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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为皇子的郝连城宠溺的看着她:“挽歌,你们虞府一共有多少人?等我成为太子,我定要上下打点一番。”
满天飞舞着桃花,她的眼中全是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听见他的问话,笑的张扬:“我们虞府啊,是百年大族,全府上下不算我一共有三百二十一口,若是你想迎娶我过门,可要备足了礼物。”
继而画面转变成碧雪张狂的笑声:“哦,我怎么给忘了,你如今瞧不见,不过别担心,我可以告诉你,我这嫁衣是用你们虞府满门三百二十一口的血浸染而成。”
一幕幕交织在脑海中,虞挽歌的眼越来越红,三百二十一口,不!她不信!她不信她虞家三百二十一口全部死绝!
一定是碧雪骗她的,一定是!虞挽歌一下子清醒不少,她一直以为虞府满门死绝,却从未想过郝连城是否真的能将她虞府的人一个不落的全部斩杀?
“五十万两!”北燕帝再次开口,也有些红了眼。
整座拍卖行此刻已经人声鼎沸,五十万两,决计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个价钱,几乎可以买的下先前的所有宝贝!
因着这场无声的厮杀,百姓们一时间都心潮澎湃,有些人甚至揣测起这镯子是否藏有什么玄机,不过纵然想要参与,却终究因为数额庞大,最终只能望尘莫及!
拍卖师等了片刻,众人的目光也都望向对面的雅间,然而,对面之人终是没有再次开口。
经授意,卢侍卫看着拍卖师道:“既然已经无人加价,这镯子是否已经归我们老爷所有!”
“是是是!五十万两!”
在一片唏嘘声,镯子很快被送了过来。
北燕帝将镯子放在虞挽歌手中,虞挽歌红着眼许久才回过神来,抬头看着面前的北燕帝,神色间有一丝茫然。
北燕帝见她没有动作,走至她身侧,拿起镯子,抬起她的手腕,欲要帮她带上。
白皙的皓腕上,一只鲜红似血的玉镯仿佛能够滴血,让人忍不住就此沦陷,不忍移去目光。
“挽挽这只镯子。。。也是非比寻常啊。。”
北燕帝轻声开口,目光却未曾离开。
小盛子见虞挽歌始终没有反应,上前一步道:“陛下有所不知,我们主子素来眼光极高,平日里佩戴的饰品也并不多,所以一般能够看中的都是珍品。”
虞挽歌回过神来,双眼依旧有些泛红,目光越过北燕帝,落在对面的雅间。
北燕帝将虞挽歌手中的血玉镯褪下,而后将金色的镯子缓缓带在雪白的手腕上。
虞挽歌收回目光,垂下眸子,仔细打量着手腕上赤金蓝宝镯子,另一只手指轻轻抚过上面熟悉的宝石,却未见半点松动的痕迹。
北燕帝把玩着手中的血玉镯,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暗之色。
藏宝阁的拍卖依旧在进行着,不过再未有之前那般阔绰的出手。
虞挽歌渐渐从思绪中醒来,抬眸,便对上北燕帝关切的一双眼:“挽挽怎么了?”
“无事,只是陛下为臣妾耗费如此多的银钱,臣妾心中有愧罢了。”虞挽歌轻笑道。
北燕帝站起身,将虞挽歌揽在怀里,轻声道:“挽挽,朕已经许久未曾真的喜欢过一个人了,若朕愿真心待你,你可愿于朕不离不弃。”
虞挽歌心头震动,北燕帝会说出这番话,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等她开口,北燕帝继续道:“从年前开始,朕一直就在想这个问题,纠结了许久,却终是思绪混乱,直到此番与你出宫,眼见你的笑脸,朕才终于明白,朕是真的希望你亦能真心待朕,一辈子陪在朕左右。”
虞挽歌只觉得手脚冰凉而麻木,出宫一事在她算计之内,让北燕帝撞见太监宫婢也在她算计之内,可是,北燕帝说出这一番话,却决计不再她所料!
“挽挽,你可愿意?”北燕帝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
脑中不由得回想起从最初的召见,到后来每次秉烛夜谈,或对弈,或听她抚琴,或看她烹茶,再到后来喜欢听她念书,喜欢听她偶尔若有如无的提点些政事,喜欢她让人沉静的黑眸,喜欢她沙哑的声音。
撇开了男女之间的***,当初因为龙阳不举的秘密,以至于只能夜夜‘宠幸’于她,到后来的喜欢她所带来的安宁,那种沉寂和宁和。让他甚至忍不住心神舒畅,甚至想要回首过往,励精图治,做一代明君。
虞挽歌对上北燕帝那略显浑浊的眸子,犹豫了片刻,微微颔首。
北燕帝闭上双眼,将虞挽歌紧紧揽入怀中:“挽挽,无论朕过去有过多少女子,从今开始,朕心中只有你一人,也无论你过去怀有某种目的,是什么心思,还是做过什么,朕也都不去计较,只要从今往后,你也将朕放在你心中就好。”
虞挽歌心中轻颤,喜好美色的北燕帝竟然提及起情爱,他可以当做是甜言蜜语,只是北燕帝的这番话,到底是决心重新开始,还是说察觉到了什么?
虞挽歌轻笑道:“陛下如此宠爱臣妾,只怕百姓会把我当做祸国殃民的妖女。”
“纵是妖女又如何?朕早已因贪恋美色之名,而被天下百姓骂了个遍。”北燕帝开口道。
“原来陛下所爱的不过是臣妾的美色。”
沙哑的声音缓缓流淌,却让北燕帝有些焦急,神色竟像是毛头小子一般。
“挽挽,朕历经女人无数,又怎么会单单为女子的容貌所惑?朕在你身边,才会觉得安宁,也只有在你身边,朕才会想不顾一切,让你欢心,朕的心,才会跳。”
虞挽歌缓缓道:“陛下。。”
北燕帝再次将虞挽歌揽在怀中,再次道:“今后,你不必再把朕当做皇帝,只要当做夫君便是。”
虞挽歌轻轻颔首,靠在北燕帝肩头,心却拔凉,这个现状,实在是没有料到的。
拍卖会逐渐接近了尾声,虞挽歌心头有些躁动起来。
她想要看看对面雅间之中的到底是何人,可是眼见北燕帝在此,根本就脱不开身。
而此行出宫的成败,全赖这最后一件拍卖品。
“这最后一件宝贝是南朝时期著名画师魏如风所画,众所周知,魏如风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画师,除了早期会画上一些简单的山水,其后终其一生,都只画具有绝世之姿的女子,而在他一生中,最为出名的则是并蒂莲花图,所画之人为两名绝色女子,一名清雅如白莲,一名妖冶如红莲,一名终止乱世,一名却惑乱苍生。”
拍卖师缓缓道来,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恨不得立即亲眼见见这所谓的并蒂莲花图。
拍卖师却继续道:“众所周知,我北燕陛下素来喜好美人,这白莲图如今也藏于我国皇宫,而这红莲图,却久久没有下落。”
拍卖师顿了一番,看着场面上喧嚣不已的场景,终于再次道:“而今日藏宝阁所要展示出的便是另一幅失传已久的红莲图。”
闻言,北燕帝也站起了身,站在窗口,紧紧的盯着看台。
虞挽歌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继而扫过小盛子,小盛子小心的对着虞挽歌点了点头,见此,虞挽歌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对面的雅间上,只是那位出价竞争手镯的主人,却从始至终未曾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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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藏宝风波!()
艳骨欢,阴毒孽妃;133 藏宝风波!
众人的呼声越来越高,拍卖师却不为所动,直到喧嚣渐渐归于平静,拍卖师才再次开口道:“今日这幅红莲图的主人,并不打算将此图拍卖。睍莼璩伤”
“那你们将这幅画拿出来,不为拍卖是为什么啊?”
人群中很快就想起了呼声,渐渐生出许多不满。
“大家稍安勿躁,听我把话说完,这副画虽然不卖,不过它的主人却愿意将其送给价高者观赏一盏茶的时间,所以,今日所拍不过就是这红莲图一盏茶时间内的归属。”
百姓们一阵唏嘘,达官显贵也纷纷交头接耳,虽然对这种做法十分不满,不过正因为得不到,而让这红莲图的声望大涨,人人都想一饱眼福烨。
“现在开始竞拍,起拍价,十两!”
随着拍卖师话音落下,百姓们纷纷开始加价,毕竟十两银子还在不少人的承受之内。
只是因为官宦乡绅的加入,这一盏茶的归属时间,竟然很快就被抬高到八百两银子诬!
八百两的喊声之后,叫价声渐渐慢了下来,不过纵然如此,却依然在稳定的增长着。
“一千八百两!”
“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北燕帝的目光也紧紧锁住展台,时刻注意着价格的攀升。
眼见着众人不过几百两的加价,似乎有些失去了耐性,示意卢侍卫开口道:“五千两!”
众人再次闻声看来,一阵唏嘘不已,不少达官贵人也纷纷探过头来,心中盘算着这雅间之中的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的大手笔,隐约猜测着是否来路不小,一个个有些不再敢开口,生怕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
北燕帝见着无人加价,脸色不由得缓和了一些。
小盛子站在一旁,忍不住对虞挽歌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是主子随手的一副化作,短短一盏茶的功夫,竟能赚得五千两的银子,这钱莫不是来的太过容易了些。
而就在拍卖师打算开口的时候,二楼的另一间雅间里再次传来喊声:“一万两!”
北燕帝向着左侧所对的雅间看去,却见雅间门前只站着两名头戴黑色斗笠的黑衣人,看不见里面的情景,更看不见黑衣人的样貌。
“两万两。”北燕帝再次开口。
由着北燕帝的加入,再次在整个卖场中掀起了一阵高,潮。
“三万两。”
虞挽歌看着那熟悉的黑色斗笠,心中隐约有了猜测,转头对着北燕帝开口道:“看来今个是有人存心想要和老爷争上一争。”
北燕帝的目光看向虞挽歌,心想自己贵为一国之君,怎么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丢了面子,若是连一个市井小民都能将他比了下去,他的脸面要往哪放!
“三万两第二次!”
北燕帝回过神来,开口道:“十万两!”
人群中再次惊呼起来,不少达官贵人都心有戚戚,想象着此人背后一定有着极大的靠山,万幸自己之前没有将其得罪。
没多久,对面的人再次开口道:“五十万两!”
人群中不少人拍案而起,拍卖师也红了眼。
虽说之前的镯子已经拍出了天价,但至少那是看得见的真金白银,上面每一颗宝石都是价值不菲。
可这五十万两却只为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画,甚至是哪怕只为目睹一盏茶的时间,岂不是更加来的激动人心?
小盛子在一旁也红了眼,五十万两?五十万两!
这些银子最后可都是进了主子的腰包,争吧,争吧!越多越好,只要最后这副画落在北燕帝手中,就不会耽搁主子的计划。
“五十万两。”北燕帝再次开口。
众人都是一愣,拍卖师也是一脸笑意的解释道:“这位客官,刚刚的六十七号已经喊了五十万,按照规矩您不能喊相同价位的价格。”
北燕帝却沉着脸在后面加了两个字:“黄金!”
人群中顿时沉寂下来,黑压压的人群,寂静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楚的听见,人人都禁不住抬头看向虞挽歌所在的雅间,可是窗口却被卢侍卫所阻,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我。。。我没听错吧。。”
“快,掐我一下!五十万两黄金?竟然是黄金?”
“这人是疯了不成!”
。。。。。
一时间议论声不绝于耳,北燕帝却不为所动,神色间略显得意的看向虞挽歌。
虞挽歌挑挑眉头,规劝道:“老爷,五十万两黄金买一幅画实在是有些。。。”
“哎?美人一笑值千金,朕对这副红莲图渴望已久,如今有幸得见,若是不能一睹为快,实在是心有遗憾。”
说话的当口,红莲图已经被拍卖行的掌柜亲自送来,还不忘命丫鬟添加了一些茶水糕点。
卢侍卫交付了一些银票,而后命另一名侍卫回宫再取些银票前来交付。
掌柜的得了银钱,自然不敢过多催促,小心的捧着银票,笑的合不拢嘴。
楼下的百姓有些败兴而归,不过见着这一场激烈的厮杀,倒也算是开了眼。
就在众人打算纷纷离去之时,楼下的拍卖师再次开口道:“诸位留步,诸位请留步。。”
众人探头看去。
拍卖师道:“就在刚刚拍卖红莲图的时间里,又有一位朋友送来了一套十二尊玉佛,进行拍卖,这位朋友在藏宝阁广发寻宝帖的时候,便有意前来参加,只是路途中出了些插曲,耽搁了时间,所以到现在才将宝贝送来。”
虞挽歌心头的目光落在拍卖师身上,微微蹙起眉头,她之前嘱咐过小盛子,要将这副画作为压轴拍卖,可如今为何却有人在这最后关头送来十二尊玉佛。
“众所周知,玉自古以来就有吉祥平安的寓意,而佛更是会守护诸位官运亨通,财路大开,今日,这十二尊玉佛将会分开拍卖,不同的佛尊所庇佑之事不同,希望大家今日都能有所收获。”拍卖师朗声道。
人们纷纷止住了步子,去而复返,之前没有拍下宝贝的人,都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虞挽歌收回目光,在一阵喧嚣中将目光放在了北燕帝手中。
北燕帝满心期待,命丫鬟将桌上的糕点都撤到了另一张桌案上,而后两手哈了哈气,小心翼翼的将画卷铺开。卢侍卫,小盛子等人都紧紧的围了过来,想要瞧瞧这个曾经祸国殃民的美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画卷一点点铺开,一个绝色女子跃然纸上,带着些震撼,强烈的存在感好似火山爆发,山洪崩陷,让人移不开目光。
只是,与想象中不同,画中的女子并非是想象中的妩媚妖娆,也并没有红莲如火般的魅惑。
一身锈色长衫在风中如旌旗猎猎,三千青丝被风吹打在女子脸颊,晕染成暗金色,女子在雄浑壮烈的战场中,侧身仰望那一抹残阳。
一双美目凌厉带着永生不灭的坚持,更带着直指人心的尖锐,大有横贯长空的傲然。
女子一侧的脸颊上,被刀剑亲吻出三道血痕,却不禁丝毫不减她的风采,反而平添出热血染就的胭脂色。
漫天的红霞席卷着战场,马革裹尸,却无几人归去,被刀剑穿心的侍卫,散落的铠甲,从腰身斩断的马匹,被战火燎破的旌旗,一切,苍凉而又美丽。
目光缓缓下移,女子白嫩的双脚上,未着鞋袜,沾满了泥污和血迹,玉瓷般的颜色,和被鲜血浸染成紫红色的土地形成强烈的对比。
北燕帝的目光不由得有些痴了,忍不住出手想要为女子拂去那挡住脸颊的青丝,可终究枉然。
小盛子也有些惊讶了,这副画作虽然是主子所作,他却一直未有机会瞧见。
本以为是怎样一个妖娆妩媚的柔弱佳人,却不想原来是一个穿过血流成河,踏遍尸横遍野的胭脂色。
“果然不同于寻常女子,这等风采,当真有祸国殃民的本事。”
北燕帝缓缓回神,双眼却始终不肯离开桌上的画作。
再仔细看去,发现女子的手腕和脚腕分别带着七彩的铃铛,仿佛风一吹,还能听见玲玲作响的声音。
北燕帝贪婪的抚摸着女子的脸颊,只觉得平日里所宠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