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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方一愣,接着又一脸莫明其妙地将军眉说:“大哥,是个女的。”
“女的?妈蛋!陈柏这小子真是活腻了,这不玩儿我呢吗?妈的,一会儿给丫腿先掐残一根!”
将军眉咬了下牙,接着对高文说:“你怎么个意思。”
我起身了,冷冷对将军眉说:“管不住自个儿老婆,到这儿来跟一个女人撒野,算什么爷们儿!”
将军眉,卢勇军一听这话,他就火了,抬手指我说:“你他妈说谁呢?”
我冷冷:“少跟我他妈,他妈的!这么大个人了,你这岁数,算起来,做我长辈都够了。你一个长辈,跟小辈的,他妈,他妈的,这叫什么话。还有,我就是说你怎么着了。你品品,我说的有错儿吗?”
“大哥,你让我废了丫次奥的!”
一平头汉子起身就要过来。
卢勇军一挥手,示意对方别动,然后冷了一双眼,仔细打量我。
我冷冷跟他对眼神儿。
就这么,我们盯了能有十几秒。
卢勇军咬了下牙,用平和语气说:“你干什么的?”
我淡淡说:“我就是高姐朋友,我帮她,把那个姓史的人,给揪出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让没脑子人口吐真话的手段()
卢勇军听这话,他有不屑表情看着我说:“凭你,你有什么能耐,可以帮我把那小子给揪出来?”
我说:“你岁数比我大,我叫你一声卢哥。趣*讀/屋 做事,不能单看这人的长相,年龄。咱们得事儿上见,我要是一老头子,跟卢哥一样,领了一票兄弟来。然后,告诉你,可以把这事儿办了。你信不?”
“你大概能相信,但我最终没办,那些面子,幌子,还有个屁用啊。”
卢勇军:“哎哟……小兄弟,话扔的挺硬,小瞧你了。你倒说说,怎么个办法儿?”
我说:“有个叫陈柏的小子,是不是在你手里呢?“
卢勇军:“没错,那小子的确是在我手里。他还说了,要等姓史那家伙的弟弟过来救他,我这不等着嘛。对了,那人跟你一个姓,也姓范。”
我点了下头说:“这么办,卢哥方便,咱们外边说话。”
卢勇军这人,心气高,性子硬,走的是直来直去的路子。并且,他还是标准生意人。生意人干什么,都讲究一个利字。
这个讲究,不仅体现在自身,跟人交往也是一样。
你帮我办事,你不图钱,他绝对想不开。
但我直接跟卢勇军提钱,高文那边看到了,也不太好。虽然,她可能知道,我为的也是钱,但当场见着了和彼此心知肚明,不说破,这完全是两码事儿。
卢勇军听这话,他点了下头:“那行,咱外边说去。”
我起身,朝高文点下头,然后跟卢勇军一起到了外面。
门关上。
卢勇军跟我并肩走了几步,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厅那儿。
完了我俩站在窗户边上,卢勇军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他问我:“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淡淡说:“五万,你不用预付,我把人给你,你再给我钱。”
卢勇军:“痛快!我就喜欢跟你这样人合作,不墨迹,啰嗦。齐了!就这么着,你说吧,要我这边怎么办?”
我说:“把陈柏先交给我,你搁外边守着,我跟他,单独对一个小时的话。”
卢勇军笑了下:“大刑伺候吗?你别给我玩出人命来。“
我说:“放心,我有分寸,出人命,我担着。“
卢勇军:“妥了,一会儿你跟我来吧。”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摸对卢勇军的脾气。倘若这会儿,搞什么玄虚,八字,阴阳五行。这姓卢,估计直接让人招呼拳头上来了。
医家,不单指治病。
如果把人的品性,习气比喻成病的话。医家身上的神,就是药。
抓了他的习气,品性,投其所好,行事,自然无往不利。
接下来,卢勇军和我回到高文办公室叫了他的兄弟。我让高文在这里等消息,接着跟其一道,出了大楼。又直奔关押陈柏的员工宿舍去了。
路上,卢勇军问了我一嘴:“兄弟,你干嘛的?”
我笑说:“帮人摆事儿的。”
卢勇军:“不太像啊,看你这么年轻……对了,京城老一辈儿人,有能叫上名儿的吗?”
我不动声色:“古玩界,有个九爷,那是我长辈。还有个,喜欢闹腾事儿的三爷,那是我孙子!”
卢勇军一怔:“侯三?”
我笑说:“对了,那是我孙子!”
卢勇军开始用一种不一样的目光打量我了。
这里,需要讲的一点时,我说侯三是孙子的时候,不是用一种张狂的口气,大摇大摆咧嘴说,侯三是我孙子!
而是要淡淡,骨子里还透出一股子狠劲,轻描淡写地说,那是我孙子!
这个,按闻骗子说法,搁江湖上讲,就叫,装逼!
至于张狂的那个说法,那叫,*!
好了,这就到地方了。
员工宿舍跟我当保安住的那个屋子格局什么的都差不多,就是一排房子,里面一个个的八人上下铺房间。
到了一个门口,我看到还有两个兄弟,搬了两把椅子,正坐那儿玩手机呢。
见到我们来,这两一脸横肉的兄弟忙起身说:“卢哥。”
卢勇军看了眼我说:“人在里面呢,进去吧。”
我点了下头,推门进屋,又顺势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的空气散了一股子混合了臭脚丫和汗酸味的独特气息。
我扫了一眼,在靠近窗子的一个下铺,看到了一个玩手机的小伙子。
哥们儿长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白嫩,水灵,胖乎的。
只是眼眶子让人打青了,鼻子出血,拿纸给堵上了,下边穿的裤子好几个大鞋印子。
除外,这哥们儿一只手让人给拷在床边的铁栏杆上了。
所以,他只能用一只右手玩手机。
我进屋,他抬头看我一眼,满脸的不解。
我淡淡问了一句:“陈柏,是吗?”
“嗯,啊啊是我,是我。你是……”
我就笑了,一步步晃到他床边,面对他站着,然后对他说:“你坐起来。”
陈柏慌了下神儿,这就起身坐了。
我端详了一会儿,突然,我一伸手,啪!
给了他一个嘴巴子。
当然,没真使劲打,真使劲容易打坏了。
“啊……你,你?”
我又反手,啪!
又是一个。
“哥,我错了,我,哥你听我说,我,我师叔来,你有什么,你跟我师叔说,他姓范,你,你找他,我……”
啪!
又是一个嘴巴子。
啪啪啪!
我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打了二十来个。
然后我收手。
陈柏懵了,他扔了手机:“哥,你为啥呀这是,你为啥打人呐。”
我坐在陈柏身边,我说:“谁告诉你,说你师叔能来救你?”
陈柏:“我钱姐啊。”
我脑子一转,立马明白了。
钱夫人,保不齐跟这史大翔,还有一腿呀。
我就对陈柏说:“你给你钱姐打电话,就说你师叔来了。然后,他跟外边看你的人打起来了,对方给你师叔抓走,关一个地方去了。”
陈柏哆嗦了一下,然后他说:“这,这不行。我,我钱姐,我钱姐……”
我望着他说:“我一会儿,就数三声儿,三声过了,你要不答。我先打你!把你身上骨头,一根根弄折了。放心,我找人给你接,接过了,咱们走,上车去云南,搁那儿,我给你送去泰国,然后,我让你当妹子。”
闻骗子说过,吓唬人的时候,不是越凶猛对方越害怕。
一定要平淡,好像在轻轻讲述一件事一般,不要有一分的个人情绪在里面。
越是这样,就越容易给对方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
说完,我直接盯着陈柏眼睛:“一,二,三……”
我念的极快。三个数念完,不等对方反应,上来抓了胳膊就要往床上磕。
“啊,哥,我打,我打。”
我咬牙黑脸说:“晚了,三个数儿过了。”
“哥我求你了,我错了,我反应慢,我脑子反应慢不行吗,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停下手说:抽自个儿十个大嘴巴,要响,要能听声儿的那种。“
陈柏:“好,我抽,我抽。“
啪,啪,啪……
很快,十个嘴巴抽完。
我说:“打电话吧。“
陈柏讲起电话。
我说:“语气惊讶一些,紧张一些,弄的像什么回事儿,你要提个懒人嗓子说话,我就当你没答应。来,先预习一下。”
“你当我是你钱姐,你跟我说。”
“哦,那个,钱姐呀,我师叔来了,他跟外面人打起来了。”
我不耐烦:“小学生背课文都比你背的有感情,算了,当你没答应……”
“别,别的哥,我,再给我几次机会。”
我说:“行,这次不算,三次,三次你不过关,当你没答应。”
陈柏紧张了。
然后……
他讲了三次。
我听着像那么回事儿了,就说:“给你钱姐打电话吧。”
陈柏拿起手机。
接通。
我让他摁了免提。
“小柏柏呀,怎么样了,你师叔去了吗?”
“钱姐呀,怎么回事儿啊,我师叔来了就跟外面人打起来了。外面的人给他弄走了,说是找什么地方关起来。钱姐,你说,我怎么办呐。”
“哎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呢。哎呀小柏柏呀,你不要害怕,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了。行了,你先别打我电话了。好啦,好啦……”
我听到钱夫人撂电话,我过去看了眼手机,确信两边都关机了。
陈柏这时对我说:“哥,这是不没我什么事儿了,我……”
我说:“你师父在哪儿?”
陈柏:“我真不知道,你说我,我哪里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跑的那么快,他……”
我说:“好吧,你以前可能不知道,但现在,你知道了。”
陈柏呆了。
我小声说:“你师父在你钱姐那里。”
陈柏一惊:“这……”
我说:“三个数,一,二……”
“哥,我师父在我钱姐那里。”
我说:“大点声,喊出来。”
“哥,我师父就在我钱姐那里。”
我说:“你钱姐叫什么名儿?”
“我钱姐叫钱淑芸。”
“她跟你师父怎么认识的?”
“钱淑芸想变的更漂亮,我师父给她配了药。”
“你师父跟钱淑芸,上没上过床。”
“上过。”
“他们勾搭多长时间了?”
“很久了,来力健之前,他们就认识了。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就是那种同居关系。”
“你钱姐养你师父对不对?”
“对。”
“你师父住哪儿?”
“xx小区,四号楼三单元六零一。”
我说:“好了!”
陈柏呆了呆……
三秒后,他抽了自已一个嘴巴。
“我怎么这么贱呐,我这嘴……”
第一百九十八章这是一起什么事件呢()
陈柏自已说出来了,当然了,史医生现在并不一定就在他说的那个地方呆着。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史医生,钱夫人,宋大师,老孟,这些人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联系。
我注视着陈柏,我没说话,而是在脑子里快速地分析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从而寻找到一个最佳的突破口。
我现在陷的这个局搁闻骗子话讲,这就是一个脏局,玩埋汰的,不干净。这样明显坑人的手段,像老孟那样的高手,一般情况下,不太喜欢玩儿。
所以,我估计,老孟是听说了这事儿。然后宋大师牵头,说要给我一个教训,败我运气。然后,老孟点头了。
但宋大师办事,老孟又不放心,所以就派了姬冰这样的放心人出来掠阵。
史大翔走的就是傍熟女贵妇的路子。
戴女士,钱夫人,都是他的客人,他靠这个来赚钱。
至于说陈柏,我看着他那副弱模样儿,我就知道,他是个小跟班儿的。开始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硬气。但这几天,让卢勇军给磨的,心惊胆战,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正好借了这个机会,连哄带吓,把他肚子里话给套出来了。
现在,话套出来了,这几个想坑我的人,还没有收拾呢。
怎么收拾呢?
关键还得是卢勇军!
我在心里想了想,然后对陈柏说:“行了,你搁这儿呆着吧。”
“哎,哥,我,我啥都说了,你,你怎么不放我,你……这个。这不地道啊,不讲究呀。”
我看了眼陈柏说:“想自由,问关你的人说去,我管不着。”
扔了这句话,转身拧门,就到了外边。
刚一出门口,就看到卢勇军正跟一帮兄弟盯着我看呢。
“兄弟,看不出来,挺有手段啊?”卢勇军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我扭头,把门关上,又转过身说:“我刚才问了,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卢勇军点下头,接着他说:“我刚才也打了电话,我打给侯三,你说是孙子的那个人。”
我微笑:“他怎么说?”
卢勇军没说侯三的话,而是一挥手说:“行了,我给你留个电话,这事儿我交给你办了。不过,我丑话说前头。这事儿也怪我,开始闹腾的挺大,现在有个电视台,请了个破逼记者,还要专门摸底搞暗访,把这个什么来着……“
他问了下身边人。
边上人说:“非法行医。“
卢勇军说:“对,就是这个非法行医。他们要做一档节目,然后拍出来,给人看。”
“这事儿,说麻烦也挺麻烦,说不麻烦…也不好说。这人,我就交给你了。一会儿呢。你……你跟记者们说吧。”
说了话,卢勇军伸手把手拷的钥匙放到了身后的窗台上。
“兄弟们走了,对了,兄弟,那五万,我先给你拿两万!“
卢勇军从怀里抽出了两叠钱,放到了窗台,就遁了。
我拿起这两万块钱,我又顺手拿起了钥匙,我猛地意识到,卢勇军这货把我给逗了。
钱夫人做的扣没套住我,现在,我无意成了那个拔桩子的人了。
这话怎么讲呢?
卢勇军他不管不顾地把事儿给闹腾大了,惊动了黑白两路人,还把新闻媒体招来了。
媒体来了,调查事件得找当事人呐。
他呢,把当事人给扣押了,还拿手拷子给拷了。
这搁法律上讲,这叫非法拘禁,罪名不是一般的小啊。
现在呢,卢勇军从侯三那儿打听到我了,知道我行,有后台,硬。然后,他扔下两万块钱,等于跟我说,兄弟不好意思了,你比我硬,这事儿你抗吧,哥哥惹大了,收不住了。
没错,这两万块钱,根本就不是,当初谈好那五万里的,这是两万块的擦屁股钱。
卢勇军小弟在身边,他没办法说清楚,只能是把钱拍到这儿,扔下钥匙,转身一声不响地走人。
然后,他把这么一个大大的烂摊子扔给我,让我一个人来解决。
卢勇军这种行为,说不上什么好人。
并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