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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们还会有机会的。”
她身边,穿着粉色上衣,阳光青春的姑娘拍了拍蓝衣姑娘的肩膀,柔声的宽慰道。
“茵茵,你难道不会感到失落吗?”蓝衣姑娘侧头,望着一脸笑意的杨茵茵,不解的询问着。
杨茵茵看着她,目光坚定而火热,就像是她远方有一座灯塔,一直引导着她前行的道路。“我不失落是因为我不想拍戏,我只想成为像顾繁那样的歌手。”她说得掷地有声。
“做梦~”
不和谐的声音刺入耳中,杨茵茵身边,一个身穿白衣t恤漂亮姑娘斜了她一眼,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你…。”杨茵茵被她眼底的嘲弄以及声音中的轻蔑气的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身子比脑袋反应迅速的猛地扑向那姑娘,大有将其按在身下胖揍一顿的架势。
蓝衣姑娘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了杨茵茵的腰,如饿虎扑食般的将即将朝着白衣姑娘冲过去的杨茵茵压倒在地。
“小晴,你放开我,我非撕烂了她的嘴不可。”杨茵茵张牙舞爪,费力的摆脱着蓝衣姑娘小晴的束缚,四肢一齐乱动,看着就跟一个翻了个跟头却怎么都爬不起来的乌龟一样可笑。
“茵茵,淡定,淡定,学习期间打架是会被开除的!”小晴紧紧咬着牙,死都不放手。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明星培训班里最好的朋友因为打架斗殴的事情被星回娱乐开除。
“呲~”
白衣姑娘轻蔑的翻了个白眼,看向杨茵茵与小晴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两个跳梁小丑一般,她无视于杨茵茵的举动,将毛巾搭在脖子上,手撑着地板站起身,再次对着镜子练习了起来,全然不理会扭在一起的樊小晴与孙茵茵。
“小晴,你放开我,我今天说什么也要将她的脸挠花。”
对方的蔑视让杨茵茵气的怒发冲冠,心头的怒火从丹田猛地窜上了天灵盖,这李嘉儿是不是有病,天天顶着一张拽的二五八万的脸也就算了,干嘛还老找茬,天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就你能耐,就你厉害,我呸!杨茵茵想要挠花她的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个该死的自大狂!
“茵茵,茵茵你快别闹了,要是因为这件事被开除,你哭都没地方哭去,难道你忘了自己的梦想了吗?”小晴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按住杨茵茵,她手背,太阳穴,脖子处因为用力而青筋直冒,急的浑身冒汗,这劝慰的话,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
杨茵茵的心被樊小晴的话狠狠地撞了一下,心头的愤怒瞬间化成浓浓的不甘,她发泄般的大叫着,心里憋屈的只想挠墙。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小晴被这叫声差点震得耳鸣,索性杨茵茵不再挣扎,她泄气的垂下头,任由头重重的落在地上,似乎只有**上的疼痛才能缓解她内心的憋闷,就跟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凄凄惨惨的简直是现代版的人间悲剧。
见杨茵茵不再闹了,小晴这才浑身虚弱的倒在了一旁,汗水阴湿了她的全身,浑身湿漉漉的就跟被人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落汤鸡一样。
练舞房里,其他姑娘对此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成人的世界就是这么的现实,没有人会对潜在的竞争对手报以援手,在场姑娘,不只有一人在心里暗暗怪罪樊小晴的多管闲事,如果杨茵茵真的动了手,那么她们可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娱乐圈是残酷的,你不踩着别人上,别人就会把你踩下去。
杨茵茵趴在地上,从她这个角度,她能清晰的看到李嘉儿小腿上紧绷的肌肉。她抬头,看着她。杨茵茵的耳边回荡着的是金属舞曲的节奏声,眼前,是李嘉儿挥洒汗水的舞姿,杨茵茵攥了攥拳头,眼底燃气炙热的火焰,斗志在这一刻被激到了顶点。
她豁然窜了起来,吓得小晴一骨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生怕她再次产生什么不理智的想法。
杨茵茵走到李嘉儿身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舞动身躯,爵士、机械、,杨茵茵这一段舞蹈里几乎融入了街舞里众多种类,她的愤怒,她的斗志,就像是一团火,以舞蹈的形式呈现在众人面前,呈现在李嘉儿面前。
李嘉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玷污我的梦想。而你李嘉儿,亦是没有资格轻视我!
我杨茵茵,跟你杠上了!
舞蹈老师从练功房经过,扒头看了一眼。咦,没想到这批学员里竟然还有两个这么好的苗子。
……
几天后!
“木总,这是音乐总监送上来的候选名单以及音乐小样。”拉妲将名单以及光盘放在了木栖凤面前。
星回娱乐捧红了无数影视明星,但歌手这方面除了顾繁之外能拿的出去手的就只有蓝魅一人,比起演员,星回娱乐更急需歌手。木栖凤在着手准备盗墓的同时,也没忘挖掘学员中有歌唱潜力的人。
“六个人?”看到手中的人员名单,木栖凤微微挑眉,学员里有那么多擅长唱歌的吗。
“这六个各有各的长处,音乐总监的意思是从中挑选出两个人力捧。”
“嗯…”木栖凤本来想说知道了,但翻阅到几人的资料之后,眉头微微一皱,手指尖点了点其中两个人的名字,“既然是唱跳歌手,若光听录音小样或许对她们而言有些不公平,让这里面觉得跳舞会给自己加分的人录一个vc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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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京都,四合院。
青砖绿瓦,封闭幽静。
夜晚,胡同口的路灯散发着微亮的光,若不是远处的大厦楼宇,伫立在这,似乎时间的横流都在向后倒退。
三开门的大院子,二进门,亭榭走廊后的书房。
古香古色的黄花梨木书架前,月华倾洒,落日房内,映照在坐于书桌前的男人身上。他坐着,看不到身高长相,只是略显浮肿的上半生与身上散发出的威严沉着之气,大概能让人猜出年纪。
“遇见顾凌霄了?”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只是在阐述着一件事情。
上官卿凰脸色略显苍白,黑暗中,唯有他那双猩红的眸越发明亮,听到顾凌霄的名字,眸低涌起惊涛骇浪,却在转瞬见,云淡风轻。
“意外收获!”他轻慢的回答道。
男人鼻中发出一声不悦的哼声,端起手边的茶盏,杯盖撞击在茶盏边沿,发出清脆的响声,“早知就不该让顾繁活到现在。”
上官卿凰嘴角一扯,笑了,“人就藏在你眼皮子底下十几年,你不依然没有发现?说什么不应该让她活到现在,她活到如今,是你怜悯同情后的结果?”
“你…。”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流出一丝戾气,上官卿凰毫不掩饰的轻蔑嘲讽,让男人怒气难平。
男人身上散发的戾气对上官卿凰而言,却若春风拂过肌肤般不痛不痒。他显然没将对方放在眼中。
半响,男人平息掉心头的怒火,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沉声道,“墨煜琰与顾凌霄要是联了手,咱们谁都别想好过。”只要想到这种可能,男人就觉得心头沉重,两个时代的枭雄,却因为一只猫结成同盟,造成了他们如今的困境,还真是讽刺。
若让上官卿凰知道男人对顾繁的形容,非得呲笑出声不可,猫?她的牙齿,她的爪子,可是比猛虎还要锋利。小觑她,付出惨痛的代价可是很惨重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见上官卿凰半天不回答,男人气急败坏的吼道,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去招惹顾繁,之前男人是恨不得顾繁死,现在,男人是巴不得顾繁好好地活着,如果顾繁死了,那么墨煜琰与顾凌霄绝对会联手对付他们。他明明已经清清楚楚的警告过他不要去招惹顾繁,但他却依旧我行我素,如果不是…。
上官卿凰霍然站起身,男人心头一跳,身体下意识的向后倾斜,直到后背抵在镂空雕花梨木椅背上,他的手,紧攥着椅子扶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住了一起。
上官卿凰冷笑,“听说上面那位已经着手调查西藏的事情了,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被人抓住把柄,否则…。”上官卿凰没有将话说完,而是一挥手,男人面前的实心梨木书桌突然炸裂,桌上的一切瞬间落地,茶盏、砚台摔成碎片,茶水、墨渍飞溅而出落在男人的衣服上,晕染了同样落在地面上的书籍纸张。
男人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手背青筋直冒,冷汗从身体的每一个毛细孔中渗出,瞬间阴湿了他的衣衫,恐惧自内心深处流露,麻痹了体内的每一个神经细胞,他放大的瞳孔倒映着的,都是上官卿凰那张光暗交错下的脸。
上官卿凰最后看了他一眼,男人的恐惧使他面露轻蔑,就这样的人还想妄图控制于他?简直是可笑至极!
他呲笑,扬长而去。
男人看着狼藉的地面,浑身瘫软的靠在椅子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滩烂泥,好半响,心头的恐惧才慢慢褪去,风从上官卿凰打开的房门外传了进来,男人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凝望着月夜的眸底,却氤氲着阴冷至极的寒光。
上官卿凰!
…。
华盛顿,初晨清露。
放在窗台的花,在露水的浇灌下越发娇艳。
又是新的一天。
顾繁从墨煜琰的怀抱中醒了过来,她转头,看着他沉静的睡颜,熟睡中的墨煜琰褪去了平日的棱角,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墨煜琰皱了皱眉,似乎强烈的阳光透过眼皮刺痛了他的双眼。
顾繁抬起手,替他遮住那抹阳光,阳光照到手背投射到四周,墨煜琰脸上被顾繁手心笼着的地方产生了一抹暗影,暗影里,墨煜琰纤长的睫毛更加漆黑卷翘。顾繁忍不住手痒,抬手戳了戳他的睫毛。
心想着——一个男人的睫毛长成这样真的好吗?这让广大的女性同胞情何以堪?
就在顾繁为了广大女性同胞们,决定将他的眼睫毛拔下几根的时候,墨煜琰纤长卷翘的长睫划过她的手指腹,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的眸子,深邃的如黑曜石般,黑到极致反生光辉,落在顾繁眼中,在她的心弦激起层层涟漪。在这双眸子的注视下,顾繁心里生出了一种做坏事被抓包了后的尴尬感。
“呵呵,早啊~”
她急忙收回作案未遂的爪子,灿灿的笑了笑。
“早~”
墨煜琰的声音带着沉睡醒来后的沙哑,性感的一塌糊涂,声音落在顾繁的耳中,她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简直是太好听了,光是听一听,耳朵就要怀孕了。要死啦要死啦~
顾繁垂下眼,浓密而卷翘的长睫遮蔽住闪烁的目光,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好看的就像是窗台上的花。
大家都知道的,鉴定一个男人身体好不好的标准,就是要看他早晨身体的某一处会不会起来,俗称——晨bo。
墨煜琰的身体好到没话说,早上醒来本就血气方刚,如今又看到怀中的人儿如此诱人,不将人吃干抹净,他都对不起眼前的美景。
“老婆,是你诱惑我的!”
“啊?唔…。”
又是一室旖旎。
顾寒生不如死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耳朵里塞了两坨大大的棉花,脚边,是被抽出了棉花的可怜枕头。
…。
一个小时后,墨煜琰心满意足的靠在床上,如一只餍足了的猫。
顾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运动后的她,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润的颜色,如同花汁染在了身上,就连瞪人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墨煜琰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明明刚吃饱,他怎么又觉得饿了?
他的眸子,散发着一丝危险的光,顾繁愣了愣,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恰好躲过了墨煜琰伸向她,打算将她揽在怀里的手臂。
“哼!”
顾繁微微仰着头,睨着眼看着墨煜琰,眼底闪动着鄙夷的光,她的睫毛卷翘,阳光恰如其分的投射在她身后,黑色的头发就那么顺柔的垂在肩上,墨煜琰呆呆的眨了眨眼,只觉得顾繁像极了开放在雪岩峭壁上,那动人心魄的娇花。
他一直好奇,顾繁到底是用什么保养头发的,为什么她那么长的头发在被枕头蹂躏了一晚之后,还能如此的柔滑平顺呢?
想着,墨煜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嗯,硬!
瞧着墨煜琰的傻样,顾繁没有绷住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一笑,身子跟着轻颤,胸前一档一档的,煞是好看。
墨煜琰的视线往下看了看,顾繁玲珑有致的身材没有任何阻拦的落在了他的眼中。墨煜琰动了动嘴,只觉得喉咙干涩无比,浑身就跟要烧起来了一样。
墨煜琰如饿狼般的目光让顾繁的心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差点将屋顶掀起来。
顾繁一把拉过床上的被褥,裹在身上,她现在就恨不得拿榔头锤自己的脑袋。顾繁你他喵的真是一个白痴!
被褥遮盖住了眼前的美景,这让墨煜琰十分不满,瞧着他恨不得将被褥扯烂的危险目光,顾繁连忙道:“已经七点了,再不起床我就要饿肚子了!”说着,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直让人心疼,墨煜琰的心都软了。
墨煜琰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双脚投降。
顾繁当即笑了,笑得就跟一个偷吃了蜂蜜的小狐狸一样。
墨煜琰瞪了他一眼。
七点,顾寒扔掉耳中的海绵,准时从床上蹦了起来,整张脸上都是劫后余生的快感,不知道还以为她刚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圈一样。
阳光洒在酒店餐厅的地面上,顾繁与墨煜琰依旧靠窗而坐。
乔亨利坐在车上,看着如神仙伴侣般的二人。
“买下所有照片。”乔亨利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即便隔着电话,对面的人都能感受到来自乔亨利身上的怒气。顾繁这种跟所有人宣告她身边男人地位的做法让乔亨利十分恼怒。
“是!”
对面的人不敢多言,言简意赅的表示自己接收到了指令,快速的挂断了掉话。
有男人了又如何?他乔亨利想得到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墨煜琰送顾繁去了片场,依照惯例,又偷偷摸摸的跟了进去,站在角落,静静地看着全身投入的顾繁,这样的她很美,浑身上下都闪烁着知性的光辉。
凯丽娜的拍摄越来越步入轨道,演员们通过半个多月的合作已经摸索到了彼此演戏时的习惯,拍摄的十分顺利。
一天的拍摄很快就结束了。
夜晚,华灯初上。
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朱莉看着面前的男人,错愕的目光似是极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说什么?让她去勾引照片上的男人?
朱莉拿起桌上的照片,手指反复摩擦着照片光洁的表面,不可否认的是,照片上的东方男人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俊朗的一个。
比起扣扣眼高鼻梁的欧洲人,他的五官不算精致,但放在一起所叠加的效果,却是惊人。
而照片里同样无法忽略的,还有那个站在他身边,与他及其登对的顾繁。
朱莉不敢想象的是,乔亨利竟然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耍这样的手段。
“你确定?”朱莉问。
乔亨利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声音平静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