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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说话,我们继续掐。
我在老陆人中那儿,来回掐了好几下,老陆这才悠悠叹口气儿说:“我这,我这是搁哪儿啊,我怎么了?”
闻骗子:“老哥哥,你中暑了,快点,把这奶茶喝了吧。”
天机在边上冷笑:“恐怕不是中暑那么简单吧,哼!搞不好,是撞上什么邪东西了吧。”
一听这话,朴英顺立马打了个激灵。
“真人,你说,他这个要不要紧呐。”
天机刚还想白话什么。
老陆说话了。
“没事儿,没事儿,经常这样儿,天一热就犯迷糊。哟,这奶茶真不错,凉咝咝的,喝着真舒服啊。”
老陆叨了个吸管,一个劲地吸着。
天机看的那个笑啊,拿过奶茶,也吸了一口,接着他说:“小心啊,别一会儿再惹了什么东西,人一下子疯了,那可就不妙了。”
朴英顺这时说:“范先生,我看还是让你这个朋友上宿舍休息一下吧,正好有几个员工的宿舍空着。”
我点头说:“也好。”
天机笑模笑样儿地说:“好好休息啊,别到处乱跑,吓着人家小姑娘,慢走,不送啊。”
我跟老闻黑脸转头,扶起老陆,在朴英顺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地朝员工宿舍去了。
行进途中,我们三没怎么说话。
走了不多时,老远看到几个妹子从身边奔跑而过。
那拉轰的小短裙,大腿,身板,竟让我对要去的员工宿舍有了那么一丝难以名状的小激动和小期待了。
心要正啊,饭饭同志!
我耳边响起小仙女的叮咛,立马正心,立意,专心扶老陆。
五分钟后,我们去了员工宿舍的二楼,然后在206这个房间门口停下来。跟我们上来的,还有一个管理员阿姨,她掏钥匙开了门。
推门一看,屋里就两张床,外加衣柜,写字台什么的。环境整洁,空气清新,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少女味道。
朴英顺说:“这是我们女工的房间,她们这几天正好请假回老家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另外……”
朴英顺想了下,颇感为难地说:“那位天机真人,你觉得他有把握吗?”
我笑对朴英顺说:“时间,我们要等时间,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他不是驱‘鬼’的人,真正的驱‘鬼’人,最快今天下午,慢的话要明天上午才能到。“
“啊,真的吗?”朴英顺一脸期待。
我知道,朴英顺最期待的是,我能够摆香案,插香柱,穿道袍,书符纸,拿着桃木剑,亲自给她表演一番捉鬼*。
我更加知道,如果我那么做了,朴英顺可能会直接给我五十万。
但是,事儿不能这么办!
真的不能这么办!
这样做了,就违背道医精神了。
我给了朴英顺驱鬼的希望后,她一脸笑意,让我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直接吩咐。然后,她闪身就撤了。
门关上,听脚步音消失。
老陆一个激灵,就站起来了,同时他抻脖子,拿鼻子使劲,来回在空气中抽动。
我和老闻不明其因,一时都愣了。
老陆吸了一圈的空气后,他一脸神秘对我俩说:“兄弟,这里,好浓的血腥气呀。”
我无语了。
“陆爷啊,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儿,这是人家女工宿舍,都是年轻女工,你懂的……”我朝老陆挤了下眼睛。
老陆却摇头锁眉说:“不是那个味儿,那个味儿特别,跟一般的不一样,我知道。”
我咧嘴……
同时,我表示,真心不清楚大姨妈是个什么味儿。
老陆又压低声音,凑上来说:“可这个味儿,真心不一样。这个太血腥了。并且,除了血腥,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
我一怔:“邪气?”
老陆点了点头。
我说:“在哪儿?”
老陆一指隔壁墙说:“就在那屋子里头。”
我和闻骗子面面相觑……
稍许,闻骗子对老陆说:“陆爷,你鼻子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陆爷抽动一下说:“没,没毛病。”
闻骗子这时给我打了个手势,接着他悄悄地走到门口,伸手拉开了门,又抻脖子出去,对着左右看了一眼。接着,又掩门,退了回来。
“怎么个情况?”我问。
闻骗子:“隔壁207,但看它跟208之间的距离,那屋儿好像比这个大一点。”
我立马回:“单身宿舍?”
闻骗子:“有可能!”
正说话呢,老陆一头跑到窗户那儿,抻脖子瞅了两眼,然后他说:“咦,你们过来,搁咱这窗户,好像是能过去。”
我跟闻骗子跑到窗子那儿一看,果然,窗台下边有一溜横出来的水泥台。
水泥台涂成了黄色的涂料,宽度约有十五公分左右,要是踩在那上面,然后,再一点点地挪过去,最后顺窗子爬里面,把门打开,其余人就有正常进入了。
闻骗子观过了地形问:“这个,咱们谁来?”
我刚要自告奋勇。
老陆却说:“我来吧,我长年爬山,另外对锁啥地也有一点研究,对了,你把那枕巾拿来。”
我说:“干嘛?”
老陆:“拿来套手上,砸玻璃的时候,可以把声音降到最低。”
行家呀,你这老家伙,以前到底干过些事儿啊。
接下来,老陆拿过我给他的两个枕巾,叠在一起后,揣裤腰上,然后蹬上窗台,跟只猴子似的,嗖的一下就上去了。
闻骗子目睹老陆举动,感慨万千地对我说:“你说,咱这叫什么事儿啊,闻到一丝血腥气,就奔人家去了,咱这,这……”
我挥了下手,打断闻骗子,接着我说:“你别说,老陆这个发现,让我想起一人来。搞不好,咱这就能找到治那人的线索。“
闻骗子:“谁?”
我说:“小菲!”
闻骗子一愣……
恰在这会儿,我们这个房间的门,突然悄没声儿地开了。
下一秒,就看老陆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朝我们招手!
高人呐。
陆爷,您威武!
走出房间,拐到207门口,老陆推门,我们三嗖就钻进去了。
这屋果然是个单身宿舍,并且明显已经有人住了。
207格局跟一般酒店的房间差不多,多了一个卫生间,并且还有一个淋浴器。
进门,正面有个小厅,厅里摆了个方桌,桌子上有不少的小食品什么的。越过桌子,靠窗那摆了一张床,床头处有个紧挨窗台的写字桌。桌上放了个合起来的笔记本电脑。侧面,则是一排的衣柜。
老陆指了个窗户,压低声音说:“这妹子,压根就没锁窗子。”
我心笑了,这大热天,谁肯关窗户呀。
说话功夫,老陆又抽动下鼻子,然后他指了指衣柜说:“就这里边,这里边血腥气大。”
我和老闻对望一眼。
后者上前,抓了衣柜往外一拉。
“锁了……”
老陆这时抢步上前:“没事儿,给我,我瞅瞅。”
说话功夫,老陆低头,看了眼锁孔,然后伸手把腰间一个老式的牛皮钱包打开,随之这货从里面取出了一根古怪的钥匙。
这钥匙,钥匙头极细,但旋柄却很大。
他拿出来钥匙后,又从包里取出一张锡纸,然后将锡纸撕下一条,紧紧缠到了钥匙上。
做完,他慢慢一点点把钥匙插到锁孔里,来回晃动几下后,稍一旋。
叭嗒。
锁开了。
我跟闻骗子叹服!
陆爷,您真的是爷,您……
老陆收起他的钥匙,咧嘴坦露憨厚的笑容说:“农家土把式,小锁还行,大的防盗锁,这个就不灵了。”
闻骗子指了指老陆,摇头说:“陆爷呀陆爷,你这过去,可疑呀,可疑。”
老陆憨憨一笑。
闻骗子过去,一伸手就将衣柜门打开了。
柜门一开,迎面就是一套衣服。
但请注意,这衣服挂的古怪。
衣服样式是公司白领穿的那种深蓝色的套裙,但咱们正常人挂衣服,是把衣服顺过来挂的。
可人家这位,让衣服的正面朝着柜门。
如此一来,可就把衣服后面的东西全挡着了。
闻骗子手伸出来,到半路,他缩了……
“范爷,这活儿,还是你来吧。”
我冷笑了,怕什么,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妖魔鬼怪。
我伸手唰一下就把衣服给摘下来。
而就在衣服拿下的一瞬间,我赫然惊呆了!
只见衣服后边有一块横板,板上放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罐子,那罐子极大,装一个人脑袋绰绰有余,但此时,那里面没装脑袋,那里装的是一个死婴!
死婴装在瓶子里,浸着死婴的是……红红的鲜血。
当然,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一条爬在死婴头上的虫子。
它,就是传说中的水蛭君!
但是,像这么大的水蛭君,我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
第二百四十七章组成团,忽悠人家妹子()
我凝视水蛭君那傲人的体形,以及色彩斑斓的皮肤,我陷入到了沉思中。
玻璃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答案就是蛊!
翻译出来,就是词养在器皿中的各种奇异小虫子。
关于蛊,老师跟我讲的不多,只说‘蛊’是传自上古九黎一脉的一种非常原始的虫类沟通饲养及驯化方法。
当初,老师给我讲蛊的时候,他曾举过一个例子。说是古时候,有个秀才,养个只大老鼠。秀才有个爱好,喜欢抽大烟儿,老鼠跟着抽,然后有一天秀才没钱了,老鼠就帮秀才偷钱。
好吧,这个故事,后来让我发现了,它是老师从一本书里扒出来讲给我听的,那本书就叫‘醉茶志怪’,清。李庆辰先生所著。老鼠偷钱这章在其中‘鼠友’一节里有录。
老师讲这个故事的目地,就想告诉我,人类和小动物生灵是可以沟通的,蛊术是存在的。但同样,蛊术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秘,并不会,眨眼功夫,让人肚子生出一堆的虫子出来。
罐子里的这条足有四十公分长,快有十公分宽的巨型水蛭君,就是蛊术中的蛊母。
也叫蛊神,反正叫什么的都有。
当然了,水蛭因其生性贪食鲜血。这个性格,是骨子里先天带的,不易改变,所以比较好培养。
至于其它一些杂交的虫子,比如什么怪异的蜘蛛啊,还有传说中,大名鼎鼎,经常出没网络小说里的金蚕蛊啊什么的。那些的饲养方法和手段局限于地理,环境,虫子种群,人,方法等等许多的客观因素,现在已经失传了。
水蛭,因其操作简便,饲养便利。因此,多受一些入门蛊迷的爱戴。然后养着,养着就坏菜了。
这里边涉及一些心法。
主要有灵性,观想,沟通,等等一系列的手段。
然后,通过这些手段,实现人与虫之间,在心灵上达到一种沟通的目地。
但是!
很多人,养着,养着,就傻傻的虫我不分,然后,反让蛊虫给控了。
放到现实中,也大有这样的人。
不过,他们养的不是蛊虫,是宠物猫,宠物狗。
养着,养着,猫狗人不分。
宠物最后成了家里的主人,家里的活人,反倒成了猫狗的宠物了!(ps:有宠物的别脑补,我指的是个别极端份子。基本上很多人养宠物,都是喜欢,然后觉得很可爱,是个小精灵,觉得该好好照顾它而已。但有个别极端的,我就不说了。)
所以,蛊虫这东西,不能轻易来养。
但这间房子的主人养了,不仅养,竟还在罐子里放了一只引产死去的婴儿。这婴儿,看着不大,好像没长成,就让人引产拿下来了。可谓是,一肚子的怨气儿呀。我估摸,这个蛊吸的就是这个婴儿身上的怨气儿。
然后,它本身,通过一代又一代的艰苦饲育,终于长成至这副样子了。
你看它,我们兄弟仨瞅它的时候,它居然也昂起躯体的一端,用大大的吸盘,打量我们。
它很狂暴,不停地用大吸盘在玻璃缸壁上来回撞击,看样子,想撞出来,扑到我身上,狂吸我的血。
我打量功夫。
闻骗子和老陆都已经看傻了。
“额地亲娘咧,这是个啥子东东哟。”老陆倒吸口凉气后,又下意识地把鼻子捂上了。
闻骗子白了老陆一眼,接着他掏出根烟,自顾点上,深吸一口饱含尼古丁的青雾,又对玻璃罐子,轻轻吹了一下。
“邪性啊,太邪性了。”
我则微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又何况这区区的一只血怨蛊呢?”
闻骗子一怔:“好霸道的名字呀。”
我一咧嘴:“想不出怎么称呼,我编的,还行吧。”
闻骗子:“相当可以了。只是,咱们是把这玩意儿给偷了呢,还是给丫弄死?”
我一愣:“不好吧,太残忍了,好歹是个生命啊。”
刚说完这话。
老陆突然一支愣耳朵,接着他说:“不好了,来人了,风紧,扯呼。”
闻骗子咬牙:“扯你大爷呀,奔哪儿扯,是不是奔这屋儿来的呀?”
老陆一听这话,刚要奔门口去。
门口就传来高跟鞋动静,接着门幽幽开了,随之,一女子,风中凌乱般,站立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朴英顺身边的贴心小助手,小菲同学。
小菲在门口,呆立足有三秒后,她脸一沉:“你们干什么?快点从我房间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老陆听这话,他嘿嘿一乐,摇了摇头说:“好好,我们走,走。”
说话间,他挪到了小菲身畔,突然,这货一伸手一把拉住小菲,接着拿屁股一顶门,砰,将门给锁上了。
小菲:“啊!”
刚叫了半声儿,老陆上去一把将她嘴给捂上了。
接着,老家伙压低声音说:“别出声,出声弄死你!”
我目睹这一切,我秒呆了有没有。
老陆,你,你的动作好熟练呐,这明显受过训练的样子。陆爷,您,您都干过些什么呀。
小菲让老陆勒了,她明显不服,伸了手忽然往自个儿腰后摸去。
我见情况不妙,当即小吼一声:“老陆放开那个女孩儿,让我来!”
陆爷一愣,随之,松手,闪开。
此时,小菲已经掏了一把小折刀,嗖,要奔老陆的后腰扎。
我抢步上前,拉过老陆,给他拉到了身边。
小菲折刀落空,一咬牙,一竖眉,拿手机说:“你们马上走,再不走,我报……”
第二个警字都跑到嘴边儿了,硬是让小菲给咽了回去。
原因,很简单,她看到柜门大开了。
闻骗子嘴叨烟,空了两手,啪啪啪,拍了三声巴掌,接着凑到近前对小菲说:“姑娘,玩的好野呀,哪里来的死婴,你想要干什么?”
小菲脸一白,咬牙说:“你不要用这种话说我的孩子!“
“啊?”
兄弟三个,当空就让小菲给雷了。
敢情,闹半天,那玻璃罐子里拿血水泡的是她肚里的孩子。
这,这女人,得有多狠?
照这么分析,罐子的血,也应该是小菲身上的鲜血了。
她用她的血,浸着死婴,养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