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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点点头,在施朗准备离开的时候问了句,'要不要喝一杯。'他只是单纯的觉得眼前之人,非常的面善,这倒不是因为对方是明星,才让他有这种恭维的想法。
重新转过身的施朗想了下,伸出双手食指晃了晃,画了个爱心。'那么请给我杯‘真爱lucy’。'
真爱lucy,酒吧老板自创的鸡尾酒,因味道怪异,就算顶在酒单的首页也鲜少人点,所以每次偶尔有人点的时候,老板都特别开心,有种自己的孩子得到别人夸奖的满足感。
老板先是愣了下,接着大声笑了出来,惹的酒吧内仅剩的三四位顾客纷纷转头看,见通常不苟言笑的一脸深沉的老板在吧台顶灯笼罩下透着股温顺,此时他嘴巴弧度大开,因笑容眼角撑出了深深的眼尾纹。
见他正面对着一欣长高个男人,众人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也均是惊讶接着也像是受到感染了一般,忍不住也要露出嘴角弧度,望了一眼继而转过身继续品尝着自己手中的酒。
'好。'老板说,不知是对应休息室的事还是鸡尾酒的事。
◆
酒吧柜台的后廊就只有两扇门,一扇储藏室,一扇休息室,休息室虽为休息室但偶尔也会开启当个人包厢来用。
施朗也没敲门,就直接旋钮开了写着休息室的门把,室内昏暗只留着一盏壁灯,习惯了廊外亮光猛的一眼,让人看不真切。将门带上,靠着门待适应光线之后,施朗才睁开眼睛。
开关按钮就设门旁的墙壁,施朗伸手接着又按亮一盏。
房间不大,几乎被一组沙发占满,墙壁依旧是木板钉成的,贴了好多张九十年代的明星歌手的海报。施朗扫视了下,围在中间的玻璃茶几上放满了空着的大大小小圆的瘦的各种牌子的酒瓶以及几只空着的酒杯。心中一动,也不知他的师弟是为了什么事竟然不开心到喝了这么多酒。
施朗叹了口气,转头看自己要找的那个人,见他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体蜷卧成一团,乖乖的侧躺在沙发上。脸朝内埋着看不清是睡着还是醒着,只露出白色的脖颈和黑色头发。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施朗才觉得对方才有一点点比自己年纪小的样子,温顺中又带了点不安的情绪。只是通常很多时候,他也看不懂司徒,或许只是因为他那副永远冷拒人他人的姿态。
原本想找到了师弟就立刻带他回去,但——施朗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反应过来时已经弯下腰坐在他的身边,目光掠过熟睡的司徒静静的盯着某一点,好像也没立马叫醒司徒的打算。
见他不安稳的样子施朗才惊觉房间内没有暖气。扭头一找,便见对方的羊毛大衣就扔在对面的沙发上,起身过去拿了回来,然后轻轻覆盖在司徒的身上。
迟疑了片刻施朗才开始寻找起司徒的手机来。四处寻找无果的情况下,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对方躺着的这张沙发上。
掀起外套一寸寸仔细寻找,不一会施朗就发现有一半的金色穗子压在司徒的身下,这东西施朗在片场有见过两次,那是司徒那款白色手机上的防尘塞。视线顺着露在外面穗子往前推移,那手机就藏在对方的手臂和沙发之间。
因司徒是面朝里睡,所以施朗只能弯着腰。一手轻轻抬高对方的手臂,右只手探了下去,先是触到柔软的沙发面,片刻间就摸到自己要找的那只手机,迅速的将它握进了手心。只是正待抽手的时候,淬不及防被人抓住了手腕。
心一跳条件反射的看向了躺着的人,见他眉心紧蹙,好似喃喃了一句,施朗侧耳,声音太轻让人听不真切。
维持动作静止两三秒后也不见司徒醒来,施朗松了一口气。虽说不是真的在做偷鸡摸狗之事,但如果当场被抓个正着,多少还是挺尴尬。
怕大力挣脱让司徒醒了,施朗只能是面对着司徒慢慢的蹲下来,左手轻轻的放下维持着从对方的胸膛横穿而过被对方抓住的姿势。自己则低着头认真用自由的右手,动作不是很流畅的滑动解锁键,费脑力的开始解手机屏幕出现的解屏密码。那屏幕亮着的光映入他的眼中,闪射出认真的光芒。
施朗的手机锁屏是图案,所以他也猜不到司徒会设置什么样的密码,只是现在为了能拨打出范文烈的手机号码,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将手机放在没被司徒占据的沙发遗留的空处,施朗想了下,用手指将键盘切换到数字,开始点数。
输入司徒的生日。
竟然不对。
输入恩师的生日。
依旧不对。
输入司徒的名字缩写外加加出生年。
还是不对不对。
错!错!错!仔细想想唯一没输入过的就是莫桑妮的生日,这不能怪施朗,他是真不知道。
然后手机画面被锁定,也就是限制时间内不能再输密码。
看来除非对方主动打电话来,否则这搬救兵的计划是行不通了。只是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如果不愿在这看着司徒一个晚上的话,那就只剩下用自己的力量将司徒拖或是背回酒店了。
施朗现在的身高是一百八十公分,和前世相比是矮了点,但他依旧满意。只是体质和身材却和前世有点差别,上一世施朗是有自信可以将司徒背回去的,可是现在,从重生到现在,他也没个机会过健身房试试手,所以对这具身体能不能背着个成年男人走个八百米没有底。
算了,无论哪种,总要试试。
打定主意之后,施朗顺手将司徒的手机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再起身用右手使力掰开司徒拽住自己手腕的五指,一边推了推对方。
'前辈醒醒!司徒前辈!!该回去了!'
而司徒除了嘟囔了几句不知什么话后并不受影响,只是换了方向继续睡觉而已。
这次施朗真的要叹气了,先是甩了甩酸了的手臂,接着穿过对方的肩膀,一使力将对方整个扶起来,靠坐在沙发上,刚要松手拿从他身上滑下来的外套,施朗的手突然就定格了下。
因为他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这个时候施朗立马像扔个烫手山芋一般,将手臂从对方的肩膀和沙发之间抽…了出来。
靠着沙发休憩的司徒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后,然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盯着前方的墙壁看了很久后方才抬脸转向施朗,在施朗看来是辨认了很久之后,司徒终于说话了。
'你。。。怎么来了。'
坐在同侧的施朗往后仰了仰,避开对方在吐字时,喷到自己脸上的酒气。'是前辈你让我来接你的,所以我就来了。'我还真不知道,我怎么就来了。真万幸这个时候你又记得我了,面对司徒施朗难得来了一次腹诽。
————《重生之橙皇影帝》————作者暗疾八素————原创网—————
作者有话要说:【先是欢迎~来到vip的各位~~o(n_n)o~】
【对于这章,个人不算太满意,以后会修改的。】
【其次,这次依旧还是是因为还没找到一键转换,问度娘也没个准确的答案,我会继续问的。】
【对于醉酒,有些人醉酒了会结巴,有些人说话很冷静,有个香港明星醉酒了会钻桌底,有个霓虹的明星醉酒了会狂亲人,无论男女,→_→。。有些人醉酒只是很安静的睡觉,而有些人很疯狂到,第二天不愿听亲友说起,23333333333所以说,醉酒千姿百态啊~~~~】
第64章 ——63()
◆
【第六十三章】
司徒靠着沙发一手扶额;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双眉紧皱一副随时就要倒下来的模样。'不好。。。意思。。。我有点。。。记不清了。。。'
'没事;前辈醒了正好。'瞅他这样子;纵使有好多怨言施朗也不好说什么了;翻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便加快了语速。
'我还是先送前辈回去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话音落下;等待了会也不见司徒有所回答,施朗踌躇了下;心想既然没有反对,就当是默许了。
便站起身来动作麻利的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只听的‘刺啦’一声;施朗速度将拉链从脖颈处拉至尾,紧接着把双手往身后交叉,左手帮右边,右手帮左手,拉出各自袖管。动作娴熟又快,整个脱衣场景紧迫到连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好像你一种‘刺啦’声还犹响在耳边,而眼前之人却已经完事的错觉。
脱了外套的施朗只穿了件茶色的高领羊毛衫,在光线橘黄的顶灯笼罩之下看起来既修身又暖和。一个多月不曾打理的刘海有点过长,拨到一边收在耳边,当它的主人垂下脸来时,它总是有机会偷偷溜出来遮住那双好看的眼睛。
施朗弯着腰将手中的羽绒服,往司徒的膝上一放。'等你换好衣服,我们马上就走。'说话的当下又重新拾起因司徒的动作而滑落在地上的那件深灰双排扣的立领羊毛大衣。
拿在手里先拍了拍灰尘然后才套上了身,接着伸了下手臂,还好!大了一点点,却也是合适的。对施朗来说这件‘l’牌的大衣,除了保暖性外,无论是面料还是款式都很好。带着满意心情一边扣扣子一边转身过来的施朗,一个抬头就对上了司徒那双极具迫力的眼睛。
准确的来说是司徒是在瞪他,此时因酒精而外放的情绪和平时冷淡的模样有点出入。该怎么形容呢,看他那皱眉紧盯的样子好像就是在看一只,讨人嫌的蟑螂,就算眼神因酒精显得有些溃散,却依旧透着股从容。
'啊…'反应迟钝了好几秒的施朗总算是想起了,为何他觉得这个眼神熟悉,少年时他就拿过师弟桌上的本子,就摸了一下还来不及翻看,就被他嫌弃了半年。
早起时施朗身体就有些不适,外加杀青戏拍摄期间环境恶劣事多又繁重,导致他除了拍摄时注意力特别集中之外,其他时间都过的恍惚,辗转到如今凌晨四点这个时间点上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所以也就忘了要先经他允许才穿外套的事了。虽说对司徒在醉酒的情况下还能不能保持‘常识’‘逻辑’或是‘概念’的事施朗表示不肯定,可就算如此也无法改变施朗想要立刻补救的心情。毕竟第二天他可能会想起个大概也不一定。
这么想着施朗也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偷偷的瞄了眼司徒,见他紧闭双目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我头疼,我很不舒服,我难受’的信息,施朗觉得吧,现在有个成语特别能形容此刻的司徒的表情,那就是‘生无可恋’。
'对于我们交换外套的事,咳…咳…前辈我想和你说下,你还记得外面在下雪吗?'依旧没有回应,施朗停顿了下又解释了一句。'就是下雪。。。在空中飘来飘去很冰很冷的。。。那种。。。那你还记得我们白天拍摄时的事吗?'
等施朗说完,司徒才将眼睛睁开,转过脸来默默地看了眼施朗,接着又默默的转了回去,然后直愣愣的看着对面墙壁上的乐队海报。
就算如此可好歹还是给了点反应,施朗为了吸引司徒的注意力,立马伸手将羽绒服拍的‘噼啦’作响,'前辈你看这羽绒服,它,防水又不透风,在风雪天里穿一点也不冷,而羊毛类的大衣容易被雪水浸湿。。。。所以。。。。。。'完了,也不知对方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再想想这说的话跟某购物台的没差别,施朗觉得该伸手扶额智商受困的是自己才对。
司徒默不作声,只是顺着施朗的话,低头瞄了眼静静躺在自己腿上的那件鹅黄色的羽绒服,缓缓伸手摸了上去。
'谢谢。'
虽然声音极轻,不过也算是从对方口中得到允许了,离回酒店睡觉的希望又近了一步,如释重负的施朗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满意的笑容,'那你赶快穿衣服吧,再折腾天就要亮了。前辈你明天有工作吗?'
再看时,发现司徒靠着沙发,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掠下一片阴影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施朗想起自己的醉酒经历,头重脚轻连站都站不稳,眼前要是有张床就直接载进去了,不可能还有力气和心思自己穿衣脱衣。
'前辈,我要帮你穿外套,如果你不喜欢,就和我说。'说着将司徒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把衣服披了上去,'前辈,抬一下右手臂。'
司徒乖乖的伸出手臂,只是没一会就垂了下来,施朗手疾眼快的抓住对方的手腕,往里一拉,套进了袖管内。
'你真的很像。。。'被施朗大幅度的动作弄醒,司徒微微睁开眼,很小声的嘟囔了句,
'很像什么?'虽然是将注意力放在穿衣上,但因两人靠的极近,施朗还是听到了司徒的话,下意识的应付了一句。
'像。。。'司徒也许是累了闭了下眼睛,嘴唇动了动,'。。。我妈。。。'。
'像你妈?'酝酿了这么久最后竟然吐出来的是这两个字,施朗一顿,脑中就出现了唐藴的那张脸来,笑出了声,'我可没她那么富贵。'和司徒认识那么多年,施朗也不过才见过唐蕴一次,虽然唯一一次经历也不算美好。
施朗说着将司徒重新靠回沙发,举起他的另一只手臂塞进了袖管,只是突然间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心跳了一下,朝往司徒瞧去,见他仍是安安静静并未有任何不妥的反应后,才又将心跳归于平静。
◆
拉好拉链后,也不管形象什么的,施朗给司徒戴上了羽绒服自带的帽子,还将帽子上的穿绳系了个结以防止帽子滑下来。等做好这一切之后,施朗站直双手抱胸满意地看这最后成果,只是这画面太美!让他有想要翻出手机拍下来的冲动。
施朗并不想叫醒司徒,喝醉酒的人还是让他安静的睡觉恢复元气比其他事都要好,想着拖着他几乎没可能安全到达酒店,也就剩下一个将他背回去的方案了。
施朗叹了口气,不过,这就得需要另一个人来帮自己,将司徒搬到到自己的背上,施朗想了想,接着转身将门带上离去。
◆
到了吧台,酒吧内的客人也就只剩窗边一人,见那人对着玻璃窗子独饮,眼神深沉,似能看透一切又好似只因酒意浸染而朦胧富有深意。施朗转回了视线,和低头记账的老板打了个招呼。
'你来的真巧,我刚做好你点的‘招牌’。'
面对老板推过来的‘真爱lucy’,施朗羞涩一笑,坐上了凳子来。伸手搭上了那杯颜色深红发亮的‘真爱lucy’。
'颜色真漂亮,味道肯定也令人遐想。'修长的手指在宛如石榴石一般色泽的‘真爱lucy’的划过,更是相互映衬,红色的更迷醉白皙的更美丽。
'谢谢。'老板的眼睛从酒杯上移到施朗的手上,然后又将视线放在了他的脸上笑道,'你大概不知道的,鲜少有人称赞它。'
施朗笑笑不可置否举起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砸了砸嘴,'味道,嗝~好像也没那么不好。'
'那欢迎你下次光临。你来,它免费。'惹的老板又是一阵大笑,接着突然语锋一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量说。'
'谢谢,'施朗也笑了,对老板的洞悉力非常的钦佩。
◆
从酒吧出来到现在大概不过才两三分钟,但对施朗来说,就像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万籁俱寂天与地仿佛只剩自己一人,自从踏上雪地,施朗不敢有半分松懈,也不敢转换姿势,生怕一个不小心让背上的司徒滑下来,那样就再没有人可以帮自己将他再次拖上背了。
醉酒的人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