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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经与编辑商议,本文将于本周四(3。21)正式入V,届时掉落三章肥更,希望小天使们继续支持~本文谢绝一切转载,改文。码字不易,请盗文者自重,作者君保留所有追究权利。【本文日更,不虐~暖~甜,亲亲亲!】前世里即将风光大嫁少年将军的裕公主季如梵被马贼首领掳走,不仅受尽折磨羞辱还惊悉未婚夫早有了造反之心。重生后的她非但没有让歹人得手,还替父皇找了个财力丰厚,能力出众的新驸马。被众人嘲笑是傻子的富商之孙褚之遥,前世里被未婚妻的情夫暗算,打伤了脑子,成了“替人守财”的傀儡。这一世褚之遥决定抢占先机,提前装傻将计就计,伺机报仇。怎料傻人有傻福,竟在路上捡了个貌赛天仙的公主。原本是各取所需,各怀心思的契约婚姻却因朝夕相对而情愫渐生,更因联手抗敌而互许终生。褚之遥(惊恐):“你是谁?你拉着我不许走是什么意思?”季如梵(淡定):“想嫁给你。跟你成亲。”众人(愕然):“如今天仙儿喜欢嫁傻子?”很久很久以后…。。季如梵&褚之遥(甜蜜忍笑):“你们不会懂的。”【阅读指南】1、褚之遥身世所需,从小女扮男装,但是公主会知情,不能接受者请提前避雷;2、苦大仇深的悲惨前世描写不会特别多,全文轻松向,撒糖,主甜,主宠,主爱;3,架空,狗血,没有可以明确代入的朝代和礼仪规范,考据者请慎入;4、1V1;HE,已开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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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驸马是魔鬼()
被抓回去继续当个囚奴是季如梵能够预想得到的下场,但她没有想到,自己这副残躯被拖着去往的,并不是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那个恶人虽然穷凶极恶,但说话还算有信用,他果然带着季如梵去见识袁一恒的真实面目了。
“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好好的压寨夫人你看不上,难道还以为这个样子能回去当公主?”夹杂着浓浓酒气的奚落跟嘲讽,与每一个如同梦魇般的夜晚相比,对季如梵来说,算是最无关痛痒的。
她不是没有想过了结自己,但她心里放不下父皇,也放不下骨子里的那份自尊。裕公主不是不可以死,而是不能这么窝囊地死去!所以无论生活多么残酷,她都在凭着心底的信念坚持着。
可是曾经在自己生命里存在了十八年的未来驸马袁一恒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季如梵苦苦支撑的信念。她无论如何不敢相信,那个在自己印象中,总是温文尔雅,虽然是武将,却周身散发着柔和气息的男子,那个每次出征都会与自己深情告别,凯旋后又欢喜来见的未婚夫婿是这样狼子野心的人。
被捂住嘴,绑着手脚的她,在角落阴暗处,眼睁睁看着那个面目全非的少年将军是如何的面目狰狞,他不仅利用手中兵权,欺上瞒下,还不知从何处找了一个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女人。现在他是名正言顺的裕公主驸马,而自己却已经不再是裕公主。
整个人的精力仿佛一下子被抽空,季如梵在这半年里,第一次彻底沮丧。可是那恶匪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讥笑着说:“怎么样?现在心满意足了吧?终于看清楚你心里那个一定会来救你的驸马是怎么样的人了吧?”
恶毒的嘲讽,似乎对季如梵没有什么触动,她恍惚不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接受。最令她难受的,是父皇竟然变得神志不清,想必也是中了袁一恒的诡计。
“我真是搞不懂,对自己未婚妻都能这样下狠手的男人,你竟然还会这么死心塌地!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却连正眼都不肯瞧我,果然是犯贱,好好对你不乐意,偏要出狠手你才听话!你在你那个驸马心里,也就值一万匹战马而已!”
季如梵恍惚地抬起头,茫然地问:“一万匹战马?”
“你以为守卫森严的皇家猎场我们能这么容易混进去?还能把活生生的公主给带出京城?还不都亏了你的好驸马,一路相助。”马贼头子终于不再遮遮掩掩,反正这半年来,他对季如梵的耐心逐渐耗尽,也开始有些腻了。
如今在他眼中,季如梵再也不是初见时令他浑身震颤,神魂颠倒的高贵公主了,如今的她,不过是自己手里一个日渐凋零的玩物。所以他无所顾忌地带她去见识袁一恒的真面目,好让她彻底死心,乖乖留在自己身边,不要再这样整日不死不活的,毫无情、趣。
“他是将军,最想要得到的,自然是能帮他在战场上取胜的利器,为了能换到你,我可是辛苦了整整一年,才收集到这一万匹顶级战马。”
整整一年,原来自己的命运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被改写,也许是更早。季如梵忽然想到自己不由自主的婚配,还有这半年来所受的折磨,对于未来的无力与绝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等季如梵说话,接着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很快,她便鲜血直流。马贼头子见状,一个快步上前,用力掰开季如梵的嘴,才发现她咬舌自尽了。
“妈的,半年来都没寻死,去见一次姓袁的就咬舌头了!长得好看就能让女人为他寻死吗!”愤怒夹杂着浓浓的醋意,可是却已经来不及阻止季如梵香消玉殒了。
“袁一恒,你这个魔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也许是季如梵离开这个世界前的最后一丝残念。
也许是怨念过重,又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袁一恒这样的人奸计得逞,为非作歹却无人能治。季如梵恍恍惚惚地又醒了过来,满身冷汗的她,喉咙涩哑,刚发出微弱的声音,便被蜂拥而至的人给惊着了。
定睛一看,离自己最近的,竟然是自己的贴身宫女璇儿。视线一转,都是自己宫里的熟悉面孔,耳边传来的,是父皇的声音。
“梵儿啊,你总算是醒了!”父皇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亲切,竟让季如梵恍如隔世。
“父皇?”季如梵并未忘记之前的惨象,可是现在眼前的父皇,虽然脸色有点憔悴,但整体精神还是很不错的。
“御医,你快来看看,裕公主好像还没恢复清醒。”皇帝爱女心切,见自己的女儿看到自己,眼神却这么复杂,而且还疑惑不定地这样叫自己。
“启禀皇上,裕公主脉象稳定,颅内也没有积血的迹象。应该是昏迷已久,要完全恢复清醒还需要些时日。”御医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季如梵并没有因为坠马而损伤到脑子。
“那这手腕上的伤怎么处理?”皇帝心疼地看着季如梵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臂,又给御医出了一道难题。
“这,皇上,裕公主坠马之时,抬手挡住了马蹄的踩踏,才保住了性命与容貌。只是这手上的伤,恐怕短期内难以根除。”御医说这话时,战战兢兢,既因为皇上有多疼爱裕公主,满朝皆知;也是因为着实心疼裕公主,细皮嫩肉的,要遭受这份痛苦。
“父皇,我没事,别担心。”季如梵终于回忆起这个场景了,她为了驯服邻邦进贡的战马,不顾劝阻亲自上马,结果几鞭子下去,自己被烈马狠狠地教育了。
待皇帝终于放心离去,季如梵吃力地抬起自己的左臂,看着厚厚的纱布绷带,思绪渐渐清晰。
这些纱布拆开之后,自己的手臂上的确留下了一道疤痕,之后父皇生怕会影响自己的婚事,遍寻天下名药,定要让自己肌肤再生。季如梵用力按了一下左臂,疼。
她又用力按了几下,直到看见鲜红的血迹慢慢透了出来,她非但没有觉得难受,心里竟然忍不住地想要欢呼。
“难道我重生了?我又回到了坠马的日子?”季如梵依旧没什么力气呼喊,只能在心里不停猜想。
从那日起,季如梵竟不可自持地盼望着左臂那道疤痕快点长成,以至于每回御医来给自己换药时,她都睁大了眼,生怕错过这难得的见证。
“梵儿,你这手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皇帝觉得这回坠马,女儿好像有点变了。换做从前,要是自己身上留下这样的伤痕,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高兴的。
毕竟,天下人都知道,裕公主的美貌,可与天仙相比较。既是天仙,又怎能容忍自己身上有这样突兀的缺陷呢?
可是季如梵的确心里开心至极,因为康复的这段日子,一点一滴都在印证着她的猜想:她真地重生了!而自己那个虚伪阴险的未婚马夫还在边境作战,尚未归朝。
“父皇,儿臣能够保住性命,容貌无损,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幸事吗?跟手上这区区的伤疤相比,我还有什么奢求呢?”的确如此,上天有眼,让她得以重生,她感恩还来不及呢!
“你能想明白,那自然是最好的。至于驸马那里,你不必担心,朕会处理的。”皇帝生怕季如梵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便打了包票会安抚好袁一恒,绝对不会让这道疤影响他们婚后的生活。
季如梵却有另一番打算,她缓缓开口,说:“父皇,关于驸马,儿臣倒是有些别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可爱的小伙伴们呢,你们在哪里???
第3章 谁傻谁知道()
皇帝听女儿这么说,不解地问:“梵儿,你对驸马有何想法?是不是这一回袁一恒出征太久,你想他了?”
要说皇帝会这么想也不出奇,毕竟女儿刚从马蹄下死里逃生,又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心理上需要一个人好好安慰,牵挂自己的未来驸马也没什么不应该的。仔细想想,梵儿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儿女情长的事情啊,自己也曾年轻过,能够理解。
季如梵听到父皇这么说,心里一阵接着一阵恶心。要是换做从前,她即便没有少女心动的感觉,也不至于有那么深的抵触之情。无非就是浅笑几下,应付过去。现在只要想到袁一恒,她就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父皇竟然还要将自己与那个人捆绑在一起,真是令人别扭。
看到季如梵的脸色不太对劲,皇帝很是关切。因为他总觉得这回摔下马,再次苏醒过来的女儿有些不对劲。虽然御医一再确认说裕公主并没有损伤到脑子,意识也很清醒,可是这段时间来的种种表现,实在难以让皇帝确信他的梵儿没有异常。
如果脑子没问题,那定是手臂上的那道伤疤影响了梵儿的性情。自幼就容貌出众的女儿,怎么可能对于赫然留在手上的醒目疤痕无动于衷。爱女心切的皇帝恨不得将天下的名医都召入京城,用最快的速度为裕公主消除心魔。
“父皇,儿臣其实有更合适的驸马人选。”季如梵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虽然距离计划的大婚之期还有一年多光景,但她没有忘记前世里那个恶徒说过,为了收集用来交换她的一万匹战马,用了整整一年时间。这说明,袁一恒至少提前了一年的时间在筹谋此事,也许是更早。但季如梵无从下手,当务之急,就是先想办法阻止袁一恒成为驸马。
皇帝大感意外,这下就更加确定女儿性情大变,因为自从被指婚给忠远侯长孙袁一恒十七年,季如梵从来没有表现出过有另寻他人的念头。如今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必定是坠马的后遗症了。
“那你属意的,是何人呢?”皇帝仍然耐着性子,生怕自己强硬拒绝会刺激季如梵的病情。
“嗯,那个人在很遥远的地方。”季如梵顿了顿,给了个聊胜于无的答案。
“这,这算是什么回答?”皇帝失笑,觉得女儿这是在逗自己。
其实季如梵心中也没有确定的人选,毕竟放眼整个京城,似乎根本找不出比预袁一恒更合适的驸马人选了。璇儿也说了,未来驸马爷大概是天下少女梦中的完美郎君吧。
前世里,袁一恒既然能在自己被掳走后不久迅速控制京城,说明他的势力早已遍布京师,甚至早已渗透到了皇宫里。这让季如梵感到不安的同时,更觉时间紧迫。她也明白,自己会是父皇的软肋,一旦重蹈覆辙,只会令前世的悲剧重演。所以她要立即离开京城,去一个袁一恒势力薄弱的地方,寻一线生机。
“父皇,前阵子儿臣昏迷不醒的时候,梦中就常常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是那个人不断鼓励,才让儿臣有足够的毅力苏醒过来。所以儿臣认为,那才是命定的人。”季如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到这么一个颇为牵强的理由,却偏偏说动了皇帝。
身为帝王,对于这种冥冥中注定的事情看得很重,尤其相信天命。身为皇家子女的季如梵既然能有这样的奇遇,并非绝无可能。毕竟他们季家的人,身上都流淌着天家的血脉。
“那,梵儿准备怎么做?”
季如梵笑了一下,聪明的她一听父皇说这话,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接着她便认真地对父皇解释起来:“父皇,此事儿臣还没有十足把握,必须要亲自去见到那人才能确定梦中的感应究竟是真是假。故而现在也不宜发皇榜全天下招募,恐怕这样会令忠远侯府不满。”
皇帝听着连连点头,不时还满意又宠爱地看女儿一眼。不愧是自己最喜欢的公主,言行谨慎,又聪明周全。
于是,拆了纱布,带着左臂上的疤痕,裕公主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前路未知的忐忑出了京城。正在西域边境征战的袁一恒根本想不到,自小指婚给他的未婚妻公主竟然一路向南,要去寻找另一个取代他的人。而裕公主这次离京,将彻底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幸福的人生大致是相似的,但悲惨的经历却各有不同。褚之遥这些日子一得空就会去寺庙进香,唯有如此才能抒发她心底的那份感激和雀跃之情。毕竟不是每个前世惨死的人都有机会能够得到重生的,而她,便是这样的幸运儿。
褚之遥是南城的富商褚家老爷唯一的孙子。也是全城适婚女子眼中的香饽饽,当然除了她的未婚妻以外。因为这位褚家的小少爷,自幼就脾气古怪,很难接近。更别提有能入得了眼的女子了,但世交的傅家又另当别论。
日渐年迈的褚老爷担心将来自己甩手西去,自己的这个宝贝孙子无人照顾,晚景凄凉。于是便张罗着,找了城中最有能耐的媒婆,去相识多年的世交傅家说了亲,订下了傅家的三小姐,傅以晴。
要说这傅以晴也不是个普通人,生在大户人家,自然是大家闺秀的范儿。但是她的内心却一点也不安分,怎奈头上的一兄一姐都抢尽了她的风头,从小就得不到她渴望的万众瞩目。也只有跟褚之遥缔结婚约这件事,让她在全城人眼中大出风头了一回。
只是这婚也不是好结的,之所以全城这么多适婚女子,唯独是傅以晴被选中,除了家世,容貌等因素以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必须答应成亲以后与褚之遥分房而居。
哪有人新婚燕尔就要分房的,但是褚之遥就是这么要求的,这是她答应成亲的唯一要求。而褚老爷不知是年事已高,开始老糊涂了还是宠孙心切,竟然也答应了。傅以晴挺满意这桩婚约的,尤其是可以分房而居,这让她此前小小的纠结和犹豫都消除了。毕竟,她的心上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脾气古怪的褚家小少爷。
这南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本地的大户人家并不算多,现在城里住着的富商大多是从前的江南商人。因为海运的开启,顺势南下,举家迁徙,而褚家便是其中的一户。祖上曾是江南首富之家,但经由几代传承,产业丰富,免不了要面临分家的选择。褚之遥的爷爷分得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