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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沉呐!”
做完,我打量对方说。
女人白我一眼,嘴里冷哼。
我在她身边儿坐了问:“你叫什么名儿?”
女人冷哼……
我一扭头正好看到床头柜那儿放了个粉色的皮夹子,我伸手拿过来,在里面一通翻,找出了一个身份证。
我抽出来,对着证件照,跟女人一比量说:“姬青!1983年……”
“住口!“
我咧嘴一乐收起身份证,伸手对女人说:“激情姐,你好。”
姬青咬了咬牙说:“你敢这么说,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我一摆手:“别,别报,那,那叫你机机姐吧!”
姬青要哭了。
我温和说:“机机姐,我真不是有意的。那个,咱们之前都是误会。这我也说开了,我跟那个什么王遁之啥关系都没有。你看你……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针在哪儿呀?“
姬青冷笑,微侧着脸说:“小弟弟,你觉得你这样子,我能告诉你吗?咦……”
姬青忽然转头,目光落我手上扳指,仔细看了看,又抬头瞅了瞅我装扮,突然她扑哧乐了。
我虎脸,如临大敌。
姬青不无得意:“哟,看来是我走眼了,我以为是王遁之哪个徒弟找上门来了呢。没想到,敢情你是个冒牌货!那扳指挺贵吧,多少钱买的?”
我心里知道,这姬青看出我扳指是个假货了,但我仍旧硬挺着说:“哼!老贵了,好几百万呐,那个,别跟我扯没用的。我,我今天来就是借个针。”
姬青持续冷笑:“借针,你有那本事用吗?”
我说:“有!”
姬青轻蔑:“就知道搁嘴皮子说,谁信呐!“
我听这话,一下就来了猛劲,你个机机姐,你搞别的什么都行,你侮辱我医术,那可是绝对不可以。
我黑脸起身,一言不发,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遍,末了我在一个书桌前的电脑旁找到了一个没完工的十字绣。
那上面,插了一个根针。
这根针当然不是什么通脉针,它只是普通的绣花针,但它却可以让我证实,我掌握的,通脉针术。
二话不说,拿了针,我走到姬青身边,呸!一口唾沫把针消过了毒,我伸手嘶的一下,就给她黑丝袜撕了。
姬青失色:“你干什么?”
我没说话,而是将针平放到她大腿儿上,然后伸两指左右一绷大腿皮肤,接着又快速地一松,顺势向针尖方向一顿。
“咝,哎哟……”
姬青一哆嗦,针就刺到肉里了。
我如法炮制,不停地绷紧,松开,顿挫她腿上的肉,那根针就好像活物一般,钻进她皮肤里,最后,又刺穿另一侧皮肤,拱出了一个针尖。
我按紧皮肤,又用力一顶。
嗖!
针尾不带一丝血,从破开的皮肤里拱出来了。
我两指捏指,又一指姬青的大腿说:“拜托,看清楚了,这是货真价实的通脉针术!”
姬青两眼木然,傻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然后,她居然不说话了。
我保持微笑,静观一切,不说话。
没错,这就是通脉针术。
我们都知道普通的针灸针是捏着针尾,直接刺到人体的穴位中去。但这个通脉针不是这样的,它捏的不是针,而是人的皮肤,肌肉。
然后通过手法活动,反复刺激皮肤,肌肉,利用皮肤本身的弹性和肌肉的力量,把整根针裹进去!
通脉针整个施术过程,基本要求医者,两手不能碰针。医者掌控的是患者的身体,然后,让自身肌肉力量和皮肤弹力,将针裹到经脉里,慢慢穿行,游走!
正因如此,医者行此针术时,除了要求患者不穿衣服,更需要两手在病人身体一一游走。
所以,没点信任,这医术真心没办法施展!
当然,这是其一,其二,医者本身要求有一定的国术内家功夫底子,会用那股子劲儿。
现今医生不会这个。而会的,又多是草台班子,野路子大夫。
正规医院不会这个,野路子会,又缺乏信任。
长久,也就真的失传了……
姬青这时回过神儿,然后她收起脸上的凌乱,正经说:“快松开我,这次我不是开玩笑,我有通脉针,我可以给你。”
我还偏不给解了,我也正色问:“那王遁之是谁?”
姬青冷笑:“哼!亏他一世英明。一年前,他去长白山找药。我有个患者求他来治。当初,本来说好了时间。可结果,我等了一整月,他也没回来!我气不过,就领人闯到里面,顺便拿走了他的通脉针。”
我一怔:“那你给人家打电话没有?”
姬青:“打了,他关机。”
我说:“后来呢?”
姬青冷哼:“后天,听说他半年后才回来。”
我问:“半年后回来,怎么回事儿?”
姬青耷拉头:“不知道,听说是采药受困之类的什么意外吧,反正我不管,他说话不算话,就该我拿走他的针!”
我叹了口气说:“你这就是无理取闹,你知道吗?你拿了人家的针,你闹了人家的诊所,完事儿,你还不依不饶。你觉得,这事儿好吗?”
姬青拧头:“反正,当时很急,我……我没想那么多。后来,他跟我要针,我说了没有。就这么,一直僵着。今天,我店里人接到电话,我以为又是王遁之问我要针,我就打给了你。把你约来,我……我是打算吓唬一下你。可没想到……”
姬青很是倔强的吸了口气说:“你比我厉害。”
听过了经过,我对姬青说:“这么着,机机姐呀,我虽然不认识那个王遁之,但我听你这么说,感觉你跟他,还是有误会搁里边。反正,这事儿,我不熟,你自已看着办。但我那针……?”
姬青:“针我能借你用,但你得答应我,治过了你那个病人,你得给我治一个人。”
我终于明白,这么一番闹腾,她还没喊着报警叫人的根本性原因了。
她有针,不会用,又不好意思去求人家王遁之,因为她给人针抢了。但是呢,身边又有一个病人,需要这个针来救治。
正好我出现,开始以为我是王遁之的人。后来,发现情况不对,便改变了初衷,然后进一步打听,我是不是懂通脉针术的人。
思忖间,我忽然看到姬青两只胳膊玩儿以的在身后一阵扭曲,接着她脱了手上的绳套,然后,两脚也是一阵扭动,将脚上的套扣脱了,最终,这姐姐一扭身,直接就站到了地上。
“你困不住我!”
姬青朝我挑了下眉。
“我力量虽然没有你大,但骨头比你软,因为女人,水做的嘛。我承认,从你制住我,讲过那番话后我就决定试探你了。”
我看着姬青,我脑海浮现了闻骗子的话。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尤其是在京城地界,你永远不知道,你面对的究竟是一个高人,还是一个普通百姓。
所以,细节,细节才是王道!
姬青这时抬了一只脚,伸手探到裙子里,给让我撕破的黑丝袜脱了。完事儿一扔,光脚踩地上,悠悠去了冰箱那儿,拉开门儿后,她拿了两瓶贴满了外国字的啤酒。
幽幽转身回来,这机机姐朝我妩媚一笑,将啤酒递给了我。
我一愣,。
机机姐拿手一扭,将盖子开了。
我学她样子,把盖子拧开。
然后,她举瓶子。
我也举瓶子。
姬青目光直视我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从你露了那一手通脉针的功夫,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跑江湖的大夫,你是道门出来的医家。你牛逼!”
叮。
碰瓶,我喝了一口。
姬青淡然:“但现在这世界不一样了,没证行医就是违法。不举报则罢,一有人举报,分分钟有人抓你进去蹲班房。到时候,他们可不管你是真医生还是假大夫,反正没证行医,就是一个字,抓!”
讲到这儿,她又喝了口酒说:“跟姐干吧!你姬姐在京城,好歹混了十来年,开这么大个饭店,又配药酒来卖,这方面资源,我太多了。关系,黑白道,路子,姐都野!怎么样?考虑一下?”
姬青朝我挑了下眉,不失风情地说着。
第十二章我们现在干,还是……()
这机会来的太突然了。趣*
毫无疑问,以姬青这个女人的实力,她完全可以将我包装的比现在不知光彩多少倍。
但不知为啥,我脑子里总是感觉有那么一丝的不妥。
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妥。
姬青看出我犹豫,她近了一步,动情说:“小老弟,到底干不干呐?”
我嘿嘿笑了下,又瞟了眼大床说:“干呗!不过,咱俩是现在就干,还是……?”我也朝她挑了下眉。
姬青捂嘴一乐,又抬头舒口气说:“哎!没想到,你不仅是个医术神秘的小老弟,还是一个色色的小老弟呢。行啊!姐是过来人明白。这么着,我答应借你针。但你得让我搁边上看你怎么运针治病,完事儿,你再帮我把那个病人治了。到时候……“
姬青又一挑眉。
我故意装出火急火燎的样子问:“干吗?“
姬青玩味:“那得看你,怎么干了?”
我说:“你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姬青又近了一步,妩媚万千地说:“你干的好,我就跟你好好干,你要干的不好,我就不跟你好好干。”
我装糊涂,微笑说:“那我到底该怎么干?”
姬青一拧身,送我一小媚眼儿:“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呗。”
我看着姬青的媚眼儿,心说,这女人太霸道了。果真,老江湖,老狐狸。这家伙,不愧卖药酒的,保养真好,年龄都三张儿了,瞅着还跟二十六七似的。
带劲!
干!
但是,不是直接干,这个得迂回干!
因为姬青这女人,手段太厉害,她玩男人估计把男人玩死那男人还得说一句,姐姐你真好之类的话。
并且,极可能,最终那男人连这姐姐的腰都没搂过。
我认识的女人不多,深入交流的也不多,这方面经验,还不足够老道。
男女之间,那关系,门道,深着呐!
绝非一个塞,一个装那么简单!
因为,自古以来,有无数大英雄,在战场商场朝廷上都是独挡一面,唯独女人身上,栽大跟斗喽!
我灌了口洋啤酒,对姬青卖萌说:“机机姐,今天认识你我真的很开心咧,但是那个针儿……”
姬青笑了:“小老弟,姐不骗你,真借你针。这样,你什么时候用,给姐打个电话,姐带针过去找你,你看,这样好吗?”
我说:“姐你说好吗?”
姬青略卖萌:“好嘛……”
我虎脸:“好吗?”
姬青:“好的!”
我无语。
复又努了一丝玩味笑颜:“好的,姐说好的,就是好的。对了,姐你手机号。”
“138xxxxxxxx”
我掏手机给号码存了,名头就是机机姐。
存过了号,我又试打了一下,果然,这姐姐的手机叫了。
这建立了可持续联系方式后,我左右想了想说:“这样,姐,时间不早,我走了啊。”
姬青玩味:“不坐会儿了吗?”
我也玩味:“好吗?”
姬青一乐:“不好。”
我无语,黑脸。
就这么,我仰头一口气将洋啤酒喝干了,对机机姐做了个笑脸。后者也没多做挽留,直接一步一摇,到门口寻了一双拖鞋穿上,然后领我下楼。
路过楼梯拐角,机机姐看了眼门框上的伞兵刀,拧头对我一笑说:“老弟,这门框回头儿你可得赔我,紫檀的,七八千呢。”
我咬了咬牙。
机机姐:“先记帐上了,回头,咱俩一起干了,这帐,再慢慢儿算……”
下楼时候,我觉得今晚自个儿还是太嫩了。
针没拿到手,倒欠了这女人七八千块钱。
姬青!姬青!
你个狐狸精,大妖精!咱青山不敢,绿水长流!
差不多凌晨三点了。
我行走在无人街头,掏手机出来,给闻骗子打了个电话。
对过暗号后。
“兄弟在哪里?”
我说:“大街上。”
闻骗子:“你直接回之前的酒店,去1107客房。”
我一愣:“怎么着,这是发财了,还是怎么的?”
闻骗子:“没发财,但细节,知道吗?细节!这个时间,大堂洗手间没法混了,没办法,只好了开了一个800的标准间。”
我一阵肉疼:“800呀!兄弟,你好歹美团什么的,你网上订一下呀。”
闻骗子:“就是小学,拿手机订的。”
我摇头感慨间,正好看到有辆出租车路过,于是伸手,拦之。
打车到酒店,进去,上电梯找到房间,敲门开了闪身进屋儿。
我掩了门,立马说:“这800一晚的房间,我得看看怎么样儿!”
闻骗子光了个大膀子说:“没啥样儿,就那么回事儿,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踢了鞋,让小学挪一个,完事儿躺床上,把今晚发生的事儿,详细讲了一遍。
闻骗子锁眉,思忖,良久。他沉声说:“道上的女人,江湖中人呐,这种女人最是难缠。你正经,她跟你不正经。你要不正经了,她又正经。你要强x她,她除了反抗,还要打电话报警。你不强x她,她反过来,还逗你,要强x你。”
我没理会闻骗子念叨,而是直接说:“你觉得,这女人,她手上有那针吗?”
闻骗子思索说:“按兄弟讲的,我分析,这女人是把你当摇钱树了,且有求于你。这事儿,是真的。她真有这针。但关键是往后,咱们跟她怎么合。因为,这女人毒啊,她一眼就识出咱们老底儿了。并且,她也是搁医道儿上混的。万一遇着活儿了,她闪出来,搁中间一搅合,咱不全废?”
我回:“正解!”
闻骗子又说:“甩了她,不理她不是办法,光听她的,任她摆布,也绝非长久之计。兄弟,你跟她,得周旋。”
我说:“怎么周?”
闻骗子:“是人,就过不了情字一关。而情字上,谁先认真谁输。你要玩儿情!”
我喃喃:“玩儿情……?”
闻骗子点头:“对,感情骗子也是骗,而且感情骗子更狠。别人骗的是财,你这骗的是心,你……可得想好了,这尺度,分寸什么的一定要拿捏准了。火候过了,真爱的死去活来,小心出人命。火候不够,又成不了事儿。这个……学问呐。”
小学一咕噜从另张床上爬起来问:“老闻,你给讲讲呗。这具体,怎么弄?”
闻骗子感慨地搓了搓肩膀头的泥灰说:“我这是纸上谈兵,讲的一套套,落实到实际,啥也干不出来。另外,情字上,只能是见招拆招,女人心性擅变,你怎么计划,也没她变化快。”
我望着天花板,长吹口气:“江湖啊江湖,险恶,险恶!”
闻骗子嘿嘿说:“要不怎么说江湖呢。尤其,咱中国人的江湖,这里边,门道多着呢。对了,江湖中有四大难缠。这四大是和尚,道士,女人,小孩儿。这四种人,是既能出彩,也能让自个儿折进去的人物。所以,小心呐!”
我听这话,我乐了,我拧头对闻骗子说:“兄弟我,其实就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