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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来告诉大家,如果我不抻回脑袋,会发生什么事情。
事情就是,叶明明一针扎到我脖子上,然后,果断麻利地大力一按,我相信,她那里面一定的药效很强的麻醉药剂,注射到体内之后,我可能马上不会昏倒,但我肯定会迷糊。
叶明明再踹我一脚夺门而出。
然后,守在外面,当我摇摇晃晃地找她时,她再找个机会,补上一针。接着再躲,最终,当我让她扎个三针四针的时候,我就晕菜了。她就可以加大剂量,给我来个全麻!
我不知道她打哪儿弄来的麻药儿!
可我相信,她一定计划了很久,很久。
我今天的计划不是点破这个叶明明,而是兜着她,装糊涂的同时,跟她玩游戏。
这个,网游中有个术语,叫引怪。
对,我就是引她心里的那个怪,把这个怪,全都引出来,放到我的身上!
她内心深处有魔鬼,但那个魔鬼没有找到发泄的对象。我的出现,就是不断地挑逗,引,这个魔鬼,让其把我做为唯一的目标。
这样,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所以,看到小针儿后,我没怪叶明明,而是一指她说:“哇!护士扮演,我喜欢!”
叶明明傻了。
这一刻,她风中凌乱般,拿个小破针,光脚站在冰冷的地砖上,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傻傻的,呆呆的!
完全无语。
第二百七十六章妹子,你让人黑了()
我朝着叶明明嘿嘿一笑说:“针不错嘛,里边放的生理盐水吧,来,给我打一针吧,嘿嘿小护士扎针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叶明明先是一呆,后又稍许收拾下凌乱心思,在脸上强挤一丝媚笑,柔声说:“来,乖,听护士姐姐的话,姐姐给你扎针了。”
我说:“好啊,好啊。”
闪身,我向房里走。
叶明明索性直白大胆地拿着小麻醉针,一步步地奔我来了。
我一步步的退,退到床上。
叶明明压低声音:“来,听话,把裤子脱子,我给你打针。”
我装了一脸委屈:“不要。”
叶明明恨恨说:“不要也得打,快点,来,不然姐姐不高兴了。”
“好吧!”我勉强答应。
伸手假装解裤腰带,手指刚搭腰带扣儿上,我突然说:“还是不要打了,我怕疼。”
叶明明不无凶狠说:“不要怕,一点都不疼的,不要怕喔,乖。”
我拉脸:“不打了。”
叶明明无奈:“那不打屁股,打别的地方吧,对了,我看就扎胳膊吧。”
说了话,她执针上来就要奔我手臂扎了。
我说:“不要。”
叶明明发狠抓我手臂:“没事儿。”
就这样,叶明明一个劲地要扎,我一个劲地说不要,我俩抢来抢去。你说,她一个妹子,就算是经常玩户外,她手上能有多大的劲儿呀。于是,没几下,叶明明,哎哟!叫了一声疼后,我顺手就把她手上的小针给夺下来了。
叶明明凌乱,一呆。
我执针在手,忽然坏笑说:“姑娘,乖,大夫给你打针了。”
叶明明苦脸说:“不,我是护士,我是给你打针的。你这病人?”
我压低声音凑上去说:“我改戏了,现在,我要给你打针,你是病人,来听话,针针儿了!”
我拿了针,就奔叶明明扎去了。
这给她吓的,小脸瞬间就全白了,哇,叫了一声后,撒丫子要跑。
我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呢。
我施展身法,闪,转,挪,腾,三两步就给这丫头逮着了,完事儿,我押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明明腿正好撞到床上,顺势,她就倒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身体往前一倾,又一压。
就这么给她压在了床上!
这是我继机机姐之后,第二次将年轻单身女性压在床上‘耍流氓’。
但相对上一次来说,机机姐那纯是吃饱撑的跟我闹着玩儿。可这个,现在我身体底下的这个尤物,她可是想要,取我的性命!
并且,还是以最凶残的方式来取。
我,必须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你干什么?”叶明明神情有些慌乱,眸子里闪现了一抹紧张。
我嘿嘿坏笑:“当然是打针针了,不过嘛。”
我单手将针拿出来,对空比量一下。
叶明明脸色惨白,惨白,有心要扭动,挣扎,奈何我压的太死了,她根本扭不出去。
可这么一直扭,着实让我吃不消啊。
我心里暗说妹子你能不能不扭啊。
你再这样扭下去,会出事情地!
我咬了下舌尖,给心中涌出的那一缕合体双修共赴*之意硬生生压下去后,我把针里的药水,咝,对空射出去了。
射完了,我对空抽动鼻子。
然后我说:“这药味儿还挺浓的啊,不像盐水呀,难道,是激素?”
我又是一番坏笑,末了,拔下针头,再将小针嗖的一下飞了。搞定后,我伸手开始按叶明明的两只手。
妹子,挺身,踢打,手乱摆:“不要啊,不要,你,你放开我。不要。”
我嘿嘿银魔附体状,大力将叶明明的两手用一只手控制住。完事儿,我伸手指,沿着叶明明的额头,向下到鼻尖,下巴,雪白的脖子,胸口,锁骨。我让手指在锁骨上打了两个转儿。
叶明明娇躯一颤。
我突然长叹口气:“算了,我现在不想耍流氓了,那个,美女,咱们还是在一起探讨下人生吧。“
说了话,直接就起身,松了叶明明的手腕,坐在了床畔,一动不动,用童叟无欺的笑容望着她。
叶明明完全呆愕表情。
我猜她现在一定是把当成不正常人类了。
不对,我表现比不正常人类,还要不正常。所以,她不会了。
但如果你认为叶明明就此技穷,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她在床上静思了三秒,末了一咬牙说:“你个家伙,耍流氓,现在女流氓让你给勾出来了,你不耍了,不带这么玩儿地。”
我一怔:“姑娘,你要干什么。”
叶明明冷不丁一翻身,接着一个饿虎扑食,一下子就给我扑倒在床上了。
“现在,流氓来了,你耍不耍?”
叶明明咬牙切齿问我。
我怔了下说:“耍,还是不耍,这,这是个问题呀。”
叶明明哼一声:“好,你不耍,流氓自已耍了。”
这话音一落,她就奔我嘴唇压上来了。
从没听说过,治病还有*的危险。我的老师没教过我,治病时,应该怎样规避耍流氓的女患者。
但是!
我现在知道,一定不能让叶明明把这个流氓耍成,一定要钓着,勾着,给她心里那个怪,勾的痒痒的,彻底暴露出来才行。
还有就是,我的真正初吻,我打算给一个人,但那个人,绝不是叶明明。
在种种客观因素的作用下,我不可避免地扭头了。
叭!
这一口,就落我脸蛋子上,然后,她咬了一下。
请注意,是咬,但还好,没伤及皮肉,只是稍微有点刺疼。
咬了下脸蛋子,我立马说:“我没洗脸。”
叶明明喘了粗气说:“不管了,我不管了。”
接下来,身子往前一拱,一对厚实的胸,就压到面前,随之,她又俯身,对着我左侧面的耳朵开始咬上了。
唰!
我全身好像让电流给打了传的,一酥一麻。
但就在此时,我注意到,一条邪恶的手臂伸到了我枕头下边,并且,好像还掏出了一样东西。
一般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意乱情迷。
然后,闭眼,陶醉状,享受男女相济的那种快乐。
我却告诉自个儿,这根本不是什么享受,这他大爷地就是个坑啊。
于是,我睁眼抬头一看。
冷幽幽,光闪闪,一柄二十来公分长的户外生存刀,正被叶明明反握在手中。那刀尖,正对着我,随时都有可能,唰!扎下来,结果我的性命。
我微眯眼,凝视刀尖,一边感受耳朵上传来的酸麻痒,一边在心里感叹。叶明明也就是生活在当下时代,倘若是战争年代,她绝逼是敌后方的一名优秀女杀手,女特工,传说中的男人终结者!
一、二、三!
我默默在心里数了三下。
三下过后,叶明明执刀,唰!
就奔我的脖子刺下来。
这个快,稳,准,狠呐。
杀气凛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与此同时,我果断伸手,在刀没刺中我之前,一把就叨住她的手腕,顺着劲一掰,刀一下子就掉了。
“哎哎哎,什么玩意儿掉了。”
我故意闭眼,含糊着说了一嘴后,一伸手,摸着刀把,直接就把刀给拿起来了。
叶明明此时也不咬我了,呆呆地抬了头,一见我手中的刀,她要抓狂了。
我拿过刀锋,凝目在眼中一个劲地打量,打量。
打量了三四次。
我用惋惜语气说:“多危险呐,你说你一个女孩儿,削苹果什么的,也犯不着买这么大的刀呀,又何况,这刀这么利,哎,不安全。还是我来替你保管吧。”
说了话,我反手紧握刀,瞬间恢复了,准备好,被蹂躏的姿势。
叶明明骑坐在我小腹下。
她咬了咬嘴唇,突然一扭头,从我身上下来,转过去一边拿矿泉水瓶子喝水去了。
我等了半天,然后看她还是没什么行动。
我叹了口气,接着目光一瞥,突然就看到窗帘后边有一个大大的旅行箱。
哎哟,这箱子,可真是大呀,大到装一个人都没什么问题了。
我端详这个箱子,想了想说:“你外地来的?怎么会有京城牌照的车子开?”
叶明明:“你才外地的呢,我正儿八经京城人。”
我下了床:“你京城的,你弄这么大个箱子搁房间干什么。”、
这话一出口,叶明明马上紧张。
“你别碰那箱子。”
我笑说:“怕什么,我就碰了。”
我伸手轻轻触碰箱子边儿。
叶明明:“你!”
我得寸进尺说:“我碰,我碰,我还开呢。”
碰了两三下,我看清楚这箱子的结构,趁叶明明起身过来阻止我的时候,我猛地按动了箱盖上的锁扣,叭嗒,大皮箱开了。
我一拉。
好家伙!
放心,不血腥,这里面没小动物,也没别的血肉零件。有的只是很大,很大一块的塑胶布,除外,还有工人们用的手持切割器,还有六七样不同的刀具。
以上这些物品,能让我们想到什么?
千万不要往深里想,往深想了,后背会发凉的。
彼时,叶明明已经到了近处了,她站我身边,跟我一起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她浑身在发颤,嘴角轻轻抽动,眼神狂乱,迷茫。
我知道,这妹子快到临界点了。
我只要一说,你拿这些干什么,你有什么目地,她一准就疯了也说不准。
所以,我没问,我咯咯一乐,跟个二货似的说:“啊,我知道了,你家装修是不是,这塑胶布铺在地上,给墙壁刷涂料用很好的。我跟你说,我家现在也刚要装修,哎哟,最怕后期收拾屋子里,涂料什么的最烦了。对了,这个工具不错。”
我拿起来手持切割器,一按开关。
嗡,刀轮飞转。
“嗯,好用,切个木头,地板,边角余料再好用不过了。不错,真的不错。对了,你买这些花多少钱呐?”
叶明明抽动下嘴角:“连箱子,三千多一点,多一点。”
我听了,郑重说:“你让人黑了,真的,黑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昨晚,今天,判若两人()
我盯着叶明明眼睛比划着说:“就你这切割器吧,哟,这全英国字,看上去很高档的样子。其实,你没必要买这个进口的,国产一样,这东西,差不了多少,还有你这皮箱,嗯,做工失败,设计失败,用料更不用说了,你要跟我说它是真皮我都跟你急。”
“三千几?”我抬头问叶明明。
妹子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说:“三千六。”
我点了下头,伸手在身上摸了摸,掏出皮夹子,我瞅了一眼里面。
只有不到两千的现金了。
我数出来十张,放到床上说:“这么办吧,我也省得往装修器材料商店跑了,你这点玩意儿,折折旧,一千块给你,这东西归我了。”
我递钱。
叶明明又抽动下嘴角:“我不卖。”
“别地呀,卖了吧,卖了。”
我拿着切割器,信步走到房间电视柜那儿,一把就给叶明明大包拿来了。
“你别动我包。”
我一边闪,一边说:“哎哟,怕啥呀。“
我把钱往包里塞的同时,我翻了下包。
咦。
“医用橡胶手套,,还有两副。咦,这是,一次性的雨衣吗?“
我拿出一块塑料布,抖落一下,依稀是个雨衣模样儿。
我顺手,给扔一边去了。
“护目镜!还说你不是装修?”我摇了摇头,又伸手拎出来一个针盒子,打开一瞅。
“你这是扎针上瘾呐,不是毒品吧。”我拿过装了药剂的针,对空,咝,咝,全给射光了药液。
搞定了,我把钱装好,又拎了拎她的大包说:“你说你们女孩子,提拎这么大个包儿,你们一天天的累不累呀。”
叶明明咬牙:“不累。”
我咧嘴一笑:“看出来了,你身体好。”
叶明明愤怒,伸手拿了个烟灰缸。
很大,很大,钢化玻璃,砸一下,不死也得晕菜。
她动手很快,拿了转眼就放背后了。
我瞟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自顾过去拿那个行李箱。
刚好跟叶明明擦肩而过。
转眼,当我后背露给她的时候,我猛一回头。
明明妹儿呀,你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又让我给逮了个正着。
这妹子,拿烟灰缸高高举起,正要往下砸呢。
我看了一眼,咧嘴又一笑说:“酒店的,碎了,你要陪呀。“
说完,拧头,转身,拿上行李箱就走人。
出乎我意料,叶明明没拦我。
我估计,这丫头现在一准是傻了,不知道今天晚上究竟是肿么个情况,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又扭头问了一句说:“下次啊,下次再约你,今天不行,突然一下子,阳委了。”
叶明明欲哭无泪。
我拉箱子,开门,闪身,遁人。
就这么走了吗?不再继续干点什么了吗?当然,不能再干了,再干,这妹子可以真的就要精神了。
这不,我刚闪出门口,身后就传来重重的一声吼。
“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再见你,我非杀了你不可,滚!烂男人!”
叶明明低沉着嗓音,好像一头愤怒的母豹在朝我歇斯底里地咆哮。
我一脸玩味地进电梯,下楼,出酒店门,再把箱子扔到车里,然后我上车,发动车子,开车拐到酒店对面一条小街里,又调了个头,让车头正对酒店方向,完事儿,我拿水瓶子,拧开盖,轻轻啜了一口清水。
真险呐!
这妹子,绝非一般人类!
还好,我今晚,把她身上将近一半的怪引到我身上了。
她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