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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春嫣和兵哥迷路()
春嫣和兵哥登上了山顶,扑面而来的那种感觉真像杜甫诗里说的那样: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春嫣站在山顶上,感觉山被她踩在了脚下,她摆出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让兵哥给她照相。
兵哥手里拿的是“纸片相机”,他在找寻拍照的最佳位置,就在他要按动快门的那一瞬间,他发现春嫣的身体跑偏了,他想过去扶她,但为时已晚,眼见得春嫣滚进壕沟里,他大喊一声:“我来了!”一骨碌也滚了下去。
壕沟不深,却灌木丛生,荆棘的小刺扎进春嫣的皮肤里,疼的她直咧嘴。
兵哥扶起她,把她背在身上,一路小跑地爬上山坡。
山的模样在兵哥眼里都是一样的,他背着春嫣跑了有十多分钟,见前面又呈现出一座大山,他这才感觉方向有误,于是又往回返。
他们迷路了,从这座山走到那座山,一直走到天黑尽了也没有从大山里走出来。
大山里的黑夜跟城里的黑夜不一样,城里有灯光照耀着,灯火通明;山里没有灯光,抬头看到的就是星星和月亮,它们投射下来的光芒 不像五颜六色的灯光那么璀璨,相反有些晦暗,朦朦胧胧的,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暗影。
他们一直在忙着赶路,直到天黑尽了,发现他们无法从大山里走出去的时候,这才想到跟下面的人联系。
春嫣说:“我的手机没信号了。”
兵哥看了一眼他的手机,说:“糟糕,我的手机也没信号了。”
春嫣说:“怎么办呀?我们走不出去了。”
兵哥说:“那就别走了,这样走下去会越走越远的,我们就走到这儿吧,先休息,睡一觉,天亮了再想办法。”
春嫣看看四周,到处是灌木和草,她问兵哥:“这儿怎么睡呀?”
兵哥说:“凑合着睡呗,到了这地步也只能这样了。”兵哥躺在了草丛上。
春嫣没有往草丛上躺,她坐在了草丛上,双臂抱着腿,下巴抵住膝头,就那么眯盹上了。
山风吹在春嫣的身上凉飕飕的,她睡着了又被冻醒,坐在那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就在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之时,兵哥坐过来,把她搂在了怀里。兵哥给春嫣带来了一股暖流,若不是特殊时期,她是绝不会让他这么搂着她的,非常时期她也只有忍辱待旦了。
兵哥在抚弄她的手指,她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任他抚弄来抚弄去,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他的抚弄下,她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兵哥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春嫣感觉到了,却没有阻止他,她想:野草可以抚弄她的肌肤,风可以在她脸上拂来拂去,一个大活人摸摸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就当他是一阵风,是身下的野草,由他去吧。
兵哥的手并没有终止在她上半身,他的手越伸越远了,春嫣终于忍无可忍,蹭地站起来,连声招呼也没跟他打,快步地向一条山路走去。
兵哥追着她说:“你这是要去哪儿?方向错了吧?”
春嫣头也不回地说:“你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我就从这儿跳下去。”春嫣站到了悬崖边上。
兵哥见状停下了脚步,他说:“你走吧,我不跟着你了。”
兵哥看着春嫣向山路的尽头走去,直到她的身影从他视野中消失,他才追过去。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星星隐去了,月亮还挂在天边。兵哥先还能看见春嫣的背影,跟了没多一会儿,春嫣再次从他的视线中消失。
兵哥沿着一条坑洼不平的土路寻找过去,走到一个岔路口上,面前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上山的路,一条是下山的路,兵哥猜想春嫣一定是下山了,就沿着下山的路追过去。
兵哥猜错了,春嫣没有往山下走,她走的是上山的路,她想:爬到山上就可以看到那条河了。
春嫣爬了有一个多小时,终于爬到了山顶,让她失望的是她看到的仍然是山,她急哭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在山顶上站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往前走去,此时她是又饿又乏,她已不盼着能找到那条河流了,现在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更重要的事了,她渴盼着能看到一户人家,哪怕是讨口水喝,问一下路,她的生命就可以支撑下去,否则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她又继续向前走去,从这座山下去,又爬上了另一座山。她的脚越走越沉,几次想停下来歇歇脚,她怕一歇下来就走不动了,只好咬紧牙关,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走,天快黑的时候,她终于爬到了山顶,眼前出现的依然还是山,没有看到一丝人间烟火。春嫣绝望了,不想再走下去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她往一块山石上一躺,把身体交给了上帝。
第96章 春嫣身陷光棍村()
春嫣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炕上,身上盖着一床脏兮兮的被子,旁边还有一床被子,那是一床花色的被子,被子脏的已经分辨不出颜色。 这是谁家?我怎么会在这儿?
春嫣从床上坐起来,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没有装修过,沿用的是白灰墙水泥地,家具也都是老掉牙的旧家具,漆皮剥落,灰尘满目,透着一股沧桑之态。春嫣敢断定这是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一丝女人的气息。
春嫣正自纳闷,一个四十啷当岁的男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走进来,他把面条送到她面前,说:“你醒了,快趁热把它吃了吧。”
春嫣两天没吃东西了,见了热气腾腾的面条,早已馋涎欲滴,顾不得热汤滚烫,端起来就“哧溜哧溜”地吃起来,转瞬之间,一碗面就被她吃了个精光。
男人试探着问:“还要吃一碗吗?”
春嫣点点头。
男人又给她盛了一碗,劝她慢点吃。她哪里听劝,一口气就把那碗面吃完了,吃的连汤也不剩,才把碗放下。
男人还要去给她盛,春嫣摆摆手说:“不吃了,我吃饱了。”
男人说:“那你再躺会儿,我去洗碗。”
春嫣叫住他说:“你等等,我有话要问你,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说:“这是我家,我今天上山去采药,看到你晕倒在那儿,就把你背回来了。”
春嫣说:“这么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我今天运气好,把你这么个大美人捡回家来。我都不知道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男人说完这话就到厨房去刷锅洗碗了。
春嫣感觉这个男人不是一个好人,他救她是有目的的,“不能让他的目的得逞,我得赶紧离开这个家。”春嫣这么想着,身子就起来了,她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放在了桌上,他毕竟救了她的命,她不能就这么白不呲咧地走了,留下五百块钱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报答。
春嫣不想惊动那个男人,她轻轻地打开门。脚刚一迈出去就被一条大黄狗扑了回来,大黄狗“汪汪”地朝她狂吠,春嫣吓得忙退回到了屋里。
她隔着窗子向外看,看到的是高高的院墙,院墙里有一个小屋,从外观上看那间小屋像是厨房,男人从小屋里走出来。
春嫣忙离开窗子,重又把那五百块钱揣进兜里。
男人进来的时候,春嫣已经坐在了炕上。男人问:“你要出去吗?”
春嫣说:“我想去厕所。”
男人说:“这不是有便盆吗。你就在这里方便吧,完事后我给你去倒。”
春嫣说:“我想回家了,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走啊?”
男人说:“你现在就可以走,不过我得告诉你。这四周围可都是大山,就怕你走不出去。”
春嫣问:“那你要想出去怎么办?”
男人说:“我轻易不出去,要想出去就提前预约,村子里有一辆拖拉机。隔三差五就要出去送一趟灵芝,车上坐不了几个人,所以要提前预约。”
春嫣说:“那你给我预约上吧?”
男人说:“那你可要等。等多长时间我不敢给你打包票,十天半个月算是早的………………”
春嫣说:“要等那么长时间啊?”
男人说:“那有什么办法,村里有百八十号人呢,谁都想出去,都在等预约,轮到谁是谁呗。”
春嫣说:“那你现在就去给我预约,越早越好,最好找个女的跟我就伴。”
男人说:“这个条件我可满足不了你,我们这个村是光棍村,都是男的没有女的。”
春嫣问:“女的呢?”
男人说:“我来这儿快十年了,就没见这村里有过女人,哪个女人愿意到这种地方来,谁也不敢带家属过来,村里有这么多饿狼,长年见不到女人,真来个女人,他们还不把她给吃了。”
春嫣问:“这地方有什么好?你们干吗要到这儿来创业啊?”
男人说:“这话得去问我爷爷,他是最早到这儿来开荒的,听我爸说这地方适合种灵芝,我是跟我爸过来的,我爸前年就不在了,他留下的全部遗产就是这个院子,我别的地方又没有家,只好在这儿落户了。”
春嫣没有再问下去,她催促他说:“你快去给我预约吧,最好能让我早点回去。”
男人走了,他走的时候天还亮着,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他带着一身的酒味走进屋,一进屋就要抱春嫣,春嫣推开他说:“你要这样我一天也不在这儿待了,我现在就走,死我也死到外面去。”
男人害怕了,向她求饶:“你别走,我保证不再碰你一下,我睡觉,我睡觉还不行吗?”
男人上了炕,倒身便睡。
屋里没有灯,只有一根蜡烛,天刚一黑,春嫣就把它点亮了,她坐在一把木凳上就那么看着男人,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她已经做好了被强暴的准备,随时准备用木凳朝那个男人脑袋上砸去。
蜡烛燃了很长时间,终于燃烬了,屋里漆黑一团,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他睡着了。她想:也许是我多虑了,他要想强暴我,何必等到这时候,他早就可以下手,他是好人,他救了我的命,还要送我出山,我应该感激他才对,怎么能像防贼一样防他呢?
春嫣摸黑上了炕,和衣钻进了被窝,男人就睡在她旁边,她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那声音像催眠曲,听着听着她就睡着了。未完待续。。
第97章 兵哥误入**村()
兵哥沿着下山的路走到山脚,又爬上了另一座山,爬到山顶,看到半山腰有一个巴掌大的村庄,他加快了脚步,疾步向那个村庄走去。
兵哥走进村子的时候,太阳还没有落山。他想找户人家讨口饭吃,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一个人。他站在村子的尽头点燃了一支烟,心想等这支烟燃烬了,如果还看不到人,就去敲门。
烟还没有燃烬,一扇门“呀”地张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粉红色套头衫的女人,那女人看上去有四十挂零,样子媚媚的,未语先笑: “大哥,饿了不是?进来吃点东西吧?”
兵哥早已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听女人叫他,他反倒拿起糖来:“有什么好吃的啊?”
女人笑道:“我这店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到的。”
兵哥这才发现女人身后是个饭馆,饭馆不大,摆着四张桌子,屋里空空的,一个人没有。兵哥怀疑这是家黑店,开玩笑说:“有人肉馅的包子吗?”
女人说:“人肉馅的包子还没包出来呢,等着你包呢。”
兵哥走进去,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笑着说:“开句玩笑,别往心里去啊。”
女人把杯子碗筷摆在他面前的桌上,笑道:“我往心里去了,今天你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包包子吧。”
兵哥收敛起笑容说:“说正经的,你们这儿有旅馆吗?”
女人说:“你找旅馆干吗?想住就住我这儿吧,我这儿有空闲的房子。”
兵哥说:“你先给我弄点吃的,吃完饭再说吧。”
女人说:“你想吃点什么?”
兵哥说:“我肾亏,你看我吃点什么好?”
女人说:“我这有狗肉炖豆腐、韭菜炒鸡蛋、拔丝山药、红烧鹌鹑,这些都是补肾壮阳的菜,要不要我给你炒两个?”
兵哥说:“两个不够吃的,我就要你说的那四个菜吧。”
女人问:“喝什么酒啊?啤酒还是白酒?”
兵哥说:“大老爷们哪有喝啤酒的,来瓶白酒。”
女人进了后厨,待她转出来的时候,兵哥的桌上多了一锅狗肉炖豆腐。
兵哥把那锅狗肉炖豆腐吃的只剩汤了。四个菜也上齐了。女人在兵哥对面坐下来陪兵哥喝酒。
兵哥说:“你在大山里开饭馆,赚的着钱吗?”
女人说:“现在是旅游淡季,旺季了你过来看看,我这四个桌子都不够用,屋里屋外坐满了人,忙的我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
兵哥说:“没看出来,这儿还是旅游点呢?”
女人说:“是啊,这山上有瀑布,山下有河流,秋季漫山遍野都是红叶。可好看了。”
兵哥说:“这村里就你一家开饭馆?”
女人说:“饭馆就我一家。她们以农家院为主。也卖些小杂碎什么的。”
兵哥说:“我在村里转了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见着?”
女人说:“这村里住的都是寡妇,平时很少出门,你是见不着她们。”
兵哥问:“村里没有男人吗?”
女人说:“原来有。男人一到淡季就出去打工,旺季回来帮着家里忙活儿些日子,一到淡季又走了,去年他们出去赶上下暴雨,车翻进悬崖,一车人全摔死了,从那以后这个村就叫寡妇村了。”
女人深深地喝了口酒,岔开话题说:“你一个人这么晚了到这儿来,该不是来旅游的吧?”
兵哥说他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见这有个村子就进来了。他说话的时候看到橱柜里摆放着一部电话,就问女人:“我可以用一下你的电话吗?”
女人说 :“你用吧。”
兵哥先给他家里打电话,报了一声平安,然后又给石松打过去。告诉石松他还活着。
石松问他:“你现在在哪儿呢?”
兵哥说:“我在寡妇村呢,跟我家小妹喝酒呢。”
石松问:“是春嫣吗?”
兵哥想说不是,听到门外有手扶拖拉机声,随口说了句:“是。”便把电话挂断了。
拖拉机在门口熄了火,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进来,他看了一眼石松,问女人:“有客人啊?”
女人说:“他迷路了,到这儿来歇脚的,你们认识一下吧,这是后山的狗顺。”
狗顺主动向兵哥伸出手,说:“我们那村叫光棍村,盛产灵芝,我用灵芝泡了桶酒带过来,一块喝点吧?”
兵哥推辞说:“你们喝吧,我这两天没睡好觉,不喝酒都困,刚喝了点酒,这眼睛就睁不开了,我得去睡会儿,明天再陪你喝。”
女人说:“你跟我来,到后院去睡吧。”
兵哥跟着女人走进一个房间,女人刚一离开,兵哥便在床上躺倒了,脑袋一沾枕头,呼噜声就响起来。
睡梦中他听到一阵阵的叫床声,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不光女人在叫,床板也“吱扭吱扭”地响个不停。兵哥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他把耳朵贴到墙壁上,想听的更真切些,那种声音突然消失了,替而代之的是耳语声,这墙不隔音,那边说话,这边听得一清二楚。
女人说:“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疯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