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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立即用刀剜了他那双贼眼。
裴元诤也没他这么急色,看来温衍被她饿得太久,饥肠辘辘了!
“温衍,放开本公主,本公主跟你保证,绝对不逃跑!”
全身不能动弹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苏九很不喜欢。
既然逃不掉,让她被压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难受!
“小九,本侯爷知道你心里不愿意跟本侯爷成其好事,等本侯爷一旦解了你的穴道,你马上会用你公主的身份来压本侯爷,本侯爷才不上当呢!”温衍奸诈地邪笑了一声,俯下头亲吻苏九的小嘴,翘起的眼尾流转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
小九的心里有裴元诤,他不甘心也没有办法,今天不把小九办了,他才要悔恨终生呢!
哼,裴元诤啊裴元诤,没想到你机关算尽,处处防着本侯爷去亲近小九,却没料到老天爷会赐本侯爷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只要他一击即中,让小九怀了他的孩子,看到时候裴元诤有什么办法把他赶出公主府去!
温衍心思流转,手下也未停止动作,当自己真正融入到那片温暖的地方时,温衍满足地在苏九的耳边轻声叹息道。
“小九,你终于是本侯爷的了!”
苏九咬牙冲他冷哼了一声,被动地承受着温衍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欢愉,闭眼轻吟着。
温衍,你个混蛋,看完事后本公主怎么修理你!
温衍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苏九,又岂能一次就罢手。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小了,但破庙里的热情却继续燃烧着,比那燃烧的柴火还要激烈。
苏九像条缺水的鱼儿一样被温衍翻来覆去来回折腾,心里恼得只想爆粗口。
温衍比起裴元诤来,好像更热衷于这种事,她的两只驸马全不是好鸟!
温衍一边尽情地蹂躏苏九柔软的身体,一边伏在她的耳边用那低哑深沉的声音深情无比地叫着她的名字。
苏九敏感的耳膜被温衍的声音震得有些受不了,偏偏又动不了,简直跟活受罪没两样。
温衍的确是个情场老手,哄女人的手段她今天算是见了个全面!
当外面有微光透进破庙里的时候,温衍最后紧抱着苏九一起徜徉了最快乐的堂……
完事后,温衍解开了苏九的穴道,低头亲吻着怀中昏昏欲睡的人儿,含情脉脉地伸手抚摸着她酡红不已的脸蛋,邪笑道。
“睡一会儿吧,小九,本侯爷把你累坏了!”
“死温衍,你给……给本公主等着!”苏九微微把杏眼睁开了一条缝,举起发抖的手指数落了温衍一句,便再没有力气发难了。
裴元诤是禽兽不如,温衍更是禽兽不如的禽兽不如,圈圈叉叉的,她究竟养了两条怎么样的饿狼!
“好,等小九睡醒后,要怎么处罚本侯爷,本侯爷全听你的!”温衍把苏九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亲吻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成功吃到了小九,他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
裴元诤若是知道他把小九吃了,会不会气死?
想到这里,温衍更加得意地笑了,细长的狐狸眼满是餍足后的喜悦。
小九的味道很好,难怪裴元诤会霸着小九不放了!
苏九很快在温衍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连温衍什么时候帮她清理了身体,什么时候帮她穿好了衣服,她也不知道。
经过一夜的抢修,凶猛的河水终于没能冲垮加固好的河堤,在风雨停歇了以后,宽广的水面上渐渐恢复了平静。
灰蒙蒙的天空一点点地被早晨初升的太阳化开,金色的阳光照射在广袤的大地上,开始了新的一天。
裴元诤身上的白色衣袍早就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黑不咙咚的,清雅的俊脸上溅满了泥水,东一片,西一片的,原本整齐的发髻也松散开了些,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发髻里跑了出来,在他饱满的额头上飘来荡去,连清雅的墨眸内也一片通红,隐隐透着清晰的血丝。
裴元诤负手站在河堤上,望着眼前已经平静下来的河水,薄唇抿得很紧,透着一丝不想轻易泄露的悲痛。
九儿,你到底在哪里,你……还活着对吧?
“大人,我已经派人去护城河的四周找了,相信很快就有公主和侯爷的消息!”裴青走过来,站在裴元诤的身后恭敬地回禀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过了很久,裴元诤才说出了这句听不出他任何情绪的话。
裴青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默默看了一眼自家大人萧索的背影,迅速离开去找苏九。
若是公主死了,那大人这次……恐怕是很难支撑下去了。
情根深种只为一人,但愿老天爷能被大人的深情感动,让公主好好地活着!
苏九没睡多久,便被温衍拉了起来,离开了破庙。
沿途都是风雨过后的一片狼藉,尤其是泥泞的黄泥路,深一脚浅一脚地极为不好走。
苏九昨夜被温衍折腾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全身酸疼无力,举步维艰,走两步便要喘口气,没有温衍的搀扶她险些摔在了泥水坑里。
“温衍,过来背本公主,本公主走不动了!”苏九喘着粗气对走在前面的温衍没好气地大吼道。
要不是他把她折腾了一夜,她今天能这样吗?
温衍很快转身走回到苏九的身边,好心情地在她的面前蹲低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拍拍自己的肩膀对苏九邪笑道。
“上来,小九,本侯爷背你!”
苏九当然不会客气,立即扒上了温衍宽阔的背,让他背着自己走。
男女的体力为什么会差这么多,她被温衍压得精疲力竭,他倒好,神清气爽得很,简直可恶透顶!
温衍很轻松地背着苏九在乡野小道上走着,心情很愉悦,心里不断回味着昨晚上两人肢体交缠的火热画面,细长的狐狸眼马上沁出色迷迷的邪光来。
小九的身体很软,味道很香……
苏九要是知道温衍此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个爆栗。
“小九,你别在本侯爷背上扭来扭去的行吗?”
半晌后,温衍深吸了一口气,妖娆的俊脸上有些红,咬牙对苏九命令道。
该死的,他用小九的裹胸布帮她擦了身体,脏了便没给她裹上此刻不是叫他活受罪吗?
“温衍,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跟裴元诤一个死德性!”
苏九很快明白了温衍话里的意思,当即不客气地一个爆栗砸在了他的头上,晶亮的杏眼里明显有了怒火。
一个宰相,一个侯爷,脑子里成天装着黄色废料,真的合适吗?
“小九,疼!”温衍惨叫了一声,脑中的旖旎画面一下子全被苏九的这个爆栗给敲没了。
小九生了孩子还这么暴力,太没天理了!
“疼就对了,不疼你脑子里又该想些没用的东西了!”苏九没好气翻了一个白眼,再次一个重重的爆栗敲在了温衍的头上,冷声对他说道。
“回去后,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别以为昨天的事本公主就这么跟你算了!”
他那种行为和强女干没两样,她也没打算放过他!
“那小九打算怎么处罚本侯爷?”温衍吃痛地皱起了一边的眉毛,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昨晚他那么卖力取悦小九,小九居然还要惩罚自己,他很不服气!
“本公主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告诉你,总之你别想逃过本公主对你的责罚!”苏九不解气地又赏了温衍一个爆栗。
乡野小道上很快又传来了温衍的呼痛声,连绵不绝。
好不容易进了城,温衍用身上仅剩的银两雇了一辆马车,转道回驿馆。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了大半天,才终于停在了驿馆的大门口。
温衍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拉着苏九的手臂把她从马车上抡抱了下来。
驿馆管事见两个人平安归来,立即派人去通知还在河堤上还在监工的裴元诤,说公主平安回来了。
接到消息的裴元诤很快骑着他的雪花骢回到了驿馆,跳下了马,冲进了驿馆的大门,在看见那个安然无恙的人儿后,裴元诤低头笑了笑,眼眶竟然不争气地红了。
九儿,你没事就好。
“裴元诤,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苏九看了裴元诤一眼,被他这副异常狼狈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
他这副模样哪像一个宰相该有的样子,简直跟难民差不多!
“九儿……”裴元诤抬起头的时候,眸中的水意已不复存在,右手紧紧握着马鞭,一步步朝她走去,声音干涩沙哑,俊脸上的笑容也很苦涩。
他担心了九儿一晚上,那种煎熬的滋味比死还要难受。
“裴元诤……”苏九自知理亏,马上低下头来跟他道歉。
“对不起……”
还没等苏九说完,裴元诤便一把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那么的紧,好似找回了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样。
“九儿,只要你没事就好!”
裴元诤轻笑地扬唇,一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喃喃自语道。
“元诤很怕你再也回不到元诤的身边了,那元诤该怎么办?”
被裴元诤苦涩的话语弄得更加愧疚的苏九,只好安安静静地被他数落,不开口,更不还嘴。
“九儿,你答应元诤,以后不要这么冲动行吗?”教训完了以后,裴元诤松开了苏九,大手柔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郑重嘱咐道。
九儿的个性一向如此冲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拿昨天晚上的事情来说吧,倘若她不识水性,那样跳下去不是枉送自己的性命吗?
然在裴青的眼里,他家大人就是枉送性命的笨蛋。
偏偏这个笨蛋还在这里教训人,因此站在一旁站着看热闹的裴青,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微妙。
“裴元诤,本公主以后不会这样了,做什么事之前,一定请示你好不好?”
苏九不想惹裴元诤生气,只因引裴元诤生气的后果很严重,还有便是她做了一件更愧对裴元诤的事情。
她昨晚上被迫和温衍发生了关系,如果这事情被裴元诤知道了,他准会气得半个月不理她。
所以,苏九尽可能低声下气地对裴元诤服软,不想引火烧身。
“九儿,若是下次再犯,元诤定不饶你!”裴元诤见苏九有心改过,便也放过了她,不过警告还是要有的。
苏九总算在裴元诤清浅的笑容里松了一口气,晶亮的杏眼半眯,讨好地笑着。
她不能让裴元诤发现她身上被温衍蹂躏过的痕迹,不然某小人会马上变脸!
“裴元诤,你回来得正好,本侯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你!”
温衍从一旁闪身了出来,得意地半眯着细长的狐狸眼,冷笑开口道。
他很期待裴元诤知道他和小九的事情后,裴元诤的表情有多么的精彩!
“温衍!”苏九立即怒喝他,用严厉的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温衍这只死狐狸,把事情说出来她就完了!
“嗯?侯爷有什么要事跟本相说吗?”裴元诤狐疑地将目光转向了得意洋洋的温衍,直觉告诉他,温衍要告诉他的事情绝不是他喜欢听的。
“裴元诤,你忙了一夜也累了,赶紧进去洗洗,把你这身脏衣服换了,本公主不喜欢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苏九急中生智地把裴元诤推出了驿馆的大堂,晶亮的杏眼里有着无比的急切。
“九儿,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元诤对吗?”
苏九慌乱赶离自己的样子让裴元诤起了怀疑,深沉的眸光在苏九和温衍之间来回地打转。
温衍和九儿失踪了一夜,两人又是一起回来的,莫非……
想到这里,裴元诤的脸色立即变得十分的难看,深沉的目光聚焦在了苏九脖子上的点点红痕,握住马鞭的大手更加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
千算万算,他还是算漏了天有不测风云这一招,昨夜九儿定是和温衍在一起,浑身湿透的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尤其是不安好心的温衍,他能放过上天给他的大好时机吗?
不可能错过也不会错过,温衍定是得手了,才会在此刻想跟他炫耀!
裴元诤清雅的墨眸完全黑沉了下去,紧抿着薄唇,浑身上下莫名散发出来一股寒意。
他对九儿来说真的如此不重要吗?
“裴元诤……”苏九见裴元诤森冷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也知道自己瞒不过他那双精明的眼睛,索性也不遮挡了,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和裴元诤说了实话。
“昨天晚上本公主和温衍在一间破庙里发生了关系,事情正如你想得那样,你要生气就生气吧。”
裴元诤那么精明,能看不出她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吗?
她坦白从宽还不行吗?
“九儿,元诤还有事,先回房换衣了!”
裴元诤冷眼看着苏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地站在他的面前,心里明明气得要死,却说不出责怪她的半句话来。
不行,他不能冲九儿发脾气,否则更让温衍有可乘之机了!
裴元诤隐忍着心中的悲愤和烦躁,冷冷地看了温衍一眼,接着跟苏九说完后,就立即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九抬头目送裴元诤清冷僵直的背影离去,不悦地撅起了小嘴,垂头丧气了。
裴元诤果然很生气!
“小九,别唉声叹气了,裴元诤一时接受不了,过几天就没事了,你别放在心上!”
温衍走过来拍着苏九的肩膀安慰她,细长的狐狸眼里却在琢磨着别的事情。
依照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的手段,接下来自己的日子可就不会好过,他一定会用尽各种卑鄙的手段把自己往死里整。
“温衍,你不说话真没把你当哑巴!”苏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对他狠声道。
“今天你代替裴元诤去河堤上监工,不把河堤修好,你就不用回来了,这就是本公主对你昨晚冒犯本公主的惩罚!”
丫丫的,男人多了就是麻烦!
“小九,本侯爷可以不去吗?”
温衍妖娆的俊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细长的狐狸眼没有了得意,只剩下了无尽的哀怨之色。
修完河堤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让他半个月不见小九,岂不是跟流放没多大区别?
“不可以!”
苏九双手叉腰,对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抬脚把温衍踹了出去。
“小九,你对本侯爷温柔点行吗?”温衍一脸哀怨地揉着被苏九踹痛的屁股,很大声地不满抱怨道。
小九对裴元诤多小鸟依人啊,可到了他这,怎完全变了样呢!
“温衍,你再敢多废话两句,本公主就多踹你两脚,你信不信!”
苏九叉腰立即追了出来,抬脚便要往温衍那结实有弹性的屁股上踹去。
温衍面色一禀,马上逃开了,十分不满地瞪了一眼有如母老虎的苏九一眼,咬牙回房换衣服准备去河堤上监工。
说到底,小九还是偏袒那个该死的裴——元??——诤!
苏九在大堂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去找裴元诤。
瞧她悲催的,不把那傲娇的宰相大人安抚好,她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裴元诤进了自己的屋子,心中的怒气还是忍不住,把桌上的茶杯给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