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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下:“这个,杨老先生,我想,我需要先征求周先生的意见。另外呢……”
我刚想说这件事情,很复杂。但我无意,突然就看到了严思爱一双涟涟的泪眼,正注视着我。
“小范,周大哥,他,他还好吗?”
我见状,忙说:“严奶奶……你……”
杨老先生摇了摇头说:“不用叫她奶奶,她其实没那么老。她现在这样子,是因为多年前得了一场急性的尿毒症。先是引发了高位截瘫,后又换了肾,经过不断的调养,这才可以坐轮椅,跟我一起出来四处走了。要不然,她早就没命喽。”
我微微震惊之余。
杨老先生说:“小范呐,拜托你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钱上,资源上,我们都能满足你。”
我只好起身说:“老先生客气了,我先去忙了,一有消息,我会尽快通知您的。”
讲完了这话,我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几个人,当年肯定因某种极大的误会,导致了彼此间的反目。
隔这么多年,人的心性转变,杨老先生已经能够自如拿起,放下,当年的这件事了。
我相信,老司马那边,肯定也可以了。
但是,杨老先生跟老司马不能见。因为,还差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周进!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人中间,出现了什么误会呢?
思忖间,我拐到了一个僻静地方,刚想给闻骗子打电话。没想到,对方竟突然打来了。
我急忙接了。
对过暗号。
我问:“怎么样了?”
闻骗子低声:“开始,一切都比我们想像的要顺利。你的那位程序员朋友真的很给力,见面,没几分钟,就把详细地点给揪出来了。另外,形意,三皇的人也特别给面子。”
“来了几辆车,一共十几个人。”
“到了地方,没费多大劲,敲开门,进去一震。有几个,想抄刀放狠的,三两下就给收拾了。”
我说:“人呢?老周,老孟?”
闻骗子:“找到人时,他们让人搁地下室拿手铐子锁了。”
“安全吗?”
闻骗子:“现在非常安全。但是……”
我说:“怎么了?”
闻骗子:“一个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小学,他要自杀。”
我咬了下牙:“他怎么回事儿他?”
闻骗子:“老早,我就觉得他跟那个冰冰不对劲儿,他投的太狠了,而那个女孩儿……不是哥说什么,有些人,天性就是那样儿,俗话讲,狗改不了吃屎。那妹子,天生那种人。小学搁她身上,就算把命搭里头,也没个好结果。”
“我很早就注意小学了,他一直在跟那个冰冰聊我们的事儿。”
“我就觉得,这是个坑!结果,昨儿不是验证了嘛。”
闻骗子接着说:“今天去那个场子,把这个冰冰逮了个现形,一问才知道,人家早有男朋友了。那男的也不是好东西,一个夜总会的男领舞,天天穿个裤衩子给一群骚b老娘们跳舞。”
“不过,他们那才叫一对,一个给老爷们儿跳,一个给老娘们儿跳,也算是为人民群众服务了。”
“冰冰很爱他,发自骨子里的爱。但是,开始是把小学当小鲜肉,要尝个鲜,后来是怕咱们,所以才跟小学好。跟他上床。再后来呢,是怕……老孟,刀爷他们。”
“这个冰冰是通过宋大师跟老孟他们认识的,原因呢,宋大师花了两千块,把这个冰冰给嫖了。”
“嫖完了,两人闲聊,冰冰就把小学给透出来了。然后,宋大师又领来了老孟的人,给冰冰一通的吓唬,然后把她拉下水。”
“宋大师也挺喜欢这冰冰的,所以,这才让她过来,到这个地方,给他们的人做饭……”
“冰冰开始也是害怕,后来觉得这钱赚的好像挺容易,也就乐意了。”
“我是想让小学,彻底清醒了,这一行的女的,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子,受什么生活所逼,很多人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自身问题。”
“真正李师师,陈圆圆那样,色艺双绝的有德风尘女子,太少,太少了,满中国掐着手指都能数过来。再说了,真要那样女的,人跟你田小学呀。”
“可是他受不了,知道真相,就把自个儿反锁这宅子的一间屋子里了。”
“他手上有刀,说了,我们要是开门,他就抹脖子不活了。”
我听闻骗子讲到这儿,我问:“那地是谁家?”
闻骗子:“老孟家。”
我说:“行,对了,我那些形意,三皇门的兄弟呢,你……”
“正要问你呢,我找了个像是领头的,要给人家意思一下,人家不干,说了,这是咱们自已家的事儿,不是外人事。外人事儿,给多少钱,也不会现身。自已家的事儿,不用花一分钱,只要知道了,必须到。”
我说:“记下了!”
闻骗子:“我后悔呀,没练什么拳。”
我哈哈笑说:“行啦,你现在学,也来得及。对了,小学那边你放心吧。不逼他,他一个人,不会干什么傻事儿。等我吧,我这就过去。“
闻骗子:“齐嘞,一会我短信给你地址。”
我放下手机,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正要打电话给小仙女,想问问她,我那车什么时候能到。
冷不丁,身前人影晃动。
我就见到了刀爷,宋大爷,一行的数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这条命,是你要,还是我还给你()
刀爷,宋大师,这两人看上去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
的确,谁都没有想到,龙达和老莫这两个玩印度阿三瑜伽术的人,居然会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把他们的局子给坏了。
所以,他们很生气。
不过,刀爷是讲究法治的人,再生气,也得做一个守法的公民不是。
所以,他压着怒火,微笑对我说:“小兄弟,正要找你呢。挺厉害呀。找那么两个下三滥的人跟你结伙儿,你也不怕,传出去,江湖上污了你的名声?”
我就笑了。
“刀爷,首先我得帮你纠正一件事儿。这两人跟我没有任何的合作关系。他们跟你们一样,都是看到杨老爷子发布的求医信息。然后决定接这笔买卖。我呢,我是不想干了,你又托人捎信来,让我跟你们合作。”
“我合作得着吗?所以,正好老莫,龙达这两人也在力健,我就把他们叫上了。”
“可你刀爷架子多大呀,你压根儿没把人放在眼里。你当人不是人,你给人埋汰了,你一点面子都没给人留。”
“人家凭什么给你面子?你怎么对付的人家,人家这叫,怎么回过去。这事儿,你要找报复,找麻烦,你找谁都行,你找不着我!”
刀爷眯眼反复瞅我。
足足看了十多秒,他一扭头对老宋说:“你不说是个雏吗?刚出道儿的,啥都不懂。我他妈的,我怎么见着了一个爷!你说!”
“你x你妈的!”
啪!一个大耳雷子,砰!又是一脚。
揪衣领,拎起来,啪!
又是一个大耳雷子。
宋大师脸瞬间就肿了,嘴角一丝丝的血流出来,然后他捂脸,一憋屈,要哭。
刀爷一指他:“给我憋回去,听着没有?憋回去。”
宋大师捂嘴蹲地上,耷拉脑袋不说话。
刀爷瞟了瞟宋大师,又看了下我,然后他说:“老孟栽的不亏,大胡子说了,老孟连连失手,问他怎么回事儿。老孟说,遇到了一个奇人。大胡子说了,奇人早他妈死绝了。说老孟是不为成功找方法,专为失败找理由。”
“所以,我们都不信,然后过来,把老孟给端了。可是现在,我信了。”
“行,奇人不是嘛。既然是奇人,咱们有跟奇人处朋友的方法。小兄弟,天长日久,咱们慢慢走着瞧,这事儿,算是拉倒了。”
宋大师蹲地上:“不能算了,这个!”
刀爷一咬牙:“我他妈发现你就是个搅局儿的,我x你妈,我x!”
他又抬腿,对着宋大师,连踢了好几脚。
边踢他边说:“人家有背景啊,人家厉害呀,人家在这地儿吃的开呀,你惹得起吗?你个孙子!你个老不死的!”
砰砰砰!
刀爷给宋大师一通祸害,打的脸都快变形了。
然后,他看了眼附近,发现有路过人要凑上来围观。
他哼了一声:“打架,没见过吗?要不要一起打呀?“
几个路人一哆嗦,撒丫子就遁了。
我看的明白,刀爷这是在拿宋大师撒气。
他这次输了,输在一来宋大师提供的情报不准确,对方告诉他,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所以,他轻敌了。二来,他是在老孟之后,强行接手的这么一件事儿。没有一路跟过来,很多东西,都不知根知底。
正因如此,他才会输。
反过来讲,如果老孟不出事,一步步按他计划的来,我想要赢,估计不容易。
刀爷发泄够了,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向我伸过了手。
我不动声色,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刀爷整下衣服,淡淡说:“小范是吧,今天,咱们算是正式认识了。我大名姓江,叫江劲松!早年呢,在内蒙那边长大,曾经跟了一个蒙古老大夫,学了不少治牲口的方法。后来,牲口不多了,我就南下广州。也算是一点点,一步步干起来的吧。”
“行了,认识你,我非常高兴。我期待,下次再见面。”
“走!”
刀爷一挥手,领上几个人架起浑身松软无力的宋大师,一步步奔外边去了。
我站在门口,目送这些人,上了一辆车,然后开车遁人。
我心里一片平静。
我现在有些明白老师说的那些话了。
世上,做人,一定要做君子。做了君子,鬼神都敬你,不仅鬼神敬,甚至你的敌人都会敬你!
老师讲过,古时战场有规矩。
若杀了敌方一个真正的大将,另一方会厚葬,不仅厚葬,还会磕头,行礼。
这叫尊重!叫敬重!
刀爷!别的不说,是条汉子!
我敬重这样的对手。
恰在这会儿,门外边忽然来了一队人,我抬眼一瞅,领头的正是力健大管,高文。
“哎,小范,你正好在这儿,我听说有人打架了,怎么回事儿?谁呀。”
我笑了下说:“没事儿,就是几个人喝多了,吵起来了。”
高文长舒口气:“吓死我了,这地方,来的都是尊贵客人,万一惊到了客人,我这买卖没法儿干了。”
我笑了笑。
这时,一个小服务员模样儿的人说:“高经理,不是这位先生打架。”
高文:‘啊……小范,你看,不好意思。”
我摇了摇头,对高文说:“高姐呀高姐,你还是不相信我。你说,怎么赔?”
高文有些不好意思:“这不,误会嘛。行了,老弟,你说,让姐怎么赔。”
我正色:“借我车一用。”
高文根本都没考虑:“行,没问题!”
这就是讲究人。
五分钟后,高文在停车场,指着一辆卡宴,把车钥匙交到了我手上。
信任呐,信任!
啥也不说了。人与人之间有了信任,这世界,多美好啊。
我上车,刚发动车子。
高文说了:“帮我加满油啊,这车没油了。”
我晕!
我说:“行,高姐,你太坏了!”
高文哈哈笑……
同时,递上来了一张加油卡。
我死活没收,直接就开车,奔京城去了。
路上,找了个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按闻骗子提供的地址一路行。
两个多小时后,我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区。
找到了对应的小别墅,停了车,刚摁开门铃。
里边,高小宝给我把门打开了。
我闪身进去。
“小学怎么样了?”
高小宝说:“闻哥让咱们不搭理他,说他没事儿,我刚才偷摸过就喊,别进来,进来我就死给你看。我就没再敢敲……”
我笑了笑说:“行,有种了。行,不搭理,让他一个人好好呆一会儿吧。”
说话功夫,这就进到了宅子里头。
进屋是个大客厅,抬头一眼,我就看到了两个一脸憔悴的人。
周进,老孟。
这两人正跟闻骗子,老陆,一起围了茶几坐那儿吃东西呢。
老闻一见我来了,忙说:“吃饭没?我煮了方便面,一块吃点儿?”
我说:“行。”
到了沙发前,我也没跟周进和老孟说话,坐下后,老闻给我拿了个空碗,从一个大钢盆里装面条,装了满满一碗给我。
我接过,拿了筷子,一通吃。
转眼功夫,面条干掉了。
我放下了筷子,抬头功夫,发现老孟正掐了根烟看我。
这老家伙,跟周进一样,都是满脸胡茬子,头发乱乱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老孟深吸口烟,抬头跟我说:“我欠你条命!”
我笑了:“不欠,不欠,救死扶伤嘛。”
老孟摇头笑了一下:“我这人做事,一码归一码,我就是欠你条命。这么条命,我是这样想的,你要取,随时一个电话,打给我,说,老孟,我想把那条命取回来。我二话不说,立马到你面前,把命给你。你要不想取……”
老孟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有那么一天,我要亲自还给你。”
老孟的话,很有那么点意思。
他欠我条命,我自已取,和他亲手还给我,这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呐!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仔细想想,都会知道,这两个概念是天地之差。
我拿纸巾擦了把嘴,又抬头看了看老孟,接着我说:“行,这样。这条命就按你说的,先存你那儿。”
老孟点了点头。
我这时看了眼闻骗子,意思让他在这儿盯着老孟和周进。
然后,我对小宝说:“走,带我上去,我看看小学同志,思考人生,有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小宝:“成!”
小宝这就起身,领着我上了二楼。
又来了东南方向的一个屋儿,小宝这时低声说:“就在里面呢。”
我点了下头,琢磨了一下,然后瞅了瞅门,我咬了下牙,抬脚,砰!
木头片子横飞,门咣一下,就让我给踹开了。
“啊……”
屋里一声尖叫。
我夺门冲进屋子里。
正好看到,小学正搁那儿,扯床单做绳儿呢。
我又抬头瞅了瞅,结果发现,在东边墙顶上,有个白色的暖气管子,底下还放了一把椅子。
哎哟,这不是用刀呀,这是打算,弄个小绳儿把自个儿给勒了呀。
我一瞪眼,杀气腾腾地看着小学说:“你想干啥?”
小学一哆嗦:“不,不干啥。”
我说:“不干啥,你扯这床单,干什么?”
小学耷拉头:“我,我没事儿,扯着玩儿。”
“玩你大爷!”
啪!
我抽了我兄弟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抽下去,小学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就今天晚上,一个机会()
小学呜呜地哭,眼泪噼里啪啦地掉。
我看他这模样儿,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总而言之,骨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