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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据说这两只罗经是那郭守真在深山修行之时偶然得到,后世传言中更有‘仙人所赠,一说·不过由于不知真伪,所以此处便不适细表。
当初邵玉从马天顺口中得知了这宝物之后,心中便开始盘算着这东西的价值,要知道他这人的脑袋相当够用,明白这宝物有朝一廿必有大用,于是便巧言鼓动那马天顺前去盗宝,之后才引出了那晚墓地大战之事。
而事实上,邵玉这么做确实很有先见之明,所以他便将此事告诉了道安,要知道道安是东北道教正统的继承人·自然会使用这只罗经,所以那邵玉便想借助他的本事,不过至于邵玉到底同道安说了什么,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在简单的听完了这些话后,我望着那邵玉,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老狐狸·不过他的决定我确实已经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妈的,这真是出师不利,看来要跟他斗,还需要更好的办法才行,见我不说话了,道安在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而邵玉则对着我轻声说道:“小远,快检票了,怎么样,做个选择吧,其实韩师傅来我也不在意,正好可以在路上陪咱们聊聊天。”
聊你大爷,我哼了一声,没办法了,看来道安是必须要去了,所以这个时候即使把韩万春调来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只好认了,然后一声不吭的朝着火车站走去。
火车在驶出沈阳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向车窗外回头望去,此时天sè已晚,依稀可见这座城市的阑珊灯火,说实在的,我当时心里真的不清楚这一次自己还能不能回来,因为前方一片凶险,就好像窗户外的黑暗一样,看不清方向。
不过我也知道我必须要回来,因为苏译丹还在等着我,我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兑现,可是如果那龙脉真的是由青丹所定的话,那我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呢?我不知道,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沈阳到加格达奇,一千多公里,将近一天的车程,睡眠占了一部分的时间,剩下的另一部分时间,我只和钱扎纸偶尔聊天,而那道安可能因为心里有愧,倒也不找我说话,只是在chuáng上安静的坐着,剩下那三个人里,那雷子明显就是一跑tuǐ的货,我暗地里大量过他,在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服shì着邵玉以及马天顺,在见到我们之后,那马天顺似乎就一直摆出了一幅死妈脸,就好像我和钱扎纸把他家孩子拐卖了一样,真搞不懂我们到底谁才是恶人。
不过想想也算了,我们和他打交道又不止一两天了,这货整个就一心理扭曲的主,实在太过自恋,就跟别人都欠他似的。
相比起这满脸苦大仇深的马天顺,邵玉这老贼倒是相当的轻松,明显心理素质各方面都要比马天顺强的很多,有说有笑就跟没事儿人似的,我相信谁都不会知道这个满脸微笑的中年人居然是一心狠手辣的邪教头子,你要说他是一出差的某公司小干部倒是还有人信,不过这也许就是邵玉的恐怖之处吧,外表和心理,正好是两个极端,伪善的容貌下窝藏着一颗残忍且yīn毒的心。
而钱扎纸在一路上照旧玩着手机游戏打发时间,我则时不时的看着窗外,我发现在火车的窗户外面,似乎每个地方都差不多,那些风景就好像跑马灯一样的出现,没等在你心中留下印象,就已经驶过不见。
想想我的那一次经历应该可以算的上是探险吧·不过这次探险的队伍对我来说可能真是最糟糕的组合了,在这个组合里面,除了钱扎纸外,似乎都跟我有过冤仇或者纠葛你想啊,马天顺跟我们有着断臂之仇,他自然是坏人,而道安俐跟我们有背叛的内疚,而且现在我也不敢轻言他的立场,那个叫雷子的前两天刚被我骂过,而邵玉更不用再说了·如此这般,而就这这样,偏偏我们又能彼此牵制,彼此各有所职各有所需,形成一个暂时的共生圈子,或者说一种微妙-的平衡。
随着车上乘客的沈阳口音逐渐减少,我已经知道火车离开了辽宁省回到了我的故乡黑龙江省。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在路上的饮食全是分开的·这一点大意不得,毕竟之前就在这上面吃过亏,于是我和钱扎纸只吃自己带来的食物·两顿饭后,列车外的景象开始出现了零星的山脉,我明白,我们快要到了。
加格达奇比起我去过的几个地方确实不大,不过这倒也不是我们所在意的东西,在到站之前,邵玉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他对着我和钱扎纸说道:“咱们等下先在加格达奇找个地方住下吧,明天再接着赶路,反正已经到了就别着急了。”
“你不着急我着急。”我对着邵玉说道:“那个地方到底在哪里?”°
邵玉笑了笑·然后对着我说道:“之前告诉过你啊,应该在加格达奇与松岭区的边界那块儿地方。”
“那咱们等会直接过去。”我对着邵玉说道:“反正也不远,找找到找利索。”
可是邵玉却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烦躁,但现在咱们还不知道那边会发生什么情况呢,所以还是先养足了精神吧·你看小钱,他眼圈都这么黑了,就算你不休息也得让他休息啊对不对?”
邵玉说到了此处之后,便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笑着说道:“当然,我发誓我不会在加格达奇有任何的动作,这一点你完全可以监督我,晚上反锁我屋里的门都行,怎么样?”
钱扎纸这黑眼圈是胎带的,我心里想着,不过没有办法,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倒也没办法再说什么,我觉得休息一下也确实是正确的,毕竟我曾经去过小兴安岭,明白这种原生态的山林极为凶险,没有个好体力是支撑不下来的,更何况我还要一边爬山一边去提放这一伙恶人,所以我知道答应了下来。
等火车到站,我们几个包了两辆车找到了一个宾馆住下,就这样,我在加格达奇的第一个夜晚开始了。
我事先要做的,就是给韩万春打电话,给他们保平安的同时也询问了一下苏译丹的情况,在得知苏译丹的身体现在还算稳定之后,我这才放下了心来,道安还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甚至连吃饭都不出来,而邵玉他们的状态同样跟火车上一样。
虽然我们嘴上说好好休息,但是在那种状态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结果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后,我还是坐了起来点了根烟,心里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压得我都绡点透不过气来,真不清楚是不是每个同龄人都是这样。
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开元鼓放在手里轻轻的抚mō,心中感慨着有时候活人真的是会被死物所支配,真想不到这一面小小的驴皮鼓,竟然能将我本该平淡的一生带入了一个诡异的世界,这种感觉就像是穿越一样,但却如此的真实。
看着这面鼓我又叹了口气,曾经因为这面鼓而跟我交集的那些人或者妖怪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这么算来我已经快两年没回家了,真不知道家里的奶奶现在身体怎么样,还有信姐,它去年过年的时候有没有吃到灶糖呢?
还有胡白河,我失踪的这几个月也不知道它过的如何,它上次受的伤已经好了吧,一想起当时它那悔恨而坚毅的眼神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内疚,春叔跟我说过它在这几个月里来找过我,而且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但是我现在却没脸见它,毕竟它是狐仙,而我这次的目的确是狐仙的故乡。
胡白河的xìng子我是了解的,因为我在某方面和它很像,或者说我这一xìng格跟妖怪很像,那就是答应别人的事都要做到,它答应过要保护我,而且它也曾经说过支持我的一切决定,想来即便是我跟它说要去那狐仙故乡它也不会阻拦的,毕竟它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妖怪,它明白我的处境,它就是这样一位仗义的妖怪姐姐。
不过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让它为难,毕竟立场不同,我想到了此处,便轻轻的将那鼓放回了背包里,同时站起身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帘后,我心里想到,算了,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不会再给别人添麻烦了,无论结果如何,所有的事情,就让我自己一个人承担吧。
想到了此处,我变长出了一口气,望着夜深人静的窗外,忽然皱了皱眉头,因为就在刚才那一刹那,我似乎在对面的街角处发现了几个人影,那几个影子在我的眼前一晃,等我再一眨眼的时候,却消失不见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不祥之感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不祥之感
我自然知道这些影子是什么,正是我们姚家的老冤家黄皮子,说来也真是奇妙,现在我对它们的想法跟以前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心中自然不会再感觉到恐惧,反而觉得它们倒真挺可怜的,于是便转身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把黄香点燃了,打开了窗户放到了窗台之上。
债主们,你们辛苦了。我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朝着那边的方向招了招手,之后关上了窗户,而就在这时,隔壁床的钱扎纸也起身了,看来他也没睡着,只见他一声不响的翻出了两罐啤酒,丢给了我一罐后便笑着说道:“日他先人,睡不着觉,来陪我喝点吧。”
我笑了笑,兄弟永远是我最有力的后盾。
一夜无话,我本料想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就要启程去寻那狐仙故乡,可是没想到第二天竟然发生了我所无法想象的事情。
第二天,秋雨,雾蒙蒙的雨水染湿了加格达奇的街道,空气紧跟着泛潮,带来了丝丝凉意,我和钱扎纸很早就醒了,于是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后,便去找那邵玉打算启程。
可是我没想到就是在这时,变故出现了,还没等我出门,邵玉就已经敲门走了进来,他对我说,计划有变,我们估计得再在这加格达奇住些时日。
我当然无法接受这个决定,要知道我可真的是一天都等不了了,于是便对着他询问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可是那邵玉对着我摆了摆手,然后用他那特有的语气对着我说,因为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估计会下暴雨,所以不利于爬山,而且还有一点就是,马天顺病了。
马天顺病了?你跟我在这儿开什么国际玩笑呢啊!?
我当时听完他的理由后,心里面顿时一阵无语,我心想着这哪儿跟哪儿啊?昨天那马天顺还跟个疯牛病患者似的瞪着我俩呢?今天怎么会病了?于是我便对着邵玉说道:“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话么,或者你自己相信么?”
邵玉耸了耸肩,然后对着我说道:“我当然相信了,这好像是他的老毛病了,你也知道他胳膊有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犯病。”
听完这话后我心里面更加的来气,我心想着你这什么人性啊?为啥明知道他是个病篓子还要带着他到这是非之地?明显这里面有猫腻儿啊!
于是我便一把将背包丢在了床上然后对着他喝道:“那你不会让他自己在这儿待着?非得让一手残的人跟着上山又有什么作用?再说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到底想玩什么阴谋说出来好了,用得着搞这些脱裤子放屁的事情么?”
邵玉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只见他对着我平静的说道:“这个我还真不是搞什么阴谋,而且咱们之前也曾经约法三章了,毕竟那宝藏是件大事不能有一点的马虎,你怕我搞阴谋,我同样也怕你搞鬼啊对不对?所以我要等到马天顺病好了再出发,而且现在天气确实不适合探险。我知道你心里面还是不放心我,这样。”
邵玉揉了揉鼻子,然后从口袋里面翻出了一个手机丢给了我,然后对着我说道:“我保证这几天里不会出门也不会打电话,我们三个人的手机都可以给你,如果你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搜我们的屋子,怎么样?”
我茫然了,心想着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我刚才本来想的是他之所以要拖延时间,多半是想要召集人手准备布下圈套,可他现在居然做出这种决定,大家要明白,其实我们现在即使已经到了加格达奇,但却依旧不清楚那狐仙故乡的具体位置,即便是他昨晚上打电话叫人来此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毕竟在没有找到那宝藏之前,如果我发现了丝毫的可疑就会终止这次的合作。
这里需要留意的是,其实他比我还心急,毕竟这个计划在他的心里已经酝酿了多少年,所以按照邵玉的性格来说,他是不会轻易这么做的,毕竟这样实在太得不偿失了。
而他之所以把手机等与外界的联系工具压在了我这里,无非就是想打消我的这类念头,可见他早已经胸有成竹,而事实上,我再见到他这样做后,一时间也确实无法想出改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反驳他。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没了他我要找那狐仙故乡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思前想后,我还是妥协了,等邵玉离开了房间后,我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雨,心里面想着,老天爷,帮个忙让这场雨快点过去,我还要赶着救人呢啊!
可是似乎老天就是这么爱跟我作对,这场该死的雨竟然稀稀拉拉的下了一整个星期,在这七天里,邵玉真的把他们的手机甚至连背包都放到了我的房间里,马天顺一直没出门,平时只有那个叫雷子的平头男照顾,而那邵玉则每天都在房间里面看电视听音乐,一幅乐得逍遥的模样,似乎他根本不是来寻宝的,而是来度假一般。
而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也就越是不安,因为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宝山在前,按理说他怎么会如此的淡定?
我和钱扎纸为此讨论了好几次,可是却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为此我还特地打电话给韩万春这个资深的老油条,希望他能够给我们指点迷津,可是那老混蛋在听说这事儿之后,也想不出那邵玉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是对我们说:虽然不知道他想玩什么花样,但是他玩的花样一定对我们不利。
废话,这还用你说么?我有些无奈的想着,于是便问他苏译丹现在怎样了,老家伙对我说没事,让我放心,苏译丹现在挺好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或者怎样,我老是觉得这韩万春的语气有些心虚,于是心中便更加的急迫起来。
日子一天接着一天过去,我再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望着窗外的毛毛小雨,心中的忍耐渐渐的临近极限,就在我的耐心要耗尽的时候,道安却在这个时候找上了门来。
那是星期五的凌晨一点左右,当时我正在房间里思考着这几天的事情,自然睡不着觉,一旁的钱扎纸也没了玩游戏的心情,我俩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坐着,而电视里面还在播着午夜档的纪念币广告。
钱扎纸见我这两天心事重重的,自然也清楚我心中焦急,于是想说些轻松的话题舒缓一下我的注意力,只见他对着我说道:“嘿,姚子,你看这电视里面的推销员嘴皮子多利索,估计之前都是逗哏的吧?”
我没有说话,而钱扎纸似乎也明白自己的这个笑话略冷了,于是便对着我笑着说道:“行啦,别想了,都想几天了,管他想搞什么鬼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我叹了口气,然后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不是怕他玩阴谋,我是怕苏译丹。”
是的,要知道我现在已经出来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里面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可以说是白白浪费掉了,而且这种状态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我真怕苏译丹的身体会支撑不住,那样的话可真就坏了。
可即便是这样,我却无能为力,所以心中才会这么的焦急。
钱扎纸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我说道:“应该没事的,之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