胃动力不足,消化器官功能失常,我……我一直吃吗丁啉呢。“
我是西医盲,于是看了眼闻骗子。
不想闻骗子麻利解释说:“吗丁啉也叫多潘立酮,好使,拿纸包上,搁擀面杖碾碎了,再掺点别的乱七八糟东西,装小包儿里,二十块钱一包,祖传秘方。我跟一土医学的。妈蛋,后来那土医给人治出胃癌来了……”
我无语。
庸医怎么来的?就是这么来的,庸医有三宝,猛药,祖传和包治好。
庸医用药根本不考虑病患的个体差异,往往都是,一种药,管千百人。殊不知,这世上,双胞胎之间还有微妙差异呢,又何况互不相同的两个人呢?
千百人,就是千百种不同体质。
因此,用药,一定要因人而宜,分而施治。
我们仨一路走着,路过了一个药店,我对小学说:“这么着,我给你找味药,先对付吃着,等咱条件好了,再给你弄好药熬汤剂。”
小学一脸惊讶:“行吗?”
我笑了:“试试呗!”
进药店,我掏钱问有没有卖‘参苓白术散’。
药店卖药的问我们怎么回事儿。我顺口说了,消化不好。结果人家直接拿出健胃消食片和吗叮啉套装。
“这两一起吃,特快,立竿见影!”服务员眨着大眼睛,很认真地说。
我苦笑说:“我们不吃西药。”
小妹子麻利拿走吗丁啉,保留消食片,又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子说:“这个是纯中药提取……”
我坚持:“我就要参苓白术散。”
小妹子拉脸拿出来说:“这小孩儿吃的药!”
我微笑不语,买了两盒闪身走人。
小学的情况就是,脾胃不足,并兼亏空肺气。
医家中,肺气足的人,多喜欢运动,胆子也大,意志坚定,说话声音也洪亮有力。
同样,肺气依赖后天脾胃的生养。
两者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比如有的人,嗓子痛,不问病根,就去吃苦寒的中药,苦寒伤阴,胃阴本身不足。这样越吃,嗓子就越疼。到最后,不得不采取西医手段,强行抗生素介入来消炎。
然后,这样的人会说了,中药没用,不如西医,我西药一针好了,中药吃半个月越吃越厉害,殊不知,您,吃错药了!
小学接过我的药,弱弱地说了声谢谢。
我笑说:“不客气,走吧,咱吃点什么吧。”
正好路过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粥铺,粥位一人十元,不限碗数。
三人进去了,直接就叫了三碗粥,一碟小拌菜开吃。
喝光了一碗,再起身去续第二碗。
几碗粥下肚,闻骗子开腔了:“诸位啊,现在咱们仨是拴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现在呢,我这有条现成的发财大计,只是大计还需资金启动才行。这样……”
闻骗子伸手在包里一阵摸,掏出了个空瘪的皮夹子,又打从里边,取出一张卡说:“我这里,有六千零几百!”
我明白闻骗子什么意思,立马说:“卡在家里呢,那里边有五千多。”
闻骗子看小学:“你呢?”
小学嚅嚅:“我……我就三千多点,我……我下月还得打回家里……”
闻骗子一咬牙说:“你怕个毛!三千多,下个月,我让你翻好几倍,你懂吗?”
小学哆嗦。
闻骗子伸手:“拿来!”
小学憋屈,憋屈,最后还是勇敢地掏兜将一张工行卡拿了出来。
闻骗子合计着:“这就一万多块钱了,一万多,明儿得上街买行头,安排,租车……嗯。行了!就先这样,明天咱们再行动。对了,今儿咱住哪儿?”
我说:“我那有房子,只是……”
闻骗子来了一句:“没事儿,只要能挡风遮雨就行。咱当年混江湖,哪儿没睡过,坟圈子还睡过几个晚上呢。夏天,那老凉快了。”
喝完了粥结过帐。
我们仨扛了大包小行李,出门找地铁站,完了坐地铁,又步行,一番折腾,总算是回到家了。
“好地方呀!”
闻骗子站在屋中央,感慨万千地说了一句,他指着客厅地面说:“我就睡这儿了,地上凉快?”
“你呢?”闻骗子一扭头问小学。
小学指了下卧室:“我晚上睡觉怕凉,一凉,半夜就要拉肚子了。”
我说:“小学你住卧室吧,我跟老闻睡客厅,我睡沙发上。”
冲过凉后,临睡前,我让小学把药给喝了。
然后,我躺沙发上跟闻骗子聊天。
骗子告诉我,他的计划,就是要包装我,但这个包装是需要投资的。另外,他不清楚我相人,问病,测八字的功夫究竟怎么样。
我告诉他,这方面绝对没问题,只要能见到活人在面前,结合他的八字,面相,骨相,一一看过,就能断的**不离十了。
聊天快结束的时候,闻骗子喃喃说:“兄弟,我们哥俩儿,这合起来,一万来块钱,可全押你身上了,你可真得给力,不给力,我们哥俩儿,可真就惨喽。”
我亦喃喃回:“放心,兄弟一定尽力!”
睡到半夜,小学让恶梦给吓醒了,说是有人拿刀砍他。
风水大煞,能不发梦吗?
于是,我跟小学换了下,让他来睡沙发,毕竟有闻骗子这么个横货躺地上呢,多少能给他挡些煞气。
大家心里揣了事儿,睡到早上六点多就全醒了。
然后起来收拾一番,下楼对付了一顿煎饼果子。接着,我们坐车直奔潘家园子。
这地方有名,听说很久前,地摊古董货横行。
现在,很少了。多是高楼大厦什么的,但小街,小胡同里,还是能见到卖真假古玩字画玉器的小门店。
闻骗子对这里好像很熟。
他先是领我们去附近几家银行,将三人卡里钱提空。然后,我们仨怀揣万元巨款,开始逛潘家园子。
一直逛到下午三点。、
最后,闻骗子给我捯饬了这么几件家什事儿。
一是内联升的黑布鞋,二是一件白棉布的唐装,外加一条精工黑棉布的裤子,搭配的还有纯白的棉线袜子。
此外,还有一个高仿的翡翠扳指。这玩意儿,搁闻骗子话说,不拿到玉器店,让人家用放大镜,仪器来测,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除了这些,外加一个大大的手工折扇。
扇面是白的,闻骗子特意拿了这个扇面,找人搁上面,写了一行工整的毛笔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