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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东林会答应吗,阁老这是要捅马蜂窝啊,怕就怕陛下也未必肯放史可法走。”
马士英:“东林诸公某到是不惧,关键是陛下的态度。”说着话,他再次冷笑:“老夫与绝对把握可以说服陛下,这事还得感谢你的幕僚傅山呢!”
“傅山,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孙元一呆,见马士英笑而不语,他也不好追问。你一百万两。”
孙元大喜:“多谢阁老。”
马士英:“江北其他三镇,每人三十万两,左良玉十万。”
说着,他冷笑道:“左良玉乃是东林的人,老夫自然不能好着了他。”
孙元哈哈笑道:“自然是,这次北伐,老规矩,阁老挂帅,我负责在前面冲锋陷阵。”
马士英道:“老夫这次回留都就没打算走,在外都督诸军多年,某都一把年纪了,精力不济,已然疲倦,就不带兵了。朝廷重建,老夫若是走了,难免给小人把持朝政的机会。”
孙元醒悟:“阁老说得有理。”
马士英道:“不过,百万大军同时出征,朝廷还是需要派人督师的,我打算想陛下推荐史宪之。”史可法威望实在太高,若有他在朝廷一天,马士英就无法大权独揽。
孙元:“东林会答应吗,阁老这是要捅马蜂窝啊,怕就怕陛下也未必肯放史可法走。”
马士英:“东林诸公某到是不惧,关键是陛下的态度。”说着话,他再次冷笑:“老夫与绝对把握可以说服陛下,这事还得感谢你的幕僚傅山呢!”
“傅山,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孙元一呆,见马士英笑而不语,他也不好追问。
。。。
第869章 颖川侯()
实说,自从自己前天劫走了董小宛之后,今日来参加弘光皇帝的登基和大婚仪式,孙元内心中还是不安的。生怕一进皇城,就听到有人大喝一声“奸贼”,然后一大群官员扑上来对着自己一痛怒骂。
所以,今日进皇宫,孙元贴身穿着软甲,怀里还揣了把短刀以防万一。
却不想进得城来,里面风平浪静,这让他又有些疑惑了:难道是我孙元虎威实在太盛,将东林那群所谓的君子给震慑住了。
想了想,又觉得这个理由不现实,这些书生们可就没有怕过人。
于是,孙元小心地问马士英:“阁老,这两****可听到有人弹劾我孙元?”
马士英面露疑惑:“没有啊,如今老夫身为内阁次辅,手握拟票大权,若御吏台有弹劾折子送来,老夫不会不知道的。”
孙元也觉得奇怪,继续问道:“那么,阁老可听到最近两日应天府那边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案?”
“没有什么案子啊!”马士英警惕地看了孙元一眼:“可是太初有事?”
孙元问出这种奇怪的话来,马士英怀疑孙元或者他的手下最近在南京搞出诸如抢劫百姓,滋扰地方的事来,军汉嘛,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如果真如此,他倒是不得不帮孙元将这事压下去。
“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有事。”孙元忙强笑着回答。
开玩笑,堂堂冒襄的女人被我孙元给强抢了,冒辟疆但凡还是个男人,肯定会闹到朝廷上去。如此,动静绝对小不了。
怎么今日朝廷却是风平浪静,不对头啊!
孙元却不知道,钱谦益自从写了那道折子送给孙元之后,也知道这事关系重大,在自己的前途未定之前,不能因为其他事牵扯走精力。就让柳如是给冒家去信,说他们姐妹好不容易重逢,就留董小宛在家里多住几日,先将这事拖延下去。
至于以后如何,一切等阮大铖复出,自己的官职落实以后再说。
正当孙元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突然间,从大殿中走出一个太监,手中提着一条长长的净鞭,在空地上使劲地抽起来。
却见,那条一丈多长的鞭子如同长龙般在地上盘旋飞舞,鞭声又清又脆直叫人炸到了毛发根处。
先前还有些热闹的皇宫之中立即安静下来,因为弘光皇帝的登基大典开始了。
礼部的官员忙跑出来让百官排好队伍。
却见一片喧闹的礼乐声中,武英殿前的海牙帷幕徐徐拉开,一群太监的簇拥下,身着明黄色龙袍和皇后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众官急忙拜下去,孙元也不例外。
他忍不住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那一张清秀的脸,不是马士英的女儿又是谁。同上一次见面相比,这小姑娘的脸盘子已经长开,显示出一种雍容的华贵之美。这才几个月没见,她就长成大人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孙元想起马小姐每月都派人在阅江楼上悬挂柳枝等着和自己见面,心中突然有些惭愧:哎,我也是口不择言让人家误会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给同她把话讲清楚的。她现在做了皇后,我孙元以后免不了要同她见面,却是尴尬。
就忙将头埋了下去,躲在人堆里。
还好,孙元是武臣,还没有正式封侯,品级也不算高,没有被排在前面,也不怕被皇后看到。
心中惭愧,在加上对朝廷的礼仪不太明白,也就看个热闹。孙元昏头转向地跟着其他官员一起折腾,闹了一整天,皇帝的大婚婚礼和登基仪式终于举行完毕。
接下来,皇帝就在武英殿接见百官朝贺,正式任命官员和封赏有功之臣,只忙到天色暗下去才散朝。
新朝新气象,国家总算走上正规。
相关的官员安排和朝廷设置是:史可法出任内阁首辅一职,马士英出任次辅,督师江北,以节制诸镇,高弘图和姜曰广入阁任阁员。
按照朝廷的分工,马士英应离开南京去江北负责北征军事。不过,孙元知道老马这次回南京根本就不打算离开,估计下来会有大动作,说不好这个动作会伴随着钱谦益的折子和阮大铖复出。
接下来的南京会非常热闹的。
黄道周、何楷、张有誉、王心一、何应瑞、高倬、解学龙、贺世寿为各部侍郎;刘士祯、侯峒曾、郑瑄、许誉卿为寺卿;建言科道章正宸、熊开元、姜埰、庄鳌献、袁恺、马兆义、杨时化、詹尔选、李模、张瑄、郑友立、乔可聘、李曰辅、******等原官起用。徐沂、曹勋、吴伟业,并以少詹事兼侍读学士。
改内官监卢九德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京营。忻城伯赵之龙总督京营戎政。这是早已经定下来的,不过是走走程序,发个公文罢了。
以左懋第为右佥都御史,巡抚应天、安庆、徽州、宁国、池州、太平、广德等处地方,提督军务兼理粮储;以田仰巡抚淮扬等处地方,提督军务兼理海防;以祁彪佳为右佥都御史,巡抚苏松等处地方,总督粮储、提督军务。另以总兵官郑鸿逵驻镇江,黄蜚驻芜湖,郑彩驻采石矶,吴志葵防吴淞,黄斌卿防上江。郑家也正式参与进新朝的重建之中,很快就会编练一支战斗力出色的新军。
今日对于孙元来说,最要紧的封爵也让他非常欣慰。
江北四镇中,进封黄得功为靖南侯、左良玉为宁南侯,仍各荫一子锦衣卫千户世袭;封高杰为兴平伯、刘泽清为东平伯。加马士英太子太保,荫一子锦衣卫指挥佥事世袭。
至于孙元,则被封为颖川侯,荫一子锦衣亲军都指挥使世袭。颖川侯这个爵位在明朝开国时本属于大将军傅友德,后来傅将军自杀除爵。现在却落到孙元头上,可见封他为颖川侯乃是朝廷对孙元的勇猛和武功的认可。
自己已经封侯,长子孙天经将来肯定是要袭爵的,次子孙天养则会世袭锦衣卫指挥使。孙元穿越到明朝多年,经过那么多场血战,终于杀出了一个公侯万代,内心之中,他还是非常得意的。
不亦快哉!
。。。
第870章 所谓人质()
冷得厉害,仿佛**之间隆冬就降临到南方。从昨天半夜开始,天空就开始漂起了细密的雪粒子。
到今天凌晨,雪粒子没下了,可大江上面去弥漫起了浓重的白雾,能见度不足三十米。江风吹来,那些雾水如同实质,在身周滚滚不息。
士兵们都穿着铁甲,上面结成的露水不住地朝下滚落,战马不耐烦地打着响鼻,骑士伸出手去轻抚马颈,可惜冰凉的手却让战马更是恼怒。
艄公竭力瞪大眼睛看着前方,可远处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天地间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一个军官走到孙元身边,拱手道:“侯爷,雾实在太大,根本没法子行船,只能暂时停在观音门码头,等雾散了再说。”
孙元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大声地打着哈欠,眼睛里泛着泪花。一副庸懒模样:“也罢,等等再说。不过,看这雾大成这般,想必下午才能散去,早知道如此,某还不如在府中睡到午时才过来。”
孙元这话让身边的卫士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侯爷贪吃贪睡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不过那是在私底下。如果当着将士们的面,又或者行军打仗时,侯爷比睡都起得早,天不亮就会去较场以身作则和将士们一道出操。如今日这种情形,大家还没见到过。想来侯爷昨天受了朝廷封建,心中畅快,一时忘形所致吧?
福藩登基一事一不小心就耽搁了半个月,这群江北汉子在留都也呆得烦了,只恨不得早一些了结此事也好回南通去。
昨日弘光天子总算继承大宝,侯爷从皇宫回府之后就下令随他进京的骑兵部队收拾行装。今日又起了个大早,卯时刚过,战马和辎重都已经尽数装船。
只可惜这场大雾实在太猛,根本走不了。
此刻的观音门外的长江江面上停了一千多艘大小船只,江北其他三镇的兵马也都上了船。高杰、黄得功和刘泽清与孙元一样归心似箭,对他们来说,朝廷的人事不管怎么变动,不断未来是谁当权,反正都要用他们手头的兵。相比起朝堂之争,江北的底盘才是他们的根本。如今分赃会已经开完,现在最要紧的时候尽快回到防区,圈地盘,整顿兵马,任命官吏,准备北伐。
三镇的兵马军纪败坏,同扬州镇骑兵军的鸦雀无声不同,他在船上呆了半天,心中早已不耐烦,一个个都闹将起来。一时间,咒骂声、说笑声,战马的长嘶混成一片。
大约是估计一时间也开不了船,再加上三镇的兵马大多是北方人,不善水性,在船上晃了半天,早已经将脑子摇得晕了。一个个都跑上岸来,在码头上架了木材点了篝火取暖。
一时间,满眼都是火光和饮酒耍钱的士卒,当真是沸反盈天。直将看守观音门的守军惊得面容苍白,战战兢兢地缩在码头上,惟恐引得这些军爷的不快,吃人家一顿老拳。
傅山笑道:“太初,要不你我且回船舱等雾气散开再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今日虽然无雪,可这白茫茫的雾气看起来去颇有情致。”
孙元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笑道:“青主真是雅人,这个建议甚好。”却不动,又道:“这么冷的天,能够回船舱向火吃酒,谈诗论道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这么多将士都在船上冻着,本侯却自己跑去暖和,好象不对。”
傅山哈哈一笑:“太初说得是,大军行进,自然要与士卒同甘共苦。话说,躲进船舱里固然舒服,却看不到这江上雄浑壮阔的风景。”
见孙元执意要同士卒一道在外面吹冷风,立在他身边的刘春心中一动。
他定睛看去,却见孙元、傅山同船上其他士卒一样,头盔上的露水已经凝结成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可他们二人却将胸膛挺得笔直。而船上的宁乡军士兵,则更是如标枪一样树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心中一动:孙太初贵为公侯,却能够和士卒一般吃苦,将士们见了如何不心中感动,这个孙元倒又古时吴起之风。若是父亲,怕是早就躲进船舱里去了。如此统帅,我输在他手里倒是不冤枉。
本来刘春不过是宁乡军的人质,原本不用手扬州镇军法勒束的。先前他已经被风吹得浑身冰凉,感觉这南方的湿冷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只想快一点回舱里去,吃杯酒暖暖身子。可此刻,一股不服输的心气涌起:孙太初都不怕,我又怕什么,难不成还被他比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双脚一并,也挺起了胸膛。
这一动,身上的配刀撞在铠甲叶子上,发出“哗啦”一声。
孙元将头转过来,问:“刘都督,你身上的伤可好完全了,要不你先下去休息吧,若是受了风寒,夏宁可不会饶我的。”
一说起那个小姑娘,孙元嘴角就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这次来南京,孙元也将刘春带了过来。这个冲动卤莽的小子在孙元未来的布置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只不过,如今的他还有些幼稚,还需历练。索性带在身边,自己虽然不能教他什么,可有傅山这个老狐狸在,刘春耳濡目染,想不被洗闹都难。
只等他成熟了,将来才能成为一军统帅。
刘春前些日子被刘泽清打得遍体鳞伤,到孙元这里来之后就发起了高烧。若不是有加西亚和傅山在,这小子说不定还真要病死了。刘泽清这厮生得一个好儿子不但不知道怜爱,反下如此狠手,果然是心硬如铁啊!而且,刘夏宁被自己俘虏了这么长时间,老刘竟然提都不提此事,这刘家果然是没有亲请啊!
孙元倒有些同情这兄妹二人。
不过刘春和刘夏宁的感情却是极好,刘春病得厉害,刘夏宁这小妮子哭了好几场,成天侍侯在兄长**前。听说孙元要带大哥来南京,她同孙元闹了半天,也跟着跑了过来,随带着也照顾起孙元的饮食起居。
这就是一个善良聪明的小姑娘,有她在,给森严的衙门里平添了一丝轻快和活泼。
“孙侯你都不怕冷,我又怕什么?”刘春哼了一声:“都是**凡胎,谁也不比谁弱。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完全了,壮实得很,现在还浑身发热了,不用回舱。还有,我如今只不过是你的人质,都督一说以后休要再提。”
孙元敏锐地觉察到刘春语气中的愤怒,淡淡道“所谓人质云云,不过是当初江北四镇联名上书南京六部,拥戴福藩登基,某希望东平伯能够拿出城意来,不得意而为之。”东平伯就是山东总兵官刘泽清:“如今,福王已经变成了弘光天子,我与汝父已同殿为臣,山东军、宁乡军都是我大明朝的军队,日后北上恢复国土,两家也要同心竭力。如今,刘春你也不算是我的人质,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啊!如果你愿意,今日过江之后,某就会叫人送上战马,任君自去。”
刘春霍然变色:“此话当真,君子一言?”
孙元:“快马一鞭。”
说着话,就伸出手来于刘春击掌为誓。
他毕竟是堂堂颖川侯,扬州镇总兵官,又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刘春自然知道孙元既然说出这种话来,定不会反悔,心中倒是佩服孙元豪气,对他的仇恨仿佛也淡薄了许多。
可转念一想,自己就算离开孙元回淮安去又能如何。他已经失去了父亲的信任,兵是不可能再带了,这辈子估计也就呆在家里混天度日,做个贵公子,并要忍受兄弟们的耻笑和轻蔑,这样的日子有意思吗……我若是回去,有意义吗?
一时间,刘春竟然呆住了,内心中一阵迷茫。
孙元见刘春如此表情,知道这个中二青年无处可去。他要得就是这个结果,便一笑:“其实刘春你也别急着回淮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