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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不是九公主了,凡是都要低调,忍气吞声一点,但绝不是任人欺负!
“不就是琉璃国第一富商贺俊吗?”航行令笑得更奸诈,“不过本大人听说他前几天回京城了,不在江南,天高皇帝远,他是鞭长莫及啊!”
一个有点臭钱的贺俊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知道就好,知府大人。”苏九眯眯眼,突然笑得特别的妩媚,“不过你有一句话说错了,天高未必皇帝远,说不定当今皇上就住在这里呢,你还敢查封本当家的春风一度吗?”
贺俊走了,不是还有裴元诤吗?他这个皇帝可不是当好看的摆设用的!
“哈哈哈,九当家这话说得太好笑,本大人还没见到过皇上呢,你不如请他出来让本大人见上一见,也让我等开开眼界啊!”航行令夸张地捶桌大笑,引得他底下的衙差跟着哄堂大笑。
闻言,苏九也没有变脸,依旧冷冷地抱胸看着航行令,不怒也不恼。
今天她不要裴元诤出来,也能把这个混蛋摆平了!
“来人,把这里给本大人查封了,把所有人带走,关进大牢里等候本大人的发落!”
航行令大笑过后,突然变得无比的狠戾,小眼睛一眯,挥手叫人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很好,等他查封了这里,这个娘们还不乖乖爬上他的床求他!、
对方不客气,苏九也不客气了,立即挥手叫众小倌齐聚在她的身后。
“把航大人丢出春风一度,记得下手轻一点,别打死了他!”
敢动她的地盘,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她是什么人!
原本还妩媚风流的小倌们在苏九的一声令下,很快变得杀气腾腾,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关头,苏云扯着裴元诤的大手匆匆跑了过来,指着脑满肠肥的航行令,气呼呼地冲裴元诤喊道。
“爹,就是他带人欺负娘,你一定要帮娘好好教训他!”
她娘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他也敢欺负
航行令见一白发男子出来,以为是楼里的众多小倌之一,压根不屑。
“九当家,你楼里的小倌姿色不错啊,这样的人你也找得到,还和他风流生下了孽种,与其跟着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还不如跟着本大人我,以后保管你吃穿不愁!”航行令把裴元诤和温衍仔细打量了一番,更加不屑地嗤笑道。
“你算什么东西,敢骂小云儿孽种!”苏云听了很生气,立即抓起了桌上盘子里的一块糕点,用蛮力朝航行令的脸上扔去。
这个坏蛋,他知不知道她小云儿的爹是谁!
“你个小孽种,敢对本大人动手,快给我抓住她,狠狠打,打死为止!”航行令的眼睛被糕点砸中了,立即气得他暴跳如雷,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叫道。
“小云儿,站在爹的身后,不许乱来!”裴元诤立即拉住想要冲出去大打一架的苏云,神情变得无比的严厉。
“听爹的话,爹会替你和你娘讨个公道!”
这个航行令本就是个贪官,这次下江南也是要办了他的,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出手,他却主动送上门来了。
“这里用不着你出手,你给我回房休息去!”苏九冷冷地看了一眼想要多管闲事的裴元诤,杏眼微眯,一脸的不赞同。
她不需要他帮忙!
“九儿,不要逞能,这事元诤来处理。”裴元诤朝她安抚一笑道,“元诤是你的夫君,自己的娘子和女儿都保护不了,还算是个合格的皇帝吗?”
九儿总是爱强出头,可知他多想保护她,她只需信任他便好。
“你小子敢冒充当今的皇上,给我打!”裴元诤高傲的神态举止又惹怒了航行令,他更加暴躁地冲自己带来的衙差怒吼。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皇上的令牌!”温衍从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衙差中踩踏过去,很快把航行令拎到了裴元诤的面前,踢倒他跪了下来,拿出一枚金龙令亮给他看。
裴元诤优雅地走到椅子上坐下,对航行令清冷地威严道。
“航行令,你这几年在知府大人这个位置上贪赃枉法了不少吧?朕早就听说你的‘丰功伟绩’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航行令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碰到当今的皇上,作恶的时候还被他抓到,这下他完蛋了!
“求皇上饶命,微臣不是故意的……”航行令满身的肥肉被吓得抖成了一团,连连磕头求饶命。
“朕此刻不说你的政绩,且来说一说刚才的事情。”裴元诤冷冷一笑,即使没穿明黄色的龙袍,全身的威严气息还是掩不住的。
“小云儿是朕的女儿,也就是当朝的公主,你刚才说朕的女儿是孽种是吗?”
“没没没……皇上您一定是听错了,微臣没有那么说。”航行令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妈呀,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不仅把皇上得罪了,还把小公主给得罪了!
“爹,他刚才清清楚楚叫小云儿孽种,这里所有人都听见了!”苏云赖在裴元诤的怀抱里,恼怒地瞪着跪在眼前的航行令,恨不得一脚把他当个球踢出去。
这个坏蛋,爹要杀了他才解气呢!
“小公主……”航行令急得快哭了。
“哼,你不仅骂小云儿孽种,还想欺负我娘,爹不会放过你的,因为我娘是我爹的皇后,你死定了!”苏云扬高了小下巴,对着航行令无邪一笑,却又狠又辣地咬牙道。
当今的皇后……
闻言,航行令彻底被吓得瘫软在地,直接晕死了过去。
见此,苏云上前踢了他两脚,嗤之以鼻道。
“真没用!”
“温衍,把航行令交给巡抚李培怀处理,吩咐他一声,好好招呼他,千万别太轻易判他死刑。”裴元诤很快下了命令,清雅的墨眸里充满了森冷的杀意。
敢动他的九儿,不付出点代价如何才行!
温衍很快把人带走了,春风一度里重新充满了欢快的丝竹声。
苏九走到裴元诤的面前,看着他明亮有神的眼睛,嗤笑。
“裴元诤,你又骗我!”
他一直一直在欺骗她的感情,可悲的是自己还愿意相信他,被他骗!
裴元诤知道这件事是瞒不过去了,还不如坦白点承认好。
“九儿,元诤的眼睛是那次病倒后才重新看得见,并不是有意隐瞒你。”裴元诤苦笑了一声,拉着苏云的小手站了起来。
“你若生气,就打元诤出气吧。”
他知道欺骗九儿不对,可不欺骗,九儿便不会关心他,照顾他,跟他亲近,为了能和九儿亲近一些,他才想先隐瞒一段时间再说,可不曾想到,还是露馅了。
“我不会打你,更不会骂你!”苏九蓦然转过身去,声音冷得像冰渣子。
“你走吧,我这里不收留你了,滚,快点给我滚出去!”
她受不了被他一再的欺骗,够了,真的够了!
“九儿……”裴元诤想解释,却被苏九厉声打断。
“你再不走,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说完,苏九厉声把苏云叫了过来,扯着她回了后院再也没有出来。
见此,裴元诤只能无奈地叹气,神情沮丧地一步步走出春风一度。
他和九儿……
苏云见苏九正在气头上,便不敢惹她,乖乖地爬上床榻先睡了。
第二天,裴元诤在春风一度门口站了很久,始终没有勇气走进去,只将一封信交给管事的便走了。
九儿不肯原谅他,他还是算了吧,不要再去惹她憎恨。
苏云出来正好看见裴元诤上了马车离开,心中突生一计,跟管事的说了几句后,便藏匿在马车的下面,跟着裴元诤他们一起出了城门。
嘿嘿,这样一来,娘就必须去京城找她和爹了,聪明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想见之人()
等裴元诤回到京城皇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带回来了一个小尾巴,且这个小尾巴还是苏云的时候,他便头疼了。
九儿若是知道了,还不怪他偷偷把小云儿带了回来。
面对裴元诤纠结的表情,苏云却是自信满满地保证。
“爹,你放心好了,小云儿交代人跟娘说是小云儿自愿跟爹回京的,嘿嘿,爹,小云儿聪明吧!”
见此,裴元诤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苏云抱进了怀中,叹息道。
“但愿你娘不要认为是爹把你拐走了才好。”
九儿的脾气他很清楚,就算是小云儿自作主张,她也会怪到他的身上来。
苏九这边,管事的人告知了她苏云的去向后,气得直接把裴元诤留给她的那封信撕成了碎片。
该死的裴元诤,你竟然把苏云带走了,你是不是要我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苏云到了裴元诤的手里,苏九不可能就此罢休,即使不想回到京城去,但为了苏云,她必须要回去一趟。
阔别五年,苏九重新踏上了京城最热闹的街道,一切与过去不同了,却一如记忆中的那么热闹。
拐了个弯,苏九来到了以前住的九公主府,这里再也不是她住的地方,连牌匾都换了。
景物犹在,可惜已经物是人非了。
苏九惆怅地低下了头,牵着马儿离开了这里,策马去了皇陵。
皇陵重地,自然有兵把守,苏九进不去看苏邪,气得咬牙直冲到皇宫的大门口,对着宫门口守门的侍卫破口大骂。
“叫裴元诤给我滚出来,我要见他!”
“哪来的大胆泼妇,皇上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守门的侍卫不知道苏九以前的身份,只当她是一个来捣乱的疯女人,叫人要把她直接撵走。
苏九从来就不是个受气的主,拿起手中的马鞭抽向了侍卫的脸,一路策马强闯进了皇宫,自然也惊动了宫中的御林军,把擅闯皇宫的苏九拦住了。
“大胆女刺客,擅闯皇宫想干什么,还不从实招来!”为首的一个统领已经叫人摆好了弓箭,只要苏九再往前一步,她就会万箭穿心而死。
苏九坐于马上一点惧色也没有,其实这样的大场面她见多了,以前是她站在高台上看别人怎么困兽犹斗,如今却是别人看她如何困兽犹斗。
“叫裴元诤滚出来见我,他如果不出来也可以,把苏云交出来!”苏九威严地朝那个统领厉喝道,那种犹如女王般的威严震慑了在场所有的人。
“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当今皇上的名讳,简直找死,给我上,抓住她!”那个侍卫统领出声厉喝。
眼看着苏九即将要万箭穿心之际,有人跑来对那个侍卫统领耳语了几句,那个统领脸色微变,很快挥手喝走了大批的弓箭手,恭恭敬敬地上前单膝跪地给苏九行了礼。
“不知皇后娘娘回宫,奴才多有得罪,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苏九冷眼看着跪在她面前的统领,并不没有叫他起来,而是直接策马闯了御书房。
握着马鞭大步走进了御书房,苏九看见了龙案后的裴元诤,立即冲过去揪着他的衣襟对他怒吼。
“你把苏云弄到哪去了,赶快把她交出来!”
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苏云是她唯一的宝贝,他也要跟她抢,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见状,裴元诤抬头,无奈地叹息道。
“九儿,你莫要误会元诤,元诤没有带小云儿回来,是她自己藏在马车底下跟着元诤一起回来的,等元诤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也想过派人把小云儿送回去,可他还是存了私心,希望九儿能来找他。
“你别给我狡辩,苏云在哪,赶快把人给我交出来,我要把苏云带回去!”苏九一点也不想理裴元诤的解释,只想带着苏云回江南去。
这个皇宫留给她的记忆都是不快乐的,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窒息!
“小云儿和瑾儿一起在念书,元诤带你去看可好?”苏九的怒气让裴元诤更加的无奈,用了些力气,把她揪住自己衣襟的两只小手给硬掰开了,起身牵着她的手往御书房门外走。
苏九不想让他牵手,兀自甩了他的大手自己走。
回到了皇宫里,她便不能忘记父皇的仇恨,忘记不了裴元诤的手曾经沾染了父皇的鲜血!
裴元诤侧头睨着苏九阴沉的小脸,很清楚她此刻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无奈的叹息声溢出了唇瓣,几不可闻。
九儿的人是回来了,可心依旧没有回来,他该如何挽回这段情呢?
裴元诤身边平时站着的人不是裴青就是小德子,今天却站了个女子,而且两人举止十分的亲密,引得近些年进宫的宫女十分的好奇,纷纷朝苏九看去。
皇上心中只有皇后一人,这个姑娘和皇后长得很像,才会得到皇上的垂青吧。
到了皇子读书的宫殿,裴元诤让人不必禀告太傅,拉着不情愿的苏九走到窗边去看。
“元诤只有瑾儿这么一个儿子,平时怕他一个人太孤独了,故把朝中大臣家适龄的孩子选过来当瑾儿的陪读,如今可好,有云儿在了,他便不会孤独了。”裴元诤目光慈爱地看着坐在第一排的两个小人儿,心中的温柔满溢。
倘若九儿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他们一家四口该有多幸福。
苏九甩开了他的大手,同样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晶亮的杏眼里有着别样的情绪。
苏云和苏瑾都是她的孩子,苏云从小跟在她的身边自己野惯了,在外面交了不少可以一起玩闹的小伙伴,从来不会感到寂寞和孤独,可苏瑾呢,他是一国的太子,年纪又那么小,根本不会有人愿意跟他玩的,裴元诤这么做,也真难为他了。
苏云是个很不安分的小丫头,太傅在前面读书,她在下面偷偷地画画,画完了还得意洋洋地扯了扯苏瑾的衣袖要他看自己画的画。
苏瑾被苏云扯得急了,不由得朝她的画看了一眼,看完之后,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小的动静马上引来了太傅的注意。
“太子,公主,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太傅放下手中的书本,眯着精明的眼,摸着白花花的胡子走到了两人的面前,和善地开口问道。
苏云立即把画拿出来给太傅看,开心道。
“太傅,小云儿的乌龟画得好不好?”
苏云是想气走太傅的,因为坐在这里念书实在是太无聊了。
太傅拿过苏云手里的画眯眼一看,笑得更加的亲切。
“嗯,画得很好,有你娘当年的天分。”
苏云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恶作剧非但没气走太傅,反而还得到了表扬,一张小脸涨得无比的通红,摸摸包子头,无措地坐了下去。
为什么太傅的脾气怎么不像娘请的那些夫子呢,把太傅气走了,她就可以玩了呀,可现在……
哎!
“画先放太傅这,下课后找太傅拿。”太傅把画折叠了起来放在了桌上,拿起书本继续讲读。
苏云撅着小嘴,只好乖乖地坐着。
苏九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也不禁会心一笑。
苏云总算是有人可以教得了她了。
看着苏九笑,裴元诤也微微一笑,低头伸手把苏九的两只小手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九儿留下来吧,你看瑾儿和云儿相处得多好,他们本是兄妹,不要再让他们分开了好吗?”
他也不想再和九儿分开了,因为他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下一个五年了。
苏九侧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在底下做小动作,好似一下子回到了自己幼年的时候,她也曾这么不安分地听老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