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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时光侦探所的颜皆,请问是陆湛陆先生吗?'隔了一小会从听筒内传来年轻男子悦耳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懒洋洋的情绪。
'我是陆湛。'施朗握紧了手机,心跳了跳。
'陆先生,本事务所已完成了您所委托的项目,如若方便请明日下午三时务必带好现金尾款到‘鎏光香舍’b08。不知道您是否有空?'
因对方的话施朗的脑中出现了暂时的空白。
'陆先生?您的回答是?'
'啊。'施朗回了神,呼了口气。'就明天下午。'
'恭候您的大驾。'
说完这句简短干脆的话后,对面的人就将电话挂断。
结伴出来吃饭的卓幻航和韩轻安看见端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上,却一动不动,表情呆滞的施朗,面面相觑。
'dean,他怎么了?'韩轻安问。
'你都不知道,我这离开一星期的又怎么会知道?'
卓幻航翻了个白眼,却也按耐不住好奇,瞧着施朗看了良久。
◆
身着浅黄色休息款西装的年轻男子坐在驾驶位上,随着从手机内传来重复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sorry。。。’的提示,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第八次无人接听后,男子那张看着还挺俊朗的脸,彻底因怒火而扭曲,毅然拿下紧贴耳朵边上的手机,往车后座一摔,将绑在身上的安全带解开,开车门,怒甩车门,锁车子,一气呵成。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男子发泄式的按铃法依旧无法撼动那本该开门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男子眉头深锁,嘴里念念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着吐出了口气,伸手掏出了备份钥匙,打开了厚重的防盗门。
在玄关处换了鞋,踏进空旷装潢简约的客厅,穿过那面镂空红木架子墙,男子急速的脚步暂时停了下来,他抬眼望向几乎摆满了整个墙架上的形态各异材料多样的奖杯,以及证书。
男子将目光停留在那顶桂冠之上两秒,很快的就移过了眼睛,绕过书房,直接冲向那扇白门。
打开门不负期望,那让自己气的七窍生烟的罪魁祸首正窝在宽敞的床上抱着香软舒适的被子,睡的只留出了一撮黑发。
男子杀气腾腾的上前伸手‘哗啦’一声直接将被子整个拉了下来,那动作干净利落又潇洒,看这熟练度估计平时没啥少做。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眯了眯眼睛,好像要将眼前的人看个仔细,确定抱着被子一脸乌云压境的是自己的发小兼贴身助理的范文烈之后,司徒迁徙打了个哈欠,'我正在休假之中,请勿打扰。'说着转了个身将背部留给对方。
'司徒迁徙,你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哈,别太过,你是个大人了,要记得分寸。' 范文烈克压自己的情绪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上前掐对方的脖子。'该做的事,逃避是没有用的,作为朋友我想劝你一句,别这样任性行不行啊!受难的可是我啊!我啊——'一边愤慨激昂一边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范文烈只差老泪纵横给跪了,'你对外不是一直走知性冷俊的成熟男人的路线吗?拜托用那个形象来应付下我!'
听到这话的司徒迁徙立马翻了个身,黑色的眸子冷冷的瞅着着对方,那眼神极具认真且别有深意。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逼急了。。我会辞职。。。的。。。'说着范文烈将手中的被子似烫手山芋一般的扔了回去,'还有。。。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司徒迁徙冷哼了下,坐起身,斜眼端倪着范文烈,还是解释道。'昨天回来的太迟,喝了点酒,手机外套都被我扔客厅了,'说着用手将睡的翘起来的头发理了理顺,'倒是你,我不是叫你别理他们不就是了,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还连累我。'
?!真是一口老血都要讴出来了,范文烈简直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这样冷酷又无情的发小。
'他们是你的父母,再则也是我的长辈,你让我不要理会他们,我这么有良心的人怎么会做的出来。'
瞧着对方那一副欲做捧心摸样司徒迁徙嘴角抽了抽,好个有良心,不知道是谁曾经将自己被初恋情人甩的事迹宣传的亲朋好友人尽皆知。最后还用自己‘年少无知’来逃脱罪责。
'charles,你脸皮真厚。'
'那是,否者怎么当你助理。'
'。。。。。。'
身穿棉质居家服睡觉的司徒迁徙下了床,转身看了眼发小,'你去餐厅等我,我先洗漱。'
看样子有转机,范文烈高高兴兴的就随着司徒迁徙出了房间,在廊上分了路。
再等他看见司徒迁徙的时候,见到的是一脸清爽和俊气逼人。对方身着白色简单的衬衫和水蓝色的牛仔裤,身姿挺拔双腿修长。
就这么一小段路程,随便走走都走出了t台闪耀的风采来,范文烈再一次的感叹自己的发小除了性格糟糕了点,其他无疑天生都优秀到让人注目的。
'家政熬了海鲜干贝粥,你要来点吗?'袖子撩到手肘之处,司徒迁徙从碗柜内拿出了两个陶瓷碗来,走向保温着海鲜粥,问范文烈。
'这都迟到一个小时了,你真的不打算去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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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8()
◆
【第十八章】
司徒迁徙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手上盛满粥的瓷碗,往对方面前一放。然后拉了张椅子坐下,开始吃自己的那份。
拿起搁在碟子里的勺子,见对方一副懒得搭理的摸样,范文烈只能一边用勺子拨着粥一边没话找话,'你除了海鲜粥就换点其他花样?'
'比如?'司徒随口问了句。
'那可多了,鸡丝姜片粥,皮蛋瘦肉粥,青菜肉丝粥,百合绿豆粥,八宝粥等等。'
'听你这么一说,还挺多的。'司徒手中的勺子顿了下,抬起脸笑了下,然后慢慢的合拢成一本正色,'不过真不好意思,虽然难以入您的口,可我还就喜欢这味道。'
卧!槽!真!是!难!伺!候!范文烈在心里咆哮慢慢的低头,到!底!想!怎!么!样!啊!眯着眼睛恶狠狠盯着眼前那碗粥,仿佛那便是司徒迁徙的化身,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塞进嘴里。
什么我就喜欢这样的味道!哎!呦!我!去!你个死傲娇,不就是你崇拜喜欢的那师兄喜爱这味道嘛,你爱屋及乌的也就习惯了只吃这款味道,自从对方不在后,就用味道来怀念!
'你怎么了?面部神经失调了?挤眼弄眉的做什么?'
啊?!一阵冷汗,虽然心里愤恨的最好能让自己再踩上几脚以泄从小被其欺压所积累的‘民怨’,只可是借范文烈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司徒迁徙的面前上屋揭瓦。'我——'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见其一副脸抽筋的欲言又止,司徒摆摆手,'我一会就去,行吧。'
'。。。。。。'
'怎么了?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放下勺子,司徒站起了身,往水槽处将碗勺放进,打开水龙头。浸满水后倒了点洗洁精,用洗碗布就着哗啦啦的流水快速的洗涤着,不消片刻就完成工作。
'。。。我想,你是公众人物,迟到不好吧。'范文烈小心翼翼的试探了句。'现在都快三点了,约的是'
司徒打开一边的橱柜,拿了条干净的擦碗布,将碗勺上的水珠抹干后,不气也不恼,'难为你还想的到啊,怎么不把这个理由说给你的伯父伯母听听啊?'说完打开消毒柜,放了碗勺进去,'尽是给我弄些花边新闻。'
'这。。也不算。。。花边新闻吧。。。你也老大不小了,他们也是担心你的婚姻大事。'端起碗将里面最后一点粥喝光的范文烈笑眯眯的捧着碗来到司徒的身边,讨好道,'别生气,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大哥结婚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孩子都4岁了。再看看你——'
'废话少说,'司徒将湿漉漉洗碗布直接扔到对方双手捧着的碗内,'将碗洗了,然后打电话给他们,改约见面时间。'
'你让女方等你一小时,现在还要改时间?作为一位成熟男性,你的绅士风度呢?'
往回正好走准备去换正式约会服装的司徒迁徙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啪的一巨声,一手撑在了流水台上方的柜面上,将范文烈困在自己与流水台之间。
'你想做什么?'范文烈战战兢兢,他算是看透了,现在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喊人去相个亲也有被灭的可能性。
'想让你看看我身上的绅士气质啊!'司徒迁徙狞笑。
'别这样,我有恋人的。'范文烈双手抱胸防卫道。
司徒实在忍不住了,笑出了声,他的这个发小害怕的摸样实在容易让他出戏。放开了发小,笑着站直了身,'他们商人除了一向好面子外,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会做,所以才会有你出场的机会。'说着收回了手臂,拍拍范文烈的肩膀,'真是辛苦你了。'
◆
隔日在公司练习了两个小时的舞蹈,看时间差不多后,施朗请了假,坐上出租车往约定的暮光路上的‘鎏光香舍’而去。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在‘鎏光香舍’门前停下,施朗付了钱,匆忙下车。
‘鎏光香舍’是一家比较注重私密性的高档的会所。菜色精致,环境幽静舒适装潢高级。
面容姣好的服务员引领着施朗往b08包厢走去。
'先生,这里便是b08,'服务员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谢谢。'施朗点头,伸手旋钮开b08金属门把。
包厢不大深棕色的地毯,浅黄的墙纸。紫色木质长桌配着高背暗紫色松软可躺可坐的沙发长椅。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极具奢华的水晶吊灯。
木质长桌上琳琅满目的精致菜肴从桌的这一头摆到桌尾,昨天刚停到见面地点时,施朗因为心情的关系,他只想这大概是对方觉得这里用来交易的话,隐密性好。今天一见也许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陆先生来啦,请坐请坐。'那个刚刚被施朗忽视掉的长着一张白皙娃娃脸的男生,停止了狼吞虎咽的,一手啃着鸡腿一手招呼施朗,'坐啊,别客气。'
'一起吃吧,反正我也吃不完。'
'放心,不用你来买单,我风餐露宿了一个月一定要好好的补补。'说着男生端起了茶,解了解腻味,将手擦拭干净后,伸出了手,'我是时光的颜皆。'
'我是陆湛。'施朗瞧男生年纪轻轻看起来顶多二十,但也许是长了张娃娃脸也说不定。回握了手后,坐了下来。
将用信封包厚厚一叠的钱放在了对方空着的桌前,'这是余款,请点一下。'
'不需要,我信的过你。'颜皆一笑,拿过钱塞进包里,然后将一个白色信封递给施朗,'里面是刘汀羽的地址,还有几张我特意拍的近照,'说着眨了下眼,'也许你会有需要。哦,对了,地址就写在照片的背面。'
施朗忙不迭的接过,打开封口,将照片倒了出来,里面的照片不多大概只有五张。一张一张的端详,两张是刘汀羽独自逛超市的照片。另三张是她带着女儿和汪芸风一家去的游乐场。
照片上洋溢的欢乐,连在外看照片的人都能感受得到。施朗紧紧的盯着照片,眼眶渐红。他将最后一张翻过来,就在背面看见了一串熟悉的地址。
◆
将车停好之后,司徒迁徙和范文烈一前一后进了鎏光香舍。
'我相亲,你跟过来做什么?'走在幽静光线不算明朗的走廊上,司徒迁徙问一直在他身旁不离不弃的范文烈终于问出了声。
'我不放心你,'说着范文烈‘哦’了身,一脸猥琐的摸样让司徒看了想要扁他的冲动。'我了解了解,放心,我不会做电灯泡的。一会我会在其他房间等你。'
'。。。'
'我可要提醒你,人家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媛品名记的千金,请记得脸色好看点,你是公众人物。'
'范文烈你一天不把这个词挂在嘴边就难受是吧。'司徒迁徙冷眼扫了过去。
'哈哈,对不住,对不住。'范文烈转身正面朝向司徒迁徙嬉笑着,脚下步伐也不停歇倒着走。
'文烈小心——'
一边闲聊打趣的两人都没想到走廊转弯处突然会出现另一个人。不过事发之后司徒迁徙眼疾手快拉住了快要跌倒的范文烈。
恍惚低头走路的施朗被不小的力道一撞,捏在手中的信封掉落了下来,当屁…股落地受到的痛钝感并没有给施朗带来太多的真实和疼痛感,在施朗的感官里昏暗的四周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纱,他下意识动作是用目光探寻着丢失的照片。
'你在找这个吗?'头顶之上有磁性不缺冷意的嗓音轻轻响起。
映入眼的是自己寻找的装着照片的信封。施朗展露笑颜刚要拿,就听得那人忽然又说了一句,'我们是不是见过?'
顺着拿着信封的修长手指往上看,当对方那张脸映照进眼里时,那蒙住眼睛的灰色混沌,在那瞬间抽离正中把心的惊愕的让他睁圆了眼。随后他摇了摇头。
'抱歉,我这个朋友没看路,撞到你,真的很不好意思,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的话,我们立刻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好意思,你还能站的起来吗?'范文烈急的只差抓耳挠腮了,如果真的把人给怎么了,这事可大可小,写上报对司徒都是坏影响。'不舒服的话,一定要说!'
突然想到了什么,施朗伸手猛的将司徒迁徙手中的信封用力的抽了出来。'没事,我没有不舒服的。'说着拒绝对方的帮助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身。'你们也不必担心。'说着与那两人擦肩而过。
'刚刚好险,要是个不要脸的知道你的身价,估计有的我们受了。'范文烈自动认错,'我以后还是向艾姐学习,还是稳重一点。'
'我肯定有在哪里见过他。'站在原地的司徒迁徙思忖道。
'你不是自称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嘛?'
'那是对剧本不是人。'拨正道。
'你在意?'范文烈一副八卦嘴脸。
'不在意,如果在意的话,就不会忘记了。'司徒迁徙摇头,独自朝前走了几步,脑中却浮现出对方那双瞪圆的眼睛。
'不过就算是这么昏暗的地方,我看那个男人的脸长的也不俗,也许是普通人也许是哪家公司的小模或是才刚踏入圈子的新人也说不定。'
两人一前一后相距一米的距离,突然司徒迁徙转过了身,一脸正色,'文烈你说,按对方的年纪来说,是不认识我的可能性大,还是认识我装做不认识的可能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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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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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落荒而逃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施朗再恰当不过了,除了最亲的人,他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真正的身份。
但其他人还好说,唯一比较担心的是司徒迁徙,他的脑袋一向很聪慧,敏锐直觉又很强。以前师兄弟们就开过玩笑,说他要是不当演员定是个企业精英。施朗就怕和对方接触多了,会被看出些蛛丝马迹。
再怎么说毕竟两人相识十年,就算再怎么不熟悉,也是师兄弟。该知道的还是知道。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往后要走的路,一定会和对方在某个交叉口或是前往同一条路时而相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