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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茹说:“可以打地铺啊,把毛毯和褥子铺在地上不是一样睡吗?你们谁要不愿意睡地铺就到床上和沙发上去睡,我和文子睡地铺。”
心若浅水说:“陈姐真大公无私,知道我腰不好------”
陈丽茹手机突然响起来,她看了一眼屏显,说:“乐乐打来的。”她拿着手机走出了餐厅。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她一过来说:“乐乐完事了,正往这边赶呢。”
石松说:“这下可好了,我们不用睡地铺了。”
第五十九章:群友到陈丽茹家做客()
那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一直吃到乐乐过来,他们方才走出餐厅。乐乐的大轿子车就停在餐厅门口,思雨喝多了,走路一摇一晃,怪夫搀扶着她上了大轿子车。两人坐在一张双人座位上,刚一落座,思雨就把身子歪靠在了怪夫的身上,陈丽茹见状,忙走过去对怪夫说:“你去前面给乐乐带路,我来照顾思雨。”
怪夫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陈丽茹说:“回家,她都醉成这样了,还去哪儿呀?先回家,明天再去玩吧。”
怪夫起身把座位让给陈丽茹,他到前面给乐乐带路,乐乐一边调转车头,一边说:“你干吗呀,老惹大姐不高兴?吃着碗里还惦着锅里的,你还想找几个呀?你想跟群里的美女都谈一遍恋爱?”
车倒出去,怪夫指挥:“向北,你就一直往前开吧,看见前面的山没有?开到山脚下也就到了。”
怪夫挨着石松坐下来,问他:“这地方怎么样?还行吧?”
石松说:“还行,就是荒凉了点,空气不错,这儿的空气就跟水洗过似的,没有什么杂质。”
怪夫说:“赶明儿你也搬到这儿来住吧?”
石松说:“要都搬这儿来,空气也就不是这味了。”
怪夫说:“那倒也是。”
车开到了山脚下,怪夫又站起来,对乐乐说:“往左拐,前面那个楼就是。”
石松问:“咱们是不是下去买点什么?”
怪夫说:“不用,什么都不用买,都准备好了。”
车在那栋楼前停下来,怪夫率先跳下去,他站在车门口看着大家一个个走下车,这才去开门禁,引着大家上楼。
思雨一进屋就把外衣脱了,她说:“热。”脱了外衣又把羊绒衫脱了,脱得只剩一件坦胸露乳衬衫,她神色盈盈地问怪夫:“这是谁的家呀?你怎么有这家里的钥匙?”
怪夫说:“谁的家也不是,临时租的房子。”
思雨说了句:“这屋子搞得还挺温馨的。”就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观望。
石松一进屋就洗手,从卫生间出来,他问陈丽茹:“面都活好了吗?”
陈丽茹说:“活好了,还没拌馅呢。”
石松说:“这个我来,什么馅啊?”
陈丽茹说:“猪肉大葱,还有虾仁,拌一块吧?”
石松说:“拿出来吧,先得煨上;光吃饺子吗?”
陈丽茹说:“有萝卜、西红柿,还有豆腐,是炒还是拌你看着办吧。”
石松说:“拌凉菜吧,凉拌萝卜皮,小葱拌豆腐,再来一个凉拌西红柿,有黄瓜吗?”
陈丽茹说:“有两根。”
石松说:“那见再拍个黄瓜,凑四个凉菜,行了,就这样吧,你们得有一个人给我打下手,我一只手忙不过来。”
冬天说:“我跟你去忙活儿。”
两人进了厨房,乐乐坐在一把椅子上在玩手机,不时发出一阵笑声,怪夫问他:“你笑什么呢?”
乐乐说:“菲问我过来怎么不开车去接她一趟,我说我送客人从八达岭回来,饭也没吃就往这边赶,没顾得上去接她,她就拿小锤砸我,我给她发了个带钢盔的照片,她又换了个大锤砸我,你看,逗不逗?”
怪夫说:“我这眼睛不行,看着模糊。”
心若浅水问:“你不是一直在点着眼药呢吗,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好转?”
怪夫说:“眼药控制不住眼压,医生建议我做手术,我担心做完手术就成瞎子了,一直没敢做。”
春嫣说:“不会的,现在医疗水平那么高。怎么能给你治瞎呢。”
他们说话的这工夫,思雨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的睡姿妩媚可爱,胸脯一起一伏的,散发着阵阵撩人的气息,怪夫盯着她汹涌的胸脯,用手捅了她一下,说:“你去床上睡吧。”
思雨睁开眼,打着哈欠,恹恹地说:“我怎么睡着了?哎呦,不睡了,有茶吗?给我倒杯茶吧。”
怪夫起身倒了杯茶,送到她面前,顺势挨着她坐下来。陈丽茹从厨房出来,见两人快挨到一块去了,她朝怪夫喊了一嗓子:“别坐着了,去洗洗手,该包饺子了。”
陈丽茹的话音未落,冬天就端着面板出来了。大家围拢在一张桌子周围捏饺子。石松左手残疾,只有右手能使上劲儿,他想擀皮,冬天推开他,说:“你坐一边歇着去吧,这儿用不着你。”
石松就坐在沙发上看他们捏。
“晚上咱们怎么睡呀?”石松问。
陈丽茹说:“你睡沙发,心若浅水和思雨,还有冬天睡床上。”
思雨说:“我不睡床上,我喜欢睡地铺,怪哥咱俩挨着,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陈丽茹白了思雨一眼,严肃地说:“男女挨着睡,那不乱套了,这是在我家,我不能让你们胡来,现在我宣布三条纪律,第一,睡觉不能关灯,第二,不能只穿内衣内裤睡------”
乐乐插话说:“那都光着屁股睡呀?”
陈丽茹纠正说:“我说的是不能脱的只剩内衣内裤,第三,男女必须分开睡,乐乐,你和怪夫到门厅去睡------”
乐乐再次插话:“我不睡门厅,我要挨着欣荣睡。”
陈丽茹说:“不行,这事不能由着你,要听我的。”
乐乐说:“要那样,我还不如回车上去睡呢。”
石松说:“车上冷,前半夜倒无所谓,后半夜肯定得给你冻醒,你就在这睡吧,大家都挤在一个屋里还暖和,别分屋了。”
陈丽茹做出了让步,说:“一个屋也行,可不能乱来啊。”
说着话,就听冬天喊:“锅开了,把包好的饺子拿过来吧。”
大家纷纷往厨房里端饺子。饺子煮熟了,余下的面也都变成了饺子,桌子腾出来,大家围坐在桌子周围开吃,怪夫端起酒杯,要跟在座的各位碰杯,陈丽茹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说:“你先别急,我还有话要说,在喝酒之前我向大家公开一个秘密。”
第六十章:乐乐醉驾送思雨去看病()
陈丽茹干咳了一声,说:“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也都知道我跟怪夫的关系了,我想向大家挑明的就是我们已经是事实上的婚姻关系了,我们是认真的,是要结婚的------”
石松打断他,说:“你等等,我没听明白,怪哥可是有老婆的人,前些日子嫂子还到店里去找怪哥呢,他们还没离婚呢,你们就要结婚,你这不是让怪哥犯重婚罪吗?”
陈丽茹笑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他老婆不单去过你的店里,也到我这儿来过,是她说要跟你怪哥离婚的,她把他推给我了------”
心若浅水插话说:“怪夫有什么好呀?依我看他就是饭瓢上的苍蝇,吃软饭的,你们还拿他当个宝似的------”
乐乐不高兴了,阻止她说:“怎么说话呢?你对怪哥有意见,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呀。”
石松说:“我怪哥是个才子,有点怪才,我相信他日后必成大气候,过去他是孤军奋战,现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出色的女人,成功的概率又提升了百分之五十,快了,我哥快成人精了;怪哥,你们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办呀?我和冬天也打算在今年把婚结了,咱们一块办吧,就在我那个饭馆里办,把能叫上的人都叫过来,办一个隆重的婚礼,你看怎么样?”
乐乐说:“拉到吧,就你那屁大点儿的地方,还办隆重的婚礼,那人还不得都端着饭碗到街上吃去。”
石松说:“我正准备扩建呢,旁边卖水果的那家春节前就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是不回来了,明天回去我跟那家房主说说,看能不能把那个屋租给我,他要租给我,我就把那间房打通,这样一来不就宽敞了。”
怪夫问石松:“你现在饭馆的生意还好吗?”
石松说:“还行吧,我又把那个大师傅请回来了,他过来以后饭馆就没有赔过,基本上每天都有盈余。”
怪夫问:“还有群去饭馆里聚会吗?”
石松说:“一个礼拜还会有一两拨人过去,他们不见得要在那儿吃饭,过去喝点茶,唱会儿歌就走了,遇到这种情况,我一般不收他们钱,玩呗。”
怪夫举起酒杯说:“你能有这种心态挺好,来,我们再碰一杯吧。”
大家碰过杯子,怪夫看了思雨一眼,见思雨坐在那儿直打蔫。他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思雨倦怠地说:“我怎么浑身发软,一定劲儿也没有,头晕沉沉的,好难受啊。”
怪夫说:“要不你上床躺会儿吧。”
思雨站起身,感觉身子直发飘,若不是冬天扶了她一把,她险些就跌倒了。冬天感觉她的身子很热,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说:“你头好烫啊。”
怪夫说:“不会是感冒了吧?丽茹,你把你今天开的感冒药拿两片给她吃吧。”
陈丽茹也过去摸了一下思雨的额头,说:“她头这么烫,不是吃药能吃好的,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怪夫为难地说:“这个点哪去找车呀?不行就叫120吧。”
陈丽茹说:“等120过来她烧也烧死了。”
怪夫说:“那怎么办?这地方这么偏僻,又截不到出租车。”
乐乐突然站起来,说:“我去送她一趟吧。”
怪夫说:“你喝了酒怎么能动车呢?”
乐乐说:“荒郊野岭的没人管,赶紧的吧,扶她走。”
陈丽茹和心若浅水搀扶思雨下楼,乐乐发动了汽车,问都谁跟他去。陈丽茹本来想跟车过去,被怪夫给拽了下来,说:“你感冒还没好,留家里陪他们吧,我跟车过去。”
怪夫上了车,指挥者乐乐向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思雨就被留下了,怪夫让乐乐先回去,说:“我在这照顾她。”
送走了乐乐,怪夫回到病房,思雨正在打着点滴,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怪夫坐在一个方凳上守候着她。他坐在那儿直打盹,后来实在是打熬不住了,脑袋往床沿上一扎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的好长,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坐直了身子,见思雨在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他不由地问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看我?”
思雨笑着说:“我觉得你跟我想象的那个人有点不一样。”
怪夫问她:“哪点不一样?”
思雨说:“看你的小说,我以为你是一个诙谐幽默,特别有情趣的人,现实中的你怎么傻了吧唧的。”
怪夫问:“我傻吗?”
思雨说:“傻!我真不明白,陈丽茹怎么看上你了?”
怪夫随口说:“她离过婚,离异的女人心里的有点变态。”
思雨正色道:“别瞎说,我也是离异的,我变态吗?”
怪夫说:“你也离异了,这世上怎么那么多离异的女人呀?”
思雨说:“这新鲜吗?离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谁也不可能一双鞋穿到死吧,觉得不合脚就换一双呗------”
怪夫打断她:“那你现在是赤脚呢?还是有鞋穿了?”
思雨说:“我现在还赤着脚呢,那一般人我也不跟,我要找怎么也得找一个爱我懂我的人,有爱,生活才有意义,不然还不如独身一辈子呢。”
他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乐乐带着群里的一干人过来看思雨来了。思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说:“我好了,毛病了,咱们可以走了。”
第六十一章:有色心没色胆()
大家从医院里出来陆续上了乐乐的大轿子车,乐乐回头问:“下站去哪儿呀?”
怪夫说:“去官厅水库吧。”
大家都说好。车也就向官厅水库开去。怪夫坐在靠近车门的座位上,不时回过头去跟坐在身后的石松聊天,就在他再次把头回来的时候,他看到斜刺里冲出一辆大货车,乐乐忙打轮,躲过了大货车,一头撞到了电线杆上------
怪夫的记忆到这儿就断片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也不知道,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的病床上,有一缕乌发拂到了他的脸颊上,望着俯临其上的那张脸,他有些恍惚,这不是思雨吗,她怎么穿了一身白大褂呢?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这是思雨的声音,他问她:“我怎么会在这儿?”
思雨说:“出车祸了,咱们车上的大多数人都受伤了。”
怪夫问:“他们伤的怎么样?严重吗?”
思雨说:“都没你严重,这些人里就你伤得重,当地医院看不了,就把你转到我们医院来了。”
怪夫问“你是护士?”
“对呀。”思雨反问,“我这个职业是不是特让你失望?”
怪夫说:“没有啊,护士的职业是神圣的,我为什么要失望呢?”
思雨拧了一下怪夫的鼻子,说:“那你以后可就要听我的,吃喝拉撒睡都要由我来负责,好不好?”
“好。”怪夫除了说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自那以后,思雨每次来都要带一些好吃的过来,吃腻了鸡鸭鱼肉,就给他带山珍海味。怪夫在医院里住了不到十天,就胖了一圈。
这天,思雨像往常一样,去给怪夫倒便盆。不管怪夫是拉了还是尿了,她每次回来都要用毛巾给怪夫擦一下身子,这次也一样,她的手伸进怪夫的被子里,正要给他擦拭,突然停在那里不动了,与此同时,她的身子开始变软变酥,就像面条一样一下子瘫在了怪夫的身上。
怪夫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气息变得又浓又长。他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前兆,怪夫的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恨不得把她揽入怀抱,好好抚摸她一番。但是他不敢,他在她面前是自卑的,他不敢相信她会爱上他,他有这心却没有那个胆,任凭心里波澜迭起,他表面上却竭力装出一副没事人似的样子,唯恐思雨看出他的邪恶和下流来。当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意念,就是企盼着思雨能给他更进一步的暗示。
病房里还有两个病人,有一个老者竟然坐起身探着头的往这边看,思雨看到老者讳莫如深的眼光,方才觉出自己失态,忙直起身,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问了怪夫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冷吗?”
已经入春了,暖气还烧着,病房里暖融融的,冷从何来?怪夫不解其意,淡淡地说了句:“不冷。”
那以后,怪夫一直希望那样的事再发生一次,心想:“再有那样的事情发生,我绝不会再坐失良机了。”
思雨没有再给他机会,她似乎对他那玩意儿早已见惯不怪了,再赶上他亢奋起来,她会用手打他一下,娇嗔地说上一句:“都快残疾了,还犯坏呢,到哪儿是一站呀?”
对于怪夫来说,住院的这二十多天真如白驹过隙,一晃就过去了,他还没住够呢,医生就来通知他,说:“明天你拆完线就可以出院了。