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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二人是真正的对等,是真正让人艳羡的夫妻!我和师兄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愿。”
再说,匆匆忙忙赶回宾馆的张真人,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女。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孩子回来,越发焦急的张真人只得动用搜查符,知道了大致范围的他,就寻了过去。
原来,张金波和张金玉兄妹二人去了京城百货大楼,不缺钱的他们买了不少东西,准备回家之后送给亲人、朋友。
等到他们想起去吃饭,早已过了饭点。兄妹二人拎着这些东西,找到他们很早就听说过的天兴居饭店,专门去吃炒肝。
炒肝是京城的传统名吃,是以猪的肝脏、大肠等为主料,以蒜等为辅料,以淀粉勾芡做成的。
当口大底小的喇叭形碗,盛上汤汁油亮酱红的炒肝,如宝盏含晶稀而不澥、色泽剔透,非常诱人。
吃时不用筷子,也不用勺,就用手托着碗底,沿着碗沿一边转着一边抿。肝香肠肥、味浓不腻,再搭配着小包子一起吃,非常有特色!
兄妹二人是头一次吃炒肝,但是应该怎样吃,他们还是知道的。因为昨晚,张金波特意请教了宾馆的服务员。
尝过一小碗之后,张金波觉得味道不错,看旁边那一桌的中年汉子先后吃了四碗,他觉得这次回去之后,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再来京城,干脆又让服务员端上来八小碗炒肝和一盘子包子。
于是,兄妹二人的饭桌上摆着一溜装着炒肝的碗,煞是吸引人的目光。
隔着一桌的另一张饭桌上,坐着两男一女,赫然是庄墨相、他的战友何东升和景云霞。
庄墨相自从听过他爸妈的分析后,离景云霞远远滴,生怕被沾惹上。
今天,他和几名战友临时被抽调,做为外围警戒机场,直到倭国访问团安全离开。
刚回部队,还没去食堂吃饭,就接到平时和他关系不远不近的战友何东升的电话,说自己和朋友在天兴居吃饭,忘了带钱,麻烦他送钱过来救急。
战友开了口,饿着肚子的庄墨相还是赶去了天兴居,被何东升拉着坐下,才发现何东升所谓的朋友居然是景云霞!
脸色不渝的庄墨相真想直接站起走人,却被何东升拉住,解释说:“我昨天洗衣服时,把钱都掏出去,结果忘了这事儿。”
“我想着,庄少是本地人,一定知道天兴居在哪,才冒然相求。真是谢谢你了,这么快赶过来。”
“看你这架势刚执行任务回来,还没吃午饭吧。”把自己面前的另一碗炒肝推到庄墨相面前:“你先吃着,我请客,谢谢你帮忙,不然我可真要丢人了。”
看何东升的样子,并没有提到一句景云霞,可能真是单纯地请自己帮忙。庄墨相想着战友的面子不能驳了,吃完这一碗,他找个理由马上离开。
景云霞脸上的疹子少了很多,但还是疙疙瘩瘩的,所以她一直低着头,也没和庄墨相搭话。
其实,经过父母、哥哥先后被抓,景云霞非常害怕,害怕自己也被抓进去,更害怕只剩自己一个人,再没有了往日的地位。
所以,她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找到自己父亲曾经施恩的何东升,要求他把庄墨相引过来,自己就是想问问能不能嫁给他。
何东升前阵子就听庄墨相在战友面前否认过他和景云霞的关系,强调只是住在一个大院里的邻居。
这事儿虽然让他难办,甚至会遭到庄墨相对自己的反感,但以这种方式偿还了他欠景权的恩情,还是值得的。
毕竟景权被抓,做为卫戍部队一份子的何东升知道的也不晚。接到景云霞的要求时,想着把自己曾经欠的尽快还上了,就与景权再无任何的关系了,他也心安。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景云霞心里是怨恨的,本来一直以为她会如意嫁给庄墨相,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没想到,好久前她就再也没能进去庄家,不能以庄彩画为桥梁,接触到庄墨相了。
自己的家人先后出事,让她清醒地意识到,再不采取行动,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庄墨相了!
在庄墨相面前,景云霞是一定要展现出自己高贵形象的,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绝不能让对方看出在家人出事后,她有任何落魄的模样。
不过,内心极度的隐忍,在看到外地口音的张金波买了一桌子的炒肝后,景云霞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声音不大不小地讽刺道:“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张金波和张金玉与景云霞就是隔桌,怎么会听不到!
张金波皱了下眉头,还是忍下了。对方是个普通人,还是个女人,做为修士,他对于普通人言语上的不尊敬,最多只能小惩,所以他干脆置之不理。
但是,张金玉侧脸看到一张疙疙瘩瘩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瞧不起自己和哥哥的表情,顿时就炸了。
张金玉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周边的人全都捧着她来,哪里被人这样说过!
“你说什么?丑女人!”
景云霞一向最看重的就是容貌,长了疹子的她一直因此烦闷不已,这句话可是捅了她的肺门子:“你说谁是丑女人!你这个又丑又没见识的土包子!”
第五百八十六章 下药()
第五百八十七章 教训()
何东升想要掐死景云霞的心都有,他看庄墨相的脸上有些潮红,已经开始冒汗,明白自己果真被利用了。
就直接喊道:“景云霞,你赶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就去报案。”
他指指张金波手里的碗:“那不是还有证据嘛,只要把挂在碗壁上的汤汁拿去一化验,就能知道里面有没有下药!”
景云霞硬撑着倒打一耙:“即使里面有药,你怎么就肯定是我下的!还可能是你嫉妒庄大哥,下的呢!”
“反正我没下!”
周围的食客,有几位实在忍不住哄笑了起来,这是拿别人当傻子啊。
景云霞一见事情败露,马上说道:“我没有解药。”
然后,干脆豁出去了,走上前挽住庄墨相的胳膊,低声说道:“不过,我可以帮你解药。”
说着,就要拉着庄墨相走出饭店。
庄墨相只觉得两腿开始发软,体内的热气更多了,他想要推开景云霞却没有推开,有些发怒:“何东升,你还不把这个贱女人拉开,不要让我恨你!”
有些震惊在景云霞恬不知耻行为的何东升马上走过去,伸手拽开死死扒着庄墨相的景云霞。
张金玉因为刚才庄墨相替她说了话,所以见他这副模样,又没有解药,就走到张真人身边,低声说话:“爸,我们帮帮他吧。”
张真人刚才提醒了对方,他认为做为帮自己女儿说了几句话的回报已经够了。如果没有他的提醒,对方并不知道自己被人下药的状况,只要那个女人一直跟着他,就很可能找到得手的时机。
看到女儿满眼的乞求,本不想多管闲事,却发现她脸上的夫妻宫从先前的晦暗变得光润明鲜了许多。
张真人本已转身要带儿女离开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他回转身仔细看了庄墨相几眼,这才吩咐道:“小波,扶着他跟我们一起走。”
张金波对庄墨相的印象不错,走上前,扶住他:“你运气不错,有我爸出手,你身上中的那个药就没什么大碍了。”
庄墨相道了声谢谢,本想自己赶紧回家,但现在看来恐怕没到家,自己就保持不了清醒了。他说出地址,请张金波送他回去。
张真人拿出一粒小药丸,递过去:“吃了它,还能保你半个时辰的清明,回到家你自己跟家人说明白,免得以为我们是坏人。”
庄墨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丸吞了下去。
何东升走过来:“我开车送你回家。”
庄墨相看着战友满脸的懊悔,没有说话。
何东升叹了口气:“这事儿确实跟我有关,如果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会过来,更不会中了那种下作的药。”
“我先送你回家,最起码看着你安全了,我的愧疚感还能轻些!”
庄墨相点点头,大家坐上吉普车。没想到景云霞竟然跑过来,想要打开车门,跟着一起走。
何东升一踩油门,车直接就开走了。景云霞伸过来的手,离车把手只差不到一寸的距离。
何东升现在满心的怒火,自己被那个卑鄙的女人害惨了,对方要是个男人,早就上前胖揍他一顿,先解解气,可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张真人突然伸手在何东升的后背拍了一下:“小伙子,好好开车,这一车人呢。”
何东升不知道是被拍了一下,还是被说了一句,他顿时收敛心神,认真开车。
张真人却在教育女儿:“小玉,你遇到那样的女人不离远些,居然还同她理论!”
张金玉辩解着:“她满脸疙疙瘩瘩的,我没仔细看。”
张真人侧过脸:“小波,你呢?”
张金波立刻承认错误:“爸,我看面相知道她是个心胸狭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当时,是她主动挑衅,妹妹回了句嘴,她就泼了妹妹一身。”
“事情太多突然,我没能及时阻止,是我的错。”
张真人皱起了眉头:“只看出来这些!”
张金波努力回想着景云霞的面相,却发现自己没太注意。当时,她跟妹妹吵嘴时,自己还吃炒肝来着。他是真没把对方当回事,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认为对方并不敢做什么。
张真人哪能看不出孩子的想法。尤其是儿子的想法,他一贯重视:“有多少人就是栽在他瞧不起人的手里!”
“你们兄妹俩看不起对方,就忽视了她能够带来的危险。今天还好,泼过来的是汤汁;要是哪天,你们轻视的人,泼过来的是浓酸或者扎过来的是刀呢!”
张金波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态出现了问题。
车上的庄墨相和何东升听到张真人的话儿,也认真思索起来。
车开进军区大院,张金玉看着大门口站得笔直、目不斜视的士兵,院内笔直的道路,建得整齐的一幢幢楼房,院内抬头挺胸行走的军人,不由睁大了眼睛。她是第一次离家这么远,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规模的军区大院。
张金波也透过车窗,在打量着这里,背靠西山,院内有流水、茂盛的树木、花草,总体的风水还挺好的。
进到庄家,庄德培和墨莲都在上班,家里只有庄老在。
庄墨相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何东升又补充了自己从被景云霞找到,一直到庄墨相去饭店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没有任何替自己辩解的意思。
庄老看他心态端正,大手一挥:“小何,你这是被人蒙蔽了,好在没出现严重后果。你回去吧,以后要吸取教训,可不能再被人利用了。”
何东升没想到庄老就这么轻易原谅自己了,再看看庄墨相,他听到庄老的话儿,也没表现出什么怨恨。何东升敬了个军礼,心里既高兴又愧疚,就回了部队。
庄老正要对张真人致谢,看着面前的这张与记忆深处有七八分相似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问道:“请问您是天师府的张家传人吗?”
张真人看着面前这位曾经权高位重的老人,没有隐瞒身份:“是。”
第五百八十八章 求药()
庄老哈哈笑道:“原来是故人的后代来访,欢迎欢迎。”
软软靠在沙发上的庄墨相,觉得浑身有如火烧,心里明白刚才的那粒药的药效过了,趁着脑袋还算清醒,努力说道:“爷爷,先找大夫帮我解药……”
庄老看到孙子已经涨红的脸、有些涣散的目光,连忙看向张真人:“可否帮我为他解药?”
他随后转身出去,很快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枚玉佩:“这玉佩是上一任张天师送给我的,言明如果有需要张家帮忙的时候,可以用这信物登门求助三次。”
张真人拿起玉佩,甚为动容:“这是我父亲的玉佩,我认得!”
“原来您就是曾经帮助过父亲的人,失敬!失敬!”
遂把玉佩还给庄老:“先给孩子解身上中的药吧。”
“小波,扶他去他房间床上躺好。”然后,转身看向张金玉:“小玉,你就等在客厅里。”
张金玉知道救人要紧,乖巧应道:“好的。”
庄老、张真人跟在庄墨相、张金波身后,进了卧室,看着庄墨相在床上躺好。
张真人喂了他一颗药丸,庄墨相很快失去了知觉。
张真人担心庄老误会,解释道:“他被下的药很是霸道,如果清醒着,会非常遭罪。”
“我把需要的药材列个明细,请庄老尽快筹齐。因为我身边没有药鼎,炼制不了丹药,所以就煮制吧。”
“虽然药效会差些,但也会有效用的。”
庄老从床头柜里拿出纸笔,递给张真人:“好,我尽快筹齐药材。”
张真人坐下,一边写所需药材名称,一边说道:“小波,你赶快回宾馆把我的符纸和朱砂取过来。”
庄老立时对张金波说道:“我派车载你去取。”
等到张金波坐着车去宾馆时,庄老也派人拿着张真人写好的药材明细去买药。
这时,墨莲急冲冲地回来了。原来,庄墨相刚回来时,庄老就示意警卫员给墨莲打了电话。
墨莲直奔儿子的卧室,看到庄墨相静静地躺在床上,如果忽视了通红的脸、满是汗的脖子,就像睡着了一样。
墨莲这才返身来到客厅,听公公简要地告诉了她事情的经过,马上向张真人真诚地道了谢。
客厅里,庄老并不担心孙子的状况,他认为只要张真人出手,就一定没有问题。于是,等候药材和符纸、朱砂的时段里,他索性跟张真人说起自己和张真人的父亲如何相识,并成为朋友的事情。
墨莲有些担心儿子的状况,过一会儿就起身去趟卧室看看情形,终于在她去了不下五趟的时候,警卫员回来了。
一共十二种药材,他先后去了三家卖中药的大药房,买到了十一种,独独缺了最重要的一种药材——灵芝中的黑芝。
张真人拿过来买的药材,开始验看。
而庄老则皱着眉头去给与他有交情的各家打电话,询问有无黑芝。打了好一阵子电话,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
这时,庄老有些焦急,本以为事情万无一失却凭白出现了状况。
墨莲想起她曾听说,当时宋依依认蒋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为干爷爷、干奶奶时,送过他们百年的人参。
于是,她直接给罗晋桓家打了个电话,想着问问宋依依有没有这味药,可是接电话的雷震却告诉她,宋依依和家人出去了。
张真人也是没有想到,这并不算太珍贵的药居然在这里找不到,接过刚刚回来的张金波手里的小包:“我先去制符,解了孩子身上的药力。”
“那味药你们再找找,它主要是滋养身体和脏腑的。不然这烈药过后,对身体,尤其是对肾脏损害得很严重。”
说完,就和张金波去了庄墨相所在的卧室。
庄老和墨莲都没有跟过去,他们知道制符是要心无杂念、全神贯注的。
张金玉看着面露急色的墨莲说道:“我家里倒是有黑芝,但离这里有些远。滋养身体的药越早服用越好,最好不要超过十二个时辰。”
她看了眼认真听她说话的墨莲,想了想又建议道:“如果这里真的找不到黑芝,要不就去我家取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