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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湘羽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看着面前的虞挽歌,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虞挽歌垂下眸子,没有说话,湘羽沉默了片刻后,猛然抬起头,看着虞挽歌,她会不会。。会不会是。。。。
“她已经不在了,所以这镯子也就流落在外了,我曾去找过,只是却一直没有找到。”湘羽开口时却不忘打量着虞挽歌。
“原来是这样。”
湘羽将镯子交还给虞挽歌,没有转交给宫女金镯,而是直接递到了虞挽歌面前,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手。
虞挽歌抬手接过金镯,湘羽看着那白皙的手背上并未有任何痕迹,有些失落的愣在那里。
果然是她在做梦,她怎么会是她?
湘羽看着那虽然白皙纤细,却略显粗糙的指尖,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记忆中的她,从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纵然是苦练武功,连刀剑,练骑射,可因为虞府众人的疼爱,十指却依旧细嫩的没有一丝瑕疵,是许多千金贵族都比不上的。
可是眼下,这挽妃的手美则美矣,只是手指却有几分粗糙,同记忆中的那双并不相同。
虞挽歌自然之道她是在看什么,前世的自己,手背上有一颗红痣,几分妖娆,而云婉歌的手上却没有。
虞挽歌看着她失落的样子,耷拉着脑袋,险些忍不住要伸手去揉揉她的头。
就在这时,一直在门外等候的丫鬟探头向里面看了看,对着肖湘羽轻声道:“娘娘,春熙来了,说是小少爷一直哭个不停,任是怎么哄也不好。”
湘羽赶忙起身道:“挽妃娘娘,看来我是要回去了,今日多谢您了,叨扰之处,还请您见谅。”
虞挽歌的脑中却一直在回放着刚刚丫鬟所说的话,小少爷?小少爷一直哭个不停?
垂下眸子,袖中的手指缓缓收紧,原来,湘羽你已经同郝连城有了孩子。
“小盛子,替本宫送送侧妃娘娘。”虞挽歌有些疲惫的开口。
肖湘羽点头后,转身离开,将换下来的软底绣鞋整齐的摆放在了门边,微微福身后,转身离去。
小盛子如今也跟个人精似得,一路送着湘羽走了老远。
“侧妃娘娘真是好福气,能嫁得太子殿下这般的好人。”
湘羽只是笑笑,没说话,一旁的丫鬟却是开口道:“我们主子素来温和,更是没有一点架子,自然讨得太子殿下的喜欢,才会一举生下小主子。”
小盛子低着头,将这话记在心里。
听着这丫鬟的意思,大抵是碧雪平日里十分张扬,导致她们对她诸多不满,可却又畏惧她的手段,即便是在背后,也是不敢开口,只好这般含沙射影的影射。
“不知小主子多大了?”
“过了这个年,小主子就一岁了。”丫鬟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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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马术意外!()
艳骨欢,阴毒孽妃;148 马术意外!
“一岁多了?”虞挽歌站在窗前重复道。睍莼璩伤
小盛子躬身站在一旁:“正是一岁了,奴才还试探了些别的,太子妃碧雪对待这位侧妃娘娘似乎并不友善,湘羽周围的丫鬟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据奴才所知,这湘羽侧妃的孩子,乃是太子府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虞挽歌远眺着起伏的山峦,夜色中蜿蜒绵长的山峦像是一条卧龙,横亘在天地间,山峦上偶尔亮起的几处火光,更像是金龙身上的铠甲,在璀璨间不经意的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虞挽歌没有接话,两年多前,她同郝连城在一起时,虽然他府中也有不少的通房丫头,甚至是官员送来的女子,不过他却一直未曾碰过一人,甚至从未传出过有子嗣的消息,让她感动了许久。
如今想来,倒不见得是他未曾碰过那些女人,倒可能是服用了避子汤,这才使得一直没有子嗣的动静,加上街坊间太子专情的传闻,高傲自负的她倒是也信了去燧。
算算时日,怀胎十月,湘羽的孩子如今一岁多,怕是在她死去没多久,便有了郝连城的孩子。
凤翔宫
皇后一身金色火凤华袍,外罩软罗轻纱,斜依在一张七彩锦绣包裹着的凤尾软榻上榻。
几名姑姑站在一旁伺候着,其中一名粉色罗裙的正垂首仔细倒着茶水,从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可以判断出是上好的碧螺春,几片嫩绿的茶叶在杯中盘旋着,散发出蒸腾的热气。
皇后神色淡淡,正仔细摆弄着无名指和小指上的景泰蓝鎏金甲套,长长的甲套上镶嵌着各色的宝石和软金雕琢的花朵。
皇后淡淡的开口:“汪直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本宫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了。”
倒着水的丫鬟缓缓抬头仔细道:“汪公公今日派人传来消息,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着皇后娘娘开口。”
皇后眸色极深,长长的甲套微微蜷起,将白皙的皮肤都镀上一层金光。
今日一场四国宫宴,可谓是让虞挽歌出尽了风头,稳坐后位这么多年,她见过无数盛宠一时的妃子,可是往往越是受宠之人,死的就越快。
一旦受宠,便意味着将会成为众矢之的,更何况像是虞挽歌一般独占盛宠如此之久。
可是如今情况却有些不同,一来虞挽歌是个有心计的,更有云国公府这个靠山,实在难以对付。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今后宫虚空,今年也没有新晋秀女,更是自从虞挽歌之后,再无人受宠,没有有均沾雨露的妃嫔,也就意味着没有人敢针对虞挽歌,若是连众矢都不存在,又如何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今日她盛装出席,柔妃一手打点宫宴,可是无论是她还是柔妃,精细的妆容竟是不及虞挽歌带着面纱出场。
思及北燕帝竟然允许她坐在龙椅上,对她那般言听计从,‘啪!’一声,长长的甲套竟然生生被皇后折断:“陛下,你如此待她,到底置我于何地!”
四国围猎,乃是各国对彼此态度和实力的一次考察,如今各国面前,怕是只知北燕有个宠妃,却无人知道她这个皇后!
一旁的丫鬟见着外面有动静,转身向外看了看,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姑姑,这是汪公公派奴婢送给皇后娘娘的消息,还请皇后娘娘过目。”
一个丫鬟从袖子中抽出一张信纸,递到粉衣春柳的手上。
春柳微微颔首,扫了眼丫鬟道:“你先在这里候着吧,若是娘娘有什么吩咐,我会再来通知你。”
春柳将汪直送来的信笺送到了皇后手中,皇后缓缓打开信笺,看着信上的字迹,缓缓合上了眸子,在脑中反复思忖着,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
半晌后,皇后睁开眼道:“就这么办吧。”
春柳点头,转身走了出去,皇后坐起了身,将手中的信笺点燃,直到在精致的指尖化作灰烬,扔在了地上的铜盆中,才再次靠回在软榻上。
北棠妖,虞挽歌,若是能一举打击两人,为我儿坐稳太子之位,倒是值得的。
三日后,围猎正式开始。
北燕皇宫内,旌旗猎猎,彩带飘扬,各国的旌旗穿插,花团簇簇,沿着街道两侧,一路繁华至郊外的猎场。
乾元殿前,各色劲装的士兵整齐列队,以四大国为首,各自为营,皆是整装待发,一匹匹骏马也躁动的踏着马蹄,在广场之上徘徊着。
鼓声阵阵,气势如虹,远远看去,不得不赞一声好大的气势,仿佛天庭之上,仙尊列坐,各路神仙比邻而立,各显神通的打算来上一场通天赛事,一个个神采飞扬,衣袂翻飞。
或翘首以待,或整装待发,或轻扬拂尘,或捋着胡子,总之,是百千种模样,万千种姿态,只能道一声精彩。
北燕帝一身金龙劲装骑匹红鬃烈马,出现在北燕的队伍前,其余各国也纷纷准备妥当。
不少女子褪去华服,换上了英姿煞爽的劲装,或腰挎长剑,垂坠着彩色的璎珞,或肩背箭篓,执着一把弯弓,亦或手执鞭节,策马扬鞭。
虞挽歌并未骑马,而是乘坐一辆七彩霓虹顶的香车之上,跟随在行进的队伍之后,小盛子在外赶着车,金镯和银环两人在车内随侍。
各国队伍井然有序,先后从北燕皇宫的正门驶出,行走在宽敞的街道上,一个个昂首阔步,走起路来,发出铠甲摩擦而嚯嚯的声音。
沿街的百姓一个个都踮着脚眺望,或抱着孩子的妇人,或背着竹篓的樵夫,或沿街的商贩,或者被孩子跨坐在脖子上的男人。
总之,人声鼎沸,摩肩擦踵,热闹的很。
虞挽歌坐在车中,却没有闲着,手中细腻的绒布比衣襟还要柔软,反复的擦拭着手中的银月弯弓,一遍一遍,直到通体透亮的折射出一层如月辉般的寒光,虞挽歌也依旧未曾停下动作。
当年属于她的还有一把红莲妖刀,妖刀并非寻常的刀剑一般,而是一把弯刀,弯的弧度极大,几乎成一个圆形,如果用不好,时常会伤到自己。
妖刀的外弧带着一圈倒刺,随着主人的飞舞,倒刺也齐齐出鞘,宛若一把把锋利的刀尖相连,一旦染血,鲜血横飞,当所有的刀尖染血,便如一片片红莲的花瓣,远远看去,像是一朵浴血的红莲。
也正是因此,红莲妖刀因此得名。
曾经横刀立马,靠的便是这两样神器,如今弯弓在手,妖刀却依旧不知身在何处。
红莲,是哪一片黄土,遮住了你的逆世之光?
“主子,这弓真漂亮,奴婢见过宫中不少侍卫都拿着弓箭,却没见过那一把像是主子手中的这般漂亮,好似有灵性一般,泛着光。”银环见虞挽歌一直注视着手中的弓,轻声开口道。
虞挽歌笑道:“旦凡兵器,皆离不开一个凶字,兵器谱上的排名,绝非仅仅是兵器本身的威力,更多的是它饮泣下的鲜血。”
银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虞挽歌将手中的弯弓放在一旁。
大约行了半日,一众人等终于到达了帝都城外的猎场。
带上面纱,小盛子扶着虞挽歌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站在车前,凭栏远眺,开阔的草地和校场一望无边,嫩绿的草泛着新芽娇羞可爱,风吹过,散发出淡淡的草香,偶尔传来的马鸣声声,倒是别有一番天朗气清的滋味。
暖暖的日光投射在身上,十分和煦,同宫中的阴冷有着不同的韵味,明媚的能看到空气里浮动的尘埃,一顶顶米白色的帐篷已经搭建妥当,架起的篝火炉子尚未点燃,迎风的旌旗吹的世界都开阔起来。
各自安顿好后,一众人齐聚在校场。
瞧见虞挽歌缓缓而来,北燕帝大笑着招手:“挽挽,快来,这两年,朕倒一直鲜少狩猎,想不到这外面的天气竟是这般好,这太阳照的朕浑身的筋骨都舒坦了。”
虞挽歌缓缓走了过去,依着北燕帝的意思,坐在了他身侧的香案前。
“陛下如今正值鼎盛,是大好的年纪,说的这般话,倒像是上了年纪一般。”
北燕帝笑道:“挽挽啊,朕是真的老了,这两年朕自己也感觉的明显,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啊。”
“陛下过谦了,臣妾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是清楚的,这些年来,陛下的神态倒是未有太大变化,唯有这身体,因着国事,倒是真的受了累。”皇后在一旁笑着道。
北燕帝轻拍着皇后的手道:“是啊,听皇后这么一说,朕就忍不住想起当年,如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孩子们都大了,朕也老了,是她们的天下了!”
北燕帝不无慨叹的开口。
虞挽歌的目光扫过下首的众人,郝连城一身玄米色劲装,贯穿以金丝绣成的翠竹,加上那温润的姿态,虽然容貌不属出类拔萃,周身谦恭虔诚的气度,却依旧如一抹初兰绽放于土壤之中,让人移不开眼。
碧雪将虞挽歌的神色收在眼中,也开口道:“挽妃似乎对我们南昭太子十分感兴趣?难道曾经有过交情?”
北燕帝和皇后也将目光转了过来,虞挽歌轻笑道:“姐姐好细致的心思,本宫只是远远瞧着太子的头熠熠发光,俨然是又一个太阳,这才忍不住看了几眼。”
闻言,不少人纷纷笑了起来,也投过目光,看着郝连城的光头。
碧雪神色不变,她只是想知道,面前的挽妃为何会有那只蓝宝金镯,是她看错了?还是她真的同虞挽歌有所关联?
北燕帝这时开口道:“对于所提出的关于马术一项赛事,朕以为,若是单看女子间的较量,未免失了几分铁血的味道,不若男儿上场,才来的热血。”
北燕帝的提议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不过也有不少人认为北燕帝是认为挽妃无法取胜,想要以这个名目争取北燕取胜的机会。
闻言后,北燕帝点头道:“此言有理,既然如此,那么之前约定好的赛事如常进行,待到结束之后,再额外比试。”
这一说法,得到了大家的赞同,一时间,整个校场都热闹起来,似乎因着环境的感染一时间对于这场马术的赛事抱有了极大的期待。
北燕帝转过头,看着虞挽歌道:“挽挽,你就去玩一玩?输赢倒是无妨,既然出来了,就图个开心自在。”
下首的北棠妖一直漫不经心的看着赛场,实际上却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北燕帝这边的动静,北棠海也一直冷着脸,看人的目光带有几分嘲讽和轻蔑。
“如此也好。”虞挽歌轻笑着点头。
下首的云国公有些复杂的看向虞挽歌,欲言又止,最终叹过气后,终是什么也没说。
他本是想说,她从未习过马术,可最终,想起朝堂之上的惊艳,才发觉,自己俨然已经没有任何评判的资格。
赛事即将开始,虞挽歌先是转身回到自己的营帐,换上一身劲装。
白色的劲装,滚着金丝勾边,胸口是一只青鸾,淡淡的天青色却有着跃然而出的凄厉气势,华贵就在这简单之中不经意间流淌而出。
腰间束以一道金色绣纹腰带,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姿,一双轻软的鹿皮靴简单干净。
带上一张白色面具,纹有淡金色的蝴蝶纹,遮住了左侧的整张脸和右侧的大半张,虞挽歌看了看镜子,确认同前往南昭那次看起来并不相同,这才放下心来。
银环一个没忍住,开口道:“娘娘怎的总把脸上挡上,如此容貌若是能够公诸于众,必然能大展风采。”
金镯扯了一下银环,低声警告着:“不要多嘴。”
虞挽歌也没有问责,只是笑笑,转身走出了帐篷,随着小盛子前往马棚,挑选马匹。
粗粗扫过一眼,虞挽歌便选中了一匹红鬃烈马,眼中处处透着桀骜。
回到校场,几人已经纷纷准备好了,翻身上马,劲装将女子的身躯勾勒的一览无余,若说是凹凸有致,还是碧雪当属第一,但若说是比例最好,还是要属虞挽歌,东陵公主的略显纤细,西齐公主的略显粗壮,只可惜,虞挽歌脸上始终罩着一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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