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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安承羽看见那一指甲的黑泥也差点没把晚饭给吐出来。太恶心了。看到这些安承羽也觉得自己身上痒的不行,伸手一挠,诶呦我去,也没比安诺好,也一手指甲的黑泥。
安承羽这才意思到,貌似他同安诺来到这个靠山村快两个月了,竟然一次澡也没洗过,怪不得有这一身泥了。
安承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诺诺,是叔叔疏忽了,来这里快两个月了都没洗过一次澡。你等着,叔叔这就去烧水啊,等一下叔叔好好给咱们诺诺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完安承羽转身跑出去烧水去了。
安诺欣慰的看着安承羽的背影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接着拿出一个香蕉扒了皮开始啃了起来。哎,这香蕉真甜,真面。正适合没牙老太太吃。嗷嗷嗷。
安诺发现自从她穿越以来,变得越来越逗比了。哎,那个沉稳大气的淑女一去不复返喽。安诺一边吃着香蕉,一边四十五度角望天,好明媚的忧伤哦!这香蕉真好吃,我吃我吃我吃吃吃。安诺将在逗比的路上一路狂奔,越奔越远。。。。。。
不大一会儿安诺就觉得屁股底下越来越热,拉过一个褥子一骨碌,安诺骨碌到褥子上。心想这孩子真聪明,知道要洗澡了,把屋子烧的热乎些,免得着凉感冒。这个时期感冒,一个不好有可能就会去见马克思。
过了一会安承羽进屋,手里还抱着一个大木盆。这盆有安承羽小腿一半高,两个安诺长。一看就是个旧的,木头发灰黑色,外面有些地方都掉木屑了。安诺都怀疑用这盆洗澡,别洗着洗着就没水了,为啥啊,都漏没了呗!
“诺诺,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呵呵,一个洗澡盆,哎,你别看这盆旧了,可是我刚才试了一点不漏水”安承羽兴奋的说。
说完安承羽抬头,就看到自家小侄女正双手捧着一根香蕉在那里啃得正欢。
“诺诺,你也太不厚道了,咱俩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革命感情,你怎么能吃独食呢。那什么,好吃不?”说完,安承羽瞪着眼睛看着安诺。香蕉啊,这可是香蕉啊!长这么大安承羽就吃过一次,还是他嫂子怀安诺的时候他哥托人从南方带回来的。他跟着借光吃过一回。想到自家大哥大嫂,安承羽心里难过起来,见到香蕉的高兴劲儿也没了。
安诺看着原本还高兴眼睛亮晶晶的安承羽,似乎想到了什么转眼间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安诺知道也许他想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还是与香蕉有关。
安诺自认自己可是厚道人,于是又从空间里拿出一串香蕉,安诺这次学尖了,她侧着身子,香蕉正好出现在她胸前的炕上,呵呵完美!
“#¥&*”安诺的一顿鸟语,终于把安承羽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看到安诺躺在那里直翻白眼,一脸郁闷的表情,安承羽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原本阴郁的心情也好了。
“诺诺,这是给叔叔吃的?诶,还是我侄女知道心疼人。不过诺诺,叔叔跟你打个商量,你那外星语叔叔听不懂,咱改国语行不?”安承羽补刀成功,安诺吐血三升。
安承羽说完,乐呵呵的捧着一串香蕉开始大口地吃起来。塞了一嘴的香蕉肉,安承羽还不忘表达自己愉悦的心情“诺诺,这个好吃”
安诺想说‘好吃你就多吃点’可是说不出来,只能傻愣愣的躺在那看安承羽左一个右一个的吃着香蕉,不大一会儿一大串香蕉他就吃了一半。这也太能吃了,安诺记得上一世自己也爱吃香蕉,可是回回吃了两个就再也吃不进去了,腻住了。刚刚安承羽貌似吃了有八~九个吧,真能吃,安诺打从心里佩服。
安承羽一气儿吃了半串香蕉,撑的再也吃不进去了,于是满眼不舍的把香蕉推给安诺“诺诺,叔叔吃不进去了,剩下的这些放你那里存着,叔叔明天吃,行不?”
安诺一挥手床上哪还有香蕉的影子啊,就连香蕉皮都没有,干干净净的,仿佛这里从没有出现过一样。每一次吃完空间里的水果安诺都会把果核什么的收回空间里,她可不想因为一点点的失误,把自己给卖了。吃到肚子里的别人发现不了,可是露在外面的就会被有心人发现端倪。
安承羽满意的点点头,他就知道自家小侄女聪明,看看还知道毁尸灭迹,好样的!
晚上叔侄俩都美美的洗了个澡,不过那洗澡水,不提也罢,安诺都不忍直视,那一卷卷的泥卷子,铺了一澡盆底,厚厚的一层,安诺觉得都可以在上面种庄稼了。洗完澡安诺觉得自己起码能瘦下去二斤。安承羽也不例外,他俩一对泥猴子。
晚上睡觉前,安诺才意识到,貌似自家美少年说他们到这边快两个月了。那就是说他们原本不是这里的人。想着安诺迷迷糊糊睡着了。
旁边,安承羽早就打起了呼噜睡得香甜了。
第17章()
第二天一早,鸡都叫三遍了,安承羽也不愿意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无力,非常不舒服。可是一想到自家小侄女还指望自己照顾呢,安承羽咬咬牙起来了。转身看了看躺在他旁边的安诺,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正睡得香甜。怕惊醒安诺,安承羽小心翼翼的穿衣下炕,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
山村的清晨,空气无比的清新。吸了一口带着大山味道的清冷空气,安承羽开始每天必做的活动,跑步。这是打小养成的习惯。他老爹是军人,打小就把他当兵蛋子养,每天早晨起来跑操那是必须的,养成的习惯到了这里,安承羽也没落下一天。绕着小山村跑了一圈,活动活动筋骨,回到院子里又打了一套拳法就进屋去给安诺热奶了。
刘大爷给挤得羊奶多,安诺根本喝不完,从第一次捏着鼻子喝完安诺剩下的羊奶后,安承羽也开始跟着安诺一起喝羊奶了。不然扔了怪可惜的,这可都是用口粮换来的。其实喝着喝着习惯了也就不觉得那么难喝了。有的时候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在你不知不觉中就再也离不开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温水煮青蛙。
安承羽热好了奶,端着走进屋,发现原本每天都早早醒来的安诺今天竟然还在睡。
“哎,小懒猪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喽!”安承羽抱起睡得热乎乎,还在迷糊的安诺,给她把屎把尿一通折腾,安诺还没有清醒过来。
“哎,咱们家小猪猪今天怎么赖床了?起床喽,该吃饭喽!”无论安承羽怎么喊,安诺还是迷迷糊糊的不怎么睁眼睛。
没办法,安承羽只能就这么喂安诺喝奶了,他还得去上工呢,今天把最后的账目算完,明天村子里就要给各家各户发小麦了。这几天都比较忙,倒不出空来。再说他才刚接手会计工作,不能迟到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样也对不起一直照顾他的队长叔。
安诺其实不是故意赖床不起来,而是她现在浑身发热,脑子迷迷糊糊的,嗓子也干的厉害。安承羽喂她喝羊奶的时候,安诺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才感觉好一点。安诺觉得自己没什么胃口,喝的还没有平时的一半多就再也喝不进去了。
看着有些萎靡不振的安诺,安承羽也没办法,帮她把被子掖掖,又把剩下的羊奶放到厨房留着中午喝,就锁上门去上工了。
安承羽没照顾过小孩子,不知道现在安诺的情况不太对,明显是有些发热。昨晚洗澡安诺有点凉到了,小孩子身体抵抗能力弱,免疫力低下,这不就开始发烧了吗!这也跟安诺这具身体没有喝过母乳营养没有跟上,底子弱有关系。
安诺只觉得自己一阵冷一阵热的,浑身疼的厉害。想要睁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安诺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可是她一个小婴儿也无计可施,只能这么干挺着。她也不怪安承羽马虎,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孩子,照顾不到也有心可原。安诺就怕自己这么烧下去别再烧出肺炎脑炎来,那可就坏了。
安诺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浑身冷的直打颤,屋子也阴凉阴凉的,好像有风直往骨头缝里钻。这屋子是不能呆了,安诺只能进空间里呆着。空间里的温度大概有二十四五度的样子,不冷不热的感觉刚刚好。安诺似乎都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正慢慢地包裹着她,这让她舒服的直想呻~吟。
迷迷糊糊的安诺又开始睡觉了,这一觉安诺睡的无比香甜。再醒来身上也不再忽冷忽热酸疼难耐了。这病大概是好了,安诺欣喜不已,刚刚安诺真怕自己烧出个好歹来。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小病都能拖出大病来。一个不好就真得去见马克思了。
这下可好了,以后感冒发烧就进空间里呆着,不用吃药就能好。这也是安诺保命的手段吧。好容易再活一次,谁也不想就这么死去,万一不能再次重生,那可真就是玩完了。安诺现在还是比较惜命的。
安诺不知道自己在空间里呆了多久,怕安承羽回来找不到她再着急,于是看看外面有没有人,还好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安诺这才出了空间。
这一次病得太耗神,安诺出了空间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虽然现在不发烧了,但是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安诺现在还需要养养才行。毕竟小孩子的身体不经折腾。
安诺这次发烧安承羽并不知情,毕竟男孩子都比较心粗。再加上算账算的头昏脑胀的也就忽略了安诺的异样。
第二天村子里发粮食,安承羽一大早就起来,叮嘱安诺如果饿了,就自己变水果吃,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一上午分粮食安承羽可算是长了见识了。这一家家一户户不说算的分毫不差吧那也八~九不离十。家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小帐,稍有一点对不上,你都得给解释清楚喽。还有那胡搅蛮缠的无论你怎么算就说你算得不对,少给她了。尤其是老娘们耍起泼骂起娘来,诶呦我去,就跟唱大戏似的。唱念做打给你演了个全乎。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尤其是村里那几个刺儿头,混不吝的以王寡妇为首,把安承羽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最后队长叔出来镇住了他们,安承羽觉得他今天有可能被那几个老娘们给吃喽。天啊太可怕了。
王寡妇是心里记恨安承羽占了她儿子的位置,得(dei)着机会恨不得撕下安承羽一块肉来。这事儿安承羽不知道,他心里还琢磨呢,他哪里得罪这个泼妇了?真是莫名其妙!
中午安承羽一回家,就开始同安诺说起上午分粮食的事情“诺诺,你是没看到那场面,我以前觉得吧我家老爷子,也就是你爷爷骂人就够厉害了。可今天我才知道,哪到哪啊,你爷爷跟人一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在一个段数。这些老娘们,骂人都不带重样的balabala。。。。。。”
安诺一边吃着饭后水果一边听安承羽发牢骚。安诺从安承羽话里话外听出来,他们现在是在一个叫靠山村的村子生活。安承羽才被提了做会计,他年纪太轻又是个外来的,所以他算账村里人不信任,因此,这一上午安承羽挨了不少骂。这也可以理解,听安承羽说家家户户分的粮食都不太多,少分一点就少吃一点,斤斤计较也有心可原。
现在粮食产量低,家家都吃不饱饭。她们家要不是安诺有个空间,指着安承羽分到的那点粮食,也得挨饿。而且细粮分得很少,大部分都是粗粮。这次分的麦子大概都得留到过年包饺子用,平时谁也舍不得吃。
安诺把两个人吃完的果皮果核收到空间里,安承羽给安诺把了尿,帮她掖好被子就又板着一张脸,一副英勇赴义的样子去上工了。看着这样的安承羽,安诺不厚道的笑了。不过安诺心里也明白,不经历也就不知道生活的艰辛,这些生活的经历对于安承羽来说只会有好处。人吗,都是在逆境中不断磨练自己才能真正成长起来,将来面对更加困难的时候才能不被压垮,勇敢的站起来。
想着想着安诺又迷糊着睡了过去。正在安诺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极不舒服的抱着,而且还有凉风不断的吹着,安诺才感冒好点,被冷风一吹,感觉又不太舒服了。
安诺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抱着她的并不是自家美少年,而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人长的白白净净的,细眉大眼的,梳了两个大辫子。就是嘴唇有点薄看着显得有点刻薄。不过总体来说长得还算可以,在安诺眼里也就是一般人,谁让安诺上辈子是一个超级大美女来着。
这个人安诺不认识,而且他们现在貌似不在屋里而是在往森林里走。因为安诺发现两旁都是倒退着的密密麻麻高大的树。
安诺一下子就懵了,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抱着往森林里走?
第18章()
秋天的树林里阴凉而潮湿,一股股*的气息直直的穿进安诺的鼻子,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正在赶路的女人被安诺吓了一跳,低头看见安诺醒了,惊恐的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扭曲着一张脸威胁安诺“不许哭啊,你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喂狼,让狼把你吃了,这林子里可啥野兽都有”说着还倒出一只手捂着安诺的嘴。
安诺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声音她记得,前几天来她家敲门的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自家美少年当时说什么来着,啊对了,说以后见到这个女人就躲得远远的,她要把自己送人。
我去,安诺只想骂娘。话说老娘在家里睡的好好的,她是怎么把自己抱出来的?貌似自家美少年每次都把门锁上的,难道今天忘记了?
正在安诺纳闷的时候,那个女人自己磨磨叨叨的把事情的原委给倒出来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被她娘送去姐姐家的张翠。张翠在家里是老小,哥哥姐姐都结婚分出去了,现在家里就剩下爹娘还有她三口人,而且三个人都在队里干活赚公分,分的粮食啥的也都留着自己吃不用分给别人。有时候几个哥哥还买点东西孝敬自家爹娘。所以平时吃喝啥的都挺好。大鱼大肉的不现实,但也没亏到啥嘴。住也是张翠自己一个人一个屋子,睡着也宽敞。
可是她姐姐张红婆家条件就不行了。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挤在一起,一家也就一间屋子,张翠去了她姐家,她姐夫就只能去他爹娘那边挤挤。张翠同她姐姐还有大妞二妞挤在一个床上,被子啥的都是补丁摞着补丁的,还有一股子味道。吃的也不好每顿净喝粥不说,还没有菜,稀汤寡水的根本吃不饱。
张翠在她姐家呆了两天就再也呆不下去了,无论她姐怎么劝怎么哄就是不在那里待了,说什么都要回家。本来张红想要自家丈夫送张翠的,可是一转身的功夫张翠自己就跑了。张红挺着个大肚子也追不上,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张翠越走越远。
张翠一路连走带玩的到他们村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在张翠走到村外苞米地的时候,忽然从里面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而且说的还是她。于是张翠躲在外面偷听,这一听可不好,张翠被惊得整个人都蒙掉了。
只听一个女人掐着嗓子,嗲声嗲气的说道“柱子哥,我跟你说啊,这事儿张翠活该。谁让她心眼坏想要把人城里来的那个安承羽他侄女送人的。她现在名声臭了,想在咱们村里找可没人要她了。我听说她娘给她在县城找了一个二十八岁的二婚头,还死了老婆孩子的。哼,看她以后还傲不傲了,一天天仰个头用鼻孔看人,谁都瞧不上,这下可好了看她还有脸得瑟不。”
“真的假的?咋没听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