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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这辈子也别离开我,就化成灰,你也只能是我的!
有力的身躯紧紧贴合在虞挽歌身上,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他的狂躁。
渐渐的,空气都稀薄起来,虞挽歌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失控,想要将他推开,却又顾忌他的伤口。
渐渐的,有些天旋地准,大脑中都变得一片空白,发出一声嘤咛。
这一声轻唤,似乎唤回了北棠妖的神智,狂暴的吻渐渐变得轻柔起来。
一只手灵活的解开虞挽歌的衣衫,顺着白嫩的皮肤,一点点像里探去。
轻细的吻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游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和珍视,当微凉的唇触及起伏的山峦,终于按捺不住,周身的温度也火热的好似一只火炉。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白皙的皮肤,琉璃色的眸子已染上***,他早已彻底沉陷在她的温软里,若非是忌惮她会越发排斥他,他定是不会忍的这般辛苦。
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褪,只于精壮的身子,白皙的皮肤比女子更要惑人,北棠妖覆在她身上,替她挡去微冷的风。
躯体紧贴,柔柔在她耳畔呢喃:“挽挽。。”
北棠妖的喘息愈发重了起来,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热流涌过,舌尖轻滑过粉嫩的花蕾,虞挽歌的身体渐渐染成了绯色。
北棠妖抬起双眸,眼中染上浓浓的***,只见身下女子眼波盈盈,脸生红霞,嘴角边似笑非笑,娇媚百端,比起曼陀花海还要平添魅惑,只一个目光,便叫他失了神魂。
对他而言,她便是毒药,无论是她的目光,还是她的身体,都让他甘愿沉沦赴死,即便明知万劫不复,却也不愿抽身,只想就这么,沉沦致死。。。。
北棠妖全身滚热,再也难以克制,只觉得自己好似化作一个火团几乎要爆裂开来。
虞挽歌感受到身下一阵火热顶的自己生疼,睁开黝黑的眸子,对上面前的男子。。。
“挽挽。。”
北棠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毫不掩饰他浓浓的***。
虞挽歌看了他半晌,缓缓开口道:“我小日子来了。”
北棠妖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神情也有些扭曲,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对着他毫不留情的劈了下来。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模样,虞挽歌心头升起一抹快意。
北棠妖迟迟没有回过神来,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女子胸口,更添了几分魅惑。
虞挽歌推开身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坐起身来,穿好衣服,将长发从衣襟里拿出,看着北棠妖露出勾魂的一抹笑意。
直到虞挽歌从床上离开,北棠妖才回过神来,脸色黑的仿佛席卷了漫天的乌云,更是因为隐忍,额上青筋暴起。原本木然的男人,噌的一下,蹿了出去,舀了盆冷水,直接蹿了进去。
看着他的背影,虞挽歌终于忍不住笑了开来。
将床铺收拾好,虞挽歌早早便睡下了,隔了一个时辰后,冻的牙齿都直打寒颤的北棠妖黑着脸走了出来。
掀开水晶珠帘,走进里间,瞧见床上的女子正睡的安稳,脸色顿时再次黑了几分。
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
虞挽歌向里缩了缩,自然知道是那个存心报复的男人。
北棠妖探过头去,不等虞挽歌反应过来,就在她颈间狠狠一咬。
虞挽歌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盘算着这次的印迹要多久才能消失。
发泄出了自己的不满,北棠妖这才消停下来,将虞挽歌揽在怀里,沉睡过去。
次日一早,虞挽歌醒来的时候,北棠妖已经走了。
小盛子时不时的从帘外探头进来,张望一番。
虞挽歌刚一起身,小盛子便赶忙走了进来,看着虞挽歌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吧。”
小盛子神色有些难看,最后咬牙道:“今个。。今个九殿下。。九殿下迎娶肖向晚为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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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的一千没来得及补上,明个补。。。爷的扣扣被盗了,正在申诉,这两天可能没法在群里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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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诱君出宫!()
艳骨欢,阴毒孽妃;130 诱君出宫!
虞挽歌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垂下眸子道:“知道了。睍莼璩伤”
小盛子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虞挽歌的神色,并未看出什么端倪,这才躬身安静的站在一旁。
“对于九殿下迎娶肖向晚一事,以汪直为首,不少人都是极力反对,不过江不寿却是直接以天象大吉,有利于我北燕江山社稷为由,让汪直也无法辩驳。”小盛子继续道。
这就是江不寿的身份所带来的好处,只要一个天机入梦,便能轻易夺得北燕帝的信任,远比权势来的更加快速有效。
“陛下可为九殿下赐了府邸?栎”
“陛下未曾为九殿下赏赐府邸,九殿下一直居住在宫中的妖瞳殿,肖向晚嫁予九殿下后,入主妖瞳殿。”小盛子轻声道,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虞挽歌沉默着没有开口,却是明了,北棠妖俨然已经在北燕帝心中占据了不轻的地位,即便是娶亲,却也未曾赐予府邸,这只能说,北燕帝对他是极为看重的。
“你先去吧。”虞挽歌对小子道傅。
小盛子犹豫了一瞬,还是安静的退了下去,将门一并带上。
虞挽歌重新坐回床边,捡起地上昨日遗漏的一本书,抚平书上的褶皱,轻轻放在床上。
静静坐了片刻,起身走到梳妆台前,雕花宝纹的铜镜清楚的倒映着女子精致的面容,蝉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明亮的凤眼缓缓睁开,落在镜中的自己身上。
手指轻抚上颈间男人留下的印迹,粉红色的印迹闪烁着莹润的光芒,虞挽歌静静的注视了许久。
最后反手将铜镜扣了过去,推开了窗子,灌入一些凉爽的风。
站在窗前,远眺着巍巍宫墙,思绪渐渐清晰起来。
若想扳倒汪直,不得不说迎娶肖向晚是一个捷径,肖家一直同汪直绑在一起,若能将肖家抽离出来,从内部分裂汪直,汪直势力必然大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妖瞳殿里依旧张灯结彩,火红的灯笼挂满了屋檐,窗上贴着红色的喜字。
北棠妖缓缓走进洞房,红烛摇曳,喜被上绣着一对龙凤,上面洒满了花生桂圆等好寓意的物件。
肖向晚咬紧了牙关,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抓住了床上的被子。
她真的嫁给他了!真的嫁给公子了!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高兴,更没有人知道他盼这一天盼了多久。
曾经她也同父亲提及过,只是父亲却一直推脱不应,直到年前几日公子对她说,等到新年一过便迎娶她过门。
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随后便听见轻柔的脚步声。
北棠妖站在女子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被红色盖头遮挡住的女子,有些恍然。
静静的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烛火发出啪啪声。
他才恍然回过神来,挽挽,如果我迎娶之人,是你,该多好。
肖向晚低着头,透过大红的盖头,看见一双米色的鹿皮短靴渐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止了。
北棠妖上前一步,看着肖向晚头上的盖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肖向晚见着他迟迟未有动作,不由得有些心急。
北棠妖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忽然转身大步离开。
肖向晚瞳孔一缩,一把掀开盖头追了上去:“公子!”
看着抓着自己衣襟的手指,北棠妖抬头道:“挽挽怎么自己把盖头掀开了?”
肖向晚一愣,看着面前的人却是失了神。
一身红色喜服,好似滴血的莲花,狭长的琉璃色眸子里,蕴含着星河的璀璨,带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深意。
“我。。我只是看公子要走。。”
北棠妖薄唇轻勾:“我只是想起未曾拿喜秤罢了。”
肖向晚的脸顿时红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低垂着头娇羞不已。
原来是她太心急了,竟然自己鲁莽的把盖头掀了起来。
“相。。。相公。”肖向晚有些忐忑的唤了一声。
北棠妖微微一愣,轻声道:“在宫中还是唤我九殿下吧,你也知如今我处境艰难,若是让有心人听去,难保会成为话柄。。”
肖向晚心头有些失落,莫名的发堵,点了点头,没说话。
北棠妖将红色的喜袍脱掉,肖向晚赶忙上前服饰:“相。。九殿下,妾身帮您更衣。。”
北棠妖没有拒绝,闭上眸子,伸开双臂,由肖向晚将他的喜服褪去。
大红的喜服落地,肖向晚看着那冰青色的里衣有些犹豫,正要动手,北棠妖却已经转身走开。
拉开衣柜,拿出一件宝蓝色的外衫穿山。
“殿下。。”
“今晚我有事要忙,你先歇息吧。”北棠妖轻道。
肖向晚眼中的泪水一瞬间就落了下来,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北棠妖穿戴好一切。
抬眸,看见女子滴落的泪水,北棠妖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走上前去,帮她轻拭去脸颊上的泪水道:“我先看着你入睡,再离开可好?”
肖向晚抬眸对上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当瞧见他眼中的怜惜,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头。
肖向晚转而上床,北棠妖帮她掖好被角,轻声道:“挽挽,等我到君临天下可好?”
对上那双琉璃色的眸子,她只觉得,这辈子就是为了他去死,他也愿意。
见她轻轻点了点头,北棠妖轻声道:“睡吧。”
肖向晚听话的闭上了双眼,过了许久,北棠妖轻声道:“眼下汪直步步紧逼,又有太子虎视眈眈,挽挽,若我不幸丧命于此,你记得要逃命去。”
肖向晚心中震动,并未看到男人眼中的温柔褪去,只剩下无尽的凉薄和冰冷。
等了半晌,北棠妖转身离开。
肖向晚睁开双眼,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泪水流个不停,一双素手紧紧抓着床上的锦被:“公子,谁也不能伤害你!”
出了妖瞳殿,北棠妖的回首看向金碧辉煌的宫殿。
肖家迟迟不肯归顺于他,眼下迎娶肖向晚,只会让汪直对肖家起疑,他只要再许以重利,肖家没有选择。
北棠妖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鱼儿从宫殿的一角偷偷探出头来,看来她所料不错,九殿下心心念念的女人依然是云婉歌比起已经成为九皇子妃的肖向晚,当今的挽妃娘娘才是心腹大患!
鱼儿偷偷离开妖瞳殿,来到一处密林。
放轻脚步,走至林中深处,鱼儿看到一道双手后背的身影,眼中放出闪亮的光彩,快步奔去:“爹。”
中年男子转过头来,看着奔过来的鱼儿,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鱼儿!”
“爹!”鱼儿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哭腔。
“好孩子,你受苦了。”江不寿开口道。
鱼儿一把抹去眼泪,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道:“爹,哥哥可还好?”
“一切安好。”
月光下的男子,一身朝服,却又与寻常的官员有所不同,胸口乃是一片星河,若是抬头看去,则会发现,所有不动之星宿,竟然与夜空中完全吻合。
男子一双豆子般的眼睛,八字胡,所带的官帽也有些异于常人。
“爹,你可有给虞挽歌看过面相和命格?”鱼儿有些焦急的开口。
江不寿摇头道:“近来挽妃以卧病为由,一直未曾露面,为父也一直没有机会见见你口中的挽妃娘娘。”
江鱼儿有些懊恼,江不寿继续道:“不要急,总会有机会的。”
“那九殿下的命格呢?”
江不寿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道:“九殿下确实有帝王之相,只是命格却却被金光所遮,为父亦是难以看清。”
江鱼儿不知在想些什么,江不寿见此道:“鱼儿,不要存不该存的心思,为父已经说过,你没有龙凤的命格。”
鱼儿不甘心的道:“爹,你不是说过可以改命的么!”
江不寿厉声道:“不要忘了,改名的前面还有两个字,逆天!”
“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仰慕九殿下,并未仅仅因为他有帝王之相。”鱼儿急道。
“好了,不要再想了,逆天改变不可为,那后果,你担待不起!”
鱼儿还要说些什么,却被江不寿打断了:“好了,不要再说了,快回去吧。”
江不寿不等鱼儿作答,便已转身离开,走出数步后开口道:“九殿下同肖家的婚事事关九殿下的大业,你不要从中作梗。”
鱼儿紧咬着唇没有说话,直到江不寿离开后,鱼儿才恨恨的开口道:“我一定要那个做与他比肩的女人!”
夜色中,北棠妖来到挽月宫门前。
却见寝宫的灯已经熄了,只余下一盏微弱的烛灯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挽挽,你一点都不在乎么。
北棠妖只觉得心口生疼,一手支撑着树干,忽然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一阵晕眩。
苍镰从暗处现身:“少主!”
北棠妖摇晃着身子,最终勉强支撑住,双唇被染成朱砂一般的眼色,在夜色中有些诡异。
“定是少主强行提升内力造成的!”苍镰扶着北棠妖靠在树干上。
北棠妖闭着眼,喘着粗气,只觉得身体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要将他撕裂了一般。
可纵然如此,却也比不得她的淡然。
北棠妖在挽月宫外站了一夜,苍镰一直默默的潜伏在暗处,好似不存在一般。
天微微亮起时,虞挽歌便已经醒了,脑子有些浑浑噩噩,推开窗子,却愣在那里,仿佛看到了北棠妖的背影。
再看去,树旁却什么也没有。
“小盛子。”
小盛子推门进来:“主子。”
“陛下近来心情如何?”
小盛子想了想道:“似乎不是很好,有些郁郁寡欢。”
虞挽歌沉默了片刻道:“让小厨房做些糕点,派人给陛下送去。”
“奴才明白。”
虞挽歌招了招手,小盛子靠近了一些,虞挽歌在他耳边低声嘱咐了些什么,小盛子点着头,赶忙退下。
北燕帝收到虞挽歌的糕点后,当日下午便来了挽月宫。
虞挽歌换上了一件领口较高的冬衣,穿戴整齐,亲自出了挽月宫的门迎接北燕帝:“陛下国事繁忙,还挂念臣妾,臣妾实在是无以为报。”
北燕帝叹道:“朕最近的精力是越发的大不如前了,整日混混沌沌,出来走走也好。”
“想必是冬日的缘故,不过眼见雪已经消融了,用不了多久就是春天了,到时陛下的精神也就好了。”
北燕帝停下脚步,看着地上花海一样的海棠,火红火红的颜色,虽然处在寒冬,却也因为精心照料,而显得生机勃勃,连成一片,汇成一片火海。
“原来挽妃喜欢海棠,倒是别致。”北燕帝叹道。
虞挽歌垂下眸子,目光落在一株海棠之上,片片花瓣,被寒风吹的有些脱落,却依旧忍不住让人爱怜。
她并不爱海棠,只是因为海棠意味着断肠。
抬头看向远处的树木,轻道:“这海棠再美,也终是比不上在寒冬过后开始萌发的嫩芽,带着清新和无限生机。”
北燕帝顺着虞挽歌的目光看去,开口道:“挽妃说的有理,宫内的树木长的倒是快,如今冬雪未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