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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起脚尖将粉唇贴在裴元诤薄唇边阴阴地笑,在看着裴元诤恼怒中带着杀气的眼神后,王语嫣得意地笑了。
“就算你现在冲过去,也为时已晚,生米煮成熟饭,北漠王还会对九公主放手吗?”
北漠王是什么人,她可比裴元诤清楚多了。
一旦自己看上的东西,生性凶残的北漠王最喜欢强取豪夺,九公主是他最想要的女人,他岂能在得到她后轻易放手!
“即便如此,九儿仍是元诤的妻,北漠王要想把她带回北漠,不过问我吗?”唇边的轻笑泛着冷冽的弧度,裴元诤一把推开挨他极近的王语嫣,急步走出去,面如寒霜般冰冷。
“裴元诤,你给我站住!”王语嫣提着剑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地冷喝。
“今天你若踏出这里一步去找九公主,我便与你恩断义绝,从此不再为你筹谋,你……将成为我王语嫣毕生最恨的敌人!”
冰冷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绝望,像是孤鹰在悬崖峭壁上发出的哀鸣一样,足以让人动容。
脚步未停,裴元诤清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愿意为王语嫣停下脚步的意思。
“你可以杀了我,但我必须去找九儿。”
那个跋扈嚣张的女子,他不想舍弃,更不想让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
九儿只能是他裴元诤的!
脚步声急匆匆地远去,王语嫣却没有冲过去把裴元诤一剑杀了,而是咯咯咯地娇笑出了满眼的泪水,手中握着的剑一点点从她松开的五指中滑落在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了清脆的咣当声。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木扎巴图的房间里洋溢着浓浓的春色,两人在床榻上如火地纠缠着,衣服早已散落了一地。
“公主……公主……”木扎巴图的理智完全被药性控制,只觉得掌下的人儿是他最爱的九公主,他除了要得到她,别无想法。
苏九的神智也是混沌成了一片,娇喘着呢喃着。
“木……裴元诤……”
裴元诤推门进来正好看见了木扎巴图欲对苏九行不轨之事,当即掩了门冲了过去,用力拉开了浑身滚烫的木扎巴图,弯腰把脸红似火的苏九牢牢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九儿,九儿……”
清雅的墨眸睨着苏九不似平时的神色,于是便把手往她小脸上一摸。
好烫!
“你……裴相?”木扎巴图不小心从床榻上跌落了下来,疼痛让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点,他眯着红色的鹰眸看向眼前紧抱着苏九不放的男人,辨别了许久,才认出这个人是裴元诤。
“北漠王,今日之事我不会怪你,但公主我必须带走,你莫要阻止本相!”拾起地上的衣服给苏九穿上,裴元诤冷鸷地对木扎巴图说完,便起身抱着苏九要离开。
苏九浑身燥热地不断磨蹭着裴元诤微带凉意的胸膛,小手极为不满地扯了他的衣襟露出他如雪的胸膛,将滚烫如火的小脸贴在他赤果的胸膛上,满足地叹了好长一口气。
“啊……好舒服!”
闻言,裴元诤顿时哭笑不得,胸膛处传来的滚烫令他胸腔间跳动的心也被传染了炙热的温度,激烈地燃烧着。
九儿和北漠王应是被语嫣下了药,幸好他来得够及时,没有铸成大错,否则他定会后悔终生。
“你不能带走公主,公主是上天赐给本王的礼物!”木扎巴图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不顾自己全身的赤果,便要扑过去把裴元诤怀里的苏九夺过来。
裴元诤见状,脚步轻移,灵活地躲过了木扎巴图的抢夺,清雅的墨眸黑沉一片。
“北漠王,本相不想与你为敌,你莫要再纠缠本相了,否则本相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牢牢地把扭得像条蛇的苏九抱在怀里,任凭她的小手撕扯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的喉结处乱亲,裴元诤的气息微微有些乱,但警告木扎巴图的话还是说得铿锵有力。
“裴元诤,你的衣服怎么这么难扒?”苏九费了半天的功夫也撕不开裴元诤身上的衣服,令她恼火地嘟起了红肿的小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处,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吃痛地皱了皱清雅的眉头,裴元诤无奈地朝她低语道。
“九儿,回家后元诤让你脱,此刻不行。”
这个房里还有北漠王在,实在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裴相,把公主还给本王,不然本王今天让你死在本王的手里!”木扎巴图的神智再度被药性控制,他的神情变得狰狞暴戾了起来,赤手空拳地用足了十足的力量去劈向裴元诤的面门。
木扎巴图此刻的脑子里有一个魔咒一般的邪恶声音一直在催促他,杀了裴相,杀了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公主就是你的了,北漠王!
裴元诤没有武功,只能凭灵敏的身手来躲开木扎巴图的致命攻击。
但他怀里还抱着苏九,一味地躲避并不是长久之计。
清雅的墨眸蓦然一沉,裴元诤看到了桌上的茶杯,突然心生一计。
瞬间把怀中的苏九抱到了桌上让她坐着,木扎巴图以为裴元诤识时务把苏九归还给他,便收住了自己的铁拳,急切地上前去抱紧抓住裴元诤衣服不放的苏九。
在木扎巴图低头弯腰的一瞬间,裴元诤迅速拿起桌上的茶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茶壶重重砸在了木扎巴图的后脑勺。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顿时响起,混合着血水的瓷器碎片四处飞溅,裴元诤却把苏九牢牢护在了怀里,任由瓷片割裂了他如玉的肌肤。
木扎巴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布满红丝的鹰眸,不甘地重重倒在了地上,后脑勺隐蕴出一滩的血迹。
“裴元诤……”被闷在怀里的苏九不满地大叫,一双小手却一路往下,想要扯开他的裤腰带。
这个卑鄙小人,到这个时候还不肯让她吃,她快要爆炸了!
“九儿,我们走吧!”沉沉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动的木扎巴图,裴元诤忙抓住苏九两只捣乱的小手,环抱着她出了木扎巴图的房间。
下了楼,裴元诤警惕地将墨眸朝四处转了转,确定无人监视后,这才快步走出了客栈的大堂,一路朝马厩处走去。
将苏九放在了马上,裴元诤立即也跃上马,环抱住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的人儿,策马悄悄离开了客栈。
王语嫣失魂落魄地回房换下了夜行衣,正欲穿衣去看看那边的情况,翠英却无礼地直接推门而进。
“小姐,小姐,不好了,可汗遇袭了!”
“什么?”拢衣襟的玉手顿时一顿,王语嫣的小脸顿时无比阴沉,顾不得教训翠英的无礼,忙飞奔进木扎巴图房间查看情况。
屋子的地上残留着沾满血迹的碎片,木扎巴图已经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也穿上了衣服,北漠的胡医正在为他止血。
木扎巴图双目紧闭着,脸上红白交加,脸色显得十分的诡异。
“王妃,可汗遇袭了,人没抓到,可能已经逃跑了,请王妃下令,让我们去把刺客追回来。”
木扎巴图身边最亲近的护卫单膝跪地,语气生硬地请求王语嫣。
“好,你们去把刺客抓回来给可汗一个交代!”眯了眯眼,王语嫣亲自扶起了那个护卫,装作很不经意地开口。
“白日里琉璃国的宰相和定远侯和可汗过不去,可汗今夜遇袭之事,定与那两个人脱不了关系,你若看见他们,务必活捉回来,交给可汗处置!”
“我们走!”那个护卫点点头,立即带领了一群人去追刺客。
裴元诤,既然你不肯属于我,我也不会让九公主得到你!
我王语嫣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望了一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木扎巴图,王语嫣将狠毒的阴笑隐藏在了眼底。
出了客栈,裴元诤在小路上策马前行着,银色的月光依旧柔和地洒在天地间,四周静悄悄的,树影婆娑,静得有些阴森。
苏九柔若无骨地偎依在裴元诤的怀里,扯不开他身上的衣服,干脆拉扯自己的。
“好热!”
第六十八章 终于扑倒了()
马蹄在林间小道上哒哒哒地响着,裴元诤一手勒着缰绳,一手还要制住怀里不断拉扯衣服的苏九,清雅的墨眸中溢满了无奈的苦笑。
恐怕还没有回到公主府,九儿身上的衣服便要被她撕毁了!
扯开了外衣,苏九觉得舒服多了,微凉的夜风吹拂在身上,很舒爽。
那张小脸依旧红得似火,杏眼迷蒙地潋滟出水光,艳红的小嘴砸吧着想要啃什么东西来解渴。
苏九的神智被夜风吹得有些清明,侧头睨着身后的裴元诤,干脆伸手抚上了那张清雅出尘的俊脸,低低地呢喃。
“裴元诤,你这个祸水,怎么没被王语嫣那个狠毒的女人杀了呢,太可惜了!”
呢哝间,她很是惋惜地摇摇头,然后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继续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裴元诤听了这话,心里颇不是滋味,清雅的俊脸上,连月光都覆盖不了其脸上的阴沉。
原来九儿的心里在打这个主意,她若不愿意,语嫣没有可能从公主府里轻易劫走她。
也许他一直太低估了九儿的聪明,她很想挑起自己和语嫣的矛盾,最好是两败俱伤,或许九儿更愿意他死在语嫣的手里!
清雅的墨眸随即沉了沉,裴元诤策马加快了速度,往公主府赶。
这时,寂静的林荫小道上突然响起了一队轰隆隆的马蹄声,这令裴元诤立即起了警觉之心。
莫非北漠王派人追他们两个来了?
清雅的俊脸变得乌云密布,裴元诤猝然停下了马,自己先下了马,然后把苏九也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双脚一沾地,苏九立即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裴元诤的身上,小手不停地拉扯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扒开誓不罢休。
裴元诤并没有阻止她,也没有时间去阻止她乱来,而是一手紧搂着她,另一只手高高扬起了马鞭,狠狠抽上了马的屁股。
那匹马立即像受惊了一样,撒开蹄子朝另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九儿,别闹!”用大手抓住苏九在他衣服里到处乱摸的小手,裴元诤紧搂着她走下了附近一个不大不小的斜坡,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观察四周的动静。
轰隆隆的马蹄声纷至沓来,在银色月光的照耀下,一队骁勇的骑兵从林荫小道上疾驰而过,寻着那匹马留下来的马蹄印,一直朝北追去,他们身上穿的服饰正是北漠人的。
“裴元诤,你丫的敢捂本公主的嘴,你活腻了!”被裴元诤的大手紧紧捂住了嘴巴,苏九感到气闷,于是用力把他的大手从自己嘴巴上掰了下来,对天怒骂了一声,惊起了林间的无数鸟雀。
情急之下,裴元诤怕那些人听到声音会折返回来,干脆用自己的嘴巴堵了苏九的。
唇上传来的清凉触感让苏九身体里的血液再度翻滚,她眯细了含嗔带怒的杏眼,不客气地伸出丁香小舌去舔那两片味道极好的薄唇,仿佛当那两片薄唇是珍馐佳肴一样细嚼慢品。
裴元诤在苏九的舔舐下幽深了清雅的墨眸,漆黑的眸中渐渐跳跃起星星点点的火光,只要有一个火引子,便可燎原成熊熊的大火。
“你们去那搜,我刚才明明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苏九刚才的叫声果然引得那群人折返回来,为首的命令底下的人下马四处搜寻。
今夜的月光极亮,林荫小道上的东西被照射得清清楚楚,只有那一片斜坡陷在了浓重的阴影里。
裴元诤往后看了看有点陡峭的斜坡,眼眸半眯,颇有壮士断腕的悲壮神色。
躲在这里迟早被他们搜到,还不如赌一赌!
双手紧紧抱住了苏九的细腰,裴元诤借势压倒了她,嘴未离开她的,翻滚着一路朝斜坡的下方滚去。
斜坡上长满了柔软的青草,因此他们滚下去的时候很安全,没有受伤。
滚到了下面,裴元诤不敢有所停留,忙拽起迷迷糊糊的苏九,一路朝密林深处跑去。
下面的路崎岖不平,林子又黑,苏九跑了没几步便甩开了裴元诤的手,坐在地上赖着不肯走。
“好热,本公主走不动了……”
说着,苏九把肚兜的带子扯落了,大好的春光暴露在裴元诤的面前,顿时令他尴尬地羞红了俊脸,忙蹲下身去帮她系好了肚兜。
“九儿,再坚持一会,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元诤再让你扒我衣服好吗?”裴元诤柔声诱哄着,大手还不断抚摸着苏九滚烫的小脸。
“嗯……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很显然,苏九对于扒裴元诤的衣服很执着,因此裴元诤这么一说后,她立马点头答应了。
在裴元诤的搀扶下起了身,苏九被他背着在密林里继续逃窜。
最后,裴元诤找到了一处密林里的小木屋,应是平常猎户打猎住的。
进了屋,裴元诤放下苏九,捧出角落里的干柴,用火折子点燃了。
屋内顿时燃起了明亮的火焰,温暖又温馨。
苏九再也不想等待,立马饿虎扑食地扑过去,生生把裴元诤压倒在地上,拼命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喘息声如火焰一样灼热。
她受不了了,好热,好难受,好想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需要!
裴元诤无奈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苏九把他的衣服扯开,露出如玉般白璧无瑕的胸膛,看着她的小手越来越没有规矩,便知道她已经撑到了极限,撑不下去了。
在心里发出一记无奈的叹息声,裴元诤挺身坐起,把苏九反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清雅的墨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酡红不已的小脸,轻声问她。
“九儿,你此刻后悔还来得及。”
他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要了她的初次。
“啰嗦什么,本公主快要爆炸了,你到底做不做啊!”苏九咬唇破口大骂,小手更是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裴元诤吃痛地皱了一下清雅的眉头,忙抓住那只想要再次打他胸口的小手,俊秀如竹的身体立即压了下去,薄唇一下子吻上了那张嚣张骂人的小嘴,清雅的墨眸里满是无奈和柔情。
火光照映下,墙上印出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妖娆身影,如缠在一起的藤蔓,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至死方休……
清晨的阳光通过简陋的窗户透了进来,驱散了黑夜残留的旖旎春光,透亮了一室的美好。
苏九舒服地窝在裴元诤的怀里,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小脸贴着他赤果的胸膛睡得正香。
裴元诤早醒了,低头睨着怀里还在呼呼大睡的苏九,薄唇边始终荡漾着一抹如沐春风的轻笑。
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苏九略带英气的眉眼,裴元诤在怔忪片刻后,低头柔柔地将薄唇贴在了她白皙饱满的额头上,墨眸清亮如早晨的阳光,和煦温暖,长长的睫毛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金粉,如梦似幻。
“裴元诤,你一大早的偷亲本公主干什么?”怀中的人儿突然睁开了那双晶亮的杏眼,沙哑的声音透着睡意的慵懒,苏九笑着伸手把他那只放在眉眼上的大手抓在手里,慢腾腾地与他十指交缠着。
这个男人不仅卑鄙无耻下流,还闷骚得可以!
被抓了个现形,裴元诤也不窘迫,反而漾着轻笑,将薄唇撤离了她的额头。
“九儿,你醒了。”
“废话!本公主不醒,谁跟你说话,难道是鬼吗?”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苏九起身坐起,身上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