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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这才站了起来……
高清晰带着几名证人立在大殿中间,斜眼朝着站在百官队伍里的高俅和蔡京各自扫了一眼,只见二人皆是鼻青脸肿、头上缠着一条条绷带,显然昨天那一架打得够力度……
此时只闻徽宗厉声喝道:“高俅、蔡京,你们两个给朕站出来……”
话音未落,二人赶忙快步从百官队伍中走了出来,走到高清晰身旁,这便齐齐跪倒在地……
“你们这两个老混蛋,可知罪?”只闻徽宗又喝道。
只见高俅、蔡京二人面上一阵慌乱,立时齐声答道:“吾皇恕罪啊……”
“哼,恕罪?这么大的罪过,是罪无可恕!”徽宗说话间猛地一拍龙椅,这便又朝着二人喝道:“你们两个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过?”
高清晰站在一旁,心里那个美,一个是百般刁难自己的高俅高太尉,另一个是想帮着女儿整死自己的蔡京蔡太师,如今这两个老混蛋却都被自己给整得惨兮兮的……
人生最过瘾的事是什么?不是看到自己多幸福,而是看到敌人多不幸……
谁知他正心中暗喜着,却闻高俅与蔡京二人已然齐声喝道:“回禀皇上,老臣错在不该私自练兵……”
高清晰一听此话,心中顿时一震,再抬头一看皇上,皇上脸上也略微显出一丝震惊。
“练兵?练什么兵?”徽宗顿时问道。
却闻高俅已开口答道:“回禀皇上,老臣接到急报,北方金国入侵我边境,我边境多座城池已落于金人手中,老臣得知此事,心中实在是惋惜得很,想我堂堂大宋朝,为何会在边关战事中连连败退?后来一想,老臣终于明白了过来,正是因为我朝训练兵士太过人道,这才使得兵将懈怠;而金国地处严寒,举国贫困,因此在天无时地不利的情况之下,练就了一批铁血大军,才使得我军连连惨败……”
高俅说到这里,却闻蔡京已然又开口道:“所以,我与高太尉便针对此事进行了商讨,并规划出一个新的练兵方法,那就是真人对战,又名实弹演习……”
“实弹演习?”徽宗立时一愣,又摆摆手道:“你继续讲下去……”
蔡京笑了笑,这便又说道:“启禀皇上,所为的真人对战,便是让两批军士进行真实厮杀,以便提高军士们的实战能力,老臣二人也知道,如此练兵,定要被旁人所唾弃为过于残忍,但还请皇上体谅老臣二人的忧国忧民之心,国家危在旦夕,若我们再如此松懈下去,恐怕必要国不将国呀……”
顿时又闻高俅惊声呼道:“皇上,老臣今日甘愿貌似相谏,请皇上暂放仁政,以我二人所研制真人对战练兵之法,将我军战力提升上去,若不能击溃来犯金兵,老臣二人甘愿人头落地,以报皇恩……”
“你们的意思是……”徽宗顿时眨巴眨巴眼,茫然问道:“昨日你们二人带兵厮杀,其实是在练兵?”
“正是。”蔡京立时答道:“皇上,昨日我们二人演习的内容,正是万一金兵破城而入,我军要如何运用巷战优势,与金兵周旋到底。为了真实,老臣还特地命参加演习的军士穿上了夜行衣,以便区分两军人马……”
听到这里,高清晰心中立时一震,他哪里曾想到,本想先将这两个老贼一军,谁知道却反被他二人串通好,将了一军……
正这时候,又闻高俅急声呼道:“皇上!我大宋朝百年基业,不能毁于一旦啊!如今金兵入侵大敌当前,还请皇上一定上心应对,切不可玩忽职守,误我朝江山社稷呀……老臣以死相谏,若皇上觉得老臣所言有差,只管降罪,老臣身死犹荣……”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立时齐齐跪倒在地,齐声喝道:“皇上,二位大人忧国忧民,实在是我朝之福啊……”
如此一来,被反将一军的倒成了徽宗……
却见徽宗愣在龙椅上眨巴眨巴眼,如今还能怎么办?满朝文武都为高俅、蔡京求情,而且二人一口咬定昨日群殴是练兵,这要是真惩罚了二人,那岂不是被别人找到借口,说他这皇帝当得昏庸,竟然残害忧国忧民的国之老臣?
无奈之下,徽宗只得暗自叹息了一声,这便说道:“二位老臣忠心为国,实在是我大宋朝之福气呀!来人呐!传朕旨意,赏高俅、蔡京两位老大人各自黄金万两……”
“谢主隆恩……”两名老贼一见计谋得逞,立时拜谢道。其实什么练兵不练兵的只有他们二人自己心中最清楚。昨日打得那么激烈,结果自然是高俅败了一筹,没办法,谁叫人家蔡京太师府上藏龙卧虎呢。
不过也无所谓,这两个老贼一直照相呼应了多少年,又岂能这么简单就结下仇恨?昨日打完之后,蔡京便与高俅一起理了理思绪,谁知这么一理不要紧,这才发现,原来二人这是中了高清晰的奸计……
二人一研究,立时便想到了高清晰的用意,这便赶紧握手言和,定下计策来先为自己脱罪再说……
“高俅太尉,你先退下……”此时又闻徽宗喝道,高俅赶忙爬起身来,退回了百官队伍中……
“将东宫娘娘蔡月惊给朕带上来……”徽宗立时又喝道,话音未落,只见两名铁甲侍卫这便将东宫娘娘蔡月惊押上了殿来……
蔡月惊到了殿上,赶忙跪在了自己老爹的身旁,这便朝着皇上惊声问道:“皇上,臣妾何罪之有啊?”
“哼!何罪之有?你可认得殿上这些人?”徽宗立时喝道。
蔡月惊回身望了望高清晰几人,顿时一惊。方才进来的匆忙,她倒是还当真没有注意看。
一见之下,蔡月惊顿时侧向蔡京,压低声音问道:“爹爹,不是都死了吗……”
“我怎么知道……”蔡京顿时回道。
却闻“啪”地一声,徽宗已然一拍龙椅站起身来,顿时骂道:“你们俩大爷!嘀咕什么呢……”
第二百三十章 别以为做皇帝多舒服,都不容易!
“天聋地哑、飞禽走兽!给朕站出来!”只闻徽宗又喝一声,那四名刺客,赶忙齐齐跪倒在地。wwW;
只闻徽宗又问道:“你们给朕说出实情,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行凶!”
“回禀皇上,是东宫娘娘蔡月惊……”飞禽走兽立时答道。
地哑也伸手指了指蔡月惊,跟着说道:“阿巴……阿巴巴……阿巴阿巴阿巴……”
“哼!霜儿!”只闻徽宗又喝了一声,那北宫侍女霜儿也立时跪倒在地……
“朕问你,是谁叫你在茶中下毒的?”
霜儿立时惊声答道:“回禀皇上,是蔡月惊,她要我下毒杀死正宫娘娘,然后陷害给我家娘娘……”
徽宗立时点了点头,这便又望向跪在殿下脸色苍白的蔡京父女,问道:“蔡京父女,你们还有喝话说?”
蔡月惊顿时摇了摇头,转头望向蔡京,只见蔡京眼珠一转,这便问道:“皇上,他们……他们撒谎……”
一听这话,高清晰不干了,上前一步便厉声骂道:“我擦!撒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撒谎?”高清晰说话间转身望向飞禽走兽,又说道:“飞禽走兽,你们现在将太师府暗藏夜罗刹的事情也说出来,看看蔡京太师承认不承认……”
“这……”蔡京一听此话,立时变色,“你……你这个妖女,你诚心诬陷老夫……”
“诬陷你大爷……”高清晰说着又朝飞禽走兽一使颜色,飞禽这便开口说道:“皇上,太师府中的确……”
“且慢……”飞禽话刚出口,却闻有人在百官队伍中喝了一声。
众人顿时大惊,转首望去,却见一名身着蟒袍的青年男子已从人群中缓步走了出来……
“姑娘,有礼了……”那人走出人群,立时朝着高清晰拱手一笑。
高清晰一愣,这才认出来,站在眼前这人,岂不正是昨天私闯罗刹冢时,带着高清晰进到罗刹冢内的那长发帅哥?
“帅哥,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见是老熟人,高清晰立时笑问道。
不等那长发帅哥答话,却闻徽宗已坐在龙椅上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朕要你出来了吗?朕准你说话了吗?长得帅你他妈就眼里没我了?”
一听这话,那长发帅哥立时拜倒在地,拱手朝着徽宗笑答道:“启禀皇上,臣乃新任金科武状元沈雷……”
“沈雷?我为何不记得?”徽宗立时挠挠头道。
却见高俅从百官之中站了出来,拱手笑道:“皇上,沈大人前几日刚刚高中武状元,为官不久,您自然不记得……”
“这么一说,朕倒是有点印象……”徽宗点点头,又问道:“沈雷,平身吧,你有何话要说?”
只见沈雷从地上站起身来,这便说道:“回禀皇上,昨日早朝审问犯人时,微臣也正好在场,如今又听了这几名囚犯的证词,臣不得不站出来问一问,为何他们一天一变?变来变去到底哪句话可信哪句话不可信?”
“他们进日说的就可信……”徽宗顿时答道,又问向飞禽,“朕再问你一次,你今日所说可是实话?”
谁知再看飞禽,却早已不是之前的样子……
只见飞禽走兽、天聋地哑四人无一不是脸色苍白,都将头深深扎在地上,身形微微颤抖着……
见飞禽不答话,徽宗立时又问道:“飞禽?朕在问你话,为何不回答?”
“我……我……”却见飞禽惊恐地抬起头来,口中喃喃自语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顿时只闻地哑口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哭声:“阿巴……阿巴阿巴……”
地哑一哭,天聋立时安慰道:“弟弟,别怕,有哥哥陪着你……黄泉路上你也不会寂寞的……”
话才说完,却见一股黑红色的血水从天聋口中流了出来,天聋顿时“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阿巴……阿巴……”只见地哑顿时流下了眼泪,随即闷哼一声,立时也倒在了地上……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呐……”徽宗顿时大惊失色,赶忙唤来殿下侍卫……
谁知此时却见飞禽凄凄一笑,这便望向了跪在身旁的走兽,“弟弟,咱也该上路了……”
说话间,飞禽走兽二人立时也倒在了地上……
殿上文武百官顿时大惊,此时几名侍卫已快步跑上殿来,在四名死者身上检查了一番,一名侍卫立时跪倒在地,朝着徽宗报道:“启禀皇上,这四人并非中毒,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乃是咬舌自尽而亡……”
“自尽?”徽宗立时神情一震,这便望向了高清晰,谁知却见高清晰也早已吓得脸色苍白……
“我们还有证人……”只闻高清晰忽然惊喝一声,这便走到了跪在殿上的霜儿身前,朝着徽宗喝道:“皇上,霜儿知道所有事情,我们还有霜儿作证……”
“实情?不知姑娘说的实情只得是什么?”沈雷立时上前两步,淡淡笑道。
“哼,昨夜霜儿已将全部事情都所给了皇上听……”高清晰立时说道。
沈雷又笑了笑,答道:“既然是实情,为何只说给皇上一个人听?如今百官都在,不如再说一次……”
“哼!说就说!”高清晰立时望向霜儿,轻轻拍了拍霜儿肩头,说道:“霜儿,将你知道的所有事,一字不落的说给皇上和百官听,皇上自然会为我们做主的……”
“好……”霜儿怯怯地点点头,这便开口道:“皇上,我……”
谁知霜儿刚一开口,忽然一顿,这便“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高清晰吓得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赶忙将霜儿抱了起来,却见霜儿已然七孔流血而死……
“这……”高清晰心中猛地一震,立时回头望向了正在一旁淡淡笑着的沈雷……
“你……到底是什么人……”只闻高清晰冷冷问道。
只见沈雷又一笑,“姑娘,在下新晋金科武状元——沈雷……”
“你到底对他们五个做了什么?”只闻高清晰又沉沉问道。
沈雷顿时摇了摇头,“姑娘,您说的这事什么话?满朝文武都在场,您可不能冤枉了在下……”
“哼,亏我还以为你是朋友,想不到你果然还是敌人……”高清晰冷哼一声,这便又转头望向徽宗,“皇上,就算证人都走了也没关系,昨夜证人所说的话,你、我、茫风,还有当时正跟你偷情的李师师不也都听见了?都可以作证……”
听到李师师的名字,徽宗顿时脸色一变,急忙轻咳了两声。
谁知却闻沈雷又笑道:“高娘娘,你是此案的受害人,换句不好听的话说,你是此案的嫌疑人,你的话又如何作为证词?而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乃是此案的受理人,自然也不能自己作为证人,那么,你所说的那位茫风是……”
高清晰赶忙站起身来,这便一把将茫风拉到了身旁,急声问道:“茫风兄弟,昨晚五名证人的证词,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谁知却闻茫风提高声音喊道:“小高儿,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呐……”
高清晰这才想起来,茫风药效未过,如今还是个半聋,这便提高了声音,附在茫风耳边高声呼道:“我问你,昨夜证人们跟皇上说的证词,你都听见了对不对?”
说完却见茫风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昨晚你们说什么啦?”
满朝文武顿时笑作一团,眼见如此却极坏了高清晰与一直站在殿后的凤娘二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 气势被压倒了,那就彻底倒了……
金銮殿上,高清晰终于还是未能都过高俅、蔡京两只老狐狸,败下了阵来……
高清晰冷眼瞪着沈雷,只见沈雷脸上依旧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高娘娘,为何如此看着在下?”沈雷一笑,这便问向高清晰道。Www!
“哼。”高清晰也不答话,立时冷哼一声,随即一翻白眼这便转身走到了早已因为霜儿之死而泣不成声的凤娘面前,安慰了起来……
谁知此时却闻蔡京在一旁笑道:“皇上,人证已死,而且那五名犯人生前屡屡改变供词,所作证词根本就不足为证啊!而且为何是高娘娘将这几名犯人领来?老臣倒是以为,是高娘娘威逼利诱那五名犯人,串通一气有意诬陷我父女,而五名犯人心知老夫父女为人,不忍加害,于是顿时唤醒了心中良知,宁可自尽而亡,也不愿受那正宫娘娘高清晰所迫……”
这话听得徽宗是一脑袋白毛汗,那蔡京在他这九五之尊眼皮子底下做过什么好事儿坏事儿的,他堂堂一个皇上还能不知道?可知道又有什么办法,皇上办案也得讲证据啊?
“爱卿啊,你说的这些,朕都明白……”无可奈何,徽宗只得淡淡一笑,这便安抚道:“如今证人死光了,这案子已然成了无头冤案,不过朕心里有数,朕这几位爱妃个个忠贞不二、温柔善良,朕的后宫还是很和谐的嘛……好,今天朕来做主,这案子就这么结了……”
一天这话,蔡京立时叩首拜谢,可高清晰却不干了,他辛辛苦苦出生入死这么多天,就换来这么一个结果?尿能憋,屎能憋,张哈欠能憋,可这口气他是万万憋不下去的,若真憋下去了,他还是高清晰吗?
“皇上,这案子不能这么了结!”只闻高清晰顿时厉声喝道。
谁知话刚说完,却闻殿门外已然传来一声娇呼:“那正宫娘娘还打算如何了结?”
高清晰心中一震,回身望去,只见东宫娘娘蔡月惊已黑着脸,阔步走了进来……
“哎呀,爱妃你怎么来了?”一见蔡月惊脸色不好,徽宗急忙起身问道,蔡月惊那娘们仗着自己老爹是当朝太师,自己是富二代,一向在后宫横行霸道、无理任性,此时看着气势,明摆着是来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